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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霸爱,第一妖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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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凰轻笑不语。

想起了炎赫,炎凰便是想起来了,那解药还未去取呢,算算时间已经再也耽搁不得了!

“红玉,你帮我梳妆一下,我这会儿要进宫去。”

换的解药

炎凰刚一进宫,便是碰上了夜殇。

那夜殇原本就是不待见炎凰,却还是装作一副担心的模样,一阵客套的寒暄,顺便还带着刺儿讽刺一番,炎凰对此也见惯不怪,再则实在懒得与他理会。

那夜殇看出了炎凰的兴致缺缺,也算是识相的走了,炎凰便是随着新上任的太监总管去紫殿见幽帝。

听这总管说着,幽帝这几日身子骨好了许多,而炎凰也客套的说了些皇上平日里吃穿用度什么的,这总管倒底是比那个死去的刘伟识相,说得清楚又不会失了分寸,俩人一路说着,便是到了紫殿内一座玉楼阁外。

那总管只得躬身进了去,寻求的皇上的意思,这才让炎凰进了楼去,自己则关上门走开了。

炎凰早已是准备再见到皇上要用什么样的表情,要用什么样的态度,不过在心底也已经将幽帝排斥到了九霄云外,虽然实在不明这幽帝为何想要害她,不过既然如此,一切当以安全为上。

走进里边,便见幽帝半躺在床上,面色带着土色,不过神情倒是不迷糊,见炎凰进来了,招手道:“不必行礼了,昭和快过来,朕当日听说你为救那百里飔尘昏迷了过去,当真是吓着了,你醒来了倒是让我心里安心了些,按理说就应该待在府上修养,却也不知你找朕是为什么事儿?”

炎凰走了过去,做在了幽帝床边的椅上,回道:“回皇上,昭和今日来却是为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此事若是再隐瞒下去,恐是不好。”

幽帝一愣。

“倒底是何事?”

炎凰轻笑,这才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檀木盒递给了幽帝,“皇上,您看看这个便知道了。”

幽帝盯着那盒子,面上露出了疑惑,但最终还是伸手将其接过,而炎凰这时便道:“这东西是长公主殿下去世前一晚给昭和的,当日她便说要给皇上您,而昭和也是疏忽,直到现在才将这东西呈上来。”

“倾城?”

炎凰点了点头,“皇上何不打开看看这里边是什么?”

幽帝这才打开盒子,而炎凰却见幽帝突然瞪大了双目,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的,看向炎凰,“这当真是倾城给朕的?”

“正是,皇上可有什么不妥?”

幽帝苦笑一声,“没,什么事也没有。”

炎凰还想说什么,而幽帝却一下将自己手指上带着的戒子递给了炎凰,“朕想,你需要的是这个。”

“嗯?”

炎凰结果戒子,盯着幽帝,而幽帝显然已经很是疲惫的样子,朝着炎凰挥手“昭和,你回去吧,朕乏了。”

炎凰只得应了退出了房去,而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炎凰的确是听到幽帝长长的叹气,又是唤了一声“莫邪——”

那簪子究竟是谁的?

而现在她手上的戒子就是所谓的解药?

这一切虽然尚不清楚,但炎凰也不打算再去理会,现在最重要的是抓紧时间让炎赫脱离生命危险,其余的人又与她何干?

想到了这里,炎凰忙是回到府中,去炎赫的院子寻月梨,而那时紫云正在里边纠缠月梨,甚至是连炎凰来了都不知道。

而月梨自然是注意到了炎凰。

“郡主,你刚醒没有几日,这会儿该留在房中修养,来这里有何事?”

炎凰瞥了一眼紫云,而紫云也是注意到了炎凰,忙是憋着嘴委屈了起来,“昭和表姐,你可算是来了,月梨他不理我。”

炎凰一挑眉,“不理你?谁又理得了你?”

紫云一愣,还未说话,炎凰便道:“刚才我去了宫中见了皇上,皇上怕是想你了,与我说话都念叨了你好几次,你这会子还不回宫去陪陪皇上?”

紫云一听,“我父皇想我了?”

炎凰点头。

紫云却道:“可是父皇养病,御医分明就说了,不要让人打扰,若是我去了定是让他清静不了的了。”

炎凰笑了笑,“皇上是想你了,你去看他,他自然高兴,这一高兴,每准儿病就大好了,你难道就不想皇上大好?”

“我自然是希望父皇好的了。”

“那你还不回宫去?这里你想来就来,哪里会突然被人给藏起来,到时候你想要找月梨,难道我还不让你见?”

紫云听后觉得甚是道理,又是朝着月梨说了些话,这才与炎凰和月梨俩人道别,甚是不舍的出了院去。

等紫云一走,炎凰就笑了,“月梨,你当真是受欢迎,如今这紫云是吃定了你。”

月梨淡淡道:“郡主不必说这些了,你倒底找我又何事?”

炎凰见月梨也没有兴致说其他什么事儿,嘴角轻瘪,将手中的戒子递给了月梨,道:“刚才我进宫去见了皇上,而这东西便是皇上给我的,当日长公主便是说,只要我将那东西给了皇上,皇上必定是会将解药给我,可是我左看右看这东西都是一枚戒子,实在是看不出哪里是解药了。”

月梨接过了戒子,细细的看了一会儿,然后放在鼻间一嗅,肯定道:“没错,这的确是解药。”

“解药?一枚戒子?”

月梨指着戒子道:“郡主你看,这里有缝隙,更是有淡淡的药味从里边散发出来,若是我没有看错,这戒子定是空心,里边必定是放着解药的。”

炎凰凑近一瞧,果真如月梨所说,那戒子上房的宝石处有一微小的缝隙,然嗅了嗅却并没有闻到什么药味。

月梨道:“普通人自然是闻不出这里边散发出来的药味的,郡主你闻不出自然不奇怪。”

炎凰皱眉,“那就算这里边有药,那你能确定是解药吗?”

“自然清楚,这药味我熟悉。”

炎凰虽然心中疑惑,但最后只道:“那好,现在解药已经到手,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备齐,现在时间又快到了,我父亲的身子可还能撑得住?”

月梨道:“郡主不用担心,将军暂无性命之忧。”

炎凰点头,转念一想,“今晚上,你便为我父亲医治,如今自当越快越好。”

“可是,郡主你的身子……”

炎凰连忙摆手,“我已经无碍,不过就是丢了些鲜血而已,睡上了这几日已经大好了,就算是再换一次血也不成问题,难道还能要了我的命?再说了,就算是要了我的命,那也是我的劫数,怨不得别人。”

月梨听后,淡淡道:“郡主难道忘记了我先前与你说的那些话?”

炎凰皱眉,“怎会忘记,不过你也不是说过,若是不用解药,半月之后我父亲必定回天乏术,如今的日子却要到了,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离开人世?再者,你说的那个不过就是要取下我的心头血,就算有什么后果,又有何妨,我的父亲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这样,那月梨也无需再说什么了,今晚上郡主您准备好一切便来这里,那心头血必定是要现取下的。”

炎凰应了一声,“那好,我晚上再来。”

语罢,炎凰便转身离开,却被月梨给叫住,“郡主,月梨有一句话还是不得不说。”

炎凰回眸,“你有话直说。”

却见月梨面色无常,依旧寡淡,声音凉薄,似梨花盛开纯白无暇,然却有了一种飘渺之感。

他张口轻声道:“纵使天下人都想害你,总会有人帮你,谁人不可信,谁人又可信,你可要拿定主意,不要日后让自己后悔。”

“此话用不着你说,我自然明白,告辞。”

说完,炎凰有些恼怒的挥着衣袖走开了。

她可是最讨厌别人给她施教,尤其是这个施教的人还是她不怎么喜欢的月梨。

他又有什么资格与她说这些话,还真以为她已经将他是朋友了吗?

而炎凰却不知,她走后,一脸寡淡的月梨却泛起了浅浅地笑容,不是嘲讽,也不似高兴,让纯白梨花般的容颜,多了一份生气。

这男子终究是美的,甚至美得有份不真实。

这时候的炎凰却不知道,这看似凉薄的男子其实拥有世间最为玲珑的一颗心,只是他藏得太深,谁也不曾看清,就算是多年后,炎凰与他那般熟悉,也不过只看清楚了他的一面,便说他是个腹黑残忍的男子,却终究是没有看清楚他的真正心态,还有他对她和对别人的不同。

而那份不同,却是生来就割不断的。

成年及笄

这一日,对于宫中所有的宫人来说又是一个忙碌不堪的日子,由不得谁打半个闲情。

幸而今日虽然并未有什么太阳,但好歹不是阴雨天,这倒是方便了行动。

想着前几日的雨天,宫人们现在也算是有了干劲儿。

而这时,炎府中,也不并没有闲着。

廊中,一粉红的身影晃过,喘着粗气,一脸焦急模样,刚一走进院子,“砰!”的一声,也不知是绊倒了什么东西,一下子给倒在了院中央,搅乱了一地树叶,在院中打扫的刘妈看到了,忙是道:“红玉,你这个小蹄子,好好的跑什么东西,你看看都把我扫好了的树叶弄得一地都是,你倒是给我扫回去!”

说完,那刘妈一把将扫帚给扔到了红玉的面前。

红玉疼得龇牙咧嘴,爬了起来,知道知道坏了事儿,便是求饶道:“好妈妈,我这不是心急吗,要不,我待会儿办了事儿再给你扫回去好好?”

刘妈一瞪眼,“扫!现在就给我扫!你这祸害,又不是一次这样做了,我可不信你!村”

红玉搓着手,“好妈妈,我当真有急事!”

“哼!我管你什么急事,快我给扫!”

红玉更是急了,想着若是再不去找小姐,待会儿那紫云公主一定是不会放过她的,小姐说了,必要的时候就不要在乎什么礼节。

嗯!

就这样,红玉想着,看向那刘妈,那嘴儿还是不停歇的说着,缓缓地转身,一溜烟的跑开,“刘妈,我先走了啊,我再不去,定是要出大事儿的!”

“喂!你这个小蹄子,你倒是跑得快!喂,快给我回来——!”

“呼呼——”

红玉喘着大气,双手撑着大腿,抬眼看了看前方,总算是到了小姐的院子。

等自己平息了下来,这才装作镇定的走进了院中。

小姐说了,凡事都不要躁,再急的事也不要慌,万事有她。

红玉脑子虽然转不大过弯儿来,但记性力还是不错,尤其是对于炎凰说的话,当是过耳不忘。

由炎凰说的那句话来形容,就是两个字,“忠诚。”!

平定了心中的焦急,红玉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站在了门外,“小姐,醒来了吗?”

“进来吧。”

红玉随即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却是找了半天也没有在房内看到炎凰的身影。

便是急了,“小姐——小姐——你在哪里?”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红玉额上瞬间冒出了细汗,怎么回事?明明她就听到了小姐的声音的,怎么一进来就没有人影?

难道是逗她玩儿?

红玉想到了这里,忙是在可以躲人的地方看了个遍,什么床底下啊,衣柜啊——

可是最后还是没有看到炎凰的身影。

坏了!

红玉心中想着,难道小姐是被人给怎么了?

啊!

“不好啦——!小姐不见啦——啊!”

头顶一疼,似乎冒出了一个小胞,头顶上便传来了动听的女声,宛若山涧清泉。

只是带着调侃。

“你这记性是怎么一回事儿,不是叫你凡事都不要大惊小怪吗?”

红玉一听这声音,身子猛地一颤,随即抬起了头去,一张脸已是梨花带雨,“小姐——你吓死红玉,你怎么能爬到那上边去——呜呜——好疼——”

说着猛地揉着自己的头顶。

随着红玉的目光,便见房上的横梁角处半躺着一女子,那女子面上带着一张面纱,竟能看到一双秀眉如青黛,一双灵动的眼透着外边,那双眸随之一转,像是在她脸上生出了一双明月,硬是要将人的魂魄都吸了进去。

那女子不是炎凰是哪个?

只见她手里抛掷着一颗核桃,一副懒散模样。

“笨蛋,谁说我这是爬上来的,我是用飞的!”

红玉半张着嘴,“飞……飞的?”

炎凰轻笑一声,翻身坐了起来,“红玉,我不是说了吗,这叫轻功,世上能用的人也不占少数,瞧你这模样,还以为是什么绝学。”

红玉揉了揉眼,盯着炎凰,“小姐会轻功?不是说这轻功只能男子练的吗?”

炎凰一听,轻呲一声,随即跳了下去,稳稳地落在红玉的身边,身材纤长,却是比红玉都要高出一个头,倒是将红玉吓得险些丢落在地,炎凰一把将其拉过,盯着红玉道:“红玉,我现在给你说,这天底下女子和男子从没有任何区别,凭什么男子能做的女子就不能做?”

“小姐——”

炎凰又是凑到了红玉耳边道:“听着,女人从不比男人差,难道我不就是一个证明吗?”

说完,炎凰放开了红玉。

红玉却愣愣的看着炎凰好一会儿,这才怏怏道:“小姐,您怎么能与其他女子比,便是男子也是比不过你的。”

“红玉。”

“嗯?”

“砰!”炎凰手指一扣红玉的脑门,“下次再说这样的话,看我怎么罚你!”

红玉不明知道哪里做出了,但听炎凰这样一说,也只是低着头称是。

炎凰眸子一晃,“红玉,你可是找我有什么事?”

红玉一听,这才想起了重要的事,随即道:“小姐,刚才紫云公主身边的小橘子来府上给紫云公主传话。”

“什么事?”

红玉道:“紫云公主说,今晚上她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小姐您,不过您也要帮她一次。”

炎凰一挑眉,“大礼?可有说什么?”

红玉摇头,“小橘子倒是没有说,不过想必那大礼也不会差的,不过红玉便是奇怪了,紫云公主让您帮她,可是却没有给小橘子说是什么。”

炎凰轻笑,“那你觉得是什么?”

红玉一脸迷茫,“红玉想不出。”

“你要是想得出,那就不是你了。”

“啊?”

炎凰笑着一伸手臂,“啊什么啊,还不帮我更衣,这时候也不早了吧,若是错过了时辰……哼哼……”

红玉大惊,忙是给炎凰处理了起来。

而享受着红玉服侍的炎凰闭上了双目,面纱下边的唇角勾起了一个邪魅的弧度。

这一转眼都过了两年,没想到这紫云居然能坚持这么久,她倒是不懂,那么一个寡淡的月梨,究竟是哪里好了?

是了,这已经是两年后的事了,而今日,炎凰年满十七岁,南隅国女子十七便及笄,只不过她的生日自然是不能过的,因为有一个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紫云在。然而,炎凰显然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儿,至少,她从不担心会为生日而劳心劳力。

她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去奉承别人。

这紫云的生日宴席,算是给她顶了麻烦。

而今日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因为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生日,是紫云成年的日子,成年了,就意味着随时都可以准备成亲。

而紫云也不例外,虽然身为公主,但说白了,皇家里的女人从来就身不由己,而紫云不特别,也不例外的该承受着这一切。

而一月前,其余三国的皇子就已经陆续来到了南隅国,说是为了紫云生日庆贺,可是除了那个傻瓜紫云,宫里的哪个人不知道,那些皇子可是冲着紫云来的。

紫云的丈夫虽未决定,但却只能从那三国的皇子中选择……

罢了!

算是给她最后一次生日礼物。

炎凰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脸带面纱,只能看到眉眼,却是脂粉未施,却已经能看出来是如何绝代风华。

她是知道自己的模样的。

由着自己来形容,祸国殃民,这四个字绝对当之无愧。

而这整个冬季她必须带着面纱来的缘由,不过就是因为不想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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