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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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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莲,舞台上那个英姿飒爽的歌唱家,众人眼中气质优雅的军人,可那都是表面的,在她心里,她就是一个野蛮的母亲。

刚刚挂断手机,气还没有喘上一口,铃声又响了起来,她以为还是母亲打的,不耐烦地看了看屏幕,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都凑到一块去了。

接起手机,连俊就开始对她一番轰炸:“我的好妹子,这都过了几天了,你也应该见到杜冽了吧,那代理的事你到底和他说了没?”

连漪只觉得脑子要发涨了,又碍于他是自己的堂哥,就算心里有再多不满也硬撑着说:“他昨天才回国呢,我还没空和他说。”

“漪漪,你等等就和他说吧,就凭着你母亲与他母亲的交情,就算你们还不熟,他看在这一层关系也会考虑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连俊想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个妹子再呆也知道怎么做了吧。

连漪被他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应:“好,我一会儿就和他说去,不过事先说明能不能成,和我无关。”

“知道了,真啰嗦!”连俊倒是知足地挂断手机,而连漪却被这一通电话搅得心神不安。

躺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便醒了,进了浴室洗了把脸就离开卧室。

林美惠这会儿正睡着呢,她的‘熊宝’蹲在她的卧室门口,看见连漪过来,马上摇着尾巴舔着她的脚背。

连漪抱起它一边抚摸着头一边下楼梯,才在楼梯转角处便听到客厅有男人谈话的声音。其中一个人声音熟悉,那一下就听出来那是杜冽的声音,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很陌生,不过不显老,从声音听来应该与杜冽的年纪相仿。

当她抱着‘熊宝’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杜冽微微愣了愣,兴许是刚刚睡完觉的缘故,她的精神特别好,怀里又抱着毛茸茸的小宠物,与她身上穿得白色连身裙倒也相配,乍一看还真有嫦娥抱玉兔的错觉。

他的好友肖克见他突然停止了说话,顺着他的目光转身瞧去,但见一个白衣女子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白狗呆呆地站在楼梯口。女子皮肤透明白净,五官精致无可挑剔,浑身带着脱尘的气质,令人看了一眼还想看第二眼。

就在肖克目不转眼盯着连漪的时候,杜冽咳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转头重新面对着他。

“冽哥。”连漪本来不想这么叫他的,可自己有事相求只好这么叫着。

“有事吗?”这一声叫唤听得杜冽那是心里乐开了花,可他是个不轻易显露自己情绪的人,所以表面上看不出所以然。

“我有些事要和你说。” 连漪看到了他身边有客人,又说:“如果你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

她正想转身被杜冽给叫住了,“我们聊得差不多了,你在书房等我,我一会儿就上去。”

连漪轻轻应了一声后上了楼。

肖克一直盯着她俏丽的背影,总有一种回味不够的感觉,无奈佳人远去,他不得不回过头,却见杜冽比他还看得还要痴。

“我说杜冽,难怪你这么多年都不谈恋爱,原来是金屋藏娇呀。”他调侃道。

“如果是金屋藏娇就好了,可惜八字还没有一撇。”杜冽平时不爱说话,但眼前这是从长玩到大的铁哥们,所以难免多说了一些。

“原来是暗恋人家呀。”肖克看出些猫腻,坐到他身边问:“还不给我说说她是哪家姑娘?”

“我妈好朋友的女儿,来上海念大学就住下了。”杜冽一边说一边起身对好友下逐客令,“好了,我要上楼了,你回去吧,以后有空再聊。”

“你这见色忘义的家伙。”肖克也起身搭着他的肩膀说:“不得不说,你眼光好,这姑娘一看就是没有心机的那一种,好好努力吧!”

杜冽冲他冷笑,他耸耸肩,晃晃脑,识相离开了。

彼时连漪上了楼后放下‘熊宝’回到卧室的浴室洗了手才走进杜冽的书房。

住在这里好些天了,她从不曾踏入过这里,原本她以为书房也会和大厅卧室一样装修得奢华富丽,没有想到竟是古香古色的风格,和爷爷的书房不相上下。

一张名贵檀木书桌摆放在落地窗前,书桌上除了液晶电脑外就是文房四宝,书桌两边是格子书架,书架旁各放了一株青竹,一边的书架摆满了书,一边的书架摆的都是古玩,两面的墙上都挂着山水名画。

小心走进去,欣赏了那两幅山水画后,目光便被书桌上的一幅字给吸引了。爷爷经常在书房练习书法,所以她对此并不陌生,随便扫了一眼,便觉得写得很是不错,落笔干净,收笔有力。只是写得这首诗为何是一首情诗,她拿起来,轻轻念着。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她念着念着越发不解起来,这个杜冽为何写这种诗,难道有暗恋的对象了不成。

她不禁暗笑,不轻易间抬起眸子,发现杜冽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双手环胸,身体一侧靠着门,整个人看起来慵慵懒懒,哪里像是会写书法字的人。

“我写得如何?”杜冽一边向她走来,一边问。

“很不错。”连漪放下字,让了个道,自己则站到一边书架的青竹边。

“你找我有什么事?”杜冽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问起话来也很严肃,其实他心里偷笑好几百回了。

“有事。”连漪不知该如何说起堂哥的事,低下头,面颊潮红。

“什么事,说吧。”见她羞哒哒的小模样,与昨天那个说话直白的小姑娘判若两人。

“是这样子的。” 连漪依然低着头,说起话来吱吱唔唔,一幅难以启齿的模样。

杜冽倒也不催她,侧头眯眼看着她,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像向情朗表白的小姑娘,因为害羞说出不话来的样子。

他其实很奢望有这么一天,她红着脸对自己表白,然后皆大欢喜。

“我堂哥想代理你公司的一种艺术玻璃,让我来问问你。”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像蚊子叫一样。

杜冽一听,眉头皱成一团,他最不喜欢生意场上有人利用关系而有求有他,可没有想到他爱慕的小姑娘今天也会这样求他。

“你堂哥,叫连什么来着?”有一点印象,可又一时想不起来。

“叫连俊,现在他接手了大伯的公司。” 连漪也是没有办法求他的,但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那种利用关系的人又补充说明,“我笨嘴笨舌的,说不过堂哥,所以和你说了,但是愿不愿意还在你,不必看我的面子,反正我说了就成。”

她一股脑的说了一大堆话,杜冽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呢。

“这玻璃还在研制中,半年后才会面市,到时候你堂哥的公司做好计划与其他公司公平竞标,如何?”他是个生意人,不会因为某种关系而破例。

“哦。”连漪总算抬起头来高兴地说:“我和堂哥说去,生意嘛本来就是要公平竟争。”

说完不等杜冽允许,她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书房,留下杜冽一人站在那里咧嘴淡笑。

第008章

连漪向杜冽说了堂哥的事后,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回到卧室打了堂哥的手机,将杜冽的话完完本本转告给他,手机里连俊的声音明显清亮了许多,他自作聪明地以为杜冽还是给妹妹面子,表面上这么说,其实是在暗示他有机会给他。

第二天,连漪高高兴兴地军训去了,杜冽也正好要去公司,自加拿大回来后,在家里休息了几天,见暗恋的人半个月不会住在紫园,本还想多休几天的他也没有那意思索性回公司处理一些事务。

军训的地点在上海郊外,他把她送到军训处后,便让司机开到公司。公司的员工见到多日未露面的大老板,个个都提高了警剔,生怕一不小心出差错。

杜冽在公司有他的专用电梯,他在助理方国华的陪伴下进入电梯,然后直达最高层的办公室,刚想进入办公室想到了什么对方国华说:“十点各部门总管开会!”

“是。”方国华点头,离开办事去了。

一个小时后,‘杜氏玻璃’大夏顶楼的豪华会议室里,各部门总管已准备到位,个个面色严俊地等待着杜大老板的现身。

不知为何今天的杜冽有一点心不在焉,明明是自己通知的十点开会,却在快要到点的时候,一点也记不起来,如果不是方国华的提醒,他还真忘记了。

他到会议室时,已经十点半了,不过大老板迟到,没有一个员工敢埋怨,只会屏住气息小心翼翼地等待着。终于看到大老板的身影,看到大老板黑如乌云的脸,呼吸更加急促,心跳更快。

杜冽刚坐定,便说出了会议的主题,便是将要面市的新款艺术玻璃的营销政策。

各个部门总管就自己部门是如何配合营销的计划一一发言,他们一边放着幻灯片,一边小心演讲着,就怕大老板不满意自己的表现。

此时的杜冽心思根本不在他们身上,脑子里全是连漪的身影,军训是很苦的,不知这个丫头吃得饱吗,睡得好吗?会不会受苦。

各部门总管逐一说完了计划,会议室里一下安静了下来,众人向大老板看去,只见大老板一只手撑在额头上,眼睛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他们不知道大老板在想什么,也没有人敢提醒他,就这样僵持了许久,直到清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

开会时员工都是把手机调为震动或无声,只有大老板可以肆无忌惮地接听手机。

杜冽本在愣神之中,忽而听到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显示的号码是家里的,立马接了起来。

“什么事?我正在开会。”

“杜冽,刚刚连漪的老师打电话给我,说连漪发高烧了,要家里人接回家。”林美惠低着嗓子说:“你知道她在哪里军训,你快去接她到医院看病吧。”

他听是连漪生病了,身体像弹簧似的立起来说:“我马上就去。”挂断手机,他沉着脸对开会的员工说:“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而后像一阵风地冲出去,一边走一边对方国华说:“备车!”

半个小时后,杜冽见到了在部队医护室里躺着的连漪,她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大热天因为发冷被褥裹着全身,微露的那张脸无比苍白,还一阵一阵地干咳。

他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样子,心都快要裂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军训还没有半天,好好一个人怎么就发烧了呢?

放在身侧的手掌呈拳状,走到床头撩开她脸颊边的头发关切地问:“漪漪,还难受吗?”

连漪听到有人叫他,微微睁开眼无力地说:“难受,好难受!”

杜冽听这娇滴滴的声音,心何止是裂了,心死了都有,他转身怒气冲冲地对一旁站着人员就是一顿痛骂:“人本来好端端的,怎么一来军训就发烧了呢?”

“先生,是这样的,我们一发现连漪同学发烧了,就通知了她家里,可药也吃了高烧不退,还是快点送医院吧。”回答得是此次军训的带队老师。

杜冽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想到连漪的病不能拖,一个转身将裹着被褥的连漪打横抱起,冲出医护室,直奔车里。

——

连漪被杜冽送进了医院,经过一番检查后,确诊为病毒性肺炎,主要是受凉引起的,所幸病情较轻,只要服用抗菌性药物,卧床休息、大量饮水、吸氧、积极排痰,5…7天就可治愈。

刚刚服完药,她昏睡了过去。刚睡下时,林美惠来看过她,见她睡着,便到病房外给好姐妹林美莲打电话,告知她的病情。

杜冽坐在床头一直陪着她,她的面容没有因为生病而失色,尽管有些苍白,没有血色,但整个人蜷缩在被褥里,显得娇小可怜,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保护欲。看着看着,突然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

“沈星,沈星……” 睡得迷迷糊糊之时,连漪感到有人在摸着她的脸,这种感觉十分熟悉,让她想起了他,便叫出了此人的名字。

杜冽的手指还摩挲着她的脸颊,忽听到她嘴里念的两个字,眉宇紧锁,双眸散着寒光,心底的怒意直逼胸口。

原来她还在想着他?这么多个月过去了,原来她心里的那个人还是他。

尽管怒意腾腾,可介于连漪现在的身体情况,杜冽是敢怒而不敢言。虽然自己以前不能在北京陪着她,可在她身上发生所有事他都了如指掌,抱括她与这个沈星的事,他以为那些事都过去了,她到上海读书会马上忘了他,可在生病最脆弱之时,她还在念叨着他。

漪漪,你最好看清楚,你生病时在身边陪伴着你的人是我,不是他!

杜冽向来隐忍性强,遇事沉着冷静,就算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他也只是在心中发怒而已,自然不敢当着她的面变下脸来。

睡得有些久,连漪的因为退了烧,额头上直冒汗,他取了一条干毛巾,擦着她的额头,动作十分宠溺。

给林美莲打完电话的林美惠本想进来看看连漪醒了没有,可在看到这一幕后,识相离去。

连漪睡得昏昏沉沉,脑海里不停地闪着一个人的身影,此人时而在弹钢琴,时而在冲着她笑,时而又不见了。见身影消失,她失声叫道:“沈星,不要走!”

杜冽刚为她擦完汗,拿着毛巾的手还悬在半空中,便听到她这一声叫,抓着毛巾的手指骨节突起,额上的青筋突显,瞳孔一下变得暗沉。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在她生病的时候精心照顾着,可她的嘴里从来不会叫唤他的名字。

“漪漪,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他收起所有的愤意,俯在她的身边轻轻地问。

连漪已经清醒了一大半,再听到熟悉的嗓音,晃了几下头后一下苏醒了过来。睁眼瞬间,杜冽那带着浅笑的脸跃到了她的眼前。

说是浅笑,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笑,可明明又是在笑,她看了他很久,就是说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你醒了。” 杜冽靠得更近,“醒了就好,你刚才兴许是做梦了,乱叫了一通。”

“我都叫了什么?” 对于方才的幻觉,连漪还记得清,她怕她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听不清。” 杜冽精得很,忍耐力也超强,他不会笨到这个时候在她面前提那个人。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连漪慢慢起身,杜冽见状将平放的枕头架起来,好让她靠着枕头半坐着。

“一个多小时。”他的手掌轻轻覆在她的额头上,感觉到温度的变化,又说:“烧终于是退了。”

接下来,他打开保温瓶,瓶子里装得是英婶亲自熬得营养粥,刚刚母亲才送来的。他小心翼翼地将粥倒在小碗里,然后递到她的面前说:“你一定饿坏了,快趁热吃吧。”

连漪道了声谢后,立马接过小碗,手指正好触到了他温热的指尖上,她没有什么感觉,一把接过小碗,吃了起来。

杜冽与她不同,方才两人指尖的触碰,在他心里就是一股电流,只是还没有好好感受一下这热度,就消失不见了。看着她甜甜的吃相,他倒是羡慕起这碗粥来,他原本是想亲自喂她的,可又怕太突然把她吓坏了,索性就任由她接过碗。

连漪半天没有吃东西了,一见这一碗清清淡淡的粥,食欲一下就上来。余光看到杜冽一副关心备至的模样,倒也没有觉得什么怪,只想是母亲交待过他要照顾好自己,哪里能想到他真正的想法。

吃完了,用手背擦了擦唇说:“这粥太好吃了。”

杜冽见过的女人在他面前向来都是装得一副淑女的模样,哪像她这般毫无摭掩,不顾形象地用手擦着嘴,但她的这个小动作着实在他心里掠过一丝暖意。

“好吃就再吃一碗吧。”

连漪也不和他客气,直点着头。

杜冽又为她倒了一小碗粥,她也大大方方吃起来,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响,看了看来显,方知还没有与家人报平安呢。

接起手机,起先是母亲林美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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