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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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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要看看这丫头怎么出府。

小丫头没照她所想的,直接到门口周旋,而是去了管家那儿,递上永和的牌子,道“我家公主被罚,心情不好,牌子忘了交还,上了路才想起,叫奴婢送来给管家。”

管家笑着接过,“小事,让你家公主费心了。”又另取了单次出府的牌子递给她,“姑娘好走。”

永和被囚,心情不好是必然的,离府时,如果永和当真忘了交还牌子,管家考虑其的情绪,和出于礼貌,确实不会马上找她讨要,只会在稍后的时候,再派人前去讨取。

如果说永和出府就想起了这事,那么丫头就该直接送还管家处,而不该还去峻衍那里走一趟。

如果说不愿被人发现,该选个面生的丫头,而不该叫个自己跟前的丫头来送,让人看见一眼就能知道是她的人。

这么做,无忧只能解释,故意引人注意。

无忧看着丫头离开,更觉得这件事不对头。

其实这个伎俩很不高明,只要有点头脑的都能想到。

他们这么做,不会想不到,银狐聪明绝顶,不可能看不透这里面的猫腻。

只是吃准了,银狐明知有诈,也会前往。

看着丫头出府,她却不走正门,而是绕到旁边爬墙。

守在暗处的隐卫见是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丫头出了府,走的官道,看不出异样,一直到远离了‘常乐府’,丫头突然站住,回头望了望,身后无人跟踪,走进旁边树林。

无忧闪身树后,等她走过,被丛林挡去视线身形,才无声地尾随其后。

直到听见前面脚步声停下,才寻了个容易藏身,又方便窥视的灌木丛潜伏下来。

探头出去,前面是一处悬崖。

悬崖边背对着她,站着一个身穿锦袍的男子。

丫头朝他行过礼,道:“将军,东西已经交给太子了。”

“你去的时候,可有人看见?”男子转身过来,无忧看着那张脸隐约有些面熟,一时间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照着将军的吩咐,等着白公子回府,看见他去了宁公子那里,就故意从宁公子院子门口绕过去,路上倒是遇见过几个下人,至于白公子有没有看见奴婢,奴婢就不清楚了。”

男子脸色一沉,忽然抬头望了望。

无忧随着他所看方向望去,却是‘常乐府’方向一支羽箭直窜上空。

丫头见男子脸色不好,害怕得发抖,“奴婢照着将军的吩咐去做的。”

男子嘴角浮起笑意,“你做得很好。”

丫头松了口气,“这件事,如果被公主知道,奴婢一定会被打死的。”

男子从袖中取出一个装得鼓鼓地荷包,抛给她,“这是给你赏钱。够你和姐姐过下半辈子。”

“那奴婢的姐姐。。。。。。”

“她在前面驿站等你。”

丫头大喜,“谢谢将军。”

“走吧。”男子扬手。

丫头欢欢喜喜地转身,突然脖子上一紧,伸手摸到脖子上缠了条冰冷的东西,勒得她喘不过气。

一切发生得太快,而无忧又没敢靠太近,想要出手搭救,已经来不及。

只见男子一抖手中马鞭,丫头已软到下去,手中钱袋滚落一边。

身体倒地,已是吸气多,呼气少。瞪着两眼迷惑的眼睛看着男子,嘴角盍动,艰难问道:“为。。。。。。为什么?”

“你不是要见你姐姐吗?马上可以见着了。”男子森森冷笑。

丫头身体一软,不再动弹,瞪着男子的眼里,迸出愤怒和憎恨。

男子看着那双眼,皱了一下眉。不以为然地道:“别怪我,只有死人。才能保证永远闭嘴。”

说完,将丫头一张脸踩得稀烂。把靴子上的血蹭在她脸上,一脚将她踢下悬崖。

捡起钱袋,在手中掂了掂,仍收回袖中,扬长而去。

无忧自己也是半个杀手,但杀人归杀人,断然不会去祸害人家。

见他踩烂丫头头颅,出手狠毒。面色都不曾变一变,可见是杀惯人,也见惯死人的。

想着丫头叫他‘将军’,将靖王手下的所有战将默了一遍,并没有这个人。

一时想不起是谁的手下将军。

经过这一趟,越加感觉晚上的事。不同寻常,匆匆赶回府,急走向峻衍的府邸。

进了院子,听见后院一阵喝彩。寻声走去。

却见一群男子正在靶场比射箭。

骑在马上表演的那位,无论在马上立,坐,侧俯,倒骑,都是箭箭红心,周围的人喝声不断。

马上男子转身过来,相貌英俊,那双眼却凝着散不去的阴郁。

他看见无忧怔了一下,继而展眉一笑,将手已拉成满月的箭弦一松。脱弦的箭向无忧射来,众人惊呼出声。

峻衍吓得大叫,“二弟。。。。。。”

无忧却只淡睨了飞来的羽箭一眼,一动不动。

羽箭从她发边飞过,扬起耳边发缕,却又不伤到她一根毛发,独碰落鬓边的一朵珠花。

峻熙笑着带马向她走来,在她身边翻身下马,弯腰拾起地上珠花,用自己衣裳抹拭去上面沾着的尘土,递还给她:“一时失手,望嫂子恕罪。”

无忧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已然想到刚才杀人灭口的男子正是第一次见峻熙时,在他身边递弓箭的副官。

扫了眼他手中的珠花,淡淡道:“脏了。”

随手一拂,将珠花从他手中扫入旁边水塘。

他给了她一箭,她立刻给了他一个没脸,气氛顿时变得尴尬。

在场中人个个屏息静气,不敢往他们多看,免得惹祸上身。

峻熙将伸在她面前的手,握成拳。慢慢收回,两眼都不离她白玉兰般姣好的面庞,“赶明,我去寻个好的赔给嫂嫂。”

无忧绕着他身边走过,“还是免了。知道的人说是你赔给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关系。”

她此话一出,众人面色均是大变,越发不敢看他们。

峻熙没想到她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话,鄂了一下,一时也有些难以应对,睨了兄长一眼,后者脸色顿变得难看。

只得又笑道:“哪有人敢这么嚼舌根,那是不想活了。”

峻衍怕说下去,他脸上更没光彩。接过话道:“做弟弟的孝敬嫂嫂也是应该的。”

无忧对弟弟嫂嫂的称呼十分反感。

但与他虽然没有大婚,但名分上是定了的,在众人面前也不能驳他。不理他们两兄弟,走到弓架旁去摸上面的长弓。

很久没射箭了,也有些手痒。

冷瞥上峻熙,这人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箭术却是她所见过,除了鬼面以外,最好的一个。

冷不丁问道:“刚才谁把箭射上了天?”

场边走来上前一人,“禀郡主,是某将,本想射只飞鸟,结果箭术太次,射偏了。”

无忧扫了眼他的手,从这双手指节突出,阔厚有力,但缺乏灵巧,确实不是擅长弓箭的手,但臂力大过常人,却能将箭射得很远。

刚才那一箭哪里是为射什么飞鸟,分明是有多高射多高,作为信号,又不引人怀疑。

他心虚地把手往袖中藏了藏。

峻衍和峻熙对视一眼,上前,“属下无能,郡主见笑了。”

无忧浅浅一笑,“你们玩吧,我回去了。”

峻衍对无忧有些畏惧,而且自己处处比不过自己二弟,怕再在众将面前没脸。

听说她要走,松了口气,口里却不得不假意挽留,“不一起玩会儿吗?”

“不了。”无忧转身离开。

峻熙不见她有什么异常,又知道她好箭,或许是刚才那箭把她引来的。扫了眼身旁水塘,好烈性子的丫头。

再看峻衍,正抹拭着额头汗水。嘴角微沉,浮出一丝不容人察觉的不屑,真是糟蹋了朵好花。

望向堆满羽箭的靶心,没了兴致。“我也累了,今天就到这里,散了吧。”

峻衍本不喜欢练箭,不过是不愿被人笑话,强留在这儿,听峻熙说要散,正合心意,“我叫人备了酒菜。进屋洗把脸,喝几杯。”

峻熙看看天色,左右无事,领了众属下随峻衍一同进屋。

席间,向峻衍问道:“皇兄和郡主处得如何了?”

峻衍喝了几杯,有些上头,少了防备,随口应道:“你也看见了,就这样。”

“女人要哄,皇兄该多哄哄郡主。”峻熙为他斟酒。

峻衍持着杯,怔看着里面的酒液,好一会儿才道:“是该哄哄。”仰头将酒一口喝干。

296 圈套(三)

无忧本想寻着开心,直接告诉他这是峻熙设下的圈套。

但一来吃不准,开心到底会不会踩这趟浑水,二来也想知道开心为什么要找那块玉。

叫千千打听好纸片上的地址,是在城外山坳里的一个猎户村庄。

村长是靖王的一个老部下,因伤功退。

他性情直爽,但过于正直,看不得一点官场的龌龊之事,所以不愿做官,仍回参军前所在的村庄,与村民家人一起。

虽然退隐,但毕竟功绩在身,受人尊敬,连带着这个小小的猎户村庄也无人敢随便欺负。

得知靖王府和常乐府的野味,都是从他们手中购买。

吩咐千千,小心盯着开心,如果他离了府,或者自己天黑未归,就把这事悄悄告诉不凡。

然后扮作府里传话的跑腿丫头前往小村。

村长见她面生,但她说是新进府的,加上手中确实有府里的牌子,就叫人给她安排膳食,在村里歇息,自己则带着村里兄弟进山狩猎去了。

这村庄只得十几二十户人家,三面环山,一面临水。

只得两条道路可以出村,一是村口大道,二就是水路。

而其它道路,都是进山,用于狩猎,无法与外界相通。

这段时间正是猎野猪的好日子,村民白天在山里挖筑陷阱,晚上男子就在山里潜伏着捉野猪。

余下的老人妇幼,早早睡下,村里就可以说是无人走动。

对方事先在村庄各处伏下人手,如果有外人潜进来,只需把村口的路和水路堵上,就是插翅也难飞。

开始,无忧不明白,峻熙为什么会把地方设在有人居住的地方,而不在偏僻的无人之处。

以为是姨父的这个部下与峻熙勾结,唱空城计,引开心上勾。

但在村中转了一圈,才知道并非如此。

地址上所说的屋所,并非无人居住,而是住着一个独居的老妇人。

据村民所说,老妇人是个大夫,他们都叫她安大夫。

安大夫隔三岔五的要进山采药,而且不时要外出给人治病,所以白天才会常不在家。

她逛到安大夫门前时,大门掩着。

隔壁村民说,安大夫去了采药,照着她以往的习惯来看,要入夜以后才会回来。

无忧在村里等了一阵,已经天黑,却迟迟不见开心前来。

寻思是不是自己想岔了,开心根本不会前来。

或许他进入屋里时,纸片已经烧去,他并没能得知地址,所以才不能提前来寻人,只能尾随峻衍前来?

想到这点,想要离开村庄,截住开心入村,但已经晚了一步。

峻熙的人马已经提前到来。

听见峻熙低声交待,“记住,不是迫不得己,不要惊动村里任何人。”

他的属下得令,各自领着大人马无声地分散在村庄各处。

峻熙和峻衍等众人潜伏好,才交换了个眼色,领着亲兵,推开安大夫的门,迈了进去,重新将门掩上,一切回归宁静。

好象根本没有大批的人马来过,而屋里也没有藏着一堆的人。

无忧躲在暗处瞧着,暗暗着急,现在别说截下开心,就连她贸然出去,也会被峻熙的人发现。

峻衍兄弟是等村长带人进山以后,才偷偷前来。

从他们小心的程度,可见这件事,村长并没有和峻熙有任何勾结。

他们确实不但不想惊动村长,甚至不想惊动村里的任何人。

打更的敲过二更不久,便看见一个人影缓慢的朝这边走来。

无忧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等来人走近,才发现是个整个人裹在大围巾里的妇人,背弓得很厉害,背着一个装满草药的竹篓。

她走得很慢,脚步拖拉,可见已经十分疲惫。

从她过来的方向可以判断,是从山里出来,由此可见,她就是村民所说的安大夫。

她进了院子,将草药放在台阶上,揭开蒙着脸的围巾,月光下是一张伤疤累累,丑陋不堪的面庞。

无忧认出是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安大夫,吃了一惊。

睨了一眼虚掩的房门,寻思是否该阻止她进门。

略为迟疑,按兵不动,看看峻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如果当真有对安大夫不利的举动,再做打算。

安大夫借着月光,把草药倒放一个竹筛,拍打了身上尘土,推开房门。

紧接着传来安大夫的一声低问,“谁在屋里?”

屋中亮光灯光,从开着的木窗可以看见峻熙坐在简陋的小木桌旁,手中把玩着那块玉佩,冷嗖嗖地道:“安大夫,让在下好等。”

安大夫扶着门,站在门口,看了一眼他手中玉佩,警惕地问,“你是谁?”

峻熙不说自己是谁,指了指身边峻衍,“这位是峻衍太子。”

安大夫身体僵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问,“太子到老太婆这穷酸的地方,有何贵干?”

峻熙面上是惯有的阴冷,手一松,拈着玉佩上的系绳,指间指玩着的玉佩滑坠下来,县在半空中,轻轻晃动。

安大夫看了一眼玉佩,丑陋的脸上毫无表情。

峻熙盯着她,“这些玉,可都是你雕的?”

安大夫平静道:“我一个穷老太婆子,哪会这些玩意。”

峻熙料到她会这样说,也不恼,只是把一堆东西抛到她面前,有雕刻的工具,还有未雕完的玉佩,玉佩上的图案果然与峻熙手上那块一样,“你还有什么话说?”

安大夫捡起地上摔成两半的半成品玉佩,没有任何慌乱,“老婆子孤家寡人一个,空虚无聊的时候,做些小玩意打发时间,有何不妥?”

无忧吃了一惊,也看向安大夫,想不出来,安大夫如何会知道自己的玉佩上的一个图纹。

但既然她知道,那么必定事出有因。

怪不得峻熙认定,开心一定会前来。

峻衍没了耐心,一拍桌子。

被峻熙睨了一眼,才按捺下去,放低声音,“这图案,你是从何处得来?”

“我自己随便雕的。”安大夫面无畏惧之色。

峻衍冷哼,“凭你也想得出这图纹?你雕这玉,偷偷传出去,是想引谁?”

“老婆子不过是想挣几个棺材本,并没有太子所说的,想引谁。”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婆子不明白太子的意思。”

“有这玉出现的地方,就有银狐出现,你老实说,银狐跟这玉是什么关系,银狐到底是什么人?”

“老婆子不知道谁是银狐。”

峻熙起身,慢慢踱到安大夫面前,俯视着她那张全非的面容。

突然问道:“你这张脸,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老婆子进山采药,被野兽抓的。”

“你在说谎。”

“这位官爷,您说老婆子说谎,那么请问官爷,认为老婆子这张脸,是怎么弄的?”安大夫面无表情。

“当年西越女皇在靖王府产下一女,引得靖王妃动了胎气,早产,其中一个胎儿不保,女皇大怒,将在场助产婆子,丫头统统处死。可是……”

峻熙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一眨不瞅的注视着安大夫。

安大夫虽然面色平静,但眸子却微微一缩。

峻熙看在眼里,阴郁的眼里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接着道:“可是在清点尸体时,却发现少了一具。当时女皇在气头上,而靖王夫妇又因丧女心情沉痛。这事如果报上去,只会火上加油,弄不好,受牵连丢掉性命,谁敢去触这个霉头?收尸的官头就快退役,安享晚年,越加不敢往火头上蹦,偷偷把这事瞒了下来。而且在办这事后,说旧伤发作向靖王申请

提前退股……那个官头,就是这村里的现任村长。”

“官爷跟我一个老婆子说这些皇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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