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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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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成河,染红了整片桫椤林。

那些想寻找桫椤王尸体的人,只要踩近桫椤林,沾上带毒的血液,就会全身溃烂而死,无一生还。

大量的尸体腐烂渗入土地,桫椤树疯长,已由以前的小小一片,铺满了整个山头。

或许是阴气太重,形成了浓郁不得化去的雾气,终年缭绕林中,越加显得阴森可怖。

那片桫椤林被称为鬼林,再无人敢去。

桫椤国虽然灭去,那些野心勃勃的君王也被毒死得七七八八。

各国元气大气,又得另立新君,各自都忙不过来,外侵之事也就此就罢。

虽然小仗难免,却再没有当年的疯狂举动。

无忧和惜了了接着往前寻,仍是一无所获。

身边已经零零散散的可以看见一些桫椤树。

再往前五百步便是桫椤林,惜了了不再往前走。

拉住无忧,“不能再往前。”

“这么多年了,难道那林子还有毒?”

惜了了摇了摇头,“我不知有没有毒。”

“害怕?”无忧和冥王一起生活了十八年,并不怕鬼神。

“那林子过去是用来安葬死去的桫椤王,只有桫椤王和他的至亲之人方可进。”

“难道从那以后,就真没人进过这林子?”

“有人进去,但进去的人,再不见出来。”

“难道没人去寻找?”

“有去寻过,但去的人,同样再不见出来。”

无忧往后退了一步,笑道:“还是不进的好。”

211 满嘴桂花油

惜了了望着那片桫椤林,心里沉甸甸的,回头见无忧如同一只缩头乌龟,忍不住笑了,“原来你也是个怕死的?”

“我还没活够,怕死些也是该的。”无忧挽了惜了了回走。

再次为人,心愿没了,自是不愿这么不明不白的去和阎王喝酒。

正如不凡所说,南朝和北齐在清平各驻了军队,双方都处于戒备状态,不时会遇上巡逻兵。

好在惜了了知道‘培田村’的口号,而带头的官兵也没久荒了女人,自然是看不无忧和惜了了这副尊容,虽然没能寻到合欢草,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二人进入北齐界,正要唤来马匹,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七八个粗壮男女。

其中带头的一个中年女子,拿着个大汤勺指了指无忧二人,道:“就是她们,我亲耳听见她们说自己是‘培田村’的人,把他们带回去。”

惜了了扫了眼那妇人肩膀,眉头一皱。

那些人一拥而上,来拿他们。

无忧正要出手,惜了了忙轻拉了拉她的袖子,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别动。”

这一顿之间的,无忧已经被牢牢按住,反绑了手,丢上路边一辆无篷驴车。

驴车很窄,两边堆了不少蔬菜,只剩下中间的一人多宽的空隙。

她后背刚刚挨了身下木板,身上一重,压得她险些断了气。

却是惜了了也被绑着丢了上来,惜了了个子不矮,在同龄中还偏高不少,又是男孩,肩膀比她自是宽了不少,穿了女装,比她显得高大。

从视觉上被认定更为危险,无忧只是反绑了手,他却被绑成了粽子。

惜了了见她险些被自己压得断了气,忙向旁边滑开,但地方实在窄小,他也顶多搁下了半边身子,另外半边身体仍半压在她身上。

肩膀碰到身侧蔬菜堆,将一堆没放得稳当的小白菜碰了下来,砸了他一头,叶子被发夹勾住,挂在了头上,在他眼前来回晃动。

惜了了皱了眉,纳闷的甩了甩头,那些小白菜却象是从他头上长出来的,怎么也甩不掉。

无忧被人绑着,本有些郁闷,见他这副狼狈相,‘噗哧’一笑。

笑骂道:“活该,谁叫你不让我动手。”

惜了了苦笑,“是‘培田村’的人,你一动手,就会惊动官兵,被人误认为是奸细,麻烦更多。”

“你认得这些人?”无忧一听,头都大了。

惜了了用只得他二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不认得,但认得她肩膀上的牡丹。在‘培田村’混上管事的,才有资格绣牡丹,再按牡丹的颜色和图案来区分职位。”

无忧闻言向妇人肩膀上望去,明明是个粗枝大叶的妇人,肩膀上却绣了朵怒放的黄牡丹。

无忧骤然想起,那日见的三姑娘,纱衣肩膀上也绣着一朵艳红的牡丹,那朵牡丹绣得极为精美,象是一动就能活过来的,就连她这个不喜欢艳装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当时只道是衣裳款式,没想到竟还有这么个用处。

他半压在她身上,二人脸几乎贴着脸,唇贴着对方的耳,低声细语,即便是跟在驴车两侧的人,也听不见他二人交谈。

“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

“怕是要去见三姑娘。”

“你果然认得三姑娘。”

“我认得她,她却认不得我这张脸。”惜了了在她黑宝玉般的瞳仁中看见自己的形容。

还在眼前晃荡的菜叶,令他直皱眉头。

“你现在这张脸,她当然不认得。”无忧瞅着面前的几片菜叶,忍俊不禁。

他这副模样,她笑笑是无防,但绝不能被‘培田村’的人发现他的身份,否则他这个大当家的可是颜面扫地,这在制度严谨的苏家是万万不允许的。

而且‘培田村’这地方,他身为大当家,也是不能来的。

“三姑娘给我递的信函是不是经你的手批准?”无忧凝了神。

“嗯。”惜了了也不瞒她,“如果你不去,长宁不会分心,宁墨杀不了晴烟。。”

“宁墨?”无忧惊得提高了些声音,话刚出口,忙住了口,停了一阵,不见被人注意,才又压低声音问道:“你说那晚宁墨在‘花满楼’?”

惜了了点头,“如果晴烟落入长宁手中,你是假长宁的事便会漏底。你的性命自是难保,而不凡,开心都会受到牵连,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无忧默了下去,心里愧疚,自己冒充了一回兴宁,连累了太多的人。

好在晴烟未死,否则宁墨却要因为她而杀人,她于心何忍?

过了半晌,被绑着的手臂涨痛得厉害,才道:“你不是知道口号吗?糊弄糊弄,就说我们是别家‘培田村’的人,过来探姐妹,让他们放了我们。”

“你说的轻巧,‘培田村’最不容的就是鱼目混珠,各堂子里有潜力升为管事的人,必定是先跑堂子,认遍了所有人,经过考核才升得管事。”

“这么说,这勺子妇人认得‘培田村’所有人的?”

无忧痛苦的捂了捂额头,“那该如何是好?”

“一会儿见了三姑娘,你认了是常乐便是,反正你丢人,也不是一两回。”惜了了一脸的理所当然。

“不成。”无忧翻了个白眼,原来他打着这么个如意算盘,“常乐的名号,不见得有苏家大当家的名号有用。”

“不行。”惜了了摆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形容,“你敢把我卖了,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无忧见他急得脸上的粉都打了褶,强忍着笑。

“我就……”惜了了就了半天,也不知能把她如何,索性别开脸。

随着他的动作,白菜叶很合时宜的甩过来打在他鼻尖上,尴尬的整个人都石化了。

拧头回来,用头上挂着的菜叶去拂她的脸,“给我弄掉。”

“就这么挂着也挺好。”无忧不理。

惜了了等了一会儿,见她当真不管他,微眯了眼,学着她无赖的口气,道:“你不给我弄下来,我咬你了。”

无忧一个激灵,左右看去,这地方实在太窄,他当真咬下来,无处可避,忙道:“别,别咬,把头埋低些。”她到不是怕他咬,而是怕他咬着咬着,一反胃吐她一脸。

惜了了的脸当真向她再凑近了些。

无忧咬着白菜叶,将小白菜从他头上拽下来,白菜粘了他头上的桂花油,直接从他头上落下来,粘乎乎的贴在了她的脸上。

任她怎么偏头,小白菜硬是赖在她脸上,不肯下去,哀怨的望向惜了了求助。

惜了了瞅着她的脸,觉得有这棵小白菜把她那张粉擦得比粉墙还厚的脸遮一遮倒也不错,但经不住她一个眼神,又一个眼神的递过来,只得低下来,寻着没粘桂花头油的叶子含去。

不经意中,唇擦过她的唇,想起那次在她唇上咬过的美好滋味,心如擂鼓,眼里刹时点燃了一小撮火。

恍惚中,不再理会她脸上搭着的菜叶,闭了眼,向她唇上慢慢覆落下去。

无忧眼睁睁的看着他亲了下来,惊大了眼,低骂了声‘见鬼’,将脸一别。

了了的唇落在了她面颊上,含了她脸上的白菜叶。

油腻的桂花头油味在他唇间的化开,直钻进他的鼻息,刺得他鼻子一阵的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桂花头油味,更是弄了他一嘴,甚不是滋味。

睁开眼,怨念的瞪向她。

无忧双眸亮如碎星,‘嘻嘻’一笑,“香吧?”

她唇边的笑,象一汪春水,一波一波的漾进他的胸膛,将他的心暖暖的包裹住,深埋着少年心性再次如春芽般快速成长,玩心大起。

叼了她脸上带了桂花头油的菜叶,塞向她的嘴。

无忧吓得尖叫着扭头闪避,然被他压在身下,又能避去哪里,没一会儿功夫,也是满嘴的桂花头油味,腻腻的,涩涩的。

车下众人听见动静,探头查看,见两个丑妇竟玩着少年人才会玩的暧昧游戏,禁不住抖去一层又一层鸡皮。

无忧和惜了了这才想起车下的那一堆人,伸了伸舌头,相视一笑,各自呸去嘴里的菜叶,安分下来。

刚被人从驴车上提下来,便听见三姑娘的河东狮吼,伴着木块敲击木墙的声音传来,“滚到床上去,别顶着墙,这墙快塌了。”

“哪个天杀的,把我才泡上的山枣茶喝了?”

一个女子的嗤笑声传来,“哎哟,将将口渴,又正忙着,没敢走远,见有茶就喝了,还在想怕是只有三姑娘,才能把山枣茶泡得这么好,果然猜中了呢。”

三姑娘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庞从窗口探出来,骂道:“看家的本事,不好好学,都一个时辰了,还完不了事,亏你还好意思出来偷茶。”

“哎哟,三姑娘,看你这话说的,哪里是我本事不好,实在是这位猛了些,要不换你来试试?”

“呸,少贫嘴,快开饭了,你赶紧着收工,我可懒得给你留饭。”

惜了了几时听过这些话,瞅了无忧一眼,脸上火辣辣的象起了火,直烧过耳根子。

212 了了吃醋

玉姐扫了眼回来的驴车,正要缩头回去,却见从车上提了两个人下来,‘咦’了一声,“难道卖猪肉的改卖人肉了?”

“哪能,今天遇上两个冒充我们‘培田村’的人,就没去成买猪肉。”

“谁这么大胆敢冒充‘培田村’的人?”玉姐直接从窗口上跳了出,落在了无忧和惜了了面前,将他们二人上下慢慢打量了一番。

伸手在无忧的脸上掐了一把,捏了厚厚的一层粉下来,指尖碰到无忧脸上被捏去脂粉的肌肤,极是细嫩。

又在惜了了脸上捏了一把,也是如此。

挑了眉稍,原来是两个年轻姑娘,向身边的人一摊手,“拿湿巾来。”

惜了了怕当众露了形,道:“你不能碰我们。”

玉姐轻笑,面前的两个人如果当真有来头,或者见得光,何必假扮他人?

她是‘培田村’的大领事,就是在苏家也是有地位的,而苏家最忌就是有人假扮‘培田村’的人。

听了惜了了的话,扬了扬眉,捏了惜了了的下巴,将他向自己拉近些,“丫头,胆子不小啊?你可知道假扮苏家的人是什么下场?”

惜了了被她叫作‘丫头’,心里疙疙瘩瘩的,“我们何时假扮苏家的人?”

有人查他们,他便打了个‘培田村’的手势,可没说他们是‘培田村’的人。

玉姐微微一怔,看向勺子妇人。

勺子妇人见他当面抵赖,怒了。挥着大勺子将他一指,“玉姐,她说谎,我明明白白看见的。”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我们是‘培田村’的人了?”

勺子妇人抬手比划了几下,“我看见你这样,你还敢抵赖?”

“这个也不是只有‘培田村’的人才会。”惜了了哼了一声。

“怎么不是……”勺子妇人还想辩。

玉姐抬手将她拦下,慢慢半眯了眼,重新打量惜了了。

惜了了不喜欢被人直勾勾的盯着看,虽然这时易了容,仍不自觉的别开脸。

衣领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开合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玉姐却清楚看见他喉咙处一点微微的突起,微微一怔,哑然失笑。

怪不得有这么高挑纤长的身段,原来是个少年郎,男子的肌肤能如此细嫩光滑,当真少见。

光想想,就险些流了口气。

面前的两个人绝对不是‘培田村’的人,但他说的不错,这手势除了‘培田村’的人,另外苏家用于联络各分支的信差都会。

“你们是谁的人?”

“纥……”

“凤止的人。”惜了了刚出声,无忧抢了话过去。

惜了了有些哭笑不得,亏她想得出来,拿那神棍当唬头。

虽然说凤止极为合适,但凤止不亲自来领人,玉姐根本不可能放了他们。

而凤止这个人,没有好处的事,绝不会去做。

现在求了他,以后少不了麻烦。

“神巫?”玉姐怔了一下,继而笑道:“小姑娘,哄我三岁呢?”

凤止虽然不是‘培田村’的人,但‘培田村’的人,每到一个新战场,为了避血腥邪气,都得先请他做一场法式,所以与他交情非浅,便于他出入各‘培田村’不受约束,自然是授了他这个手势。

但正因为熟悉,自然也知道凤止的丫头只有一个晴烟。

面前的这两个人,虽然易了容,但眼神,却是没办法改变,这两双眼,绝不是晴烟的眼。

“我没必要哄你,你不相信,大可派人送信给他,叫他来领我们。”

“送信给神巫,当然没问题,但你想拖延时间,寻机逃走,却是枉然。”

“被你们绑成这样,怎么逃得了?”

玉姐笑了笑,“其实我是想说,神巫为了一桩案子,就在附近,请他过来,也就一柱香时间,你们想逃,根本不可能。”

“正好,可以少受些苦。”无忧眉开眼笑。

惜了了却是眉头一皱。

玉姐看人无数,将二人神情看在眼中,不动声色,问道:“那信该如何写?”

“就告诉他,他心心念念的人在这里,等着他来领。”

惜了了瞪向无忧,鸡皮疙瘩抖了一地,拉下了脸,“用不着去寻那神棍,去叫纥不凡来。”

昨夜不凡才千叮万嘱无忧,不让他们出来,这时去寻他来,回去岂能有好果子吃?

回瞪向惜了了,“叫凤止。”

“叫纥不凡。”

“凤止。”

“纥不凡。”

玉姐‘噗’的一声笑,感情这丫头是凤止看上的人,却跟了这小子。

是男人也不愿,自己喜欢的女人受爱慕她的男人的恩惠。

“到底叫谁来?”

“凤止。”

“纥不凡。”

无忧和惜了了如斗红脸的公鸡,谁也不肯相让。

对瞪了一阵,一起将脸一别,谁也不再理谁。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人来报。

“玉姐,北齐的军师,纥公子来了。”

玉姐望向门口如神仙般的男子,挑眉笑道:“这下不用争了。”

惜了了瞟了眼不凡,小有得意的,朝无忧一眨眼。

无忧重重的哼了一声,见不凡向他望来。

不凡与她目光一对,脸色便沉了一沉。

无忧心虚,忙横跨一步,缩到惜了了身后,轻拽他后背衣裳。

玉姐瞥了眼无忧,再看惜了了颈部的那抹雪脂般的肌肤,恍然大悟,眼里笑意更浓。

无忧心里‘咯噔’一下,她怕是猜到了惜了了的身份。

惜了了蹙眉,眼眸冷了下去。

玉姐什么也不说,向不凡迎了过去,“什么风把纥公子吹来了?”

不凡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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