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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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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拉长着脸,过两年,还不知谁老呢。”

无忧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

“玉婉如,你放肆。”长宁气得发抖。

玉姐扬了扬眉,并不怕她,‘培和村’的人不受任何国制约束,长宁是南朝的公主,她如果不高兴,完全可以不买她的账,不过在外面跑江湖的人,自不愿多结梁子。

“哎哟,今天是来议和的,这议和书还没签,跟我开哪门子的战哦?“接过丫头刚刚送上来的清茶,递给长宁,笑道:“今天二位是客,我也不能不掏点私藏的东西出来招呼二位。这茶,是我前些天才求着惜公子亲手捡的,这可是我个人奉上的,与‘培田村’没半毛钱关系。”

无忧接了新茶,闻了闻,道:“我是说,这茶香怎么这么熟悉,原来了了是给玉姐捡的茶,我还帮着捡了些呢。”

“惜公子肯教郡主挑茶,说明关系不错,有机会帮我在惜公子那儿美言几句,帮我再挑上些,可好?”玉姐上次见了她和惜了了一次易容前来清平就料到他们二人关系极好。

“好啊,不过他性子怪得很,允不允,我就不能保证。”无忧说完一挤眼,“他不肯挑,我帮你挑,就说是他给的,他怕我砸了名声,自然是要挑的。”

玉姐眼眸一亮,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这丫头,真讨人喜欢。”

长宁将二人举动看在眼里,虽然着恼,但是也知道玉姐这是表明了态度,这次在‘培田村’的范围里是一定要保着常乐的,想这次议和拿住无忧来与对方重新谈判,根本行不通。

她毕竟是大事为重,能忍能缩的人,脸上罩着寒气,慢慢褪去,不再跟玉姐斗气,接了茶,坐下。

玉姐认趣的退了开去,往旁里的竹榻上一倒,随手抓了身旁竹几上的瓜子来嗑。

看上去好象对长宁和无忧这边的事,不再理睬,但二人这边的一举一动,无一漏泄的挂在她眼角。

长宁将议和书递给无忧。

无忧看过议和书,果然如不凡所说,不过是她拖延时间的计谋。

捏着议和书不签,低声问道:“我们之间的交易,怎么说?”

长宁脸一沉,“我满仓的粮草,被烧得没了七八,你还有脸向我索要酬金。”

无忧冷笑了笑,“那日事后,你不会没去后面查过,如果不是我的人去束绊了鬼面,那些粮草早烧得一干二净,何来余下的二三成,让你还能勉强支撑守在这里坐等运粮车?再说,我们的交易是束缚鬼面,可没包你打胜仗,你自己大意,只顾冲锋,后方防御却薄弱成那般,岂能怪得人家?我给你喘活的机会,已是放你一马,图的就是我们之间的交易,如果你想赖,这议和,不签也罢。”

长宁无言以对,但这场交易,就这么算数,又实在不甘心,重哼一声,道:“当时鬼面袭营,被我们发现,对他进行袭击,又怎么能说是你的人阻止鬼面?”

237 不凡的身份

无忧料到她会寻理由赖账,嘴角微微下拉,“我的人回来禀报说,鬼面将风口两边的树用绳索绑住,落叶上撒满燃油,只要着上一点火,就能被风卷进你们后营。”

当时的情形,长宁是亲自查看过,不过是欺无忧不在场,难知道后山的情形,没想到她派去的人,竟会给她解说的详细到如同她亲见。

无忧不等她回话,接着道:“难道你想说,那些绳索是你削断,让风转向?又难道说,你可以与鬼面面对面照面,还能避开他的箭,从他身边经过,再绕到他后方去割那些绳索?又难道,我鬼面不过是个泥人,立在那儿,任你行动?”

长宁谎言被揭穿,加上无忧的一席冷嘲热讽,脸上黑得不是一般二般。

岔开话题,“你今天来,难道不是议和的?”

无忧嘴角抽出一丝冷笑,站起身,放大了声音,“长公主既然没有诚意,你我话不投不机,也不必再谈,告辞。”

“昨日,我们使臣便见过峻珩和不凡,事情已定,今天不过是走个书面过场,难道你想违抗军规?”长宁不屑的斜视着无忧,不过是个冒牌货,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拿军事乱来。

无忧笑了,“你忘了婉城城主是谁,虽然我性子懒惰,但不表示没我这个人,不过在于,我愿不愿管婉城的事。这议和的事,你的使臣是征得他们同意,可是何时来见过我?我不追究他藐视于我,也就罢了,这还蹬鼻子上眼,把我这个城主也给抹了。”

长宁怔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又听无忧道:“赶紧回去准备着,我婉城大军明日去好好的探望你们。”

“你敢。”长宁没想到她敢擅自做主张,陡然一惊。

“敢不敢,明日便知分晓。”无忧拂袖要走。

长宁看着无忧的眼,记得早在许多年前,她便从一个六岁不到的小女孩眼里看到过这神色,固执,坚韧,不可违逆

脚底升起一股寒气,直窜上背心。

“等等。”

无忧冷冷的瞥视向她,“怎么?”

“你想问什么?”长宁压低声音。

“子言在哪儿?”无忧环视四周,玉姐和她的人虽然将院中护得死死的,外面绝不可能有人能靠近,但所在位置,只要无忧她们不是有意提高声量,也是听不见的。

“死了。”长宁早就猜到,她是冲着言弟来的。

无忧后背的肌肉好象一块块的僵住,血液也一点点凝成冰,冷打骨子里透了出来,刹时间传遍全身,浑身冰凉,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怎么死的?”

“被火烧死。”

无忧笑了,“你当是哄小孩子?”拿着个随便打听一下就能得到的表面答案来敷衍她。

“我跟在他身后进宫,亲眼所见,他的尸骨是平阳公主收敛的,你不相信我,何不去问问平阳公主?”

无忧的魂魄被冥王带走时,大火已将整个小楼吞没。

寻子言,不过是存着侥幸心理,自己能活下来,或许他也能,虽然外面伟闻驸马是姨娘安葬,但是皇家的事,能有几个真?她不信。

然而当年,子言前去救长宁,如果没救出她,子言也不会重新摸进宫来救自己。

那时,长宁能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子言的性命,跟随他入宫也是确实符合当时的情形。

虽然无忧不相信长宁,但长宁一句“死了”。

却象往她心脏里灌入千斤的铅,压得无法呼吸。

无忧又笑,突然紧逼住她的眼,问道:“不凡难道不是子言?”

长宁脸色骤然一变,随即笑道:牙缝中挤出森冷寒气,切齿道:“如果他是我的弟弟,岂能还帮着北齐那条皇狗。”

无忧的眼仍是紧盯着长宁,不看去别处,“这就怪了,难道你爱慕自己的亲弟弟?”

长宁面色铁青,隔了半天才冷声道:“你胡说什么?”

无忧浑不在意,神色淡然,轻道:“不凡和子言何等相似,熟悉子言的人,不能不知,你不是爱慕自己的亲弟弟,如何能与他做出那等亲密的事?”

长宁气得,想狠狠的煽无忧一耳括子,但终究是忍住了,常乐的身份不是她能打的,“我爱慕谁与你无关,难道说他的心在我这儿,冷落了你?你只能得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嫉妒我才会生出那些无聊的想法。”

无忧撇开脸笑了笑,心里却不是味道,难道当真是嫉妒?

再无话可说,在议和书上画下押,抬脚就走。

身后传来长宁冰冷的声音,“想知道不凡的事,我可以告诉你。”

无忧微微一怔,回头。

长宁道:“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无忧明知长宁不可信,却忍不住想知道。

“如果鬼面出战,让你的人出战,与他一搏,胜了,我就告诉你。”

“战胜鬼面?”无忧失笑,鬼面的那身功夫,如鬼似魔,胜他?天方夜谭。

“不错,只要胜了,我就告诉你。”

“疾人说梦。”

“做不到吗?就这点本事,还想与我交易。”长宁不屑的扫了她一眼,卷起议和书,走向门口。

“她,我答应你。”无忧深吸了口气,

长宁笑了,“他的身份一定让你大吃一惊。”

无忧眉头慢慢拧紧。

长宁退军,与南朝结伴攻打婉城的几家,不敢恋战,也相继退军。

婉城中众人,总算能暂时喘上一口大气。

接下来没过几天,便接到女皇已入北齐境内的急报。

无忧才算明白,又误会不凡一回。

他不是儿女情长的人,答应签下议和书,不攻打长宁,是想婉城能暂时得以太平,迎接女皇。

迎接女皇的事,婉城中由王妃打点,而常乐府中,却是由不凡布置。

最忙的时候,无忧反而又沦为闲人。

自从上次在不凡院外见过宁墨,这些日子,就再也没见过他。

一来,无忧对那日之事,不知该如何解释;二来,用于麻醉的药物,反复试调,都没能调配成功,一门心思扑在了调配麻龘醉药上,所以几乎是足不出户,也就没往那边去。

238 圆房

调配麻醉剂再一次失败,沮丧的将手中草药,小勺小碗丢开,望向窗外,繁星点点,天气越加的转暖。

坐了几个时辰,浑身酸软,伸了个懒腰,打算去院中随意走走,透透气。

路过‘听雨阁’,惜了了的院子只得稀稀几点下人用来守门户的小灯。

到了开心那头,整个院子一片漆黑。

无忧撇嘴,偷儿反而最穷,穷得下人们都无需点灯守门户,他这偷儿也做得委实窝囊。

话虽然这么说,但望着眼前的那片黑,却生出些清冷。

以前开心和了了在院子里,虽然总是气得她磨牙。

他们不在院中,却觉得冷清。

自己何时变得多愁善感。

咬着唇苦笑了笑,在二十一世纪一个人过了十八年,早习惯了一个人,这时却喜欢上热闹。

耳边浮起鬼面的那句话,“这到象个人了……”

脸上微微一烫,情不自禁的望向‘寒梅冷香’。

不凡忙着迎女皇的事,四处波走,极少在院子里,这时院子里也只得几盏小灯。

那日,长宁说子言已死,在她险些绝望的时候,赌着一股气试探长宁,到底不凡是不是子言。

虽然莽撞了些,但长宁的表现却又让她升起一丝希望。

不凡果然另有身份……那么会不会是子言?

如果不是子言,会不会是子言的兄弟?

与鬼面的那些事,虽然没能完全灭去她对不凡的那份不该有的妄想。

但自从军营回来,二人居然一如无忧所愿的和平共处。

彼此再不谈情,他也对她再无要求,两个人平淡的如同同一条街上住着的街坊邻居。

这本是她过去所希望的,真到了这地步,却止不住淌过一缕落寞,苦笑了笑。

望着前面孤零的灯光,唇轻轻抿紧,返回‘暮言轩’。

一盏茶功夫,一娇小的黑影从’暮言轩’中翻出,向王妃的居屋潜去。

窗棂里透着光,映出一个清萧的投影。

无忧微微一怔,无声的贴到窗下。

只听姨娘幽幽的叹了口气,“开心他们去了西越,希望能查到你母亲的囚禁之处。”

宁墨的事,在常乐府中从来无人提起,无忧对他也是无从了解,这时突然听了姨娘说起宁墨,加上知道了开心的去处,越加凝神细听。

“谢谢王妃为宁墨奔走操劳。”

王妃又叹了口气,“但是我皇姐,过两日便会到婉城,你……”

“王妃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宁墨告辞。”宁墨冰冷的声音,打断王妃的话。

无忧听着木轮声音远去,微微失望,又不能知道更多了。

正要离去,又听里面传来姨娘亲信嬷嬷的声音,“公主……他死活不肯说出沙华的下落,该如何是好?”

王妃冷哼不答。

嬷嬷又道:“他的脚……这次皇上来,不知郡主还下不下得了手?”

“下不了手,她就不是宁儿。”

“如果不是郡主,那……”

无忧吃了一惊,手指沾了些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向里望去。

王妃将手中杯子一捏,手中杯子顿时裂成几片,她弃了瓷片,道:“如果下不了手,就将宁墨送给皇姐。”

嬷嬷不解,“那不是成全了皇上……”

王妃冷笑,“他是赤阳之身,可不是人人受得,除非先饮下沙华之血……”

“原来王妃一心寻沙华是为了这个。”

王妃笑了笑,道:“她带宁墨回京,自然不能离了沙华之血,宁墨为了保他母亲性命,只能带了沙华上路。”

“那我们就可以……”

王妃笑着点头。

“那宁公子……”

“寻到沙华,他就再没有用处。”王妃顿了顿,“这件事,万万不可让不凡和忧儿知道。”

“是。”

无忧脚下象灌了千斤重的铅,重得怎么也提不起来。

眼前尽是宁墨脚踝上重重叠叠的伤疤。

如果她不能象兴宁那样去残害他,他就得被送给女皇,再之后生死难料……

想留下他,就得去伤害他,那么残忍的做法,她如何做得出来?

她大口的吸气,才免了窒息之苦,定了定神,如鬼魅般飘离,直奔‘墨隐’而去。

这时才算明白,为什么不凡要求她与宁墨圆房。

如今想起上次与他同房那夜,真是后悔不及。

平儿刚喝问了声:“谁?”就被人横掌切在脖部,昏了过去。

宁墨手中金丝正要出手,与站在门口,背着月光而立的黑衣女子四目一对,握着金丝的手微转方向,金丝飞出,绕向躺倒在地上的平儿手腕。

平儿脉像平稳,只是暂时晕了过去,收回金丝冷冷的向无忧看去,“有事?”

无忧不答,将平儿拖拽了出去,丢上平儿住处的小床上,气喘吁吁的重新回到宁墨屋中,反扣了房门。

回转身,见宁墨蹙紧眉心,并不阻止,笑笑道:“你不怕我为难他?”

“你要为难他,刚才就可以要了他的性命。”宁墨在水晶球中看着她长大,别人不知道她的本事,他再清楚不过,她看似娇弱,但杀人,快如闪电,就是身怀武功的人也是难防。

看着她身上的夜行服,眉心拧得更紧,她这身打扮,被人看见,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

再是恼她,也是无法对她释怀,禁不住为她担忧。

无忧看了他一阵,回转身将窗户关上,月华在宁墨身上退去,屋中暗了下来,看不清他的神情,反而不似平时那么冷。

走上前,将他推向里间。

“你要做什么?”今天无忧的举止实在让宁墨觉得不安。

“圆房。”无忧绕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衣裳系扣。

宁墨抓住她的手,欲将她的手丢开。

无忧紧攥住他的衣扣,不肯松手。

他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扳开,将轮椅一转,不面对她,“就穿着这身衣裳来与我圆房?”

“穿什么都是要脱的。”无忧又绕到他面前,索性迈脚跨坐在他大腿上,又去扯他的衣襟。

宁墨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冷光,静静的审看着她的眼。

239 寻个地方快活

过了好一会儿,宁墨才慢慢开口,“你从王妃那里来?”

无忧不敢正视他的眼,微撇开脸,转动手腕,想从他的手掌中把手抽出来。

宁墨握住不放,冷若寒潭的眸子锁着她的眼不放。

他腿有残疾,无忧挣不开来,又不敢对他动手,犹豫了一下,凑了嘴上前,去咬他的手指。

牙齿微微陷入他的手指肌肤,却不见他有松手的意思,哪里当真舍得用力,只得松开口,“宁墨,我们做吧。”

宁墨慢慢垂下眼睑,同时松开握着的手腕,“脱衣裳。”

无忧怔了一下,轻咬了唇,手上却丝毫不停滞,从他腿上下来,飞快的脱去身上的夜行服,身上的中衣却没好意思直接脱去,凑到上前去解他的腰带。

宁墨随着腰扣一松,自她进来,一直稳如磐石的心脏,猛的一收紧,重新抬眼,漆黑如墨的眼,有一抹让人不易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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