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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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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宗政的身体一僵,他低估了这几个后辈的关系网!

他当初答应入鬼宿门,同时提供鬼宿门和A市政府进行一些秘密行动的便利,唯一的条件就是要鬼宿门的约翰答应不得向任何人泄露他的身份。

这些年约翰也真的一直遵守他的诺言,他才偶尔玩票性质地参与鬼宿门的活动,甚至心血来潮地创立了独立于鬼宿门的暗影门,专门进行一些鬼宿门不便出面的更为阴暗的活动!

他对鬼宿门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然而即便是这样又如何,一旦有比他还要巨大的利益摆在约翰的面前,他就是可以被牺牲的对象!

夏宗政恨自己活了一把年纪,才体会到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牢固的合作关系,凡事一旦涉及利益,任何道义、约定、遵守,都是统统可以被摆到一旁去,形同虚设的!

“你想怎么样?”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夏宗政目光冰冷地抬头看向皇甫烈,问出目前相当现实的问题。

身为A市市长,他却知法犯法地加入鬼宿门,还成为他旗下暗影门的首脑,暗中窃取了本国的一些机密告知给欧洲一些政要以换取他们暗中助他官运亨通。光是这一条就足够他被国家驱除出境,严重的甚至登上国际法庭以扰乱世界和平这一条被宣判入狱。

“我想要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要背叛皇甫家?你是外公的得意门生,又是从小和我母亲一起长大,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调查你多年,除了知道你对权利又莫大的兴趣,女色、酒气、赌博,你几乎都不沾。这样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皇甫家?至少如果当年你没有放出假消息,害我外公和一大票黑曜堂的弟兄们差一点被警方围剿,被外公逐出黑曜堂,以当年外公对你器重的程度,黑曜堂堂主之位非你莫属。”

皇甫烈兀地松开制嵌住夏宗政的手,黑眸锐利地盯着因一下子失重而险些跌在地上,模样有些狼狈的夏宗政。

“哈哈哈哈?非我莫属?笑话!哈哈哈!”

夏宗政像是受到了什么很大的刺激般,狂笑不止。

皇甫烈冷冷地斜睨着他,待到夏宗政笑够之后,他才淡然地道,“难道不是?”

“是?是什么?”

夏宗政激动地靠近皇甫烈,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发出悲鸣般的低吼,“我只不过是一个生父母不详的弃婴罢了!你外公怎么可能会将黑曜堂交到我的手里?更何况,你外公对我即使再器重,也改变不了我不姓皇甫的这一事实!否则你外公又何必招你爸爸入赘,强行拆散我……”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夏宗政别扭地别过脸,双手握拳,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你想要说的是,当年是我外公不顾我母亲的意愿,强行拆散你们这对青梅竹马的有情人,是吗?”

面对激动的夏宗政,皇甫烈却始终维持着不急不缓的态度。

“你……你怎么…。”

难道当年帮助连这种事都会和当年才只是一个稚幼孩童去说?

夏宗政的脸上有着不少的震撼。

“如果你只是因为误以为外公是为了拆散你和母亲,才因爱生恨地报复我们皇甫家,那我可以告诉你,你最应该报复的人,是你自己!”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误以为?明明就是……”

夏宗政发红了眼,顾不得两人身手实力上的悬殊,猛然提起皇甫烈的衣领。

皇甫烈的神情未变,他微笑着淡然地挥开夏宗政揪住他衣领的手,眼神甚至有点带着同情地睨着一脸激动的夏宗政,淡然地道出他所知道的故事版本,“当年我父亲和母亲他们是自由恋爱,何来外公操纵他们婚姻这么一说?没错,在嫁给我父亲之前,我母亲心里的确对从小一起张大手的你有着特殊的情谊。但你迟迟没有向她表过态,在她有一次赌气地说要随便找个人嫁掉,和那个人双宿双栖,而你依然没有任何的行动。她就心灰意冷的去了英国一个小山村去散散心。这件事,我想你应该还记忆犹新吧?”

据他所知,当时名字还是向必武的夏宗政因为他母亲不告而别地去了英国的事情颓废丧志了好一阵子。

后来母亲从英国带回在旅行中一同认识的父亲,兴高采烈的和外公宣布要嫁给父亲,听说婚礼之后向必武就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了皇甫家,也退出了黑曜堂,直到几个月后黑帮的一次火拼,黑曜堂行动的规律全被警方所掌握,外公着手调查帮里出叛徒的这件事,才痛心疾首的发现叛徒赫然就是消失几个月的何必武。

“那件事与你外公安排你母亲嫁给你父亲有什么关系,当年你母亲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你外公迫不及待的找来你优秀的父亲,三个月的时间就举行了订婚、结婚仪式,婚后没多久就有了你……”

夏宗政猛然地抬头看着皇甫烈,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得离开。

他食指颤抖地指着皇甫烈,“你……你……”

冷眼瞧着夏宗政激动失控的样子,皇甫烈看出,夏宗政自己应该已经猜测出全部的前因后果。

似是要在他的伤口上撒盐,皇甫烈看着步步倒退,备受打击模样的夏宗政,声音清朗,残忍地继续还原当年事件的全部真相,“父亲在母亲最失意的时候遇见她。给了母亲她最想要的呵护和疼爱。这让相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的他们迅速的相爱。没错。我想你应该猜到了,他们早在英国缠绵之时就有了我。这也是为什么母亲回国后没多久,外公就宣布母亲和我父亲两人婚讯的原因。考虑到母亲的名节,外公和父亲都没有对外声张母亲的那趟英国之行,只是对外说找到来了门当户对的人来迎娶我母亲。

或许你是住在我母亲心里十八年的人,但是我的父亲用他真挚的爱情给了她生活全新的希望。”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夏宗政像个孩子一般无措地蹲在地上,发了疯一般地狂扯着自己的头发,口里重复喃喃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句话。

“嘘……好像是夜子来了!如果你心里还有她这个女儿,还在意她对你的看法,从这一刻起,给我闭嘴!”

皇甫烈动作迅速地将两人的身子隐藏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榕树树干后面,侧着头,目光盯着走进小树林里来的夏夜。

“奇怪……下人说烈是往这个方向走来的啊……刚才我也隐约好像听见了谈话,泥土上的确也有脚印,怎么还是没有见到人呢?”

夏夜边喃喃自语着,边低头仔细循着脚印的痕迹找寻皇甫烈的踪迹。

女警司丰富的办案经验在这时发挥了用场,夏夜捡来地上一根树枝,拨开地面上散落的树叶,寻找更多的脚印。

躲在树干后面的皇甫烈和夏宗政心脏不由地紧缩着,他们都还没有足够的心里准备让夏夜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夜子,宴会正热闹着,烈去招呼别的客人也就算了,你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大提琴般中低音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夏夜回头朝来人璀璨一笑。

“哥!是你呀!你来得正好,你快看看,这地上明明有新鲜的脚印,看尺寸应该是烈的没错。可是我在附近找了一圈就是没有找到他,你过来帮我一起找好不好?”

“你找他做什么?”

“哎哟!就是有事嘛!哥哥,好不好嘛,你帮我找一下烈!我有事情和他商量啦!”

夏夜跺脚,小手攀上哥哥的手臂,央求夏煦阳帮忙一起找人。

树干后头的皇甫烈心底猛地一沉。

他和夏宗政躲在这里不被笨女人发现的可能性已是很低,大不了等会儿他一个人先走出来,带她离开这里,只要不被她发现穿着黑衣装束的夏宗政就好。

问题是,如果来找他们的人是煦阳,以煦阳心思缜密的程度找到树干后的他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烈不在这里,我来的时候看见他正往前院方向走去。”

“前院?怎么可能,我就是从前院过来的啊!”

夏夜扯高音量。

“这座宅子这么大,从前院通往这片小树林的路径不止一条吧?也许你们错过了。走吧,奶奶还在找你呢,别让她老人家久等……”

夏煦阳不由分说地搂着夏夜,走出这片小树林。

临走前,他回过头别有深意地往皇甫烈和夏煦阳藏身的那棵榕树的方向望了望。

潇湘——《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潇湘

“夜子……”

夏煦阳和夏夜两个人走出这片小树林之后,夏宗政才全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连走出树干的力气都没有,就颓然地跌坐在了地上。

刚刚,刚刚他真的很害怕夜子会寻到他们藏身的这棵榕树来。

那一刻,他才发现,他真的很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全部都被夜子给知道,会令从小正义感就很强的她不齿他所做的一切。

他害怕会在她向来敬畏他的眼神里看见哪怕一丝丝的轻蔑!那都比一枪毙了他要令他来得难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皇甫烈背靠榕树树干,冷眼盯着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的夏宗政。

“你……你是真的爱她吗?你会真心地对她好吗?”

夏宗政慢慢地、吃力地从地上坐起,望着脸上看不出表情的皇甫烈。

他之前做了那么多的事,也无非就是担心皇甫烈会利用夜子对他的信任和感情,作出伤害她的事情。但是那天看见他那么奋不顾身地也要从他布满暗影门死士的废弃学校里救出夜子,他就知道,他又错了。

当年他错误的以为是老爷子不顾他们这一辈的情感,硬是逼小姐嫁给她根本不爱的陌生男子。他一手设计了小姐和姑爷的那一场车祸,让他们死在了异国他乡,连尸首都没有找到!

哈哈!结果只是证明,是他的自卑感作祟,全部都是他的自卑感在作祟啊!他的自卑感导致他不敢像小姐示爱,导致他的思想扭曲,甚至导致他的身上背负了这么多的人命!现在,他又错误的以为皇甫烈会因为对当年之事怀恨在心,利用夜子狠狠地报复他。他一手策划了夜子和小遇两人的绑架,借暗影门之手除去皇甫烈!

却原来……阴险的人只是他自己一个!

他错得离谱,错得离谱啊……

如今他只希望他是真心真意地对夜子好,那样就算他要被抓去坐牢,要被判死刑,他也能够走得放心了。

只是……还来得及吗?

他毕竟是造成他父母失踪的罪魁祸首!

“我需要地你说明吗?这么多年来,你有几次真的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你娶了与我母亲相似的女人,你心想,也许这是老天对你的另一种补偿。结果因为那个女人生夜子难产而死。你就把这种遗憾转嫁给夜子,随着她长得越来越像你死去的妻子,你对她既爱又恨的情绪便更加的明显。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关心过夜子几回?她小学的毕业典礼,是上初中的煦阳代替你这个唯一的家长出席的。她初中第一次出远门上寄宿学校,送行的人也是煦阳。高中她高考志愿决定报考警校,家属签名那一栏里依旧是煦阳的名字。

你这个所谓的父亲在哪里?现在,我和她都已经孕育有两男一女,你来问我,我是否真心待她,向必武,你不认为自己可耻了不止一点吗?”

皇甫烈步步逼近夏宗政,薄唇吐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要把夏宗政的心凝结成冰!

夏宗政的身形晃了晃,夏夜成长的片段在他脑海里一幕幕地闪现,是啊……在她成长的这一路,他在哪里?

印象最多的就是对她的责骂,在她十八岁那年怀了小遇时,他还强迫她去堕胎过……

他……他的确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来问这句话。

“烈……你又何苦这么逼我的父亲呢。”

轻似夜风的叹息,一身苍麒麟色锦服的夏煦阳笔挺地走过来,搂住摇摇欲坠的夏宗政的肩膀,抬头望着脸上向来挂着云淡风轻的俊逸笑容的皇甫烈,此刻脸上布着一层阴霾之色。

“煦阳?煦阳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宗政试图维持着严父的形象,他拒绝夏煦阳的搀扶,腰板挺直,恢复惯常的刻板的模样。

“爸。我都听到了。”

在夜子找来这片树林之前,他就已经跟踪烈来到这里,将他们会见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才能够及时地出现,揽着夜子回到大厅,没有让夜子知道父亲和烈之间的恩怨情仇。

爸。我都听到了。

爸。我都听到了。

爸。我都听到了。

夏宗政的耳际回荡的全部都是夏煦阳的这六个字……

连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都知道了他干过些什么龌龊的事,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夏宗政忽然掏出腰际的手枪,用冰冷的枪口抵住自己的太阳穴。

“爸,你做什么?!快把枪给放下!有话好好说!爸!”

夏煦阳大惊失色地看着父亲正欲举枪自杀的这一行为,他试图小步地靠近夏宗政,柔声劝他把枪给放下来。

夏煦阳往前前进一小步,夏宗政就激动地往后大退。

“不!煦阳!我早就应该死了!当年……当年是我跟踪小姐和姑爷去了英国。是我欺骗小姐说我改过自新,希望她帮我求老爷子重新给我一个机会。小姐才和姑爷才会担心在电话里无法劝服老爷子,连夜坐车去飞机场,准备飞回国。是我,是我在他们的车子里动了手脚!我是罪人啊!我对不起少主,我对不起栽培我多年的皇甫家,我更对不起夜子,我对不起夜子……在我对皇甫烈做了这么多的错事之后,我怎么能求少主原谅我?我害了夜子,我害了夜子啊!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啊!煦阳好好照顾夜子!这些年来,我亏欠她太多太多啊!”

夏宗政握着手枪的右手食指扣动扳机……

“这就是你忏悔的方式吗?在你外孙的百日宴会上举枪自杀?让你外孙百日的庆祝宴会成为你的忌日?向必武,这就是你忏悔的方式,嗯?你已经亲手从他们的手中夺走了他们的爷爷奶奶,现在,你要一并夺走他们享受外公疼爱的权利吗?”

皇甫烈冷冷的音调响起,夏宗政扣动扳机的食指一顿,夏煦阳见机不可失,扫腿踢飞了父亲手上的枪支,飞身扶住夏宗政,厉声道,“爸!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夏宗政没有理会夏煦阳在说什么,他只是惊诧地抬头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皇甫烈,少主刚才……刚才说他是孩子的外公。这意思是……这意思是他的这一系列行为都得到了原谅了吗?

“你应该庆幸,你在绑架夜子的时候,只是用了他人的耳朵来混淆我们的视听,并没有做出真正伤害她的事情。你也应该庆幸,夜子后来真的苏醒了过来,两个孩子都平安无事地出生了!否则……”

锐利的眼眸严厉地扫了眼瞬间苍老了许多的老人,俊逸斯文的脸上面读不出任何的表情,“继续做你的局长,从今往后安分守己,否则我一定会把你加入暗影门的资料递交给警局总署。还有,宴会已经进行到一半,身为小珂、小瑷的外公,如果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未免会落人口实。”

“煦阳,他就交给你了。”

语毕,皇甫烈没有再看夏宗政一眼,就冷冷地转身离开。

这样的处理方式最好吧……

就算他今天报复了夏宗政,又怎么样?能够让父母死而复生吗?

逝者已矣,老天已经把这世间最美好的礼物赏赐给了他,他应该好好珍惜的…。

秋日下午的阳光,照进这片茂密的树林。

梧桐树下,一位叱咤政坛的政客老手,伏在一个年轻人的肩上失声痛苦,那哭声里有太多的苦涩,太多的悔恨,太多的……

潇湘——《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潇湘皇甫烈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出那片小树林,多年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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