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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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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撑了头:“其实啥啊?”

“呃……其实……其实是我想帮爹爹民服私访,试探一下他的属下风气正不正,结果发现他的属下还真是……”

王爷一口漱口的茶水正含在口中,听了这话,险些给呛进肚子,包着茶水,鼓着腮帮将无忧瞪着。

“其实……还真是挺正的。”

无忧别了脸,狠狠的刮了开心一眼,又道:“这不,那师爷一看不是真的春宫图,立马就去报告了。”

“如果是真的呢?”老太太冷不丁的笑接了句。

“那就没功夫去报告了,赶紧着上花楼和姑娘试试感觉去了。”无忧愣也不打一个的回了话。

王爷刚刚松了口气,接着听了她最后一句话,直接就喷了出去,呛得险些闭过气去。

开心在下面含了个蟹脚,闷笑不已,被不凡眼风扫来,才收敛些。

“胡闹。”王妃向无忧一眼瞪了过去,无忧忙埋低头,小声嘀咕:“要罚也得先罚那师爷。”

老太太笑得前俯后仰,等笑过了气,才拍着胸口:“你别骂兴宁,这丫头虽然古灵精怪了些,但话可没说错。”

王爷一愣之后,明白过来,军中的人一定要言行如一,绝不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师爷这样如果占了便宜就自己兜着,吃了亏就往外倒,以开心的身份,就算不能把他怎么着,也让王爷对开心生出了些间隙,以此作为报复。

虽然只是小事,却足以看出一个的人品:“这师爷是以前合兵时,那边带过的,以前我怕那边的人心里抵触,认为我们会亏待他们

,所以他们的人,我一个没动全用了。也过了两年了,我看两边的人也融合的差不多了。再过些日子,就要打大仗了,也是该清一清

人的时候了。这两年,你一直在军中,也看的明白,这件事,交给你去做,借这次机会该清的全清,只给你三天时间。”

“是。”不凡应了,仍坐了回去,分明是接了个大任务,却云淡风轻的象没事一般。

无忧眼一眨,笑得有眉没眼,仍跟老太太咬耳朵:“皇姑婆是不是该给奖励?”

婉城不久后,或许会有打仗要打,守城最重要的就是齐心,绝容不得里面掺着沙子,无忧卖书那事,虽然是无心为之,却让靖王醒起清除内患,所以也是碰巧得了个功。

老太太啐了她一口:“贪心的丫头,我已经帮你保了个了,还不知足,再说这事该想你爹讨奖。”

无忧伸了伸舌头:“我爹会奖我一顿板子。”

老太太哈哈笑了:“行,我就代你爹娘奖你了,你要啥?”

无忧眼角闪过一丝狡意,朝老太太凑得更近些,一阵耳语。

老太太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开心平白感动啊后脖子凉飕飕的,伸手在脖子上摸了一把,阴风阵阵。

※※※※※※

这一餐螃蟹宴,开心算是吃饱喝足,伸了懒腰正要进院子,见千千小跑过来。

不由的停了下来。

千千直到他面前才停下,松了口气:“可算是追上了。”

“有事?”朝她身后望了望,不见无忧,微微有些失望。

千千从袖中取了封信出来,双手捧着:“郡主要我给公子送封信。”

开心眼眸一闪,接了过去,立马就要拆信,见千千直定定的将他看着,听了手:“还有事?”

“郡主叫你一定不要失约。”千千眼珠子在他身上乱转,上头传闻常乐的夫君个个都是万里挑一,如今看来,何止是万里挑一,天上被万人追捧着得那几个上神,也不过如此。

这等姿色能多弄些画像,外带他平时所用的小东小西的回去,包发财。

无忧答应的五天,现在还剩四天,也不知这次约他跟不跟自己的酬劳有关。

开心急看着信得内容,‘嗯’了一声,转身要走,回头见他仍杵着不走,眼角不经意的看向她的脚:“还有事?”

千千平时难有机会与他单独见面,这是左右无人,胆子大了起来:“人家跑腿,都有小费,红包什么的……咳……”

开心虽然不知小费是什么,红包确实懂的,哑然失笑,这贪财的性子啊,倒与那丫头极像,不由的又将她打量了一番:“你没领月钱啊?”

千千来了也就领过一回月钱,不过这些钱,以后带回去,就跟这里烧给死人的冥钱一样,没用……

挤了个笑:“我说的不是银子。”

“那是?”

“如果你有不再用的小东西,比方说手帕,发带,反正只要是你专用的都行……赏给奴婢吧。”

开心失笑,这是什么破嗜好,打趣道:“破袜子有几双,要不?”

千千微囧,踌躇了一下,仍点了头:“也行吧。”

开心‘哈’的一声笑:“你还真信啊,破袜子早丢得没了。”

千千失望地泄了气:“那以后有了,别丢了啊。”

开心‘噗’地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胭脂小盒:“我前两天刚得的,从波斯运来的,给你吧。”

千千细长的眼,顿时圆了许多,盯着他手中精致的胭脂盒,眼睛都放了光,怕他后悔,一把抓了过去。

开心手掌一握,避开:“别忙,有条件。”

千千又泄了气,就知道没这么便宜的好事:“你要求太高,我可办不到。”

“我就问你几句话。”

“那也得我能说的,才能告诉你。”千千不sha。

“如果你不能答的,就不答,行吗?”

千千挑眉,他问什么,都说不能答,不就成了,念头刚动,便听他又道:“还没开问,就打起小算盘,东西你也别想得了。”

开心吹了声口哨,当真转了身,朝院子里走。

“我答,我答,还不行吗?”千千忙将他的手臂拽住。

开心眼角扫来,她忙松了口:“我能答的,都答。”

“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表现不好,我立马走人。”开心将胭脂盒在手指间打转,看得千千直紧张,怕他不小心给打了。

“你快问吧,你的手可拿稳些。”

开心一笑:“你那笔哪来的?”

“情郎送的。”千千难得的脸上烫了烫,单相思也算情郎吧?

“你一直带在身边?”开心明感觉她这话不实,也不追究。

千千点头。

“没给过别人?”

千千摇头:“我当然不会给别人,前几天不小心丢了,都害得我好找,急得差点上了吊,好在找回来了。”

开心心肝闪了一下:“怎么找回来的?”

074 只身赴约

“是小丫头拾去了,郡主恰好看见,就给要了回来。”

千千奇怪他问这些做什么,不过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告诉他也无妨。

“给你了。”开心手指一弹,胭脂盒打着转向千千飞去。

千千慌得连忙接住,千恩万谢的去了。

开心脸上嬉笑敛去,遥望天边,喃喃自语:“她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晃了晃头,实在想不出其中玄机。

拆了信,是一手漂亮娟秀的小楷。

慢慢将信折起,收入怀中。

刚迈进院门,一把扫帚飞了过来。

开心惯性的侧里弹开,也不看来人,一连跳着躲闪,一边嚷:“哪有这样的爹,也不管在哪儿,见面就打,我又有哪儿做的不对了?”

阿福追了一圈,扫帚抡得呼呼作响,没能碰着他的衣角,累得气喘,扫帚撑地,停了下来:“叫你给你娘寻盒好些的胭脂,眼见再过几天就是你娘的生辰,波斯的船硬是不来,叫我憋了好些日子。今天好不容易听说有波斯的船靠岸,你倒好,转手就把到手的胭脂,拿去讨好了人家小姑娘。”阿福越说越气,又抡起了扫帚:“你这个不孝子。”

开心抱了头躲闪,叫屈道:“本来是想给爹拿去讨好娘的,结果到手才发现,是小姑娘用的颜色,爹带身上,没准备娘认定你在外面找小,讨好不成,反而几扫帚给抡出去,所以才没敢给你。”

“还敢说,过去你眼里尽是骰子,现在仅是小姑娘,就没装过你爹,你娘……真是,白养你这么大。”阿福举了扫帚又打。

“哎哟,这简直是什么爹嘛。”开心被逼着跳上院中石桌。

阿福看准位置,正要一扫帚扣下,见眼前飞来一物,又听开心道:“接着阿,摔了可没第二盒了。”

忙一把抓在手中,摊开手中,却是一个精致小盒,比刚才看见开心给那小丫头的又不知精美多少,忙丢了手中扫帚,打开一看,果然是一盒红艳艳,香喷喷的胭脂,顿时眼露笑意,瞥向蹲在石桌上,随时准备逃跑的开心:“波斯的?”

“啊。”开心噘着嘴角,就着石桌坐下,一脸的无奈:“赊的账,你自个给钱啊。”

阿福抬了手,作势要打:“你这小子。”

开心忙重新跳蹲在桌上,往旁边一缩:“我给,我给,行了吧,真要命。”

“那刚才那盒?”阿福口里虽凶,裂着的嘴角怎么也合不上:“真漂亮,早点拿出来不好,非要气气你爹。”

“买一送一,那盒是次品,说最多两盏茶功夫,就掉得活脱脱一只花斑鹿,难道爹想亲一只花斑鹿啊?”

“谁说要亲……亲……亲了?”阿福那张瘦小的脸顿时像灌了鸡血,连烫了一阵回过味来,举手又要打:“你这臭小子,说你娘是花斑鹿。”

开心抬手护着头:“不是没给你吗。”

“次品,你还拿去哄小姑娘?”阿福这才笑嘻嘻的手了手,又看手中胭脂盒,幻想着妻子擦上这胭脂该有多漂亮。

“又不是我老婆,我理她成不成花斑鹿呢,反正那张嘴,又不是我去亲。再说她又不是花钱买的,用不上,丢了也不亏。”开心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从石桌上跃了下来,懒懒洋洋的瞅着他爹:“爹今天进府,专程来拿胭脂的?”

“算是吧。”

“是王妃叫你来的吧?”开心拉下嘴角直接揭了他的谎言。

“来拿胭脂,顺便见王妃,不行啊?臭小子,就你话多。”阿福心满意足地将胭脂小心的收进怀里。

“跌,你都这把年纪了,又收手这么多年,别再出来淌这浑水了。”

“你以为爹想啊?不是那银狐搅得人心惶惶,王妃也不会找我……你”阿福轻叹了一声,也有些无奈。

“那银儿不为恶,你理他做什么啊?”开心眸色微黯,神情仍是一派吊儿郎当。

“他错就错在既不为恶,又不被皇家所用。那些官家贪来银子。不时地被他挪去分给百姓,银狐还不被那些人恨死?”

“救济百姓还有错了?”开心扁着嘴,歪歪斜斜的没个站相。

“他把银子挪去,给皇家就成,给百姓就不成,拉拢民心,这是皇家大忌……你就不能站好?”阿福一脚踹在他小腿上:“我回去了,你都这么大了,有空就回去跟我好好学点本事,别天天游手好闲的,到处惹事生非。”

“疼死我了。”开心抱着小腿蹲了下去,一脸的无赖相:“学来给皇家办事阿?爹给皇家办了几十年的事,还没办够阿?光想着就没劲,我不学。”

“你这小子在我平日全白教你了。”阿福瞪了他一阵,最终一摔手,带着气冲出了院子。

开心脸上的那幅浪子的无赖相渐渐消逝,眼里闪过一抹望不到头的凝痛,牙关咬紧,心中默念:“爹,虽然你常教我,小不忍则乱大谋,但为了活下去,依附仇人,这样的忍,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对不起。”

☆☆☆☆☆☆☆☆☆☆☆☆☆☆☆☆

无忧刚回来“慕言轩”,丫头就递上一封信。

信手拆开,纸上画着一枚云风纹包玉金簪,簪子柄上刻着“兴宁”二字,这簪子有些眼熟,蹙着眉想了一阵,赫然想起了这簪子的出处,才看向下面文字,写着:

常乐在我手中,以此簪为证,如果不想死的话,亥时三刻到文庙西厢院一聚。

无忧吃了一惊,再看那簪子,实在不解,兴宁屋里有许多簪子,怎么偏就着这么只老得快掉牙的簪子。

将递信的丫头唤了回来:“这信是谁送来的?”

“不认得,是门房叫我去大门口拿的,叫我一定要亲手交到郡主手里。”

“什么时候的事?”

“就将将,不过这时怕是已经走远了。”

“文庙在哪儿?”

“从南门出去,第三个路口拐右手方,直去便是。”

“这儿到文庙多远的路程?”

丫头想了想:“前年我陪我娘去文庙捐香油,搭的路管事的车。差不多达半个时辰。不过自从文庙的尼姑偷卖香油,挪用香客捐的银子,购置私宅被发现以后,大伙都不再去文庙了。听说那儿现在就靠着留宿过往路人,挣些住宿费,落寞的已经不成样子。”

无忧冷笑,那些寺庙的僧人,尼姑就指着香客挣钱过日,只不过做的好的,不被人发现,被人发现的,就做不下去,哪能真的将那些钱烧给菩萨。

看着天色,离亥时三刻已是不远,不再理会小丫头,奔着马房,牵了匹马,径直出了南京门。

☆☆☆☆☆☆☆☆☆☆☆☆☆☆

不凡刚攀上马车,正要去婉城处理王爷交待下为的军务。

见看守南门的门房行色匆匆的奔来,见她还没离开,长松了口气:“纥公子,有人给郡主递了封信,没过一会儿,便见郡主骑着马匆匆从南门出去了。奴才见郡主脸色不太好,寻思这怕是有事,所以赶紧着来跟您说声。”

“可知她是去哪里?”不凡目光微敛。

“奴才不知。”

“谁递的信?”

“不曾见过,递了就匆匆走了。”

“是谁接的?”

“郡主院子里大丫头。”

“你先回去看看,看郡主回来没有。”

门房忙跑着走了。

自从无忧见过峻珩后,不凡便隐隐感觉不妥,心里始终团了团阴影,这次急着去婉城,也是想寻峻珩问个明白,乍然听说无忧独自匆匆离府,心口便陡然一颤。

下车扯过一匹马,翻身上马,朝着“慕言轩”而去。

到了门口翻身下马,急唤了那个丫头出来。

丫头见无忧才走不久,不凡便来问话,有些慌神,将无忧问过的话,一股脑地说了。

不凡不等她说完,只带了洪凌也匆匆出了南门。

☆☆☆☆☆☆☆☆☆☆☆☆☆☆

无忧一迈进文庙西厢,便感到四周埋伏着不下七八人,暗自冷笑,她敢只身前来,并非无脑冲动。

如果兴宁真的在对方手中,大可将兴宁直接送回“常乐府”,那她也就原形毕lou。

他们约她前来,要么就是兴宁根本不在他们手上,要么就是另有所图。

不管是哪一样,就算做出最坏的打算,就是要么杀她,要么绑架她。

文庙在“常乐府”管辖附近,为了保证兴宁的安全,这附近的护卫并不疏漏。

那么香大队人马前来,又不被发现,根本就不可能。

但如果单凭十来号人,以她的身手,打不过,逃是没问题的。

作为医者兼杀手,她深有所悟,最容易要对方命的,决不是群殴,而是暗杀,一招致命。

既然潜伏着这么些人,最可怕的设想已经可以排除,那她更加不必担心。

装作没发觉院中的危险,站在院子中间,对着厢房叫道:“你们约我来,我来了,出来吧。”

厢房门子里而开,出来一个管家丫头打扮的女子,倒让无忧有些意外。

“里面请。”

无忧不经意的扫了眼四周,大大方方的步上台阶。

丫头等她进了屋,退出门外,顺手带上房门。

075 将计就计

厢房里点着盏油灯,光线昏暗,虽然算不得亮堂,却不影响视物。

前床榻前摆着扇六扇屏风,屏风上画着的并非寻常佛门的青灯佛像,而尽是男男女女的风月,足可见这家庙堂早被变质成不知什么场所。

屏风后一声轻笑:“胆子果然不小,真敢一个人来。”声音竟是赵雅。

无忧勾唇笑了笑,自行移步到桌边坐下,悠闲地手撑了头:“只要我出了府,不久就会有人追来,我有何可怕?”

赵雅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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