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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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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即时僵紧,头皮麻了一片,睁大慌乱的眼,一动不敢乱动。再动,真要擦枪走火,她可不愿与他玩,兴宁喜欢的游戏。

他感到她的紧张,面颊轻蹭了蹭她的面颊,唇贴着她的细腻微凉的肌肤滑向她的唇角,见她竟连呼吸也屏住了,眼里不禁勾出一抹笑,低声道:“我也是男人。”

无忧怔住,不敢相信伏在她耳边说出这话的人,会是平时所见,无论何时都冷静淡然的不凡,紧盯着咫前的那双无法见底的黑眸,他这到底是在唱哪出?

“那你平时怎么解决需要?”

不凡唇微离了她,抬眼上来,微微愕然的看进她的眼,在她眼中仍纯清莹亮,一派的理所当然,全无这些话羞于从女子口中说出的窘迫。

不由撇脸一笑,想不明白到底什么样的地方能养出她这么个性子。

如果忧忧还在,也是这般年纪,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性子,或许也如她这么顽皮……

胸口猛的抽痛,垂下眼睑,笑意自唇边消逝,略退了开去。

无忧不过是随口问问,见他神色有异,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门外脚步声已到门外,听一个女子嘻笑道:“郡主已快十五了,不知会不会和纥公子圆房?”话语中透了些酸味。

“自然不会,郡主的脸毁了后,如果没戴面纱,连抬头看纥公子一眼,都不敢抬头,睡觉更非得隔着屏风,唯恐被纥公子看着那张脸,嫌弃了她,如何能圆房。”另一个女孩说完顿了顿,“你该不会对纥公子还没死心?如果不是姑姑及时发现你存了这心,将你调过这院,只怕你早被郡主打死了。”

“我哪有。”

无忧听到这儿,险些一口气闭了过去。

连看都不敢让他多看,还能这么抱着又亲又蹭?以前喜欢这样?喜欢他的头。

他所做根本是在试探,她到底是不是兴宁。

结果,他胜了,让她完完全全的露了形。

得出这个结论,反而没了顾虑,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

漂亮的大眼睛刹时睁圆,恶狠狠的瞪着不凡。

不凡的眼比窗外的夜更黑更沉,更加莫测。

他宁和的迎视着她的眼眸,微微一笑。

二人一怒一笑,静默对视。

“你们在胡说什么?活腻了吗?”另一个女子呵斥声,打断门外女子的低声戏语。

“姑姑。”

“姑姑。”

二女惊唤后,均闭了嘴,门外顿时静了下来。

无忧和不凡仍是默默对视,全不为门外人声所动,均是不语。

门‘嘎’的一声开了,三个婢女抱着全新被褥,进到里间,蓦然看见矮几后的二人,脸色刹时惨白,不约而同的跪了下去。

无忧别脸一笑,笑意刚现,便沉了下去,从他身上站起,将手中攥着的珠花向他掷去。

不凡不看跪着的三个婢女,仍只看她。

无忧转身,目光先扫过年长的那位,再冷看向将头紧紧埋着的另两个年轻的女子,“叫什么名字?”

二女同时一哆嗦,低声回话。

“奴婢绿娥。”

“奴婢小晴。”

无忧从她们的声音可以判断,小晴是问兴宁会不会与不凡同房的那位。

上前两步,将小晴拽了起来,小晴吓得身如筛豆,“郡主饶命。”

无忧不理她的哀求,将她拖拽到不凡面前,冷睨着仍凝看着她的眼的不凡,“把他的火给泄了。”将小晴往他身上一掷。

小晴跌趴在不凡身上,吓得面如死灰,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退下来,跪在一旁,垂着头不住的抖。

不凡搁在矮几上的手,把玩着珠花,看着怒不可遏的她,不愠不火,终是一笑,那笑沉静从容。

无忧憋着一肚子气,缩在袖中的小手握了拳,终于咬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再不离开,她怕自己真会忍不住出手揍他。

身后风动,拂起她耳边发丝,手臂被人从后面握住。

“放手。”她回身抽手。

手臂随着她的力道得到解放,刚迈步,天旋地转,人已离了地,被打横抱起,熟悉的气息瞬间裹袭了她。

他透着宠溺的轻叹了口气,“不是说困了吗?我也困了。”

无忧望着他,微微一愕,挣着的身子,不再动弹,慢慢在他臂间放软,怒气一点点流逝。

不凡睨向年长的长婢女,“铺床。”

长婢女长松了口气,慌忙抱了褥奔到床边,麻利的铺整齐整,立在榻边等着服侍无忧。

不凡抱着无忧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于床缘边坐下,方轻瞟了仍跪着的二婢,淡淡道:“掌嘴五十,如果再犯,重罚不赦,出去吧。”

手一拂,床幔落下,翻身上床,除去外袍,回头见无忧睁着乌溜大眼,仍瞪着他,微微一笑,伸手轻抚她的面颊,柔声道:“睡吧。”

长婢女到了这时,悬着的心才算真的落了下来,知道那边的榻已经无需再铺,狠狠刮了瘫软在地上的二婢,放轻脚步,往外急走。

二婢忙爬了起来,随在她身后。

无忧以为,他定会问她的来历,问她到府上的目的,问兴宁的下落。

不料,他慢慢收回手,滑躺下去,合了眼。

无忧等了一阵,一直不见他问话,轻抿了唇,也盖上锦被面朝里,背对他的躺下。

身后传来他悠然的声音,“穿这么多睡,明日出去,又要受凉。”

无忧猛的翻过身,就着帐中昏暗的光线,瞪着他斧削般精致的侧脸,半晌,赫然起身,三下五除二的剥下身上袍服,掷到一边,重新裹了被卷,重重倒下,又刮了他一眼,仍翻身将背对着他。

他睁开眼,侧脸看向她,善待无忧……眼角露出久违轻松的浅笑。

无忧睁着眼,瞪着前方帐幔隐约的团花图纹,眉头一皱,突然转身。

四目相对,均是一怔。

“睡不着?”不凡眼中悦色还没能完全掩去。

无忧瘪了嘴,被他这么一折腾,睡得着才怪,“那珠花……”

“是四年前,在西越京都买的。”

“你买的?”无忧没料到他会告诉自己。

“她让我买的。”他喜欢她这么直直无惧的看着他。

“那还不是一回事。”无忧扁了嘴,口中这么说,心里却又觉得好象不是一回事。

“你真叫无忧?”

“嗯,不过你在我这儿,什么也问不到,我明天会离开。”无忧眸色微黯,明天会离开,心里有些不舍。

“为什么要走?”

“还用问吗?”

他的手伸入她的被中,握了她的手,无忧微微一缩,不再动,任他握着,凉意在他掌心中化开,“她没回来前,别离开。”

无忧默了一阵,才悠悠开口,“你是怕兴宁的失踪,引起混乱?影响你的地位?”

他笑了笑,平静道:“我知道她的下落。”

无忧愕然,惊大了眼,“在哪儿?”

“与神巫一起。”他虽然不知神巫和父为什么这么做,但相信必有他们的道理,“留下,我会保你安全。”

无忧撇脸哑笑,重新审视向枕边俊容,这个人到底能否相信?

120 不想圆房

不凡读懂她的犹豫,握着她小手的手,略为松开,再次覆下,包住她整个手背,手指分了她的手指,收拢五指,紧紧扣了她的掌心。

“你不是一直认为我是借着‘常乐郡主’立足府中,如果你无法相信我,就当是我借你弥补‘常乐郡主’不在时的空缺。”

无忧的手指被他的手指撑开,微微的痛,整只手却被他更牢的掌控,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既然你知道她在哪里,为何不接她回来,还要我留在府中?”

“那珠花……她不会轻易离身。既然在神巫手上,说明她人在神巫手上。是她无法回,还是不能回,我不得而知。但这件事,神巫连王妃都瞒,必然有他的理由。”

无忧长睫微微一颤,一种未知的异样滋味从心间漫开,隐隐的酸楚,那珠花是他买给她的,而她又如此珍惜。

自己这样跟人家的夫君躺在一张床上,算不算小三?

手上微微用力,想将被他紧扣住的手抽出来。

他的手指扣得更紧,“你当初选择到府中充当‘常乐’,必然有留在府中的目的。但要留在府中,就无法与我们太过分生。”

冥王送她回来,就是要她充当兴宁,到底冥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明白,就如同当年,他为什么要将她救活,带去二十一世纪一样。

她用了整整十四年的时间,也没能从冥王口中得到,他救活她的目的,直磨到她失去了耐性,所以在得知他要将她送回来时,根本懒得问他,问了也白问。

现在不知他游荡在哪个阴朝地府,更不用指望得到结果。

不管他是什么目的,现在她有机会活着回来,便可以借这机会完成自己的宿愿。

与他也算是各得所求。

目前能知的线索,只有王妃,秋千,宁墨的琴……这一切全与‘常乐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离开,再没办法见到宁墨,再无法与王妃接触,更无法入宫。

做一个普通的百姓,查探皇家之事,难如登天,寻找到子言的希望也就越加渺茫。

她确实需要这个身份,“你就不怕她遇上什么不幸?”

他笑了笑,神情轻松,“她自小体质不同常人,神医是神巫的师弟,如果神医都无法救她,那普天下无人可救她。”

“你就这么信得过神巫?”

“连王妃都不会对神巫有任何猜忌,我为何要去怀疑?再说我可以不信神巫,但不能不信神医。”如果她当真有意外,义父不会瞒他。

无忧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自己不出现,神巫将兴宁留下,那将如何对姨娘交待?除非……

除非神巫知道自己会出现……

冥王曾说过,她的复活是出自苍穹大陆最神秘,也是最强大的秘术士。

而神巫也是秘术士。

脑海中浮现出和冥王有相同相貌的凤止,凤止是神巫唯一的徒弟,凤止和冥王如果不是一个人的话,多半是冥王这只野鬼,盗版了凤止的相貌到人间游荡,不管是谁盗谁,都说明他们之间脱不了关系。

想来想去,得出两个答案。

一,兴宁死了,神巫向王妃交不了差,便求着冥王弄了自己这么个冒牌的过充数。

二,冥王要弄自己回来,让神巫暂时将兴宁扣着,给自己腾位。

反正兴宁毁容多年,她一日不见光,一日无人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模样,而自己儿时跟她一般长相,就算大长了有所不同,也多少有些相似,光看相貌,自然不会穿帮。

不管一还是二,她都可以留在府中,神巫根本不用将她的身份暴露给不凡,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神巫为何将珠花交给你,而不给王妃?”神巫瞒着王妃,却将珠花交给他,足可见这其中又另有深意。

“如果没有我,你认为你能骗得过王妃多久?”

无忧半眯了眼,难道是姨娘将人家的狼崽子养在了自己的羊圈里?不凡根本就是神巫他们安插在姨娘身边的人?

“你误会了,不过是神巫握住了我的软肋罢了。”不凡坦坦然。

神巫将珠花给他,暗喻着兴宁在他手中,同时交待他善待眼前的她,就是无形的威胁,也是交易。

“呃?”

不凡迎着她警惕的审视,她身份被揭穿,生死不过是一线,却能冷静至此,这样的她与自己倒有几分相似,转脸过去,仰望头顶幔帐。

“我告诉过你,她对我很重要。”要保住兴宁,就得保住眼前的她,这就是神巫给他暗示。

无忧哑然失笑,将被他握着手抬起,嘲讽道:“如果她看见,我们这样,会如何?”

他眸子微转,扫过交在一起的手,再看向她,不答反问,“害怕?”

无忧注视着他,半晌,嘴角勾起一丝讥诮浅笑,将被他握着的手重重落回身侧,一个已死过的人,还有何可怕?闭上眼,不着痕迹的翻了个身,顺势从他掌中抽出手。

“我无意沾染人家的夫君。”

他苦笑了笑,此夫君已非彼夫君,‘夫君’不过是个身份。

无忧背对着他,看着枕边,被他握过的手,手上仍残存着他手上的温热。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不赌如何知输赢?

“我明日随你回府,如果她要回来,提前告诉我,我离开。”话落,猛的转身,直直的瞪着他,“如果你想暗中谋算着处理掉我,我一定拉你给我垫棺材。”

他看着她还稚气未落的小脸,紧紧的绷着,一脸正经,笑了,漫不经心的道:“好。”

“我是认真的。”无忧见他没有个正经样,小脸绷得更紧。

“我也是认真的,黄泉路上,我可不能携着你,所以这棺材,我是不会给你垫的,你自不必担心我会在她回来前,杀你灭口。”他仍笑,“不过,你悠着些,别把天捅了。”

无忧被他这话逗乐了,噗的笑出了声,脸再绷不住,“你害怕?”如果被姨娘知道他和一个假货串通,被揭出来,他也是脱不了关系的。

“我不能时时在你身边。”

无忧笑意微敛,吸了吸鼻子,小声嘀咕,“我也不想时时被你盯着。”天天被他守着,什么也别想做了。

困意袭来,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不凡探身撩了帐帘,吹了床边蜡烛,帐中暗了下来,“睡吧。”

无忧合上眼,又打了个哈欠,“以后你睡榻,跟人家的丈夫同床共枕,算什么回事。”

黑暗中不凡默了一阵,就在无忧朦朦要入睡之际,幽幽道:“无忧……”

无忧含糊道:“嗯?”

“你无需多虑,我们与她在没圆房之前,都是自由身。”

无忧微怔,半睁开朦胧睡眼,脑子成了浆糊,她和子言儿时哪懂什么圆房的事,可他确确实实是自己的驸马。

“我们只是协议,只要自己愿意,随时可以离开。”

无忧赫然明了,为什么了了有五年之约;为什么开心口口声声,谁知道明日的事。

原来如此……

眸子瞬间睁大,一骨碌爬起来,居高临下的在黑暗中看着他,“你不想和兴宁圆房。”

“为何这么说?”他闭着眼,语气淡淡的。

“你今天差些走火,在你确定我不是兴宁时,你分明是开心的。如果你想与她圆房,发现我不是她,应该失望才对。”

无忧话落,腕上一紧,将拉拽下去,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黑暗中,他看不真切她的表情,那双眼却是极亮,“你当真只得十四?”

“差一个月,十五。”无忧干咳一声。

他手指慢慢绕着她耳边发丝,原来她也是这般大。

无忧与他对瞪,皱了眉,“不对啊,如果说你们现在是自由身,兴宁这么紧张你,巴不得与你圆房才是,为何……会不同你圆房?”

“她入山前,年龄还小。”

“可是,如果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她呢?”

“也不会。”

“为何?”

“她怕我纳妾。”

无忧一噎,怎么就忘了这点,在西越,未与正妻圆房前,夫侍是不能纳妾的。

兴宁怕他与她圆房后,再有别的女人,心就会放到别的女人身上。

就算她可以除去他的妾室,但定然会令他着恼,轻则疏远,重则反目。

“难道因为我是野的,当真和我把事办了,也不用负责?”

“你这么想?”

无忧扁嘴,男人的那点伎俩,巴不得泡在花丛中,又无需负上半点责,小说里没少写,“先说好,别当我是野鸭子,要泄火,找别人去。”

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不知她这小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又是千千教的?”

才不是,无忧翻了个白眼,“你为何不肯与她圆房?”她清楚的记得,那夜他说过的话,他不嫌……

既然不嫌,为何不肯?

“你问多了。”他声音转冷,翻身下去,“再不睡,天亮了。”

无忧慢慢抿紧了唇,兴宁遇上他,注定痛苦。

暗骂了声,“洋葱王子。”将被子蒙过头,再不理他,隐约中仿佛听见他一声轻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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