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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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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澜不理会他话里的尖酸意味,笑面迎人:“那是必然的。我家娘娘一心记挂的便是皇上的龙体安康与三阿哥的病。如今有皇上的关怀,三阿哥自然药到病除。娘娘心存感激,自然要更加尽心的侍奉在皇上身侧。”
李玉没有说话,兀自走了进去,极为不情愿的替风澜通传。
风澜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才真真儿是得意。前后不过一天,她便不用跪在李玉身前痛哭哀求。或许再过上几日,便轮到李玉跪在她脚下叩拜了。后宫里的事儿,不就是如此么。看得透彻了,风澜才越发觉得恩宠之要紧。
“皇上,纯妃娘娘着侍婢给您送了一碗参汤来。皇上可要用些么?”李玉没有把汤端进来,也没有把人请进来,只是这样问了一句。
弘历松开眉心的手,轻轻“唔”了一声,再没有多说一句。
李玉只好躬着身子退了下去,请了风澜自己送进来。
“皇上,这参汤是一早就熬着的,这会儿喝正合适。娘娘千叮万嘱,让奴婢一定要趁热送过来,还请皇上赏脸多用些吧。”风澜边说话,边将参汤从汤盅里倒进瓷碗中,殷勤的奉于皇上手边。
尽管看出了皇上脸色不好,她依旧含笑絮絮道:“昨个儿皇上叮嘱御医尽心,果然方子与药膏用下了,三阿哥的高热便退了,身上也不那么痒了。娘娘让奴婢来谢恩,只是三阿哥那里离不开人,不然娘娘就亲自过来了。”
这话像是再说纯妃没有亲自来养心殿的缘由,但实际上,是风澜想要试探皇上的心意。看皇上是否恩准纯妃走出阿哥所。毕竟先前皇上是有旨意的。
“朕去瞧瞧。”弘历看也没看那参汤,起身便唤了李玉备辇。
风澜连忙搁下了手里的汤碗,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皇后娘娘……”小侯子噼里啪啦的闯进殿上来,正想说什么,却见几位娘娘都沉着脸子,只得一个千儿扎下去,悻悻的闭了嘴。
薛贵宁轻咳一声,不悦道:“你这猴崽子毛毛躁躁的干什么呢,当心冲撞了娘娘,有你好果子吃。”
兰昕沉了一口气,已经没有力气动怒了。口吻里满是倦怠与慵懒:“有什么便回吧,本宫如今还有什么听不了的。”
“。”小侯子看了一眼师傅,无奈道:“方才阿哥所让人送了一碗参汤去皇上的养心殿,这会儿皇上已经摆驾阿哥所了。”
盼语闻言不禁干笑了几声:“如此看来倒是咱们杞人忧天了,皇后娘娘恕罪,臣妾有些不适。这几日不便去慈宁宫侍疾了。臣妾先行告退。”
兰昕微微颔首,娴妃已经扭了身子,匆匆离去。
“也难怪她生气,皇上对她日渐冷漠,倒是捧了纯妃在侧。”高凌曦倒不是挖苦娴妃什么,她自己还不是一样心里难受么。只是她的难受,更多的则是无可奈何。“臣妾也不打扰皇后娘娘安歇了,告退。”
第四百七十三章 :白鸥来往本无心
“皇阿玛,您来了。”永璋眼尖,皇上身影一闪才走进内寝,他便一下子看见了。“儿臣已经好多了,劳皇阿玛忧心乃是儿臣的不是。”
弘历一肚子的怨气还未曾宣泄,便瞧见永璋一脸的喜悦,顿时觉得有些尴尬。遂收敛了怒意,略微亲切道:“瞧你的样子,应该是好了许多。如此,朕心安慰。”
苏婉蓉这才顾得上向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这会儿快到午时了,敢问皇上可否用过午膳,若是没有,不如臣妾吩咐人准备。就请皇上在此用一些吧?”
当着永璋的面儿,弘历不好做得太难看,便略微颔首:“不急,你随朕来。”
心想皇上能忍住不动肝火已经是极好的了,苏婉蓉心里笃定,他对永璋多少还是有几分疼惜的。只消自己好好调教了永璋,学会如同大阿哥永璜那样,乖巧孝顺,会在皇上皇后面前做戏也就是了。
打定主意,苏婉蓉便觉得心里有了几分底气。明知道皇上五内俱焚,随时会雷霆大怒,她却依然步调平稳。一身淡紫色的旗装是今儿内务府赶早送过来的,群里一朵一朵的并蒂莲花小巧极了,,又是淡粉色丝线掺了银线绣成的,看上去很是素雅,并不格外醒目。
只是行动时,裙摆摇曳,才略微闪出光彩,犹如纯妃的心思一般,暗藏锋芒。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朕说么?”弘历见苏婉蓉一脸的喜悦,犹如方蒙宠的宫嫔那样娇羞,心里十分的厌恶。
苏婉蓉的神色,却没有因为皇上的话而改变分毫,只是不紧不慢的福了福身道。“多谢皇上不怪罪臣妾,尽管皇上明知道臣妾的绢子上有催动情血的药物。”
“你别得寸进尺。”弘历额头上的青筋凸起,似乎已经怨恨至极。“朕没有你想想的那么软弱。你别以为你可以要挟朕。”
这话像是触痛了苏婉蓉的心,她软软的跪了下去,一展柔婉之姿。“若不是在绢子上撒了些药粉,皇上怎么会头晕难耐。臣妾这么做,也是想寻个由头,与皇上好好说说话。其实,那药粉的分量虽然重,却也只有三分催情。若是皇上不愿意,臣妾又岂能勉强。”
“别说这些了,朕不想听。”弘历只觉得自己很没用,堂堂的天子,竟然被区区的妃子这样钳制,若是说出去了,他的颜面何存。
“还请皇上明示,皇上您想听什么,臣妾也好件好听的来说。”苏婉蓉微微一笑,明眸皓齿,却没有靠近皇上。“臣妾抱着必死之心,想与皇上再重温旧梦一回。于是有了这样包天的胆子,对皇上下这样的药。只是,皇上您自己心里也明白,当初若非是你授意,臣妾何苦去偷听皇后娘娘与和亲王说话。
这些事,原本可以烂在臣妾心里一辈子不与旁人提及。埋藏到连臣妾自己都已经忘却的地步,可是不知道怎的,臣妾昨夜发了一通脾气之后,竟然在与皇上缠绵的时候想了起来。旁的倒也无妨,怕就怕臣妾管不住自己的嘴,不小心说了出去。
万一传进了皇后娘娘耳中,让娘娘知道,原来皇上一早就疑心她与和亲王的关系了。皇后娘娘该有多么的伤心。”
“你闭嘴。”弘历不想苏婉蓉竟然胆敢以此要挟自己,加之又被下了药,在难以控制的情形之下,才会再度宠幸这个蛇蝎一般的女子,当真是让他又羞又愤,恨不得撕碎眼前的女人。“你若胆敢外泄一个字,朕必叫你生不如死。”
苏婉蓉仰起头,看着近前却无比高大的皇上,不由冷笑。“皇上昨日差一点就将臣妾发落去冷宫了。只是臣妾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狠狠咬在皇上肩头,才让皇上改变了初衷。若是臣妾怕死,又怎么敢损伤龙体呢。后宫里的女子,是芬芳绽放,还是枯槁残败,只凭皇上一句话罢了。若是皇上要臣妾死,臣妾随即就去便是。皇后必然不会知晓这些事。”
“朕最恨旁人要挟。”弘历正经了脸色,凛然道:“有一样你也没有说错,朕可以处死你,永久的守住这个秘密。”
“是了。”苏婉蓉平心静气的笑了笑:“皇上一开始就怀疑皇后与和亲王有染,让臣妾暗中监视,这原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何况皇上肯让臣妾来办,到底也是因为信任臣妾的缘故。可惜,偏偏臣妾一时不稳,让皇后娘娘瞧出了破绽。
为了替皇上隐瞒这些不该外传的私密之事,臣妾只好闭口不言,处处遭皇后娘娘排挤为难。这也罢了,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理当为夫君分忧。可惜皇后蕙心兰性,到这会儿也未成看清楚自己的枕边人。
端慧皇太子病重之时,皇上冷面若霜,不待见娘娘。娘娘一直以为是与年氏有关,却不想那会儿正是谣言四起,说和亲王争夺帝位是为了重新册封富察兰昕为大清皇后之事。仅仅是疑心,皇上就可以如此冷漠的对待娘娘,这倒也正好让臣妾看清楚了皇上您的残忍与凉薄。”
“你如何得知?”弘历眼眸一紧,心里更是凉毒的发颤。“这些事情,你究竟是如何得知?”
苏婉蓉垂下头去,弱弱道:“自然是有人告诉了臣妾,臣妾才能知晓。而这个人,就混在后宫诸位女眷之中,且与皇后娘娘给外亲密。她对臣妾说,无非是因为她以为臣妾与皇后势不两立,想把臣妾当成皇上的大搜子,一下一下的扎在皇后心上。
可臣妾最终还是选择了隐忍不发,情愿承受皇后的嫁祸与栽赃,一次次让皇上厌恶唾弃,甚至连累永璋。这些是为什么,皇上可曾想过?”
“是谁?”弘历并不关心其余的话,反而只想知道就竟这个暗中为祸的人是谁。
苏婉蓉掂量掂量,还是三缄其口:“臣妾不能道出此人,毕竟她也是为了臣妾好。何况皇上洞若观火,稍微一想,也能猜出此人是谁。实在不必让臣妾做背信弃义的事情。”
“太后?”弘历巴不得这个人是太后,而不是他身边的女人。太后并非嫡亲额娘,且已经撕破了脸,弘历能容忍她活下去,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皇上,话题别扯远了。”苏婉蓉低低一笑:“能为皇上守住这些秘密,实在是臣妾的福分。此情可待成追忆,臣妾如今已经无怨无求了。旦请皇上赐死臣妾,让这些秘密烂在臣妾的肚子里,随臣妾下九泉吧。此生,有幸成为皇上的女人,臣妾已经无怨无悔了。”
知道皇上不是容易心软的人,这招以退为进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苏婉蓉心里其实根本就不爱慕皇上,所以即便是皇上要杀她,她也没有什么心寒不心寒的,只能怪自己不够聪明。关键则是,她知道,皇上更有兴趣知道,究竟是谁暗中将此事告诉了她。
而揪出这个人来,才是皇上更为紧迫要做的事情,比直接杀死自己,有意义得多。谁能保证,这个人将来不会把这些话告诉别人呢。那么,皇后早晚都能知道。
弘历阴冷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长剑,直直朝苏婉蓉逼近:“你说是不说?”
“臣妾旦请皇上发落。”苏婉蓉平日里柔顺惯了,除了昨日,她从来未曾在皇上面前使过性子。这会儿,脸上的笑意依旧是绵软的,语调也是好听的,满目的温热让她看上去有些柔弱,舒唇的时候,倦态难掩:“臣妾的心好累,身子也好累。自从迁进了慈宁宫,臣妾便没有睡过一回安稳觉。如今皇上能成全臣妾,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你以为你这样说,朕便会信你么?”弘历只是想不明白,自己因为和亲王的事情怨怼皇后,这样隐秘的事情,苏婉蓉如何会知道。且正是在永琏生病之时,前后一点不差。不错,为能保全自己的性命,她可以弄虚作假,含血喷人。
但猜的这样准确,却不容易。更何况这件事情,弘历至今也未曾对任何人说起。若不是太后,后宫里又会有谁能这样精准的发现自己的心思?一想到兰昕,心里的愧疚就难以言喻。当初,娶她为福晋,不过是怕弘昼捷足先登,威胁到自己的帝位才会有此一招。
虽说大婚之后,他是真的对她动心也是真的怜爱着她,可心里的那根刺就从来都没有挑出来过。以至于他不放心她,怀疑她,甚至派人暗中监视着她。种种行径,都潜伏在恩爱逾常,鹣鲽情深的谎言之下。
原以为这些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封尘。却不想,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竟然是从自己最嫌恶的妃子口中,露出了端倪。弘历恼恨至极,却也无可奈何,明知道纯妃不是真心求死,却不敢擅自赐死她。
“朕给你时间慢慢的想,就以永璋康复为期。若届时,你依旧不肯对朕说明一切,那么你只能躺着让人抬出阿哥所去。”弘历阴狠的目光,难掩心里的窘迫。这怕是他最见不得人的往事了。“你就趁着这段日子,给朕好好想个清楚,究竟是你的性命要紧,还是混淆视听,唯恐天下不乱的始作俑者性命要紧。”
第四百七十四章 :灵灵不昧寂而知
风澜不是故意想偷听,而是自己就站在厢房以外,防着旁人偷听,才将皇上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中。待皇上愤然离去,她才匆匆忙忙的走进了内室:“娘娘,您这是何苦,这样做未免太冒险了。”
苏婉蓉自然是一身的冷汗,后心发凉。想起方才皇上的脸色,她自然也是后怕的厉害。想来这会儿若是将身上的小衣扭几下,肯定能扭出水来。不过她也十分佩服自己的勇气,一贯的柔顺竟也有如此大胆的时候,尤其是面对皇上,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些话,原是我从和亲王口中听来的,想来也是他怨怼猜忌之言,却不料正中下怀,竟然说的一字不差。可见和亲王对皇上,还真真儿是了解。”苏婉蓉拭去了鬓边的冷汗,随即站起身子:“这些日子,好好留在阿哥所,别再去皇上面前碍眼了。
皇上给本宫的期限你也听清楚了,只要永璋康复了,本宫就得将这样的话来处禀明皇上。怕就怕本宫的肚子不争气,再有什么偏差,咱们就前功尽弃了。”
“不会的娘娘,您且放心就是。太后的药您已经用下了,太后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诓骗您的。此药必然有效。何况在此之前,娘娘您一直注意调理身子,想来不会落空。”风澜的双眼流露出迫切而渴望的光彩:“何况奴婢有预感,很快咱们就能风风光光的返回钟粹宫了。”
这话说的苏婉蓉心里生了几分底气:“但愿吧,但愿如此。”想了想,她又有些不安心:“御医可说了,照这个样子下去,永璋的病大约还有多久能痊愈?”
“估摸着怎么也得一两个月,虽然说现在不发高热了,可三阿哥先前有过炎症,身上的疥疮也未曾消退干净,若是要痊愈,少说也得是这些时候。”风澜心里闪过一丝疑影,未敢宣之于口。其实她是想问一问纯妃,倘若三阿哥的病很快就要痊愈了,为着一己之私,纯妃会不会做手脚让这个嫡亲的儿子好的慢一些。
其实看过了雪澜的下场,风澜也未必就真的不害怕。虽然纯妃口口声声说如喜欢自己,如何看重自己,可实际上当她需要的时候,也必然会做的干净狠辣,不留一丝情面。以至于,风澜也不敢就这么信了纯妃,出事之间,总是要顾及自己的安慰的。
她盼望着能早一天满二十五岁,能早一些离开纯妃。只要纯妃能顾念丁点儿旧情,不要斩草除根,杀人灭口,那她就感激不已了。
“你可看清楚了,皇上走出阿哥所的时候,当真是面色发青?”金沛姿不放心的又问了小陆子一遍。
“回娘娘的话,奴才看得清清楚楚的。皇上从阿哥所出来的时候,非但脸色发青,额上的青筋都凸起分明着,一看就是动了大怒的样子。”小陆子如实的回着话,想起自己瞧见皇上的表情,心里也是畏惧至深的。
皇上动怒,可想而知一准儿没有什么好事儿。金沛姿这才稍微放心了些,轻轻的摆一摆手,让小陆子下去,转身才对皇后道:“娘娘,皇上在阿哥所里动了怒,您是否去养心殿劝慰一番?”
见皇后沉吟不语,她接着道:“无论皇上昨日为何宿在阿哥所,今儿都是生了纯妃的气。从前或许没有这样的时候,这会儿到底不是从前了。”金沛姿自己也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其实细细想想,往年在宝亲王府的时候,除了福晋与两位侧福晋得宠,接下来便是已故的哲妃与怡嫔了,随后就是咱们的苏格格。
一想到苏格格成了纯妃,却再无从前与皇上的恩情,金沛姿心里就觉得痛快。
只是她还没开口,其其格倒是闭不住话了。“宠幸有什么要紧的,皇上的心怕是回不去了。纯妃多行不义,聪明是聪明,可惜没用在对的地方。皇上纵然一时被蒙蔽,也终究回有能看清楚的一日。如此说来,到底是臣妾等杞人忧天了,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兰昕听着她们自说自话,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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