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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孩那些年-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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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在甜蜜的等待，等待着小鱼跟我分享她的一切。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星期了！小鱼没有任何的消息，唯一能够见到的，就是媒体上面的一些报道。但我觉得，这个媒体报道的力度不行啊，都没有什么头条啊，甚至好像媒体都没有怎么重点曝光这次的选秀！
这也难怪，这个是唱片公司和企业联合举办的活动，都有签约金了，后面说不定发展就是直接上通告了吧？我反正是这样认为的。
终于有一天，在夜里很晚的时候，小鱼给我打电话我是秦二世。我接了，很兴奋很激动，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我只是装作很平静的问她最近怎么样？
小鱼那边好像很吵，然后断断续续的跟我说道，她刚刚参加完一个酒会，喝了不少酒，现在结束了。不想让别人送，问我能不能去接她。
我说当但可以了！然后就出门了，心里面却满是疑惑：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儿？参加酒会应该是公司的活动啊，怎么连个司机都没有？奇怪，奇葩啊！但是我没多问，就想着见面了再说，很快就能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一个人走的，没有惊动帅帅他们。但是走的时候，楚楚还是出来看了我一下，跟我说了一句晚上出去路上小心，没有问我去哪里。我心里面很温暖，而且楚楚好像始终是这样的，我都习惯了，有个人关心你，挺好的。
晚上车很好开，加上明锐的速度没的说，所以我很快就到了小鱼指定的地点。在北四环外的某酒店，小鱼已经出来了，穿的很妖艳的样子，就在路边等我。
她一上车，我就闻到了很浓重的酒味。我下意识的问道：你喝了多少啊？
小鱼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说我也不知道……然后说没办法，今天来的都是些老板，拼命就知道让我喝酒。
我一皱眉说道：这不是刚签约么？这么快就要让你出来跟着应酬了啊，这什么公司啊！
小鱼这个时候，竟然忽然哭了，她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张浩，签约什么啊，都过去这么多天，到现在我还没有签约呢！
我一惊，这不可能啊！当时不就现场发签约金了么？难道是唱片公司出尔反尔，只是作秀不成？那也不对啊，奖金是赞助的企业出的，跟唱片公司也没有关系啊？
小鱼说着说着，眼泪就更多了。感觉很受委屈的样子。我和她认识的时间其实挺长了，知道她有时候挺温吞的，但从不脆弱，也没有怎么看到她这个状态，这是受了多少委屈才会哭成这个样子啊！
小鱼哭了好久，我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开到了奥体公园附近的路边，然后停下。我熄火，然后把窗户和车门打开。
这个时候，小鱼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然后才断断续续的给我讲了刚才晚上这个酒会上发生的事情。
这应该也是一个私人举办的晚宴吧，但是参加的还是主办方和唱片公司的那帮人。连那天的表演嘉宾林依轮都去了。结果私底下的时候，有个唱片公司的管理人员，给小鱼介绍了一个公司高层，那意思，这个老板可以出资给她做唱片提前上位做宣传，但是前提是——
说到这里大家应该都懂了。干女儿么，陪好了领导，才能有上位的机会啊！这个道理说出来大家都懂，但是想想看，要是这个事儿出现在你身上呢？出现在你女朋友身上呢？出现在你的好朋友身上呢？出现在你亲妹妹身上呢？你心里面能痛快的了么？你还能很屌丝的一边扣着鼻屎一边说这不是应该的么？
我心情也不好受啊，本来以为小鱼光宗耀祖星道坦途了，今晚叫我出来是叙旧的是吹牛是分享成名后成为艺人后的经验的，没想到，是受了委屈受了欺负找我哭诉倾诉来了！
这让我手足无措，安慰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啊！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试探性的问道：小鱼啊，你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签约？是要搞媒体活动搞签约仪式吗？
小鱼摇头，骂了一句脏话，这也是很罕见的事情。
然后她擦了擦眼泪，扬起脸对我说道：张浩你知道么，开始我也以为签约会很顺利，毕竟这是非常正规的比赛么……但没想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
第五百零八章公共汽车
大概说一下在小鱼身上发生的事儿吧。
从我的角度去想，这些天好像就等着小鱼那边的好消息，等着她星道坦途了，可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些天里面，小鱼还真的是很受煎熬。
归根结底，问题首先出在了阳仔身上。这个阳仔，我们口中的阳哥，可以说是风光无限啊！因为他的编曲，他的表演，等于说带着小鱼走到了这个选秀冠军领奖台上面。实话实说，要是没有阳仔，小鱼和我，绝对不可能走到全国总冠军，甚至不可能进入全国决赛。
按照百分比来说，阳仔在这次夺冠的过程中，起到了50％以上的作用，我和小鱼俩人加起来都不到一半吧。所以，用居功至伟来形容他一点都不为过。可以说，我和小鱼绝对都是很感谢他的。本来就已经是专业音乐人的身份了，还能陪着我们一起参加比赛。
但是，阳仔也有阳仔的问题！
按照比赛规定，以及这家唱片公司的要求。比赛获胜者能够直接签约，并且获得一笔丰厚的奖励金额。这笔钱至于是用于新专辑的制作费还是说直接发下来，这就不知道了，反正这笔钱是不可能跑了。可是，偏偏出了一个意外。
阳仔有约在身！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而小鱼也好，之前我俩也好，谁都没关注过这个问题。当时阳仔还有签约，具体细节我不清楚，但是肯定不允许和新的这家唱片公司签约，除非——解除之前的合同。
阳仔自己肯定是不会愿意解除合同了，这里也涉及到他本身的工作，以及大量的违约金可能。其实他本意也并不想着要签这个新的唱片公司，他只想着通过这次选秀比赛出名，出名之外，还想着能玩的爽，得冠军很牛逼。
当然，为了证明自己也无可厚非，现在的中国好声音不也有很厉害的歌手来提升人气么。可是阳仔不但自己不签约也就罢了，因为他的问题，导致了小鱼也没有办法签约。
说到底，还是唱片公司对于小鱼和阳仔的这个组合，本身也不满意，或者说不是特别满意。因为阳仔不是那种很瘦很帅的那种，是属于比较壮的。而男女的组合，也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精准的特点和市场定位。而且吧，给两个人的组合制作宣传什么的，自然要花费双倍的价钱，这个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现在好了，阳仔自己本身出现问题，正好等于合了唱片公司的意，就有理由可以拖着小鱼不签约了。
总而言之，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小鱼成了最不幸的，不上不下。想要签约，没有人管她，找公司的人，找一次两次可以，之后就没有人搭理了。唯一能够和公司接触的，就是等待负责人的电话，要参加活动什么的，才会叫她来，比如说今晚的这种酒会。
本来，小鱼还抱有一定的幻想，认为下一个电话，就是会通知她正式签约，或者说下一个电话，就会通知她公司愿意只签她一个人，作为一个单独的女歌手发展。但是等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下文，这件事儿等于搁浅了。
听到这里，我都惊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于是问道，那你怎么不找阳仔？
小鱼无奈的摇了摇头，紧接着紧咬牙关，很气愤的样子，几乎从来没有见到她的眼神里面，有这么多的恨意。
小鱼说道：别提他了，太孙子了！
原来，小鱼很想和阳仔商量，让阳仔解除原来的合同，然后想尽量的动员阳仔跳出原来的合同，争取和她一起按照原计划以组合的形式签约。
但是，阳仔这个时候的态度已经完全变了，变得像是另外一个人。不但甩大牌，而且很对小鱼很不客气，说了很多让人难看的话。什么没有我，你们什么都不是……之类的吧。
然后不但拒绝，还拒绝分配给小鱼奖金。
对了，刚才还忘了说了，因为没有签约，所以唱片公司和主办企业等于说为了避免自己打自己的脸吧，就将奖金折合了一部分现金发给他们了。
发下来的当然没有一百万，而是十万块。当时小鱼也没多想，就由阳仔去领取了。
这下好了，阳仔拿了钱之后，就更加不搭理唱片公司了。等于说小鱼没法跟阳仔沟通，公司也没有办法跟阳仔沟通。
举个简单的例子吧。公司在比赛结束后，经常和阳仔打电话，让阳仔出席活动。开始的时候他还积极配合，但后面就不去了。谁叫都不去，明显的摆谱！
听到这里，我更加气愤，说嘀咕道：这不是自我膨胀的太厉害了么？觉得自己很吊是么？很了不起是么？
小鱼默默的点了点头：是啊，他现在觉得自己老子天下第一，连周杰伦都不如他，更不要提其他的歌手了……还觉得自己是又会唱歌又会写歌的，还能制作，在北京就没有比他更厉害的认了！
说着说着，小鱼竟然又哭了起来。
我皱眉，还以为是想到阳仔，这丫头被气坏了呢。我赶紧安慰说道：别哭啊，为了这家伙犯不上犯不上！他就是觉得自己太牛逼了，让他自己牛逼去吧，咱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没想到，我这么一劝，小鱼哭的更厉害了。她摇头说道：他是他我是我，搞不成组合就不搞呗，钱大不了我不要了！但是，他还说，他还说我……
我一皱眉，下意识的问道：他还说你什么了？
小鱼哇的一声：他说我要想混的好，要想签约，就要和公司的高层睡觉！
我艹，这他妈的是人话么？叫你一声阳哥是看的起你，你怎么能跟你的搭档说这种话？
到这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了，最后还是小鱼断断续续的说了说情况。
大概的意思是，小鱼找阳仔，阳仔不配合甩闲话，所以小鱼只能央求了，说了好多软话，什么要是没有阳仔，我自己没办法签约，这是多好的机会，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之类的吧。
但是阳仔却回答的很干脆：签约不签约，就算我不接受，你自己也可以想办法啊？
之后，就说可以靠着陪睡上位什么的。
这话当时一说出口，小鱼也急了！她还是个没走出校门的大学生啊，虽然也在酒吧驻场，但是有人要是跟他说要她依靠陪睡上位，那岂不是侮辱人么，肯定受不了啊！
没想到，这个阳仔的话更狠！他说：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女艺人上位有多难啊？你看你长得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是显得很嫩也挺可爱的，很多高层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孩！有这个资源的话，干什么不利用一下？
还说：现在的女艺人，我见多了！那一个个的，不管是二十几岁的三十几岁的还是十几岁的，都巴不得自己能跟高层睡觉！睡呗！跟这个睡完了跟那个睡，睡着睡着，就成公共汽车了！圈里面的人都知道了，那个谁谁谁，公共汽车啊，谁也来睡一下！睡着睡着，就成公知了！然后办什么事儿就都有面子，谁都能给点面子！然后等火了之后，还得都巴结着！
还补充解释说：其实很多女艺人跟你一样，刚开始的时候，都不愿意这样子，也根本不想自己成为公共汽车。但是吧，跟一个睡是不够的，因为需要疏通种种渠道和关系，就睡了一个又一个，紧接着就成公共汽车了，所以，你也要经历这么个过程！
听到这里，我都忍不住要艹天艹地了！这个阳仔看起来这么牛逼，这么装逼，这么有范儿的音乐人啊，舞台上风光无限，引人尖叫！怎么满脑子里都是这种东西啊！就算这是这个行里面的潜规则，有你这么忽悠自己的搭档么！这他妈的叫什么？这他妈的叫做该死！
我有点义愤填膺了，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然后说道：丫他妈的就是一个王八蛋！你可别搭理他了……后来，他没有再提这种狗屁话吧？
小鱼这个时候轻轻的恩了一下，扭头望着我说道：没有了，我没再给他这种机会！
“因为，我听不下去的时候，当时就给了他一巴掌！”
第五百零九章越描越黑
说到自己当时给了阳仔一耳光，小鱼好像终于心情好点了，也渐渐收起了眼泪。
但是在这个时候，她的酒劲儿好像上来了！
说句实话，我几乎没见过小鱼喝酒的，本来以为酒这种东西和她是没有关联的，想要醉的话，小鱼只要沉浸在自己的音乐里面，自然就醉了。
可是看在看来，小鱼毕竟是喝酒了，酒劲儿上来之后，跟其他酒醉的女孩子也是没有太大的区别的。
怎么说呢，酒劲儿上来之后，她的两条腿好像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一样，我那车的副驾驶还是位置比较宽的，直接两条大白腿踢来踢去的，高跟鞋撞在边缘上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紧接着，她两条腿好像很不舒服似的，重叠在一起反复的摩擦起来。然后又干脆就把两只鞋子甩掉了，露出了雪白的双脚——喝多了的人是这样的，浑身上下不自在，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蹭来蹭去想要扒拉掉什么似的。
我看了看她现在的样子，好像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她那个时候也22岁了，大学应届毕业生，应该算是成年的女孩子了。但是因为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比较萌，比较可爱的造型居多。尽管我也建议她按照偏成熟偏女人味的风格造型过，但像今天这样穿着暴露，性感妩媚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其实真的挺奇怪的，同样是穿的很短。短裤和短裙的效果就截然不同；船鞋和帆布鞋的效果，也截然不同！现在的小鱼，在我看来，还真的是挺有一种对于男性的诱惑力的。
忽然发现，自己盯着她上下看的时间有点长了，这样不太礼貌啊！于是赶紧打岔，问了她几句话，问她下面怎么办，还回不回去，或者回学校，或者怎么样。
但是，小鱼好像真的是瞬间就开始犯迷糊了，也没有搭理我，就是靠在椅背上面，然后蜷缩着双腿，轻声的嘤咛着。
这下子我犯难了！这个点儿的话，我要是送她回学校的话，也有点困难。肯定不开门啊！按理说毕业季的学生，喝酒很晚是正常的，但却不知道对于女生是不是也有宽松的管理，要是送不进去，我带着这么一个喝多的小丫头，确实麻烦！
那把她送回家？那也不成啊，我怎么知道她家住哪儿啊？她倒是说起过自己家住在什么地方，但我肯定是记不住的。要不然就把她叫起来问问！
想到这里，我凑到了小鱼身边，在她耳边轻轻的叫了一声。她没搭理我。
我提高了音量，这下好像她听到了，猛然朝我这边扭头。
这一下子转头太突然了，因为她的腮边已经蹭到了我的鼻子上面，她脸颊上面的味道，一下子就钻进了我的鼻子里面。
那种一种混合了酒精味道，香甜味道，花香味道，还有女孩子身上特有味道的一种香气。让我印象深刻，也一下子有点恍惚起来。
要不是我知道这是小鱼不是我今晚要睡的姑娘，直接就亲上去了。
于是我赶紧错开了几厘米，发现她只是扭头，却并没有睁开眼，好像更加迷糊了一点。
然后我转到她面前一点，接着叫她的名字。
小鱼恩恩了几声之后，忽然就哭了！
这情景让我惊呆了，我是在她面前盯着叫她的，没想到她没睁开眼睛就哭了！我当时脑袋翁的一声，不知道她是梦里面哭了，还是醒来了哭了。
很快的，我知道她是因为忽然又清醒了，然后才哭的。
因为她下意识的抱住了我。趴在我的肩膀上面狠狠的哭了起来。
我知道，这是伤心的泪水，这是不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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