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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美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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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打算给温澄海知会一声的,但一来温澄海上朝还未归家,二来他新入吏部公务繁忙,美娘也不是很愿意打扰他。于是她只是给管家打了个招呼,便坐上轿子走了,小珍随行。

温府离王家不算很近,美娘又归心似箭,只吩咐轿夫寻最快的路走。于是轿夫们抄小路进了一条偏僻小巷,前后都没有行人。

在巷子里,美娘被人劫走了。

歹徒们穿着清一色的靛蓝衣服,脸上蒙着布,单独走在街上并不引人注目,但聚到一起就令人生疑了。他们堵住轿子,三两下收拾了轿夫——用很快的招式把轿夫绑起来塞住嘴扔到一旁,动作倒是很娴熟,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擒住了小珍,不过显得比较温柔一些。

美娘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从轿子里拉了下来,不过说是拉更像是扶,这群绑匪看她是个孕妇似乎也很小心,害怕弄出一尸两命。之后她被蒙上眼拴住手腕,送进了另一顶轿子,抬起来就朝另外的方向走了。

坐了轿子又换马车,美娘看不见外面的天色也不知道所去何方,只能暗暗在心里计算着时间。马车缓缓走了大概有半天的时间,终于停了下来,美娘猜测此处是郊野,因为她闻到雨后泥土散发出来的新鲜味道,还夹杂了青草杂树的气息。

她没来由忽然紧张起来。

其实刚才一路过来她也是害怕的,可她猜测绑匪们应该不会伤害她。因为他们对她还算客气有礼,并没有很粗蛮地拉扯咒骂,他们总是默默地做该做的事,鲜少开口。不,应该说是基本不开口,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而且美娘也留心到马车走得很慢,城里坐轿子出城坐马车,既然走的是城外山路,那按理说是十分颠簸的,可她坐在车上却几乎感觉不到路上有磕绊,也许是前面的人提前清理过了。从这几方面看出绑匪的本意只是绑走她,没有要她性命的意思,至于绑她来做甚么,只有见到幕后主使才知道了。

美娘下了车被搀扶着走了一截,然后进屋坐下。椅子上放了软垫,她坐下后手腕上一送,绳子解下来了,然后她赶紧伸手把蒙眼布拽了下来。

“又是你。”

揉了揉有些模糊的眼眶,美娘抬眸看了对面那个斯文俊秀的男人一眼,没好气吐出一句不惊不喜的话。

谢安平沉着脸没说话,一双风流眼又盯着她隆起的肚子看。

美娘吓得双手捂腹:“你想干什么?!”

谢安平抿抿嘴,很不情愿地说:“生下来,送人。”

“什么?”

美娘闹不明白了。这疯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安平带着半分气愤半分拈酸吃醋的口气:“爷最多让你把肚子里那货生出来,但你要是想养他,哼,没门!生下来就送走,不许留着碍爷的眼,要是以后敢出现在爷的面前,爷可就没现在这么好心留他一命了。”

美娘觉得他不可理喻:“你凭什么不让我养孩子?!”

谢安平理直气壮:“不是爷的孩儿就不许你养!你只能跟爷生孩儿,给爷养儿子!”

……

这厮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讲理国吗!

美娘扶额,根本没耐心跟他好好说话,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你一不是我相公二不是我父兄,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任你摆布?你说生就生说养就养?做梦吧你!”

谢安平一听她否认俩人的关系,气得握拳砸桌子:“爷才是你男人!不许你叫别人相公!”

美娘豁出去了也不怕他,昂着头故意跟他作对:“我就要喊他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谢安平咬牙瞪眼,面红耳赤呼呼喘气,明显被气得不行。

美娘得意洋洋,眯眼瞅他,心想干脆气死这疯子一了百了。

就在二人吵得不可开交之际,只见从这宅子后堂走出来一个人,急迫喊道:“美娘!”

美娘循声望去,惊喜地站了起来:“娘!”

☆、74

74、贼捉贼死性不改

美娘闻言一惊;想跑却已经晚了,谢安平扑上来压住她;只是转眼功夫就把她手脚箍得严严实实,拢入怀中。

美娘背倚在他的怀里;挣扎无果:“你放开!”

谢安平在她粉颈深深闻了一口:“就不放,爷要跟你睡觉。”

说完他把嘴凑上来在美娘颈窝处亲吻。美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边挣扎一边威胁:“你要是敢硬来,信不信我一头撞死在这里?!”

“有本事你就撞;在爷手底下撞死了也能把你从阎王那里捞回来。”

谢安平满不在乎;把手伸进她衣襟里摸住软雪;捏了捏问:“你肚子大了这里也大;这是什么道理?”

……

美娘低头想去咬他手背;可惜咬不到;气得满脸通红:“你管我什么道理!把手拿开!”

“不,爷以前都是摸着这儿睡觉的。”谢安平摸来摸去过足了瘾,挨着她蹭了蹭,惬意地说道:“娇娇睡吧。”

咦?就只是这样?

美娘微怔,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不干别的?”

谢安平眼睛也不睁地哼哼:“爷说睡觉就是睡觉,爷要想干别的才不会拐弯抹角,你怎么连这也忘了。”他委屈地瘪瘪嘴,轻轻把手搭在美娘肚子上,“你肚子里这货要是没了肯定会恨死爷的,爷等他出来再收拾你,你就等着半个月不下床罢,哼。”

他说前半句话的时候美娘还觉得这厮良心未泯,但等他说完后半句,美娘彻底觉得这疯子没救了!

只是激怒他是万万没有好处,美娘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很识时务地沉默下来,等待谢安平睡着,确保他不会伤害自己。眼下什么都不重要,保护腹中孩儿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这个姿势实在让人难受,美娘尝试着翻身,却被他强健的大腿压住翻不过去,无奈下她只好推推谢安平:“喂,你醒醒,我不舒服。”

谢安平揉了揉眼睛,半撑起身子:“哪里不舒服?”

“这个姿势不行,腰酸。”

美娘换了个睡姿,又把被褥拉来垫在腰的两侧,谢安平帮着她,一边伺候一边抱怨:“怀孕怎么那么麻烦……”

美娘噙着冷笑:“嫌麻烦你可以把我撵走,求之不得。”

谢安平厚脸皮地嘿嘿笑道:“爷才舍不得呢。”他任劳任怨地安顿好她,小心翼翼地问,“这样舒服了吗?”

这厮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疯子!

美娘努努嘴,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自个儿闭眼睡了。谢安平蜷缩在一旁,只要看着她在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这厢谢安平用尽手段抢得美人归,那厢温澄海回家得知美娘被人劫走,惊出一身冷汗,他想都不想便上卫府要人,却被告知谢安平已然离京数日,要三五个月才回来。温澄海明知其中有猫腻也无可奈何,卫府和侯府定是搜不出人来的,他又苦无证据状告谢安平,只好去京兆府报官请府尹大人帮忙。京兆府尹那胖老头倒是一本正经受理了案子,也派出了衙役全城搜寻,不过肯定劳而无果就是了。

见过贼喊捉贼的么?人是京兆府的衙役绑的,除非胖老头不想活了才会把自己供出来!

寻寻觅觅半月有余,温澄海急得满嘴起泡,依然没有美娘的半分消息,眼看着形容迅速消瘦下去。与此同时,美娘也想逃出谢安平的控制,可一来她有孕在身行动不便,二来此处看守比大牢还严,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三来俞如眉与她同住,她断不可能抛下亲娘独自逃跑,是故美娘只好暂时委身在此,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天庄子里的大夫给美娘问过平安脉以后,谢安平和他出去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儿便兴冲冲跑回来,抱着她要回房。

美娘皱着眉头:“你干什么?”

谢安平眉开眼笑,故意卖关子:“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等回到房间他反脚带上门,把美娘放在床上就去解她衣裳,看样子打算跟她亲热。

美娘慌乱地捂住自己:“你疯了吗?我有身孕不能这样!”

谢安平拿牙齿咬开罗带,头也不抬地说:“你少骗爷,刚才大夫说了你胎气稳固可以行房,只要爷轻一点就成。”

美娘腾出手扇他:“不行!万一伤着孩子怎么办!”

“都说了爷会轻一点的嘛。”谢安平厚颜无耻地笑,“就算真的伤了他,爷再赔你一个就是了。”

美娘被他气得半死。这些日子他规规矩矩的还以为不会有事,哪知才几天他就暴露本性了,衣冠禽兽!

美娘力气拼不过他就只好咬,但谢安平的反应就仿佛是被蚊子叮似的,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他把美娘剥干净,从头到脚摸了个遍,就像得到了一件心*的玩具,他还在她耳畔欠揍地吹气。

“你跑啊跑啊,看你跑不跑得出爷的手掌心。”

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像寺庙里常用的香料,是舒神安心的。美娘见他双臂撑在自己头顶上方,虽然没有压着她肚子,但脸上的笑容十分淫…邪,忽然就想起了一点不愉快的往事。

啪——

美娘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谢安平脸颊:“你在尼姑庵迷…奸我!”

终于记起来了,那次她躲进尼姑庵里避开这厮,不料却钻进了他设好的圈套。她吃了一杯掺了迷…药的香茶,然后就被他强占了身子……事后她也想过寻死,可是这霸王就拿她娘她哥来威胁她!

“死混蛋!你怎么还是死性不改!”

美娘气得发疯,连跟他同归于尽的心思都有了,谁知谢安平挨了打不怒反笑。

“哎呀娇娇你想起来啦!”

美娘美目怒瞪,谢安平赶紧哄她:“别气别气,这样对身子不好,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这货着想啊。”

美娘咬牙:“谁气我的?谁气我的!你还要不要脸了!”

谢安平赶紧给她捋胸口顺气,解释道:“娇娇你听爷说,是大夫要爷这样做的。他说你生病了气血阻塞,以至于忘记了很多事,要爷想法子刺激你回想以前的事儿,最好就是把曾经记忆最深的再重演一回,这样没准儿你就能想起来。其实爷心里也没底,只是觉着你一直想不起来也不是个事儿,况且爷琢磨尼姑庵那次你应该印象深刻,所以……”

他越解释美娘越来气,两把挠上去:“你让我记起这些恶心事干什么!我宁愿一辈子想不起来!”

谢安平委屈地揉揉脸颊:“爷还特意燃了庙里用的檀香……你为什么不愿意想起来?”

美娘觉得在对牛弹琴:“本来不开心的事你硬要我想起来,这就等于是我再被你迷…奸了一次,换你你愿意吗?!”

谢安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愿意啊,你奸爷多少次都愿意。”

……

死了算了!

美娘抓起枕头打他脑袋:“滚出去滚出去——臭混蛋!我不想看见你!”

谢安平被打下床,摆着手连连安抚:“好好好,这就出去,你别气嘛,激动了对身体不好,小心孩子保不住啊。”

美娘扶着肚子大骂:“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儿子好着呢,不许你咒他!快滚!”

“噗通”一块瓷枕砸来,谢安平赶紧跳出房门,讪讪地跺脚,脚背差点就被打肿了。美娘随后下床把房门“砰”一声关紧,门板差点打在他脸上。

谢安平撅着嘴摸了摸鼻子,咕哝道:“其实也有很多开心的事……”

也不知是不是被谢安平吓狠了,或者以毒攻毒的疗法确实有效,美娘自打那日开始便逐渐想起以前的些许事情,偶尔询问黄莺,大多也能对的上号。不过只是她能想起来的,多数都是谢安平“作奸犯科”的事罢了。所以谢安平经常莫名其妙就被她挠破了脸,顶着一张抓痕遍布的俊颜进宫面圣,被皇上好一阵嘲笑。

俞如眉经常宽慰美娘:“你怀着身子就别跟小侯爷置气了,否则当心临盆的时候不好生,现在你就多吃东西多睡觉,少想乱七八糟的。”

美娘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肚子里的小家伙过不去,所以还算听俞如眉的劝,全心全意地养胎,也渐渐不再寻思要逃出去了,连对温澄海也不如从前那般挂念。毕竟想起了过去,她也就明白了温澄海不过是令自己情窦初开的那个男人而已,仅此而已。

其实此时此刻她已经猜到腹中孩儿是谁的骨血,只是还不想说出来。

就喜欢看那混蛋吃醋憋屈的样子,明明气得想杀人还要装大度装不在乎,看他强颜欢笑隐忍不发,暗地里却挠墙抓狂的样子就痛快。

“喂,来给我捶捶腿。”

这日谢安平才从京城回到庄子,已经是黄昏了,美娘坐在花厅里把脚翘在矮凳上,看他进门就招招手:“回来得正好,腿酸。”

谢安平解下佩刀,蹲在她身边捏起拳头轻轻捶打:“重不重?”

“还行。”美娘眯起眼觑他,见他鼻尖还挂着汗珠,不禁心里一暖,拿出手绢给他擦汗,“今儿挺晚的,你没走崇阳门?”

“走了,但后来蹄掌坏了,马跑不快。”谢安平起先没在意,说出口才发现露了馅儿,他欲盖弥彰,“谁说咱们在崇阳山!”

离开京城可以走东南西北四道城门,这处庄子在崇阳山,上山的话必走东边的崇阳门。谢安平自觉这里十分隐蔽,为了避开外人搜寻他特意把美娘藏在此处,连带俞如眉和黄莺也是蒙了眼送来的,就怕她们知晓了这里引人来救。没想到还是被美娘套出话来。

美娘拿指尖戳他眉心:“少唬我了,你每天四更才出门,若不是住在崇阳山,你怎么赶得及上朝?就算惊雷日行千里也不可能,除非用飞的。”

谢安平有些挫败,搓着袖子自言自语:“糟糕,此地不宜久留……”

美娘有些小得意,抿笑着拧他手背一把,故意板起脸:“你想把我挪过去挪过来的折腾死吗?!快扶我回房休息,等会儿我要吃宵夜!”

“哦。”谢安平闷闷不乐地送美娘回房,然后自个儿去花园里蹲着生闷气。

美娘等他离开,坐下捧着小腹对孩子说话:“你说他傻不傻?你可千万别像他那么笨!咱们就不告诉他实话,我就喜欢看他急得抓耳挠腮的丑样……”

这夜下雨了,秋夜惊雷响彻天地,很快噼里啪啦的雨滴就落在了金黄的梧桐叶上。

美娘忽然醒了,因为窗户被风吹开,两扇木窗摇曳咯吱,吵得人睡不着。

“黄莺你关下窗,黄莺?”

自从上回被谢安平吓到,她就不许他陪睡,所以都是黄莺睡在榻上,可是喊了几声没人答应。美娘以为黄莺睡熟了,于是自己起身穿鞋去关门。

与此同时庄子外来了一列卫府精兵,为首的是姜参事,他敲开门直接跨进屋子,正好见到谢安平披着衣裳走出来。

不等谢安平开口询问,姜参事便道:“王文渊逃狱了!”

☆、75

王文渊平素在大牢沉默寡言;从不滋事吵闹;这种表现让狱卒对他没有太过在意;所以他才能在蛰伏了这么长的时间之后,寻到破绽杀死狱卒,逃出生天。

而金吾卫之所以只是羁押王文渊;一是等待刑部给他定罪;看是处死还是流放,二是当时的南舵主陈英杰在混战当中身亡,而被他侵吞的官粮银钱却没有找到;朝廷中和他勾结之人也藏匿极深;未曾露面。圣上下旨要谢安平追回粮款并清剿同谋案犯;所以谢安平才留下一干人等的性命,等待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霍青城也是如此;关着他总比放出去好,否则大胡子一旦离开卫府,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惹来杀身之祸。

可现在王文渊逃了,谁也不知道他的打算是什么。他有可能是回了庆州等待东山再起,有可能是拿了赃银销声匿迹,混入茫茫人海之中……

姜参事觉得很棘手,犯人跑了是小,但若案子因此出了差错,圣上怪罪下来可是连谢安平也担不起的。

谢安平片刻功夫已经穿戴齐整拿了佩刀:“四个城门堵了,码头渡口派人守住,其他人全城搜捕人犯!”

说着他们就要动身回京,谢安平走到庄子门口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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