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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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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十年,我也是该的只求大当家的别逐苏采出苏家,也别召我爹娘回来。”

她说完,又拉苏采“还不快给大当家的赔罪。”

苏采杵着不动,苏莲一脸绝望,拨出腰刀“那也不用等爹娘回来,我先杀了你,再去绝锋洞领罪。”说完当真向苏采颈间砍去。

无忧在一旁看着,这一刀,又狠又准,只要碰上,苏采绝对一刀了结,并非做戏,腕间短刀飞出,弹开苏莲砍出的腰刀“弄脏了我的屋子,可不好。”

苏采到了这时候,才吓得傻了,连哭都不敢,脚下一软,跪了下去。

如果被逐出苏家,定会被家中长者视为不耻,爹娘绝不容她再活在世上,现在如果被逐,姐姐不杀她,爹娘回来也要杀她,她死了倒也罢了,爹娘姐姐还得前往绝锋洞受苦,就算三年以后,他们下了山,在族中也再脸面,也就是说爹娘在苏家这么多年打拼来的地位也因此毁去。

直到生死一线,才醒悟自己的任性差点造成了什么后果,跪在地上烁烁发抖,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

无忧偷偷柠了开心一下,在他背后写字道:“1小狐狸好凶。”

开心忍笑,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道:“不凶,怎么当家?跟我们这些闲云野鹤自是不同。”

无忧想想也是,开始心疼小狐狸,小小年纪却要背负着这么大的家族。

耳边轻痒,开心可恶的戏笑传来“心疼了?”

无忧点头。

开心不以为然“你不如心疼心疼我。”

无忧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最会钻空子,最不要脸的人就是他,这样的人还用得着人家心疼?

开心看着她此番神情,挑眉笑了,这才是他所知所识的无忧。

惜了了眼角挂着斗嘴的开心和无忧二人,有些纳闷,他在这里处理事务,那二人却悠闲自在得紧。

不想再拖下去,对苏旺道:“这件事,我不想再多追究,你与家中长老们各自去好好想想,这样的事,我不想再看见。”

苏旺暗松了口气“谢大当家的。

惜了了又看无忧和开心“你们下去吧,回苏家后,你亲自送苏莲姐妹上绝锋顶。”

旺应了,又看向老神医和祥云公主,磕了个头,才起身出去。

苏莲拉了软得站不住的苏采给惜了了磕了个头,跟着苏旺离去。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

老公主一改方才的冷脸,笑着朝无忧和开心招了招手“孩子们,都过来坐下吧,了了给你外祖父、外祖母来壶好茶。”

惜了了大眼里泪光闪过,湿了厚密的长睫“皇奶奶,您真是我的外祖母?”

老公主扬了扬眉稍“赶紧去给我冲壶好茶来,我慢慢跟你说。”

惜了了一抹眼角,一溜烟地去了。

片刻后,茶雾缭绕,香气袭人中,封印已久的往事娓娓展开。

很久以前,老公主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仙胎记忆未开,认识了年轻时的老神医。

老神仙本是天上的命宿金星,最近太多违逆天命,逆天之事发生,查来查去,始源竟是天君众子不尊照天规,共同出现在一片土地上让凡尘民不聊生,战神前世射伤天君八子而起,脉脉查下来,涉及的不仅是天地之间,还有冥魔二界,令他心惊不己。

顺着线头,查到凡间,却遇上逆着天,就着仙胎,做了个凡胎下凡等候小天女的祥云,他故意接近她。

以她为线索查探下去,阻止他们一干人再逆天而行,不料那时的她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什么也不知道,却执着地等候着什么,对着这样的纯真热情的她,向来铁面无sī的他,竟动了一回情,他成了她的驸马。

不爱朝中事的她,以为自己嫁的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百姓,留下一封信,便与夫君去了民间。

到了民间,才知道他竟是苏家的大当家,不过这些对沉浸在幸福中的她而言,没有任何关系,与他成亲后,第二年便产下一女,那女婴便是了了的母亲。

产女加上沾上他的仙气,封存的仙胎记忆被解开,知道了他是谁。

到了这时候,他也再瞒不下奔,与她摊牌,让她放弃返回天上,不可再做逆天之事。

她与他难达共识,怒到极点,也伤心到极点,愤然而去,回宫后宣称,她的驸马殇那年她十七,往后她再不曾嫁过人。

而他下凡并非经历人生,有太多的事要做,不能将一世耗在苏家,直到一日,见东方有明星升起,知道世间风云将变,才设计诈死,离开苏家,更换身份,做他该做的事。

后来看得越多,知道的越多,就越理解自己的妻子,和冥王一起去寻找解封之法失望而归,却得到消息妻子命悬一线。

他再无顾忌地寻到妻子,如果不是宁墨的药物保着,她早已经魂飞魄散,那一刹,他明白过来,世间最重要的不是是非,而是情,那飘渺而一旦碰上,但再难脱身出来的东西。

再说他们的逆天之行本是无奈,不过是被披着正义的面纱的邪恶逼迫,谁是谁非,再不是他曾经的所想,他救活妻子,得到妻子的原谅。

夫妻二人携手返回苏家,得知苏了了和无忧的下落,便赶了过来,正好遇上今天的这担事。

惜了了自小随母亲长大,母亲又因父亲之事,性子偏jī,从来不让他亲近,这时突然间得知自己还有两个嫡亲的亲人活在世上,胸膛中如风啸翻飞,然从小养成的性子,不管心里如何能以平静,表面上却沉静没有多少反应,只是怔怔地坐在那里,握着个茶杯一动不动。

老公主知道惜了了的过去,看他如此,更加心疼,恨不得把他抱进怀里好好地疼,但知道他性格偏激,不敢乱动,眼里却滚着泪,急巴巴地盼着,盼他唤自己一声外祖母。

无忧在一边看不过去,蹭过来,挨着惜了了坐下,扯了扯他阔大的衣袖“你有了两个老不死的外公外婆,不开心么?”虽然老公主和老神医这一世的凡胎会老会死,但仙魂脱了凡胎回到仙家宿体,却是可以活上许许多多万年,和不死没多少区别。

但“老不死,三个字从口中出来,却是别样味道,老公主垮了脸重咳一声,无忧也回过味来,但老公主是她的抚养妈妈,待她如己出,从小没把她宠上天,无忧哪能怕她,撅着嘴,小声嘀咕“你上辈子都七万岁,我这话也没说错。”

小狐狸终于憋不住,扯了扯无忧,抗议道:“你怎么这么说我外祖父和外祖母。”!。

451 临行

惜了了这样,也就算是认了老神医和老公主,二老百感交集,拉着他叙长叙短,只恨不得把他立个从小到大的成长记出来。

无忧瞧他们的模样,向开心使了个眼色,二人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把空间留给他们祖孙三人。

和开心一人端了条小板凳,一人一条小板凳依着后山的青竹背靠背地坐着,享受暖暖的春阳。

开心摘了片竹叶在手中把玩“以前总觉得了了虽然身为苏家的大当家,实际上却是孤苦无依,这下好了,突然蹦出来两个本以为已经死了的亲人。”他顿了顿,接着道:“如果死了的人都能这么活着出现在面前,好多。”

无忧正半眯着眼,看从竹叶缝中撤下的光晕,听了这话,搬着小板凳,转到他面前,他眼底漾过平时藏得很好的痛楚,无忧趴在他膝盖上,手撑了下巴看着他“你还有宁墨,还有我……”

开心眼底的痛慢慢褪去,被阳光照亮的眸子,浮上一层温柔的金光,抬手轻抚她的白皙的面颊“不错。“心里默念,还有不凡这一世,有兄弟,有妻子,并不孤独。

抬头见宁墨清漠的身影出现在光晕下,怀中抱着长琴,原本冷寒的眸子闪过一抹温和,想必听见了他们的话,浓眉轻轻一扬“回来了?”

宁墨轻一点头,漫步过来。

无忧回头瞧见,欢悦地跳了起来“这两天,你都在忙什么,总不见你。”

宁墨把琴放到前面竹桌上,坐了下来“要离开了,所以把一些要办的事办了。”

之前,无忧已经听了了说过要走,这时听宁墨说出,知道这次真的是要离开了,心里莫名地浮起一丝落寞,这下可以远离那个人了,继而一笑,这不正是她所希望的,那笑却瞬间化成苦涩。

走到桌边坐下“我们耍去哪里?”

开心在另一张凳子上坐下“我们去北齐,你随了了去苏家。”

无忧怔了“你们又要撇开我?”

宁墨轻拨琴弦“并非撇开,而是这件事,我们必须去做。”

无忧料到他们此去和上次去比齐调查有关“寻你们父皇?”

开心一扫平时的吊儿郎当“我们父皇已经不在人世,但我们必须代爹娘讨个公道。

无忧默了一阵“他……他也去吗?”

开心和宁墨当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宁墨点头“他带兵前往,我们随军,洪凌会带桫椤林的一干死士暗中接应。

无忧轻嘘了口气,与北齐的生死一战,终于要开始了。

过了会儿,笑笑道:“好,我跟了了去苏家玩玩。”抬手摘了片叶子,递给开心“好久没听过你们合奏,奏一曲吧。”

琴声夹着竹叶响声在绿竹林中婉扬流转,无忧头靠着身后绿竹,闭着眼静静听着,惬意悠闲。

宁墨和开心凝看着她噙笑的眼角,真希望这份安宁永远下去。

良久,无忧才慢慢睁眼,乐声早已经停下,但她耳边仿佛仍缭绕着那妙曼的曲声,满足地轻叹了口气,一万年方修来的福分,真是不容易。

起身,一手挽了开心,一手挽了宁墨,往前院慢慢回走“明天什么时候启程?”

宁墨拈去她耳鼻粘上的一片落叶“明日一早。”

“我想你们了,怎么办?”无忧声调轻松,丝毫没有将分别的沉重。

“我们在北齐安顿下来,自会与你联系。”开心微皱了眉头“丫头,不对劲啊。”

“呃?”无忧故意捂额,做出认真思考的模样,继而似一脸迷茫“没哪儿不对劲啊。”

开心瞪了她一阵,也看不出她有何不妥,但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喂,女人,不许乱来。”

宁墨轻声一叹“你想偷偷随军?“无忧扬了眉,笑道:“看出来了?”

“果然”开心臭了脸“不是我们想带你,而是军中不能带家眷,我们虽不是军中人,但人家的规矩,却不能破。”

“以为我好稀罕跟你们一堆臭男人挤一堆吗?”无忧撇脸,见老公和正和金铃夫妇坐在院中说话,摔开他们二人的手,凑了过去。

老公主见着无忧,眉开眼笑,招手道:“丫头,陪我走走。”

无忧笑着过去挽了老公主,引她走向院外开满凤梨huā的小道。

宁暴和开心相视苦笑,然明天要上路的人有好几拨,倒不担心无忧乱来。

老公主携着无忧的手“你对了了可是真心?”

无忧忍不住笑,将将认了亲戚,马上就帮亲了,见老公主脸一沉,忙止了笑“真心。”

老公主追问“真的?”

“真的。”无忧虽然嘻皮笑脸,口气却没有含糊,以前总觉得他象孩子,但偏偏他的那份纯真能liáo进她内心深处的柔软,曾经以为这是类似于对小动物的爱护,但被苏采一闹,才明白。过去只是想守着不凡的一份情,不肯承认。

老公主放下心,这丫头虽然顽皮,但却是有原则的人,不会随意承诺,承诺了就一定真心,不是这性子,也不会和魔君耗了一万年。

“你回来后,可寻到锁混扣?”

“锁混扣?”无忧蓦然想到千千挖出来的那两小片东西,取了出来“可是这个?”

老公主接过去仔细看过,长松了口气,我一直找不到,没想到竟落到你手中。

无忧不知这两片东西有什么用处,但因为与她的玉佩上的两小片图纹相同,所以一直收着“这个有什么用?”

“只有用这锁扣,才能将战神的四混锁住,重进一个宿体。

当年如果不是我遇上意外,遗失这锁扣,他们四混也不至于各宿一体,不得归一。”老公主叹了口气。

无忧随手槽锁扣往身后一抛“这样挺好,用不着归一了。”

老公主慌得连忙将锁扣拾起,其中一片已经被跌得缺失一块,渗出一脑门子的冷汗“他们本是一体,你摔了这东西,他们归不了一,该如何是好?”

无忧撇嘴“他们根本不想再归一,不信,你去问问开心。”

老公主愕住,身后传来开心爽朗的声音“丫头,该再摔重些。”

无忧笑着回头,从老公主手中拿过锁扣塞给开心“现在再摔一摔,也不迟。”

开心接过,当真要摔。

老公主连忙抢过,默了一阵,将锁扣收入怀中“这事,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

开心不以为然地搔了搔鼻尖,陪在二人身边,慢慢走着。

………,……………

夜风轻拂垂柳,月光将河塘映得如同一面银镜,如梦似幻。

一辆马车在塘边停下,驾车人别脸过来,月光下是一张英武的面庞,他看过四周,才揭开车帘,从车扶出一个女子。

女子容颜绝色,眼角却噙着不可一世的孤傲固执,竟是长宁。

这时,绿鄂从树后转出,冷看向长宁“我得和你单独谈谈。”

长宁冷看着她不动。

绿鄂嘴角勾出一抹讥消“害怕?“长宁笑了,神色傲慢,看向身边男子,轻点了点头。

男子转身离开。

等看不见男子身影,长宁才淡看向绿鄂“你就是传说中的沙华?”

绿鄂冷笑“不过是沙华的替身,借着他的名分办了些想办的事。”

长宁走前一步,仔细打量绿鄂“兴宁喝的是你的血?”

绿鄂冷道:“不错。”

长宁再上前一多“煽动越皇要宁墨的,也是你?”

绿鄂不否认“不错。”

长宁计色间多了些警惕“你见我,有什么事?”

绿鄂半眯了眼,眸子里多了些寒意“我来问你,叶儿在哪儿?”

长宁顾忌绿鄂的身份,才耐着性子,见她完全没有敬意,有些不悦“叶儿?你找她做什么?”

绿鄂眼定定地看了她一阵,终于深吸了口气,道:“罢了,你天灵未开,不记得那些,也是难怪,我长话短说。”

她一席话说出来,长宁阵阵心惊。

原来,云仙的一混裂成五混,长宁、绿鄂,兴宁,叶儿〖体〗内和蓄一片碎混,但主混却至今下落不明。

如今战神的四混聚齐,如果她们这几个碎混不尽快聚为一体,必会在寻到主混前,被他们一一灭去。

绿鄂被金铃一阵追杀,等脱了身出来,发现不凡、开心、宁墨和惜了了要一同前往北齐,那么她、长宁和叶儿再不赶去北齐与兴宁汇合,兴宁怕是要凶多吉少。

这次南朝攻打北齐,长宁会同不凡一起前往,怕引起不凡怀疑,本想先不惊动长宁。

她先寻到叶儿,二人暗中跟随,到了地头再让四人碰头,偏偏这时发现叶儿不见踪影,而长宁明日就要出发,无奈之下匆匆约见长宁,与她摊牌。

长宇听完,却淡然一笑“这么荒谬的事,我如何能信你?”

绿鄂知道光凭这一番话,难让她相信,摊出手掌,凝神聚气,没一会儿功夫,掌心上聚起一团光球“你伸手过来,我助你打开天灵,你就能知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

长宁依言伸手过来,与她手掌一握。

刹时间绿鄂脸色惨变,尖声惊叫“你不是长宁,你是谁?”她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出那只手掌

452 离家出走

长宁哼地一声冷笑,绿鄂听见那声音,只吓得魂飞魄散,手指一弹,一股烟雾从指间化开。

然她快,对方更快,阔袖一翻,袖风将那股药沫击向荷塘,瞬间化去,而另一只扣着绿鄂的手却丝毫不松,抬手在脸上一阵揉搓,揭下一层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极美的中年妇人的面庞,冷笑道:“你走不了了。”到了这时候,绿鄂反而镇定下来,不再挣扎,一脸鄙视”

“你现在杀了我,只会后悔。”她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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