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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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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无忧反倒是可以避免与那人同处一室,为搜索带来许多方便,比如可以点灯照明,无需摸黑,靠着手指去感应那些陈放得密密麻麻的玉佩。

直搜到最后一间暗室,仍一无所获,失望的吹灭小蜡烛,在火光一灭之际,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上,摆放着的一块玉佩落入她眼中,上面的图案与峻珩送来那块隐约相似。

不及细想,将那块玉揣入怀中,推门出去。

掩好门,正想离开,意外的发现,那个人也在通道中,离自己仅两步之遥,而且并无离开的意思。

无忧不能确定他是否发现了自己,站在原地,将呼吸放到最缓,不敢有丝毫动弹。

足足等了一盏茶功夫,仍然听不见他动弹。

这时听见门外有拖拉杂乱的脚步声靠近,陡然一惊,如果来人是巡查暗仓的护院,只要前面门一开,便被人生生的赌在这里,拿个正着。

到了这个关头,立在通道中间的人,仍然不作反应,不知他到底是什么人,又打着什么算盘。

不管对方是做何打算,她是万万不能被人生擒在这里。

如今之计,只有故施前计,从他身边擦过,在护院到达门口前离开。

无忧屏了呼吸,断定方位,脚下轻挪,如鬼魅一般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正暗庆得手,突然头皮一痛,已被人抓住发稍拽了回去,痛得她险些呼叫出声。

就在她伸手去抢救自己的头发之时,感到对方的身体如山一般压来,头皮一松,痛意顿去,只剩下一片的麻。

在这同时喉咙被牢牢卡住,按贴在身后石壁上,呼吸顿时不畅,却又不至于窒息,继而身体飞快的被人抵在墙上。

无忧条件反射的屈膝向前方踢去,他分腿避开,在她还没来得及回腿之际,他膝盖向她膝间麻筋处顶来,快得令她闪避不及。

巨痛酸麻之下,无忧险些落下泪,这一顿之时,他身体又是猛的往前一挤,膝对膝,身对身的将她完全挤压在石壁上。

无忧挥掌劈出,已被他先一步抓住手腕按在身体两侧。

喉咙瞬间得到释放,大量的空气涌入。

无忧强忍着咳,生生憋得眼泪直涌而上。

她经过十八年的训练,身手不差,仅一个照面,便被对方制服。

一来因为她只求离开,未料到对方会突然出手;二来对方的功夫实在太好,好到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在黑夜中出招仍能又狠又准,丝毫不差。

甚至让她怀疑对方能在黑夜中视物。

后背一片冰冷,身前却紧压着个温热结实的身体。

感觉到他面庞靠近,在耳鬓边停下,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边发丝。

经过变腔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带了些趣味谑戏,低声问道:“千千?”

无忧心里‘砰’的一跳,果然是他。

不敢出声,试图挣扎脱身,却被他更大的力道抵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丝毫。

他等了一阵,不见她回答,又问:“是谁派你来的?”

无忧仍是不理,突然双臂被拉高来,双腕合十,被他一手捏住压在头顶。

下巴上一凉,面罩被揭起一角,额头一麻,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好在他并没将她的面罩完全揭去,才略松了口气。

正试着扭动手腕,看能不能从他手掌中挣落,下颚蓦然被捏紧,他呼出的气息由耳边转到面颊上,“说不说?”

无忧几时吃过这么大的亏,憋了一肚子气,只是现在落在人家手中,才生生忍着,又岂肯顺着他的意,恰好感到握着自己手腕的手略有松脱。

正要用力挣手出来,唇上已被一片柔软温润的东西覆住,整个人怔住了,这一瞬之间,稍稍松脱的手腕再次被紧紧箍住。

他的唇与她的唇一触之间,呼吸也是微促,这女人的唇柔细嫩得让他留连不愿离去。

然这时不是享用女人的时候,他略放开她的唇,哑声道:“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已到门口停下。

无忧暗暗叫苦,他不怕被抓住,她可害怕。

门外掏取钥匙的声音,终于令他有所分心。

无忧寻着机会,冷不丁屈膝顶向他腿间,他反应极快,灵巧避开,抵着她的身体却是放开了。

门锁带着铁链的声音传来,无忧的心砰砰乱跳,好事不灵,坏事一想就灵,这些人果然是来巡查暗仓的护院。

只要门一开,他们就将暴露在人前。

这里出去不远的院子里坐着满满的人,包括靖王夫妇,要想在这种情况下安然逃掉,简直是痴人说梦。

如果被靖王夫妇看见自己这副打扮,这个身份也将揭穿,兴宁失踪一事,也将被暴露出来,自己这一世只怕又要到头了。

她现在本不算是一个活人,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可怕,但子言的消息不曾得到一星半点,实在心有不甘。

到了这时候,除了硬闯,已别无他法。

正打算闪身到门后,等门一开,乘来人不备,将人放倒后逃走。

身形刚动,腰间一紧,身体蓦然悬了空。

暗骂了声‘见鬼’正要挥拳过去,感到被他抱着,在空中一个翻身,后背紧贴了天花板,耳边传来他极低的声音:“撑住。”

无忧一愣之下,明白过来,忙伸直四肢,撑住两边墙壁,将下坠的身体生生悬空固定在天花板上。

来人只要不抬头,自然不会发现头顶有人。

这办法虽然强过将来人掼倒硬闯,但以她的力气,哪能支撑多久,只怕还没等来人离开,她已经掉了下去,直接砸在人家面前。

这么算下来,这个所谓的好办法,就烂得不能再烂。

狠狠的瞪着眼前无法看清的人影,恨不得拿眼神在他的身体上戳出千百个孔,这一切全是拜他所赐。

正要收手跃下,照方才所想强冲出去,双手手背一紧,各被一只大手压住,死死的贴附在两石壁上。

接着他的身体贴压上来,身前一紧,被人紧紧压住,身体象被他的身体托住一般。

刹时间,下坠之势大减,已然不如先前那么难以支撑。

二人身体紧贴着,他离她极近,她能感到他的心跳和呼吸。

耳边他的呼吸声中又是一声极低的轻声谑笑:“敢来这里,以为你多大的胆子,原来也是只纸老虎。”

无忧翻了个白眼,这账还的可真够快的。

想回他一句,然这个姿势,虽然有他抵着,省了不少力气,却仍然十分吃力,哪里还敢再跟他斗嘴,增加负担,只能咬牙将这口气暂时忍下。

门在这瞬间推开,眼前一亮。

二人紧贴在一起的形容直接落入无忧眼中,险些咬了舌头。

虽然是形势所迫,但这姿势却也实在过于的暧昧,无忧一张脸火辣辣的烫。

眼前黑衣人,和三日前所见一样,从头到脚的一身黑衣。

那时在月光下,看不清这双眼,这时就着灯笼昏黄的光线,又是背光,仍然无法看清他整个眼形,但那双眸子却是极清极亮,象是夜幕中撒了把碎星,极是好看。

面罩下角揭起,露出的唇薄削而红润,形状如刀刻一般精致。

无忧再怎么气恼,也不能不承认,这个人就凭着这双瞳仁和这张嘴,只要鼻子不歪便会是一个极好看的男人。

她看他,这双亮如星辰的眼正好奇的打量着她,他看着看着,竟裂嘴一笑。

无忧视线落在他微勾的唇角上,想着方才被这张嘴占了便宜,更是气苦。

咬了唇,狠狠的瞪着他。

他看着她的怒容,竟又是裂嘴一笑,头微微一偏,唇竟向她的唇又覆了上来。

无忧一惊,瞬间睁大双眼,却又不敢动弹,只要一动,两个人就得一起掉下去,身体下方立着四个护院,以他二人的体重,将身下的四个人同时砸晕难度实在大了些。

眼睁睁的看着他亲了上来,在她唇上辗转吮吻,唇上被他制造着或轻或重的痒痒麻麻,气得差点别过气去,却又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眼神凌迟他。

028 极品父子

好不容易等护院退了出去,听着脚步声走远,无忧忍无可忍,猛地在他唇上使劲一咬。

无忧在他吃痛退缩之际,一屈膝,向他某部位顶去。

他避无处避,闷哼一声,掉了下去:“你……”

无忧随着他一同跌落,灵巧的在半空中一翻身,稳稳落地:“下次你再敢无礼,别怪我不客气。”于黑暗中瞪了他一眼,推开门闪身离去。

黑衣人翻跃起身,掩了门,急追出去,已不见无忧的身影,眺望四周,只见朝郡主府方向隐隐有人影晃过,半眯了眼,抬手,拇指抚过被她咬痛的唇,唇边还残留着她幽幽的芳香,似兰,却又似梅……唇角勾,偏头一笑,低声自语:“是千千吗?”

无忧回到郡主府,寻了个僻静处攀墙而入,直到靠近‘慕言轩’,砰砰乱跳的心才算平复下来。

从怀里摸出从陈府带回来的玉佩,就着月光细看。

就是她这种不识得鉴别玉器的人,也能看出只是块玉质很好的玉佩,除此以外,并无特别。

虽然图案与她那块有点相似,但比峻珩送往靖王府的那块差的甚远,既然那块都是假的,这块就更不可能是她想要的东西,好不失望。

将玉佩放在地上,顺手拾了石子路边的石块,将玉佩砸了个粉碎。

这东西既然不是想要的,就得销毁,不能留下把柄。

她离去不久,一个黑衣少年跃墙而入,额头凌乱的留海随着夜风轻动,给他俊朗的面颊上增上几分不羁,却是在无忧那里买书的少年。

他回望了院子身后围墙,嘴角扯出个懒洋洋的笑,伸了个懒腰,大步向前直走,突然感到脚下踩到一物,停了下来,挪开脚,见是一堆被砸碎的玉屑。

少年眉头微敛,蹲下身去,拾起未完全碎去的一小块玉碎,细细看过,唇角微勾,眼角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浅笑,一双明亮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烁。

“开心哥哥,你在做什么?”随着还带着奶气的童声传来,有人飞扑过来,从后面搂了他的脖子,趴在了他后背上。

叫开心的黑衣少年心里一惊,不着痕迹的拂去地上玉屑,将那小块碎片藏在掌心中,慢慢站起身,转身看向身后跑得红扑扑的可爱小脸,又扫了眼跟在他身后妇人:“没在做什么,这么晚,你怎么还没跟着王妈妈去睡觉?”

“郡主回来都不理我,我在想,可能郡主还在恼我。了了哥哥一直是最讨人喜欢的人,所以我去问一问了了哥哥,怎么样才能讨人喜欢。”十一郎扭着手指,模样十分委屈,“可是我还没来得及问,了了哥哥就去了不凡哥哥那边,好久不见回来。”

开心想着前几日在街上,了了被无忧啃过以后,蹲在街边吐了那半天的情景,险些笑出声,要问了了怎么讨无忧喜欢,怕是有难度:“了了回来了?”

十一郎点了点头:“子时三刻就回来了,了了哥哥有事找你,给你院子留了话,可是一直不见你回来。”

开心浓眉微挑,了了这么晚回来,这小子还巴巴的去请教这么个问题,对常乐郡主的夫侍一职当真上心,当真是‘钱’途无量:“好,我这就过去。”

说完捏捏他嘟着的小脸,转身要走。

十一郎忙将他拽住:“我也去。”

“这么晚了,还不去睡?”开心眉头微皱。

“还不想睡。”十一郎扁着小嘴。

了了这么急着寻他,必定有事,不愿当着下人的面,在这里和十一郎拉扯耽搁时间,索性牵了他的小手,微瞥了立在身后的王妈妈:“你先回去,我一会儿送他回去。”

王妈妈忙行礼离开。

开心不再停留,拖着十一郎径直去了了了的住处‘听雨阁’。

到了‘听雨阁’也不叫人通报,径直推门而入。

了了已经回来,除去外袍,正要睡下,见他这时候闯了来,眉心一皱,望了一回窗外的夜色,显出几分无奈。

开心渴了半晚上,不看他略沉下去的脸色,大步迈到桌前,翻了个茶盅,自行斟茶,等茶之际瞥视向身前立着的十一郎,无心的顺口问了句:“你是怎么惹了那小魔女?”

放下茶壶,见十一郎扭着衣角,一个劲的瞅了了,没回答的意思,不再理会,五指扣了杯口,倾杯就饮。

大半盅茶入口,还没咽下,听十一郎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我和郡主亲亲,把她的嘴唇磕破了。”

‘噗’的一声,开心一口茶喷了出去,十一郎后退不及,被喷了一头一脸,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更是委屈,涨红了小脸,大声道:“是了了哥哥说亲亲表示喜欢,可是郡主根本不喜欢。”

“不喜欢吗?我看挺喜欢的。”开心眉头一挑,闷笑着看向坐在床边的人。

惜了了正下意识的抬手去擦破皮的唇角,倾国倾城的美人脸已经扭曲得没法再看。

十一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扁着嘴,不敢再出声,只是眨巴着眼,将惜了了看着。

惜了了那双妖娆的凤目刹时间喷了火,恨不得将前面一大一小两个人一起掷出‘听雨阁’,纠结了一会儿,相信当真动起手,被掷出去的不是开心,而是自己,只得作罢,重哼了一声,阴沉着脸,默着不再说话。

开心闷笑一阵,将手中茶一口气喝了,又闷笑了一阵,才开口问道:“对了,最近可有新的下人进府?”

惜了了顿时生出警惕,这个人只要问话,就必定有原因,照以往的惯例来看,都不会有好事,加上正在气头上,说话也没好口气:“峻珩太子的妾侍进了三十二个,有没有新来的下人,就不得而知。我在这府中逗留的时间还不如你多,你都不知道,我如何知道?你该去问不凡。”

开心对惜了了的脸色全不在意,眼神微黯,撇嘴笑了笑,那个人太过聪明,哪能问得。

一直憋着话的十一郎终于忍不住,拉着开心的衣角扯了扯:“开心哥哥,什么是恋童?”

“你哪儿听来的这词?”开心一愣之后,眼里绽了笑,不经意的瞟向前方了了,后者对一个五六多的小孩童问出这么个问题,也感惊讶。

十一郎吸了吸鼻子:“有人说了了哥哥恋童,恋的还是我。”

开心再也忍不得,捂了肚子大笑起来。

“是哪个该死的说的这浑话?”惜了了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十一郎扭头看去,只见惜了了一张脸铁青,狰狞可怖,吓得一吞口水,如小猫儿叫一般挤了个名字出来:“千千。”

开心手一滑,茶盅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瓷渣四迸。

“你失魂了吗?”惜了了眼角一跳,目光扫过地上碎瓷。

“手滑了。”开心垂下眼,脸上笑意微减,重新去茶盘里摸茶盅。

惜了了瞪着十一郎,脑海里扒拉着十一郎所接触的人中有哪一个叫千千,咬牙切齿,大有不把对方撕成碎片不罢休的味道:“哪个千千?”

开心倒着茶的手顿住,略侧了头看向十一郎,茶水成一条细线慢慢注入茶盅,偶尔注到杯外,湿了手指,也没曾注意到,见惜了了向他望来,才收回视线,在桌边三角凳上屈着一条长腿坐下。

惜了了觉得开心有些反常,也不多问,接着瞪十一郎。

“郡主身边的大丫头。”十一郎不敢不说。

果然……开心放下手中茶壶,将茶喝去半盅,心也凉去了半截。

惜了了顿象嘴里捂进了一堆苍蝇,冷哼了一声,有其主必有其仆。

那女人,他只求能有多远,绕多远,最好永远别再见面,至于她身边的人,自然一并绕开,唯恐牵扯上关系。

方才想将那人撕成碎片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不再搭理十一郎,转向开心。

“你是不是又在外面闯了祸?”

“怎么这么说?”开心神色间有些漫不经心,将茶盅中剩下的小半盏茶一饮而尽,仍不解渴,又自去拿茶壶倒茶。

“你娘寻你,都寻到我的茶苑去了,说不知你是不是又在赌场输了钱,把家里你爹天天要拜上三次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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