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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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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让她为难了,即便她永远都不下决心,他也愿意这样和她好下去,他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只是,关昊低估了自己对夏霁菡的爱和在乎的程度,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投入、如此的放不下。

轻轻地撩动水花,泡沫越聚越多,睁开眼,看到关昊眯着眼,似乎在想什么事。伸出小手,抚摸着他的结实的胸脯,又用一根食指摸着他的嘴唇、鼻子、眼睛、眉毛,他长的高大英俊无可挑剔,轮廓分明,眉宇间的表情坚毅,充分显示出男性刚硬的美感。

当她的手再次游走在他的嘴唇时,他突然张开大口,吓得她赶紧缩回了手。

“又犯花痴了,在偷偷欣赏你老公。”这句话他说的如此自然,居然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夏霁菡以为他在调笑,并没觉得什么,就嗔怪地说:“我发现你像个大怪物,哪儿都比别人大一号。”

“是吗?真的哪儿都包括吗?那样的话我就更自信了。”他自己都很奇怪,怎么能说出这么“黄”的话。

“啊呀,坏死了。”夏霁菡明白了他说的话,头就一下子埋进他的胳肢窝里,不再抬起来。

“哈哈哈,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你坏,怎么倒说起我来了。”

“啪”,伸手打了他一下,也可能是水介质的作用,也可能是浴室聚音,那一声特别响亮,随后她就听他惨叫了一声。

她急忙撑起身,才发现自己那一下打在了他的要害部位。看到他捂住命根子,吡牙咧嘴的痛苦样子,她吓得脸惨白,急忙掰开他的手,察看伤势。

他拼命地护着,不敢张开手,嘴里愤愤地说:“你谋害亲夫,哎哟疼死了!”

其实她没用力打他,但哪怕一点小劲儿,也能让他疼痛难忍,因为那个地方,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她彻底慌了,想云给他揉揉他又不松手,她就俯下身去,吻住了他咧开的大嘴,指望这样能减轻他的痛苦,渐渐地,他果然不再叫喊了,安静的躺着,享受着她的安抚。

013。她和他说了田埴的事

他红着眼睛突然睁开,说:“你在挑逗我?”

她羞得脸通红,急忙分辨说:“不是的,你……”

见她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滴,灿若桃花的脸颊粉白娇嫩,黑宝石的大眼睛满是愧疚和委屈,哪怕一眨眼就会有泪水流出,他不忍再逗她了,长胳膊一揽,就将她揽入怀中,说道:

“我喜欢你这样。”

“可是,你的……还疼吗?”她嗫嚅着说。

“我的,什么?”他又来了。

“说正经的呢。”她生产了。

“你很关心它是吗?”

她知道在说话上她占不到便宜,就不言语了,小手反复抚摸着他胸前的一颗黑痣。

他笑了,跟这个小女人在一起,他就有无限的情趣和活力。

“你,今天不忙吗?”见他不再说话,就赶紧转移话题。

“唉,我哪有不忙的时候啊,到年底了,头都大了,好多事都得年前安排,我是忽然想你了,开着会就跑出来了。”关昊都奇怪自己在这个小女人面前这么会说情话了,以前是从来没有的。

“你还在开会呀,那咱们赶快走吧?”夏霁菡腾地直起身。

“躺下!”他一把又将她拉回怀里,他今天很想和这个小女人说说闲话儿。

“可是……”

“没有可是。”他态度强硬。

“那我真就成了祸国殃民了。”

“那我就从此君王不早朝。”

“那我要感谢您赐浴华清池啦?”她调皮地抬起头,刮着他的鼻子说道。

“哈哈哈——”他大笑。其实她还是很聪颖调皮的,只是跟他在一起总是紧张羞涩,掩盖了她的天性。

“但是,你真的确定可以不开会了?”她还是不放心。

“确定,唠叨婆。”

“不过,你以后可不许这样,哪有开着会跑出来约会的,而且放着你的下级不顾。”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关昊神秘地说。

“叫什么?”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相思来,千里命驾。”

其实,凭关昊对工作高度负责的态度来看,他是绝对不会因为女人而放下手头工作的,他今天的举动的确有些反常。

今天上午这个会他是赌气出来的,本来上半年安排要各单位大胆引进人才,年底要见成效,可是今天 一听汇报,他的心就堵得慌。

刚开始是建设局汇报,今年只招了几名大专生,还都是子弟。接着是环保局,一个没有,只是送出去几个人培训,最让他恼火的是督城一中,招来的人都是锦安的师范生,本来一中近几年的升学率一再下滑,从原来的省重点下滑到全省排名倒数第一,督城百姓早就骂娘了,许多家长都把孩子送到锦安或者是教学质量好的外地市学校。这是近几年两会代表们呼声最强烈的问题,也是提案最多的问题。

一中汇报完了接着是督城医院,最近两年引进的人才也都是地方医学院毕业的,其中塞北医学院最高,更高一点的院校没有。

在听取了一半多的单位汇报后,关昊听不下去了,半数多的单位引进的都是本省甚至更多的是锦安当地的人才,只有一个北京大学毕业的本科生,还是学自动化专业的,回督城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照顾生重病的母亲,不然不会回督城的。

关昊收紧了眉头,把手中的铅笔往桌上一扔,人就仰靠在后背上,不说话了。

常远和赵刚早就看出关昊不高兴了,就知道他对今天各单位的汇报不满意,就说:

“你们土不土啊,怎么人土引进的人还土,就不能把眼光放在京津大城市?”

就引进人才问题,关昊曾经在春季人才招聘会上有过一次深刻的讲话。

他说:长期以来,我省一直处于人才弱势地位,无法破解京津这些地区对我省人才“虹吸”的难题,我省的优秀生源都留在了京津等地,高端人才较少,中低端人才居多。要想改变人才结构,只有通过联合招聘,引进优秀人才,将优秀的我省生源吸纳回来,则可以搞高我们高级人才的比重。当然,要达到这个目标,不是一场招聘会能够完全解决的。我们各单位平时还要注意在引进人才一下功夫,要引得进,留得住。

关昊就人才问题很是用心琢磨过的。督城,尽管各项工作领先其他县,但跟发达地区比起来还是有些固步自封、井底之蛙,靠着先天的地理位置,消耗着先天的优越。陶笠所在的和甸市,据说就大张旗鼓地喊出口号,二年要赶超督城,和督城同样是县级市的外地市的百合市,也都紧邻北京,原来各项发展都不及督城,可是这几年各项经济指标早已超过了督城,如果督城不加大步伐,固守着先天的优势,说不定几年时间就要落在各市县发展的后头。

所以,引进人才和招商引资发展经济同等重要。

于是,他汇报没听完就走了出来,心里很是烦躁,这个问题大小会上都反复强调过,怎么这些中层的执行力如此差劲。

要知道,他关昊在督城能干几年呀,将来受益的还不是督城?他有时间要和常远、赵刚好好谈谈,他的许多思想要强行灌给他们,许多工作还需要他们来延续。

“你明年是不是该调走了?”怀里的女人突然问道。

奇怪了,他的思想刚往这边一想,她就意识到了,难道这就是心灵感应?

他不能正面和她探讨这个问题,就说:“你希望我走还是希望我留?”

夏霁菡没有正面答复他,就说:“你去美国的时候,我们去市委二楼会议室,报道城市规划会议精神,那天,我就突然晕倒了。”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慢慢地往自己身上撩着水。

对于她那次晕倒,关昊当时就知道了,后来他很巧妙地问过赵刚,赵刚也不知道那天她是怎么晕倒的,只是医生说可能是压力太大精神太紧张,别的就没什么了,他也就没再问夏霁菡,今天听她这样说,应该是有原因的。

“其实一切都是在一瞬间的事,因为在那个会议室,我已经习惯了你坐在那里发号施令,那天突然听说你头走安排了什么什么工作,又想到你头天晚上约我我没去,也不知道你到底去了哪里,是出差了还是调走了我一点都不清楚,心里就这样反复纠结着,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才发现躺在赵书记的宿舍。”

他紧紧地抱住了她。

“有一天你真的调走了我就要求回专题部,不当要闻组的记者了,因为我无法想象以后在那个会议室见不到你我会多难受。”夏霁菡说到这里,眼里流出了泪水。

关昊抱着她的胳膊用了一下力,贴在她的耳边说:“我离开督城会越来越好。”

“我知道,但我还是无法想象你离开后我会有多么的孤独。”

没想到那次她晕倒果然和自己不辞而别有关,这个小女人,果然有情有义,关昊不由的用脸磨蹭着她的发丝,说道,“那你就和我一起离开。”

“那可不行,别说是我了,就是你妻子不也是没承受你调动吗?”

“请注意,你面前的男人是单身,再说,你是你,她是她。”

夏霁菡笑了,点了他一下鼻头,说道:“小气鬼。”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这是铁定的法则,任谁也逃不出这个宿命。

“我们的家在北京,无论这水流到哪里,都会围着北京转。”

又说到这个问题了,怎么总是想回避却总也回避不了?她不语了。

关昊也意识到了,他有时都好笑自己,天真的像上无知少年,说话不考虑分寸。

“关书记,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讲。”

“这官,当到多大就到头了?”

听了这话,他竟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就敷衍她说:

“应该是进中南海吧,不过这只是无数人的梦想。”

的确,进中南海可能是当官的终极目标,可是又有多少人折戟在半路上?又有多少人善终在半路上?谁能说得清。

“男人是不是都希望官越做越大,是不是财富都退居其次。”

“这个……我这样跟你说吧,在所有的权力中,政治权力是最高的权力,男人对政治的向往是与生俱来的,所有的资源中,政治资源是最重要的。”

“你也这么想的?”

“我是男人还是凡人,肯定不能免俗。”

“除去当官,就没有别的追求?”

“那倒不是。有人说官场上的男人是政治动物,尽管很刻薄,但是很准确。除去做官我们真是不会干别的了,所以许多人都抱着渺茫的升迁希望,熬着岁月,我也不例外。你要不问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一直认为我只有这一种活法,认真地想想也不一定,也可能会有其他的活法,离开官场我可能活得会真实一些。关垚几次拉我下海,有时我还真想试试,不过无论是当官还是干别的,我想,我都不会逊色。”

关昊和她说的这些都是自己这会儿的真实想法。

她轻轻地叹口气,不再说话。

“为什么问这个?”

她也说不明白,反正心情很复杂。

“当官对于我来说是职业,就像你当记者写稿一样。尽管官场很残酷,但选择了就得干下去,要说有多喜爱,还真说不上。”他怕自己刚才的回答她不满意,就又补充道。

“当官受到的禁锢很多,而且剥夺了男人很多东西,比如爱情,比如女人,别的男人可以大胆的去追求,去平等竞争,甚至去抢,而当官的人却不能,他要考虑和平衡各种关系。”

他想,他应该说的很明白了。

是啊,男人一旦涉足官场,就身不由己,就千面一人,就不再是自己了。

“想什么呢?”见她不说话,他问道。

“我爸爸开始是个普通的中学老师,几次拒绝当校长,只想做个好教师,他活得很充实,一辈子没离开过那个小地方,可却是桃李满天,他跟妈妈很相爱,过着清静悠闲的日子,品茶、弹琴、看书、散步,特诗意的生活着,从没见他们吵过闹过,俩人厮守了半辈子,没红过脸。”

难怪夏霁菡的身上有那么一种特有的气质,淡定、优雅、婉约,原来她有着这样一对父母。

“这种生活不是谁都能企及的,谁不想诗意的活着,我就想将来当个富家翁钓鱼叟,可是人的心底里都有欲望这个魔障,不是大彻大悟之人是无法抛掉这个魔障的。”

“人,要那么多欲望干嘛,怎么过都是一生,只是怎么过都不要像你似的,太累。”

关昊觉得这个话题太虚无缥缈太沉重了,就说:“自从有了你我就不觉得累了,比如开会开烦了,撂下他们我就跑出来了。”

“可是,你要调动市里或者省里或者中南海,还会这么随意吗?”    “不会,因为到那时我们就在一起了,我到哪儿你就会跟到哪儿,这样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饥渴了。”说完,他就故意伸出两只大手,在她胸前比划着。

此时,他完全褪去了冷峻和严厉,就像孩子一样,嬉笑着没有正形。  “怎么可能呢?”她说。

是啊,怎么可能呢,且不说目前她的身份,就是他的妻子当初也没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啊。

“同志,跟着关昊怎么都有可能,想不到是不行的。”

我是你的女人吗?她很想问这句话,但最终没说出口,她没有资格说这话。

氤氲的水蒸汽弥漫在浴室里,温暖潮湿,宽大的浴缸里,俩人相依相偎。

浴室的小世界,隔绝了外面纷繁喧嚣的世界,让他们感到恍如隔世。温柔的水流,抚慰着俩人的肌肤,涤荡着不平静的内心。

关昊意识到没说出口的话的意思,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说道:“萏萏,我离不开你了,每次都拼命工作,才能冲淡想你的焦虑,我时时刻刻有把你抢到手的冲动。”

话一出口,就连他自己都意识到他显然成了调情高手,居然对一个比自己小八九岁的女人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要知道,和罗婷可是从来都没用过。

记得在海南的夜晚,他就深入和她探讨过这个问题。每次激情澎湃的时候,他都想问这个问题,就像一个小学生,在没有得到老师肯定之前,是不会放弃追寻的。

按说,这不是关昊的性格,也不是他作为督城最高领导的胸怀,可是,无论官职再大,胸怀再宽广的人,一旦涉及到感情,想必他就豁达不了。

关昊也不例外。

夏霁菡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为关昊对自己的倾心感动,一方面为自己不能答应他什么而内疚。自从和关昊好上后,她时常受到良心和道德的拷问,她是真心爱着他们两个男人,但这爱对于他们又是无比残酷,她真不明白两份真挚的爱,怎么就让她轻松不起来?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处理这种感情的?关昊是何许人啊,他可是堂堂的天之骄子!他怎么可能永远跟自己这样好下去,这样耗下去呢?

“关书记,这个问题我们不予讨论好吗?”

每当遇到严肃的问题时,她都叫他‘关书记’。

关昊想了多种她回答问题的方式,可就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蓦地,起身捏住了她的小鼻子,说“你把那个称呼再重复一遍。”

“关书记……”

鼻子立刻就感到了他手指的压迫,声音囔囔的,有点像哈密嗤。

她张开嘴,大口吸气,鼻子被捏的红红的。

看到她夸张的痛苦状,他不但不怜惜,还恶狠狠地说:“以后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我就……”他做了个狠捏的手势。

“你敢施虐,家庭暴力。”她抗议道,说完红了脸。

“什么,家庭暴力?你肯承认……”

“我饿了!”她突然说道,堵住了他下面的话。因为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

果真,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

还挺鬼,用这个方法逃避问题,不逃避又能怎样?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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