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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另一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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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打到她户头上。韩慧,不过我有条件,你们开的店要冠我的名,我叫陈灿国,知道吗?你 
  们答应不答应……” 
  姐妹们面面相觑,被突如其来的收获弄得不知是喜是悲,我捂着手机征询大家意见,谁 
  也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大姐说:“同意,同意,同意冠他的名。”大姐叫我回话。 
  “灿国大哥,如果你真支持我们,我们同意冠你的名。” 
  “好,一言为定,就叫灿国茶馆,怎么样?” 
  “那你定了开茶馆?” 
  “当然,开茶馆,我们可以帮忙呢!” 
  姐妹们仿佛在梦中,不敢相信地互问: 
  “真的?” 
  “真的?” 
  第二天下班后,大家又聚在楼下的火锅城讨论策划方案。因为我们先前有过开咖啡馆的准 
  备,所以马上就拿出分工负责的计划。一找地方,就在我们住地附近,大姐负责,大家配合; 
  二注册办证,大姐负责,我配合,大姐门路多、熟人多,我肯跑,我们保证一周之内搞定;三 
  装修装潢,由我和小四负责,我想依靠灿国大哥,他的马仔能帮我把这事搞定,财务由小四统管;四招收员工,业务培训,由小三负责,五妹配合,小三她活泼,能说会道,交际广,这事她能胜任。大家一致认为,在没有辞职之前,要充分利用周六周日的时间活动,待筹办完善就集体辞职。最后大姐提出一个问题:股份如何分配?大姐毕竟是大姐,她提出的是一个最重大的问题,这叫产权明晰;产权不明晰,以后会有纠纷矛盾的。大家说对,但怎么分配,谁也说不清楚。大家都瞪着大姐。 
  “我看就都算小四的,我们给小四打工。”大姐带头征询地说。 
  “所长给小四的五十万算小四的,我们谁也不能占便宜。灿国大哥给的五十万,一呢,是二姐引来的,大家都有股份……”小三说。 
  “那是小四奋不顾身争取来的。”我说。 
  “所长给我的算我的,灿国大哥给的算大家的。”小四说,“我不过是答应和灿国大哥交朋友,他没祸害我,我还要看他今后对我怎样。如果没有二姐,引不来灿国大哥。我的意见是这五十万元我们五个人平分,各占10%股份。” 
  “我没有什么贡献,我不要股份,我打工,拿工资,再说……”小妹比划了一下自己肚子说。 
  “不行,不行,有福同享,有难同担,不能凭什么贡献,我们是哥们姐们,不能按贡献摊股份。”小三说。 
  “贡献有大小,这不能否认。”我说,“大姐是我们的头,要多给,我那一份拿出5%给大姐,就当是管理股。” 
  “我也拿!” 
  “我也拿!” 
  “我也拿!” 
  小三、小四、小妹跟着我说。 
  “别嚷了!”大姐四下里看了看大厅里的食客,“小姐们,你们以为是在家里?我看还是按四妹说的分配,四妹占60%,我们四人各占10%,风险共担,效益共享,怎么样?” 
  “耶……” 
  大家一致通过。 
  我把我们的计划向灿国大哥做了汇报,他表示赞同。说茶叶的事他会帮助采购,他怕我们不熟悉行情,上当受骗。他还说帮助我们找一个茶道师傅,让她帮助培训大家。安排完善,我们分头行动,每天晚上汇报切磋。大家兴致勃勃,似乎能一蹴而就,马到功成。 
  没想到第一项就不顺利。我们住的附近没有合适的地点,距闹市近,租金贵得吓人,近乎是天价。最后在三环外找了个租金合适的地点,但离闹市远,考虑来考虑去,最后只得租下。 
  第二项工商局注册办证等就比较顺利,这些部门有的领导曾跟大姐去过俄罗斯,大姐一打招呼就轻松地办了下来。第三项装修装潢,虽说由我和小四负责,其实也是大姐托人出面找了一家装修公司,价格便宜,装修质量也不错。第四项招工培训,小三大显身手,跑遍大街小巷的茶艺居,拿到不少资料,学了不少招数回来。加之灿国大哥聘请了茶道师傅,一个三十出头的美女,很尽心地教我们各种技艺,几个晚上就把我们培训出师了。最后我们择了个黄道吉日,请灿国大哥主持开张,灿国茶馆就在三环外一处大街旁开业了。 
  开业前一周,我们五人集体向部主任马兴辞职。这下子像捅了马蜂窝,爆了重磅炸弹。 
  马兴捶椅拍桌,大骂我们无信无义无情。我们五人一走,俄罗斯部就倾巢覆灭。小三开玩笑地说:“苏联都能解体,我们为什么不能辞职?”马兴把我们带到中心主任办公室,主任虽感意外,但态度还是很平静。他劝说我们留下,有什么要求可以商量,比如适当增加工资等。 
  当了解到我们是自己出资开茶馆时,他轻蔑地大笑,说市场不是那么好走,开茶馆必亏必 
  败。最后说如果我们混不下去,还可以回来,他表示欢迎。 
  “回来?我们就是饿死也不回来了!你们压迫、剥削、骚扰,我们受够了!我们要自己解放自己。”小三指着主任和马兴的鼻子说。 
  “好马不吃回头草,再困难,我们也不会回来找你们!”大姐说。 
  我们五人同仇敌忾地走出主任办公室。 
  我想到电影中的革命者和殉道者。难道我们真的要走上一条充满荆棘的不归路? 
  21茶馆开张的头三天,生意很好,很多人图新鲜,图开业优惠,都来尝新。我们五人使出浑身解数招徕客人。小三说这三天她卖尽力气卖尽色相,有的客人要摸摸她也不在乎了,开头要留下好印象,吸引回头客。每天算下来,收入三四千元左右,虽然不够全部开销,但给大家信心,相信照这样坚持下去,生意会越来越好。 
  三天过后,生意开始清淡,大家心里开始发毛。第四天下午,来了几个小混混,喝了茶居然不给钱。小三上前和他们理论,他们起哄逗乐、戏耍胡闹,一个留八字胡的还动手摸小三的乳房。我们几个人奔上前,双方扭打起来。茶客们见店家和茶客打架,都纷纷离开座位退出去,连茶钱也没顾上付。最后,大姐去找了段警,小混混们才摇头摆尾地离去。段警说我们有没有得罪谁?我们说没有。段警说你们有没有给土地烧香?我们说难道现在还要做这类迷信的事?段警笑了,说我们不懂,难怪,难怪。我们问该怎么做?段警说你们认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别听他那一套,但是,以后有什么事还可以找他。段警走了,我们一头雾水。还是大姐行,她打电话问另外一个熟悉的段警,他说给点小意思就行,他会给那个段警打个电话。大姐拿了一千元钱给那个段警买茶喝,果然小混混们再也没来了。小四说那一笔钱我们怎么记账,大姐说就记在她的工资上。这事虽然平息了,但我们的生意越来越清淡了。有一天居然只有一拨客人,一共三个人。奇了怪了,大家垂头丧气。 
  一个月过去了。一天关店门后,大姐说开个会,研究一下该怎么办。小三说一个月了,该开工资了。小四说,生意这么清淡还开什么工资?小三说她心疼她的钱,再心疼工资也得开。小四说难道我们不心疼,这钱是大伙的,要明白我们是股份制。小三说股份制也是小四大头。大姐说别吵了,工资还是要开的,开头这几个月是不是先不开?小三说不开吃什么?喝西北风?该开就得开,该亏就得亏!小四说小三是冲着她来的,她不想管财务了,叫我管财务。我说不行不行我从来就怕数学,要不然我怎么学了文科。大姐说还没一个月就内讧了,这店还能再开下去吗?我说工资是得开,但可以少开些,反正进成本!我这是听宝说的,当时他就给我讲过成本的概念。我认为大姐贡献最大,应多开,我们其余四个开一个样。小三说她最卖力,有谁像她这样卖力,不但卖力还卖色相,她也要多点。说实在,小三真的够卖力,全店上下,里里外外,就像春来茶馆的阿庆嫂。小四说小三卖色相,她还卖身体呢!说她管财务,一天都在计算着,好歹劳动强度也不小。小四有没有跟灿国大哥上床,这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按小四的说法,灿国大哥还没有祸害过她。至于小四一天到晚计算着,那确有其事,有一笔进账她就计算,有点神经过敏。小妹听着大家吵,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大姐问她怎么了,她说大家都有贡献,就她没贡献,她顶着大肚子,老遭顾客白眼,她说她对不起大家,她想不做了,也不要工资了,说得大家直冒眼泪。小三说小妹你不能走;要死大家一起死,她还含沙射影地说,不就是那一百万钱,有什么了不起。她明明是针对小四说的。我能说些什么呢?大家都很难,我再说难,岂不是雪上加霜。那一晚大家不欢而散,刚好轮到我值班, 
  我独自留下了。 
  拉下卷帘门,我开始打扫卫生。楼下门口是吧台,大厅里摆着六张茶桌。小楼梯盘旋到 
  二楼,二楼是六间雅座,分列两旁,中间是通道。灿国大哥讲六六大顺,所以上下都取六。 
  我一边拖地板,一边流着眼泪。我感到从没有过的冷清和冷落。自从与宝相识后,我从来没有 
  过这种感觉。我总觉得有人在关心我,有人在支持我,有人在疼爱我。我像背靠大树,在它的 
  树阴下悠闲地乘凉;我像背靠一座大山,永远也不用考虑它是否会坍塌;我像依偎在父亲的 
  宽大怀里,永远也不怕有人欺凌。现在大树没有了,大山没有了,父亲没有了,就剩下我一 
  个人,像是大户人家的一个小丫头,当主人们熟睡后,我还得孤身凄影地拖地板,我连《大 
  宅门》里那个小香秀都不如。 
  楼上楼下地板拖好后,我简单地冲了个澡就上床休息。那是一张支开的行军床,靠在吧 
  台前。我很倦乏,但怎么也睡不着,不断地翻身,行军床不断地发出“嘎吱”声,不断地扰乱 
  我的睡意。以往睡不着,我就给宝打个电话,他哄我几句,我就能安然入睡。现在不能打电话, 
  不是他不接,而是当我知道他有初雪之后,就再也不给他打了。咎由自取,没留一点余地。如果当时没有那样绝情,我现在就可以拨他电话,哪怕他妻子在他身边我也不怕。我要向他倾诉,向他宣泄,反正事情已经败露,没有什么面子可顾,也没有什么好掩饰。他曾经爱过我,他的情感中有我的股份。我现在知道,一个女人不可能完全占有一个优秀的男人。分享一个优秀的男人才是一个女人的明智做法。我要想开些,我一个人能占有属于我的那一股就算了。一个优秀的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就能让他满足。他的优秀和卓越谁有福分谁就可以享受,这也是公共资源,我岂能垄断? 
  想到此,宝又变得十分可爱,他的狰狞和猥琐的面壳突然脱落,又露出他往日的坚毅、自信、天真的温和魅力。宝,你真是我的冤家对头,我怎么就不能摆脱忘却你呢? 
  我拨通那熟悉的号码,我多么希望听到那充满磁性的与众不同的问候声:“你好。”手机响了六下,还没有人接,我正要挂机,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谁呀?” 
  “我找白董。” 
  对方静默了一会儿。 
  “白董不在家,他出去了。你是谁?” 
  是他妻子。反正已见过,而且也露馅了,用不着掩饰了。 
  “我是韩慧。阿姨,你认识我。” 
  “我不认识。” 
  “认识。” 
  “不认识!” 
  “阿姨,我们都是女人,没有必要同性相斥。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请你原谅我。” 
  “我信主,主原谅的我都会原谅。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扰乱我们,我们现在在乡下隐居,与尘世隔绝。我们回到主的身旁。过去的一切请忘记,主保佑我们……” 
  她挂了电话。我听着“嘟嘟嘟”的忙音发呆。我只知道宝被处分,被停职检查;我不知道他到乡下隐居,与世隔绝。宝曾经讲过他十分向往他挂职的新罗县一个叫天堂湖的小村庄,他们去天堂湖隐居,完全有可能。 
  我翻身爬起来,走上楼梯,推开二楼小窗,遥望南天。皓月当空,浮云轻飘,咫尺天涯,一个沦落的人在想念另一个沦落的人。 
  宝,我想你! 
  22 
  在我们沮丧的日子里,只有灿国大哥不时来茶馆看望我们。他来的时候总是楼上楼下巡视一番,探究一番,抓耳挠腮,想从中找出什么破绽或原因,他为自己的失策而顿足惭愧。我们倒怜悯起他来,大姐安慰他说:“说不定以后会好起来。面包会有的,什么都会有的。”大姐就是这样,哪怕内心再痛苦,也不会去影响别人情绪。 
  一天傍晚,灿国大哥又来了。小三一见面就冲他说:“可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一百万元就打水漂了。” 
  “那怎么办啊……”小四一听说一百万要打水漂,急得快流泪了。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以为开茶馆会赚钱,没想到这么难办,比我们倒木材还难办,唉……”灿国大哥摆头晃脑地叹息着。 
  “唉什么唉,快想办法呀!”小三催灿国大哥。 
  “办法大家想,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不是说只要南海人、广东人、福建人来喝茶,生意就够我们做的。” 
  “现在去哪儿找南海人、广东人、福建人?唉……” 
  “小三,你催他干什么?办法我们想。”小四对小三说。 
  “什么?办法我们想?当初是他要我们开茶馆,要不开茶馆就好了。” 
  “不开茶馆开什么?” 
  “开什么我也不知道!” 
  小三小四两人赌起气。 
  “呀呀呀,现在还斗什么嘴!”大姐急得跳起来,“大家一起想办法,斗嘴斗不出‘钱途’!” 
  “‘钱途’,各位,要知道这是‘钱途’!”小三攥紧拳头,在每个人面前舞着,她好像要逼大家硬挤出主意来。 
  我想起宝曾说过开咖啡店,灿国大哥否定过这个设想。宝当时并没有说过为什么要开咖啡店,也没有说过如何开咖啡店。如果这时能听听他意见该多好呀!我把我的想法给大姐说了,大姐说可以讨论讨论。大家开始讨论是开茶馆好还是开咖啡店好,灿国大哥还是抓耳挠腮不知所措。小四说如果改开咖啡店那这一期投入就打水漂了。小三针尖对麦芒地说该扔就得扔,小三倒挺有气魄的。 
  “灿国大哥,你看呢?”大姐问。 
  “我,我无所谓。” 
  “你无所谓,我有所谓。那一百万钱,说到底是我的。”小四说着,“哇”地哭了起来。 
  小四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自从她和灿国大哥交朋友后,几乎天天晚上陪灿国大哥出去应酬、泡吧。灿国大哥是以小四炫耀自己,说明自己在北京也有妞泡,而且是个不错的妞,说明自己不俗。许多一夜暴富或暴发发财的人大多脱不了一个“俗”字,他们最怕人们说他们“俗”,总想脱掉一个“俗”字。但脱俗又谈何容易?不俗的人又往往没钱,清贫如水,脱不了一个“穷”字。这真是无法两全的难题。灿国大哥至今没有非礼过小四,俗中不俗,不可想象。我们为小四庆幸,灿国大哥的另面叫人赞赏。 
  “什么你的、我的、他的。一百万元钱有什么,洒洒水。亏了我赔,怎么样?”灿国大哥拍了拍小四的肩膀安慰她,又转向我说,“既然白董说过开咖啡店,你问问白董,叫他参谋参谋。” 
  “白董因为我的事被处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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