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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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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家门,俩人都心平气和了许多,田埴给她倒了一杯水,不再问那个男人的事,而是告诉她他家里电话的事。

原来,在学校例行的春节体检中,医生发现夏霁菡爸爸的右肾有一不明肿物,医生建议进一步检查。于是妈妈陪着他又来到无锡医院检查,确诊为癌,并建议尽快手术。妈妈没把真相告诉爸爸,只跟他说是囊肿,但必须要手术切除右肾。

有同事建议到北京做手术,因为有女儿可以照顾,但爸爸不同意,他不想给女儿添麻烦,他们决定去上海做这个手术。爸爸得了病,对于妈妈来说就跟天塌了一样,她独自一人恐怕承受不起这个打击,于是昨天在电话里就跟田埴说了这个事情。田埴表示等夏霁菡出差回来,和她商量一下再给家里回电话。

难怪田埴在出租屋外等自己,原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昨天就感觉有些心神不宁,包括今天早上,她认为是自己担心关昊工作上的事才这样的不踏实,万没想到是爸爸得了绝症,她立刻泪如雨下……

田埴不停的劝着她,要她冷静,还说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先进,肯定会能治好爸爸的病的。

坐在那里,她泣不成声,爸爸妈妈是她头上的天,是她可以躲避任何灾难的安全岛,无论她委屈了痛苦了,他们的怀抱都将是她最终栖息的港湾。如今,给她顶着天的擎天柱就要垮了,别说是妈妈,她都感到了莫名的恐慌和悲痛,泪水沿着消瘦的两颊,汹涌流出,瘦弱的肩膀由于呜咽在不停的抖动着。

田埴终于忍不住了,他心疼的走到她跟前,把她的头拥在自己的胸前,刚才的怒火早就烟消云散,这个女人仍然是他的最爱。都是自己不好,辜负了她,辜负了她父母对自己的嘱托,于是,他也哽咽着说:“菡菡,我陪你回老家,明天就走。”

夏霁菡掐开他的怀抱,站起来,流着泪对他说:“谢谢,你赶紧把我送回去,我要回家给妈妈打电话……”最后几个字她是哭着说出来的。

田埴看到夏霁菡就像躲避瘟疫一样跳开,心里有一丝伤痛,但他也不好做什么,本来嘛?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他痛苦的说道:“菡菡,在督城,只有我跟你最近,我仍然是你的亲人,也仍然是你最依赖的人,有什么困难记得和我说。”

听了他的话,她的泪水流的更猛了,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透过泪眼,向他点点头。

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田埴心疼极了,这是他见过她流泪最多,最悲伤的一次,不由得再次把她抱住,一个劲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挣开他的怀抱,冲他摇摇头,就开门走了出去,走出了她生活了两年的家。看得出,这家里的摆设还跟她离去时的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而且显然田埴经常回这里,因为没有那种久无人居住的样子和清冷的气息。

回到出租屋,她以“太晚了”为由,把田埴关在了门外。立刻换上了手机电池,给家里挂了长途。

“是菡菡吗?”居然是爸爸的声音。

她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菡菡,怎么不说话呀?”爸爸的声音在女儿的耳中永远是那么的亲切,阳光。

“爸——”想到爸爸的病,想到有一天可能再也听不到这声音了,她竟然泣不成声了。

“怎么回事的?菡菡,为什么最近打电话总是哭哭啼啼的,是不是小田欺负你了?”爸爸肯定是想起了春节那两次打电话她抑制不住的哭泣。

“没有的爸。”她吸了吸鼻子。

“没挨欺负就好。是不是你妈妈告诉你我肚子里长东西你不放心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爸爸居然自己说出这件事。自打她记事以来,她就没记得爸爸为什么事动过肝火,总是这么不急不慢,心态永远的波澜不惊,永远的达观。

“是的爸爸,我好担心你的呀!”她故意撒娇。

“这有什么担心的呀,长了就云割掉,不过我刚刚查了资料,这囊肿可以不做手术,有时候是可以被身体吸收的。”爸爸说。

囊肿?看来妈妈的欺骗成功了。她不禁又有一股泪水淌出,强忍住悲痛说道:“不对的爸爸,必须要做手术的,因为是长在肾里,囊肿也不行,有可能要癌变的,所以必须听医生的,要切除。”

“呵呵,好的,我听女儿的,切掉它。”爸爸轻松的笑了起来,又说道:“菡菡,医生说这是个小手术,所以你和小田都不要请假回来,要听话。”

“不成的爸爸。”泪水完全模糊了她的双眼,她说不下去了。

“必须听话,否则爸爸生气。你们回来没用,照顾我有你妈妈,做手术有医生。我跟你说,现在这些庸医就知道做手术,你说肾上长个东西就要连我的整个肾都要切除,切除是最笨的治疗方法,三流四流的医生都会,往下切东西谁都会,往上长东西他们就都不会了。所以,你不要担心。”爸爸反而在劝她。

“不成的爸爸,我要把你接北京来做手术。”她哭泣着说。

“跑那么远干嘛?县城做不了我云无锡,无锡做不了我云上海。会做阑尾炎手术的都会做我这个,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从身上切东西容易,要是让他们给我长上点东西恐怕有难度。你说对吧?呵呵。”爸爸温雅的笑着说。

037。无法抗拒的爱

听爸爸这么说,她也破涕为笑。爸爸永远都是这么幽默平静。

“菡菡,怎么两天找不到你?”这时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我……我出差了,手机没电了。”她想起田埴给她找的理由。

“奥,菡菡,小田跟你说了是吧?我想让他云无锡做手术,他偏说就在当地做,你劝劝他。再有,做手术的时候能回来就回来,妈妈心里也好紧张的呀!”夏霁菡理解妈妈,从来家里的事都是爸爸做主,妈妈没为过日子犯过愁,遇到这种事,肯定是心里没底。

“妈妈,我明天就去请假。”

“不行,别让菡菡回来,小敏,你怎么回事呀?孩子们那么忙?”从电话里就听见了爸爸在埋怨妈妈。

“菡菡,先挂了,要不他该跟我急了。”妈妈挂了电话。

按说,亲人得了重病,一般情况下是不易当着本人的面探讨病情的,但是夏霁菡一家就不同了,他们向来都是把幸福和快乐甚至是困难摆在明面,彼此做到心知肚明。但这次显然是妈妈隐瞒了爸爸的病情,失去了家里的主心骨的支持,可想而知妈妈有多无助,这才不得不给自己打电话。

这时,电话又响了,她以为是妈妈,吸了一下鼻子说:“妈妈——”

“是我。”

她一惊。

“我回来就给你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占线,你要再不接我就直接去找你了,你在给家里打电话吗?”关昊一口气的说道。

她抹了一下眼泪,用浓重的鼻音说道:“有事吗?”

“萏萏,怎么了?”显然,关昊听出了她声音里的异样。

“没事,想家了。”她的眼泪又出来了。

“哟荷,挺大的孩子总想家?而且一想就哭鼻子,拜托,你可千万别给我生个爱哭的宝宝呀?”关昊揶揄着说。

她也笑了,她从来不善于开这种玩笑,想了想说道:“我可能要请假回家。”

“家里有事。”关昊敏感的觉察出她的不对劲。

“嗯,爸爸病了……”眼泪又流了出来。

“萏萏,别哭,知道是什么病吗?”他明白了,难怪电话打了那么长时间。

“肾癌。”说过多又哭了。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想必已经确诊了是不?只要没扩散,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就没有多大问题。你把病情给我详细说一下,我咨询一下其他的医生。”

“我什么都不知,这还是妈妈昨天打电话跟田埴说的,刚才因为爸爸在旁边,她也没细说,我也不好再问。”

“我先了解一下。”他说着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关昊又打来了电话,他说:“萏萏,家里还有其他人没有?”

“没有,就妈妈。”

“奥。”说完,他又挂了电话。一会儿,电话又打了过来:“萏萏,给家里打电话,明天有人有车到家里去接他们住院,是上海肿瘤医院的。如果是癌,必须尽早切除。等手术的时间定下来后,我再陪你去上海看他们好吗?”

夏霁菡一听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后急忙的说道:“不用不用,这太麻烦了,爸爸说就在当地做,又不是什么大手术,再说你滥用职权会让别人钻空子的。”

关昊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他说:“傻孩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那是上海,是全国都有名的肿瘤医院,你是不是把我当做了上海市委书记了?承蒙你看得起,哈哈——”

夏霁菡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又说道:“还是不好,又是车又是人的,你这阵势再吓着他们,他们问起我怎么说呀?”

夏霁菡说的是事实。关昊想了想说:“顾不了那么多了,你如果让他们自己去上海治疗,他们肯定不去,会考虑到花销,地方的医疗条件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恶性肿瘤的切除手术要求是很高的,这我不说你应该也听说过,救命要紧,你就别考虑那么多了。想办法跟家里说,今晚就让他们做准备。”

他说的有道理,但怎么跟家里说呀?她还在犹豫时他又说道:“你就说是一个朋友帮忙找的最有权威的专家,病人一般都迷信专家。”

嗯,这个理由还充分一些。

“另外可能的话跟妈妈单独说,家里有现成的钱就拿着,没有就先不带,明天务必跟车走,不能再往后拖。”他又进一步嘱咐道。

“嗯。”他答应着,立刻觉得心里有了底,不像刚才那么孤独无助了。

“萏萏,来我这里好吗?我去接你。”关昊沉沉的说道。

“不了,我这就给家里打电话,一会告诉你。”她说道。

一要打电话又为难了,专家的事可以说是朋友帮找的,那这车这人怎么说呢?算了,还是关昊说的对,救命要紧!想着就给妈妈打了电话,跟妈妈详细说明了情况,没想到妈妈高兴的说道:“菡菡长大了,知道给妈妈分担忧愁了,可是菡菡,用医院的车会很贵的,我跟你爸还是做火车去吧。”

“不行的妈妈,朋友说这病一天都不能耽误,扩散了就麻烦了,再说爸爸赶火车会很辛苦的,我不管那么多了,对付爸爸你有办法,记住了,明天必须跟车走,今天晚上你们就准备好,有钱就带着,没钱也要走,我再想办法。我睡觉去了,发挥您的魅力吧。”她总怕妈妈再进一步追问车的事,就赶紧挂了电话。

不知爸爸能否逃过这一劫?想着想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昨天和今天,夏霁菡一直有一种莫名的烦躁和不安,她当时只是担心关昊工作上有事,根本就没往家里想,看来,亲人间的心电感应还是很灵敏而且的确存在的。

我们可能都有这样的体会和经历,亲人中,有一方重病或突遭变故,总会有被人们习惯称之为心电感应的信息传递到每个亲人之间。心电感应是人超越五官的感知,是人具有的一种不可思议的能力。夏霁菡也不例外,在“乡野豪宅”的这两天,在和关昊无拘无束的耳鬓厮磨、浪漫缱绻中,总会有不约而至的心神不宁,她当时更多的考虑到是关昊的工作。现在总算明白了,那种心神不宁和莫名的不安其实就是来自亲人之间信息波。这种奇特的感应很奇怪,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但却是真实存在着的。

其实以前关昊就曾有过这样的体验,夏霁菡晕倒在会议室时,他鬼使神差般的打来电话,那时在美国正好是后半夜。在以后的日子,关昊同样感到了这种信息波的奇妙。

给家里打完电话,夏霁菡给他拨了电话:

“萏萏,说好了吗?”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关昊急切的询问。

“是的,说好了。”她很想说点什么,要是跟他说感谢的话不但他会不高兴,就连自己都感到生分。

想必是关昊觉察到了什么,见她一时语塞,就说道:“那就谢谢我吧,我会及时和上海那边联系的,有消息就告诉你,现在你马上睡觉,好吗?”

“嗯,你也是。”她的心里暖暖的。

第二天上班,夏霁菡就来到了古时的办公室,向他说明家里的情况,古时表示完全理解和支持,她随时可以请假回去照顾父亲。

中午快下班时,她接到了关昊的信息:已顺利住院,正在接受全面检查,放心,有消息再告诉你。

她很快就打了两个字:谢谢。想了想觉得不妥,就又删了,可是又打出了这两个字,眼下,的确没有比这两个字更能表达她此时的心情了。

果然,关昊回信了,说道:“无论是爱我还是厌我,这两个字都不合适。换换。 ”

夏霁菡不由的笑了,心想他可能不是太忙,不然哪有这样闲的时间。

她想想,就又打了几个字:还是谢谢!

打完这几个字的那一刻,她油然的对他产生了很强的依赖感,这个男人是她今生都无法抗拒的。

下午,在政府会议室,夏霁菡和小单还有刘梅,参加了生态文明村创建工作进展情况汇报会,在会议的间隙,刘梅告诉夏霁菡,本来父母亲不同意刘梅和赵刚的事情,他们觉得有失尊严,自己女儿不傻不呆,而且受过良好教育,又不是嫁不出去,给个市领导当填房有失军人家庭的尊严。

怎奈刘梅愿意,加上赵刚的真诚表现,尤其是表哥李伟的劝说,父母总算默认了这件事,前提是不许大操大办。要说这一点有些不可思议,自己怕女儿嫁了个市委主要领导,而且又是初婚,一般父母的心理都会要求操办甚至动静大一些,但是刘梅的父母可能还没完全接受这个年纪大又有过婚史的男人做女婿,所以不希望婚事办得张扬。

刘梅很委屈,她说父母的意思正好合乎赵刚的意愿,由于赵刚正在治砂前沿,原计划五一的婚期就要往后拖。

夏霁菡表示理解,刘梅有些闷闷不乐的同时也有那么一点的骄傲和自豪,自己的郎君身处重要的领导位置,能够以工作为重,是她贴在脸上的骄傲和自豪,反之,则会让她有些看不起。呵呵,女人就是这么矛盾,你不把她摆在鼻尖上她心理不平稳,你不顾大局把她摆在鼻尖上了她又看不起你。

散会后,夏霁菡和单勇刚被单位的车接回来,她就接到了关昊的信息,今天下午的会他没有出席。

“散会了吗?”

“散了。”她发出这条信息,没想到他的电话马上就到了,她赶紧摁了拒绝接听键,立刻给他回了一条信息:“在大厅,一会给你打。”

是的,由于夏霁菡是在离婚前和关昊好上的,所以她对他们的恋情一直不能坦然对待,尽管他们现在都是单身,她仍然有这种心理,唯恐一着不慎给爱人带来不好的影响,他那么优秀,督城人民那么崇拜他,可是要知道他提前就和他的子民之妇有了婚外情,估计他的魅力指数就会下降。所以,尽管他们是自由之身,最初的戒备她还是要有的,她不容许自己有一丝一毫涂脏他脸的行为发生。这是对关昊,于田埴一家人来说,她也是心存内疚,就像她跟关昊在海南时说的那样,毕竟是他们不对在先,所以,为了田埴和他家人的尊严,为了不使关昊因此受到影响,她才要求关昊不要在督城公布他们的关系,等他调到别处后,再公开关系也不迟,相爱的是他们,他们自己知道就行耻。关昊很是欣赏她这种大局意识,所以也就配合着,不管自己多想她,也会掌握分寸的。

“是不是有相好的了?不敢接电话?”没想到她的举动被小单看到,夏霁菡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说道:

“不接的电话都是相好的吗?”她反问。

“高,高明的回答。”说着拎着机子和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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