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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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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缡巴不得温诗言在处理好隋枫的事后,能同意跟他回家。不过阮缡只知道,若他不诚心邀她,估计她会挑些毛病,故意给他难堪,甚至丝毫不提回去的事。

阮缡早就有了再次放下身段、面子这些多余的想法的觉悟,只为能说服温诗言回家,这就成了他的目的,至于那些平时不敢说出口的肉麻话,他都可以为她学着说。

他在脑里组织好语言,刚要张口说话,抬眼看她盯着门口正在出神,眸色复杂,表情担忧。

阮缡闭上嘴,静静地看着温诗言,心情同样复杂。他知道温诗言对他有情,但她同样对隋枫纪然也有意,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能回到他的身边,一切都可以渐渐改变。

阮缡衷心的希望,却没想迎来的却是平淡的话语。

温诗言的话。让阮缡心中疼痛,手脚开始冰凉,似乎血液在从身体慢慢褪去。

阮缡强忍下心疼,虽极力镇静地浅笑,但唇角的轻颤显得有些仓皇。他微侧转身体,瞳仁不敢多看她一眼,伸手扶着桌角,像在学纪然的语调般,说道:“我现在可不能走,晚些还得陪你回家呢!”

阮缡的异常,温诗言有所察觉,只是她心中本就很乱,为了受伤躺着的隋枫,为了背影寂寞的纪然,现在根本就无暇再顾及到阮缡。听了他的话,她几乎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就转身朝卧房走去,边走边说道:“我要留下来照顾隋枫,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温诗言的绝情,阮缡自然见识过,他似乎从来都在她决绝的行为举止中纠结着。她现在这毫无感情的话语,说得本就在硬撑的阮缡紧咬着牙,紧皱着眉,满脸不悦之色中还露着丝丝寒意。

她赶他走,他偏不走,就算要走,他也得带着她一同回去。有了这念,阮缡的身体几乎不受大脑支配。下意识地行动起来。

阮缡的支配欲与占有欲,并不算很强烈的人,但在温诗言一次次刺激、一遍遍挑衅后,他几乎没了理智,做出任何过激行为好像都有可能。

背对着阮缡的温诗言,对这一切毫无知觉。就在她推开卧房门的一瞬间,突然觉得腰间一紧,身体几乎是腾着空往后撞去,后背贴到坚实的胸膛时,温诗言呆了下回头看去,对上阮缡的怒目,所有的惊诧都化成一句问题:“阮缡你这是干嘛?”

阮缡俊美的脸庞似乎有些抽搐,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跟我回去,现在就走!”不容反驳的强势,这样的阮缡让温诗言陌生。虽然他处处透着陌生,她却不得不承认,这种突然的强势反倒令她心动不已。她先暗骂了自己句:贱皮子。接着嘴上抗议道:“回去可以,至少得等纪然抓药回来!”

阮缡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吼道:“我等不了了,现在就跟我走!”

温诗言几乎还没时间抗议,稀里糊涂地就被阮缡强行拖出了隋枫的家。

阮缡在前面拖着,温诗言在后面边挣边嚷。

“喂。我说你放手!你不能把我这么拖走!纪然要是抓药回来,没见到我们,一定会担心的!疼死啦!放手啦!”

随便温诗言嚷什么,阮缡仍然一言不发地拖着她,一旁有几个路人看不过眼,上前询问:“这位兄台,你这般拖着人家姑娘,似乎不太好吧?”这话像说中温诗言的心声一样,她更装出一副委曲柔弱的模样。

阮缡一眼瞪过去,平静却冰冷地答道:“她是我内子,此是家事!”听说是一家人。那几个路人便不好再多言,同情地扫了温诗言一眼,各自散开。

这招温诗言曾用过,现在被阮缡使出,她气得眼角抖了几下,多余的话都卡在了口中。

他二人一路拉拉扯扯,总算到阮宅门前。

六子拉开门,对上阮缡一脸怒容,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何事,便看到随后的温诗言。六子见温小姐也跟着回来了,心里有丝高兴,但见二人气氛紧张,也很少看到少爷如此大的脾气,他不敢多说什么,愣愣地侧开身体,让出一条路来。

进了宅子的温诗言顿时安静下来。她不吵不闹地随阮缡往院中走,心中却担心路上碰上红孪。现在红孪的身份与她就像两个对立面般,加上红孪仍留在阮宅中,这样就像个定时的炸弹一样,让温诗言不由紧张。

温诗言安静下来,阮缡自然也平静了些。经过这一路过来,他早就意识到了此事处理得冲动,不过事已至此,解释反省什么的,好像是苍白的无力之举。

既然如此,不如随性去做。阮缡拉着温诗言进了他的卧房,重重将门关上后,才放开温诗言的手。

这时,温诗言边揉着手腕,边瞪着阮缡,满脸委曲与不悦地问道:“你疯了吗?突然发什么脾气?”

被她这么一问,阮缡压下的怒意似乎又窜了出来。他回身拉住温诗言的手臂,粗鲁地将她揉进怀中,几乎用全力地吼道:“我不要你对别人笑,也不想你为别人哭,你是我的,只属于我阮缡一人!”说着动手扯起她的衣衫。嘴唇也在她的脸庞唇上耳边游走着。

阮缡的这番话,既冲击又直白,如此轻易就把心声吐露出来的阮缡,令温诗言惊讶得发呆,直到感觉胸前微凉,她才条件反射地用力推开他。

阮缡此时有些失控得发狂,温诗言并非他的对手,她几番挣扎过后,仍无法令阮缡停手。温诗言本来就不反感阮缡,加上她与他本就有过肌肤之亲,虽然这用强的行为很伤她自尊,但在反抗无效时,她索性不再挣扎,顺从地配合起阮缡来。

她从反抗到配合,期间不过就几分钟时间,然而就是这个转变的过程,反而让阮缡突然清醒过来。他的做法与禽兽又有何异?

此时阮缡已经将温诗言压到了床上,他自己上身的衣衫脱得差不多了,而身下的温诗言同样也衣衫凌乱。他猛地离开温诗言的身体,翻身下床,站立于床边,呼吸混乱、瞳仁游离,道歉的话几乎要冲口而出,可又觉不便出口。

他差点做了她不愿的事,这根本就不是一句抱歉能解决的。

阮缡喘息一会,转开眼,说道:“你……我……”吱唔出两个字,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他自恼地低下头,打算被她大骂一通也不回嘴。

阮缡突然停了动作,让温诗言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令她有种奇怪的失落感。她低头看了看被撕破的衣衫,从床上坐起身来,一边拉着衣衫一边抬眼看向阮缡,噘着嘴说道:“你……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这话让阮缡不解地抬头,对上温诗言微嗔的表情,心里一动,坦白道:“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请留下陪着我!”深情款款的话语出口,阮缡直视着温诗言的双眼,希望从中找到回应。

按正常反应来讲,这么深情的话,一定会让人感动,就算不能立即回应,至少也要照顾情绪,不会一口回绝。

只是温诗言反常的时间比正常多,她听完后就先愣了下,脸颊貌似红了红,却很明确地“噗”了一声,笑着问道:“你是在求婚吗?老娘的聘礼可是很贵的!”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193章 你也该保护我!

第193章 你也该保护我!

温诗言笑着说完。阮缡怔了一下。他垂下眼睑想了想,也觉得他说的话,似乎就是在求婚。他本是没那个打算的,被温诗言调侃一句后,阮缡却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他暗想了下,居然顺着话尾,问道:“聘礼有多贵?”说完直视着温诗言,似乎只要她开口,他倾家荡产也要娶她到手。

阮缡的反应,应该是出乎温诗言意料之外的。她呆了下,傻傻地问道:“啥?”她想确定一下,是不是听错了,同时也想看看阮缡,还有没有勇气再提一次。

阮缡好像吃了秤砣般,铁了心的要传达清楚意思。他怕温诗言继续装傻,逐字逐句地重复道:“聘礼有多贵?”深邃的眸色,让他俊美的脸庞染上一层性感。

温诗言嘴角抖了一下,转开眼,喃喃地问道:“你不会是……真的要娶我吧?”她或许喜欢阮缡,但真让她永远守着一个人,好像是件痛苦的事。她不想放弃温柔随和的隋枫。也不想与妖冶搞怪的纪然拉远距离,同时更不希望被时而淡定时而暴虐的阮缡讨厌。说她是自私也好,说她是花心也罢,总之,这是件很难决择的事情。

阮缡见她瞳仁微转,知道温诗言又在胡想着什么。他没法猜到她的怪异念头,可他不允许此时她还有时间去想些无关紧要的事。他盯着温诗言的小脸,认真地说道:“这种事还有假么?你要多少聘礼才能嫁给我?”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执着过,就算知道她不是那种能稳定下来的个性,仍然希望她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至少安心死心,可以二选一。

阮缡很少强迫温诗言,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她一味的逃避一些明显的现实。

如此咄咄逼人的问题,温诗言不知道怎么回答。让她答应,她觉得时机还没成熟,让她拒绝,好像又说不出口。

她暗想,今天阮缡唱的是哪出戏?温诗言抬眼对上阮缡的黑瞳,眸中的认真,让她像被电到一般立即转开眼,心脏跳动的频率速度快得无法呼吸。

温诗言暗自调整一翻,才讪笑了下,道:“先别说这个……你没想过我是穿越来的吗?说不定你才准备好聘礼了,我却又稀里糊涂的……回去了。”话说出,她的胸口似乎被割到一样,疼痛传到指尖。让她两手相互搓揉着发疼的手指。

这个说法,就像一把双刃剑般,割伤了她自己的同时,也刺伤了阮缡。

温诗言故意将话题引向大家都极力回避的事上来,一来为了让阮缡看清事实,二来却是道出了心里一直的担忧。自从阮琴的意识出现过两次之后,她就时刻担心着,说不定哪天睡过去后,等到再醒来,这里的经历会成为一种回忆,又说不定哪天睡去醒来,连回忆也不会有。

温诗言垂下了眼眸,长密的睫毛挡住眼中的无奈与寂寥。

阮缡默默地看着她,眸色变幻不停,半晌之后,他说道:“就像那样,我也希望能娶你为妻。”

他的执着,让温诗言又喜又烦。她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阮缡都没有一丝退让,她暗叹了叹,抬起眼。似撒娇似嗔怪地噘嘴说道:“娶娶娶……你说娶就立马要人家给答案,我又不知道这里下聘的规矩,万一我喊个价喊亏了,那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阮缡怔了下,像松了口气般笑了笑,仍然强势不容反驳地说道:“那让你考虑三天,不过这三天,不许你一个人四处乱走,要出门也必须带着红孪!”

阮缡限止温诗言的行动,按平时来说,她一定会大吵大闹并且大喊没有人权之类的话,不过此时她听说要带着红孪出门,所有的焦点就都集中到了此处。

温诗言立即摆手摇头,在阮缡变脸之前抢着说道:“别,千万别把我交给红孪!”

阮缡怔了下,问道:“为何?”

温诗言将有关红孪的事讲了讲,再将纪然邀她加入通天门的事也讲了下,然后忧心忡忡地说道:“现在的情况很乱,搞不好我哪天被暗杀也说不定。”

阮缡之前听纪然读字条时,特别提到了通天门,当时温诗言就纠结着阮琴的过去。他知道的不多,也并没想太多,只是针对她的纠结给了个建议。而后那个建议,被一个令人愕然的理由个否决掉,大家说说便算,也没引起他的关心。

在阮缡心里觉得,阮琴的事知不知道都没多大关系。毕竟对于阮缡来说,他喜欢温诗言却不喜欢阮琴,那些过去与回忆。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可现在他总算清楚原因,也知道阮琴的记忆,对温诗言来说是很关键的,甚至会关系到生死。

了解阮琴的过去,对于此事他是一点忙也帮不上。阮缡唯一能做的,只是将红孪请出宅子,保证温诗言留在宅中时,至少不会遇险。

他的决定没有告诉温诗言,只是正色说道:“我会保护你,你别乱跑就是。”语气表情,严肃得不容反驳。

温诗言被阮缡的“保护”二字说得发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道:“随便你吧!反正你也该保护我!”温诗言的意思是,阮缡身为男人,就应该有保护好女人的良好美德。只是这话听到人生观世界观不同的阮缡耳里,那意思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阮缡本来板着的脸,突然有了笑意,他像在地上捡了张大钞一样,乐呵呵地说道:“那是自然!”

他的表情,前后反差过大,让温诗言惊了一下,心里暗暗回忆说过的话,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他突然高兴的内容。她不解地睨着阮缡。暗道:乖乖,都说是乐极生悲,原来忧极了也会生喜,阮美人别是得了传说中的“失心疯”吧!

先把温阮两人放在一旁,此时说下抓了药回来的纪然。

纪然主动要求跑腿,大部份原因是被温诗言的话给刺激到了。他不是没想过阮缡与温诗言的关系,毕竟他俩住在一个屋檐下,出不出事,也是早晚的。就连她毫不避讳的讲出来,纪然都不算诧异,让他心酸难过的却是在讲述的过程中。她的神色间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幸福。

她与隋枫的感情虽好,却都赶不上她对阮缡的,虽然温诗言自己没发现,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纪然一想到他似乎没被排上号,心情沉重得让身体都产生负担。

纪然带着沉重的心情,抓好了药便回到隋枫处。

推门进屋,堂屋中没有人影,纪然愣了一下,没怎么在意,继续往隋枫的卧房走去。

走到门边,他发现卧房门是开着的,从外向内看去,隋枫靠坐在床头,胸前衣衫被血染红,似乎不久前才呕的一口,本就没有血色的唇角挂着血渍,像在证实纪然的推测般。

纪然急忙走近床边,猛地觉得少了些什么,抬眼左右扫过一遍后,疑惑地问道:“隋兄,阮兄与小温呢?”他不相信温诗言会丢下重伤的隋枫离开。

阮缡拉走温诗言,隋枫是看得一清二楚,他苦于内伤严重,不敢随意下床走动,只能眼睁睁地看她被带走,就是着急加无奈,他才又一连吐出两口血。

听纪然这么一问,隋枫气息微弱地说道:“纪兄,快去阮宅看看,诗言被阮兄生气地拉走了,我担心……”

隋枫的话还没说完,纪然就打断道:“别担心,阮兄不会伤小温。”说完表情复杂地皱了下眉,看了看手中拿着的药包,说道:“隋兄你先躺会,我去煎药。”说着快步离开,脚步却意外显得踉跄。

屋内的隋枫不知道门外发生的事。自然没法猜到纪然那反常的原因。在他看来,不仅纪然反常,就连阮缡的行为也十分诡异。

等到纪然煎好药端来,隋枫问道:“纪兄,你们在屋外说了什么?阮兄有些反常。”说着把他看到的一幕讲给纪然,听得纪然愣了半晌。

隋枫之前说阮缡拉走了温诗言,纪然只是单纯的以为阮缡想与温诗言独处,所以急急拉着人走掉。现在听了隋枫的话,他才明白,事实并非这样。

纪然回忆了下,心中再疼一次,而后茫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出门时,他俩还好好的,阮兄怎么会发脾气?”这个问题提出,二人相互对望了一眼,随后同时苦笑了下。

阮缡暴走的源头,肯定与温诗言脱不了干系。

这话谁也没说出,但他俩心中都明白。

纪然将碗端给隋枫,看着他喝下药,伸手接碗时,若有所思地幽幽说道:“小温说……她与阮兄……同房了。”

“哐当”一声,药碗摔到地面,碎成了几片。

隋枫看着地上的碎片,顿时觉得有些失态,他正要弯腰去捡,被纪然一把扶住。

“我来捡,你躺着吧。”纪然默默地捡着地上的碎片,耳中听隋枫说道:“诗言她……唉,没什么。”

纪然站起身来,苦笑了下,像自言自语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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