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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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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

微凉的手掌贴上她的脸庞,将她的脸扳了过去,她抬眼,望进他黑不见底的眼,眼底深处有一抹平时难见的心疼。

无忧一愣之后,迷失在那双幽黑的眸子里,呼吸不得。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锁着她的眼,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细嫩如白如兰的脸颊:“别这么看王妃,她是天下最好的母亲。”

无忧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慢慢凝了泪。

自记事起,便没看过母亲一正眼看她,在她开始想知道世间许多事,开始对一些事情渴望的时候,给她的却是一杯毒酒,到死也没来看她一眼。

母亲……什么才是母亲……

他凝看着她的眼,指尖划去她眼里涌出的泪,轻叹了口气,将她揽入怀中,面颊轻蹭她的耳鬓:“无忧,开心些,你还有我。”

无忧的头靠着他的肩膀,望着前方车壁,兴宁还有他,可是她的子言却在哪里。

两滴泪自脸庞上滑下,在他雪白的衣裳上化开两个水晕,回望两世,她除了生来带着的那块死玉,便只有子言,可是子言……

他温暖的手臂包裹着她,多年一直冰冷的身体,似乎感到了些暖意,明知他是兴宁的夫君,也明知不该,这怀抱竟让她贪婪的想能持续的久些。

闭上眼,将脸埋进他肩窝,如果他是子言,该多好……

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哪怕他手上沾满血腥,哪怕他淌血而过,那又有何防,只要他还活着……

过了好一会儿,等无忧心情平静些,不凡将她放开些,道:“我这几天办事,遇上件有趣的事,要不要听?”

无忧在他怀里赖了这半天,也有些不好意思,见他有意拿话岔开,便配合的坐直身子,点了点头。

“这几个月来,一直叫人头痛的江洋大盗,终于落了网,居然是个波斯人。”

无忧一听‘盗’字,便想到了银狐,虽然昨夜才见过银狐,落网的自然不会是他,心里仍是狠狠的揪了一下,用了心来听:“在婉城捉到的?”

“在姜城,离婉城也不过个把时辰的路程,因为这案子是王妃督管的,所以审案时,王妃亲自前往姜城,那日恰好我在婉城办完事,也闲着,便被王妃叫着一同去听了这桩案子。

不料那个大盗,不会说汉语,只得堂上的师爷懂一些波丝话,加上口风很硬,问他盗窃的财物藏在哪里,他硬是咬着不肯交待,那案子审起来,也叫人十分心烦。

后来王妃不耐烦了,便叫师爷对他说:你再不说,就把你斩了。

师爷照着王妃的话翻译了,大盗吓得不轻,嘀嘀咕咕的叫了一通,却不住摇头。师爷回禀说,大盗打死不肯招。

王妃便叫人将大盗处决了。”

“就这么结了?”

“嗯,结了。”

“没后来了?”无忧无语望天,这也太草率了。

“当天晚上,许多穷困的百姓都分得了不少钱财。第二天,审那案子的知府前来寻王妃,说失了窃,失窃的钱财数量大的出奇,足有万金,偷窥的人是银狐。”

“银狐?可是一个知府哪能有那多钱?”

“这就是关键了,王妃也这么问知府,知府说是大盗盗去的钱财搜了出来。王妃奇了问:他不是不肯招吗?人都斩了,哪来的钱财?难道审案时你们有所藏私?结果顺藤摸瓜将知府和爷师办了。”

“那个大盗到底死之前嚷的什么?”

“盗去的钱财藏在知府的后院外的一个枯井里。”

无忧倒抽了口气:“那知府和师爷真是胆大包天。”

不凡淡笑了笑:“人为财亡嘛,不过他们心大了些,把别人也看低了些,运气也不够好。”

无忧恍然所悟,向他靠近些:“你懂波斯语?”

047 交心

“何以见得?”他向她睨来。

“你就两个职务,一是我的夫,二是我爹的狗头军师。不懂波斯语,我娘拽你去听什么案子?肯定是你在堂上偷偷跟我娘说了他嚷的什么,所以我娘就由着他们把他斩了。”

不凡低头笑了,不否认。

“百姓得的那些钱财是枯井里藏的那万金?”

他拾了书,开始看书。

“那些分给百姓的钱财,怎么处理的,没追回吧?”无忧眼眸忽闪,那家伙是个侠盗啊,能一夜间偷万金,自己却穷得只有三个铜板,这个人也当真有些意思。

“还能怎么处理,没证没据的,还能怎么追?不了了之了。”

“那么多钱,你说他一夜间怎么搬的?”

“我哪知道他怎么搬的,如果知道,我也能做做银狐了。”

“我娘行啊。”无忧笑着抱了他的胳膊:“不过你可真狡猾,堂上不把人给办了,下来捣鼓人家。”轻咬了唇,怎么也掩不住笑,如果不这么办,在堂上拱了出来,那些钱也落不到百姓手中,姨娘这么做,不过是打了个时间仗,给银狐留了有机可乘的时间。

不凡哑然失笑,放下手中书卷:“无忧,你说爱百姓的人,又怎么能不爱自己的女儿?”

无忧眼角笑意慢慢褪去,在笑意完全褪去的瞬间又自化开,咬了咬下唇,垂下了眼睑,姨娘在她心目中比亲娘还亲,但这话她不能代兴宁说。

不凡也不强求她做出什么表示,看向矮几上,无忧一直捣鼓着那张羊皮纸:“那轮椅是给宁墨的?”

无忧点了点头,将这些天认真细写出来的轮椅图纸拿过来,递到他手中:“宁墨的那辆轮椅的轮子轴稍微出点问题,如果没有人跟着,就很容易失控,我给加了点东西,用铜把轴包一包,再橡胶羊皮做个刹车,这两条铁索和刹车连着,遇上紧急情况,只要用力绞紧,橡胶能把车轴卡住,轮椅也就给停下来。不过橡胶的形状和轮子一定要吻合,否则起不了作用。你看,能有好工匠做得了吗?”

不凡看完,问道:“你怎么想到的?”

“瞎想的。”无忧以前在医院,没少看轮椅,只不过这里没有二十一世纪的那些高科技材料罢了,不过原理却是一样:“你就说能不能做吧。”

不凡取了个用皮革重重叠叠用金丝缝合得实实贴贴的块状东西出来,递于她看:“这个不是橡胶,但大致起到差不多的效果。

无忧眸子一亮,他手中之物只需裁剪的形状合适,不用削橡胶那么高难度,而且皮革的磨擦力更大,比用橡胶效果更好,只是所用的材料成本高出许多,不过常乐府里可不愁这些钱:“你做的?”

“寻人比划着做的。”

“我们想到一块了,只是我用画的,你却已经动上手了。”无忧端详着手中缝合得十分细致的皮革块,对他不得不更加另眼相看。

不凡看着无忧画的图型:“我虽然有这想法,也是寻思着试试看,远不如你想的完善。”

无忧扬了扬眉稍,他是自个想,而她是有样照样的模仿,算下来,还是他更了得:“正好,这事就交给你了。不过这件事,你就说是你自己办的就行了,别让他知道我有参与。如果他知道我也插了一手,非得叫人把这轮椅烧了不可。”

“还在为那把琴的事生气?”他轻睨了她两眼,将羊皮纸铺在矮几上,又改了两个细节地方。

“我哪能跟他一般见识,不过被他烧了,还得重做,费力又费钱,何苦呢?你管家也挺辛苦的,不是给你节约银子吗?省点事吗?”无忧想着那缕琴声,眉头便是一蹙。

“你和以前变化,真的很大。”他听着她口是心非的话,摇了摇头,又笑了一笑,继续看图纸。

无忧象是被人踩了尾巴,吸了吸鼻子,将头扭开,算是将这话题给打住。

揭了车帘,见离郡主府已近,整了衣裳,安份的坐了回去,毕竟门口人来人往的,下车时得保证衣裳整齐,省得又背后胡乱嚼耳根,说她在车上把不凡非礼了。

不凡在外忙了几天,回到郡主府,便忙得不见人影。

无忧自然又沦落为闲人一族。

她那一堆夫郎中,唯一来寻她的,只有十一郎。

与十一郎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半天,终是没抵住他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的可怜眼神,勉为其难的糊了个风筝,心不甘,情不愿的迈出了院子。

也不知兴宁抽的什么疯,这哪里是招的夫郎,分明是领了个儿子来带。

她小时候,每年一到四月,子言就会给她糊风筝,子言给她糊的风筝总是宫里第一个飞上天,也总是飞得最高的那个。

可是在她五岁那年,风筝的线断了,她看着风筝飞远,哭了许久,因为在那时,她便下意识的将风筝当成子言,风筝的飞走,便如同他的离开。

虽然子言重新给她糊了一个,但她却再也不肯将风筝放上天,只是挂在床头,能一直看着。

就好象子言一直陪着她一般。

后来一把火,把床头的风筝给烧了,也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虽然换了个地方,但每年四月,她也会给自己糊一个风筝挂在床头,十几年下来,虽然不知自己糊的风筝到底能不能飞上天,但从表面上看,非常的漂亮,至于款式上永远都是飞走的那个,连上面的画的图案都是一样。

忐忑的看着风筝在十一郎手上放飞,跟在他身后,千叮万嘱,如果他敢把风筝放飞了,她便再不搭理他。

第一次看着自己做的风筝在天上飘飞,无忧的心也随之腾起,心里存着一丝想念,盼一会儿风筝能安然收回,意喻着子言能顺利回到自己身边。

不凡揉了揉涨痛的额头,翻开另一本厚厚的账薄,无意中侧头望见窗外在空中飞翔的风筝,那图案,那色彩……

心中莫名的一紧,放下笔,起身踱到窗边,微仰了头,视线追着那个风筝,冷然的眸子渐渐浮上一抹温柔。

无忧看着风筝一点点被回收,向自己一点点的靠近,整个心脏都揪得紧紧的,不住的对十一郎道:“慢点收,别崩断了线。”

然事总与愿违,无论她再小心的护着,风筝仍是脱了线。

无忧看着脱了线在天上飘飘荡荡,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有瞬间的黑,胸腔中象是生生的塞进一块巨石,压得无法透不过气,两额麻涨的什么也不能想。

不祥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袭来,她摇了摇头,不该认命。

丢下十一郎,提了裙子便向风筝跌落的方向赶去。

在风筝断线的那一瞬,不凡面色微僵,抽身向书房外急走。

风也算不得大,可是断了线的风筝在半空中却硬是不肯掉下来,悠来荡去的直飞出郡主府才徐徐下落。

无忧追着风筝一直出了府,看着风筝跌落下来,挂在了一棵大树上,闭上眼,长松了口气,总算是没丢。

这么着,也算是寻到了。

提着裙摆奔了过去,到了近前,却停了下来。

风筝缠着的权枝上吊着一架由木板子做的简易秋千,秋千虽然只是普通的木板做成,却很新,日晒雨淋的,却连两侧的绳索都没损上一点,两边吊绳上各系了两个铃铛,只要风大些,铃铛就晃得叮当脆响。

秋千旁边摆着个凉茶铺子,一个老妇人带着一个小女孩正忙着收摊。

无忧懵懵的走过去,摸了摸干净得几乎不沾什么灰尘的秋千,指尖触了绳索上的铃铛,眼眶有些发烫,险些落下泪来。

刚埋好火的老妇人放下手中烧火棍,走了过来:“姑娘,您这是……”

无忧赫然惊过神,退开一步,笑笑道:“没事,我是来拾风筝的。”

老妇人见她衣着光鲜,不敢怠慢,又望了望头顶树杆上挂着的风筝,就算搭了凳子也够不着:“要不姑娘在这儿等等,我去唤个人帮你拿?”

“不用了,我自己能拿。”爬爬树,对无忧而言简直轻而易举,也不着取风筝,摇了摇铃铛,抬头看向吊着秋千的树枝,树枝系着绳索的地方结着老皮,陷下去不少:“大娘,这树枝怎么陷下去这么多啊,那两印好象专门给这秋千绳留的。”

“那两迎是挂秋千挂出来的,这秋千都挂了十年了,这树枝都粗了几圈了,能不勒出两印子吗?”

“可是这秋千明明是新的啊。”

“三个月一换,头几天才换过,哪能不新吗?”

无忧望向前方,不远处,零散着的七八户人家,视线绕回秋千上,耳边是铃铛的叮当轻响:“你们这儿的人,可真是有心,虽然秋千花不了几个钱,但这么多年,每三个月一换,光这份心思却极是难得。”

“姑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吧?”老妇人一边收拾着摊子,看着无忧迷惑的眼光。

无忧点了点头,皇家确实是大户。

048 宠幸惹祸

老妇人笑了:“这就难怪了,我们普通百姓人家,弄个秋千给孩子们玩,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大伙都忙着生计,秋千坏了。如果不是谁家孩子闹得厉害,非要不可,也没人去理会,谁家有心思为着个秋千三个月一换的转悠。”

无忧微微一愣:“那这秋千。”

“这秋千不是我们换的,每三个月,自有人来换,除了换秋千,每年还会给我们一些钱财,看着这秋千,不被人毁了,拆了。这秋千和着这些地啊,养着我们这七八户人家。”

无忧听到这里,再望向那些房屋,有个别之处还有隐约有似曾见过的感觉,试着问道:“大娘,这里以前是不是有一个斋堂?”

“早没了,在建郡主府的时候,风水道人说这斋堂冲着郡主,就拆了。”

“那以前住在斋堂的那些人呢?”无忧的心刹时提到了嗓子眼上。

“以前斋堂的人早散了,我们这些个人,是从前面村牵过来给郡主府种些新鲜果蔬的。”

“散了啊。。。。。。。”无忧的心越加的抽紧,就象落水的人,又不会游泳,突然有人丢了条救命的绳索过来,没等她抓组,便又慢慢的抽走,急问道:“那换秋千的人是什么人?”

老妇人摇了摇头:“这不知道,以前也有人问过,人家不说,我们也不敢再问。不过肯定是有钱人家,不是有钱人家,谁会为个秋千,一年花上好几百两银子的养着。”

“那他们为什么要养着这处秋千,这秋千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这秋千能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说是他们家小姐喜欢这秋千,拿不准什么时候会来玩玩。”

“那家小姐经常来吗?”

“从来没见来过。”老妇人看看天色,无心再和无忧聊下去,和小女孩推了收拾妥当的板车:“我儿子和媳妇也快从地里回来了,我得回去给他们做饭。如果姑娘没事,我们就回去了。”

“那这秋千,下次什么时候换?”

“才换了没几天,过两个来月,肯定来换的,如果你要寻那家人,到时来守着,准能见着。”

无忧也不好再扭着老妇人,只得点头谢过。

等老妇人走开,望着那架秋千,轻抿了唇,低声自语:“子言,是你吗?是你换的秋千吗?”

站了一会儿,怕人看着起疑,张望左右没人,撩起裙摆,麻利的爬上树,取下绕在树上的风筝,跃下树,吹去上面沾着的树皮渣子,有回头望了望那架秋千,才慢慢回走。

没走出多远,便见不凡朝着这边而来,有些意外:“你去哪里了?”

不凡在看见她的瞬间站住,暮光扫过她手中风筝,又朝他身后望了一眼,才出声问道:“怎么自己出来寻。”

无忧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分明感觉他眼里有一抹惊讶一闪而过,把手中风筝反过来看看:“我看着它飞掉的,等叫到人,都不知它飞哪儿,没准寻不到了,倒不如自己出来寻。”

他上前一步,手指捏了衣袖,给她拭额头的渗出的微汗:“不就一个风筝吗?寻不到,再做一个就是。你身体不大好,跑的那么急,又不叫一个人跟着,万一在外面犯了晕怎么办?”

无忧微愣,兴宁身体娇弱成这摸样?跑几步都不行?当初她训练的时候,可是满山的跑,一跑就是一两小时,累得直想就地趴下,也不会有事。

低头看着手中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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