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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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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克拉克女伯爵说,“我经常捉摸这城堡上面有什么。”她来回走动,摸着屋里的东西。“除了参加希斯特的阅兵式,我三年都没有离开过那些地牢!这儿没窗户?”她好像困惑地想了一会儿,又说,“这是索尔顿的房间吧?”我奇怪她怎么会知道:赫勒已经把这个地方打扫得干干净净。

赫勒走过去放起了柔和的音乐,然后轻快地跑了回来,就像一个殷勤的主人,把她在桌旁安顿好,又走过去打开食品柜。我看得目瞪口呆:里面塞满了好吃好喝的东西。他在她面前摆上一罐粉色的气泡水,就好像她是个皇室贵人,想了想,又在桌子另外两个位置丢了两罐。他拿出四色小甜饼盛了满满一盘放在她面前,他自己也在她身边坐下。他想了想,指指放在桌子另一头的一把椅子。“过来吧,索尔顿。别不好意思。”他话没说完又回头看着她。

他们就这样坐着,凝视着对方,心里愉悦之极,眼里焕发着光彩!

我坐在我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吮吸着粉色的气泡水。这东西挺贵,里面含有大量矿物质和蛋白质,小汽泡蹦起来高出罐顶有6英寸形成闪光的小爆炸。因为它被吸收快,人喝了马上感觉精神振奋。

赫勒看也不看我就把一些小甜饼向我推过来。他们还在互相凝视,眼里流露出幸福的神情。柔和的音乐还在播放。他们不吃也不喝,就那么坐着,为能坐在一起而高兴,因为有对方的陪伴而感到幸福,桌上吃的喝的碰也不碰。

过了好久,赫勒伸手拿了一块小甜饼放到她嘴里,又把自己的饮料举到她的唇边。她也把自己的饮料送到他的嘴边。

显而易见,我在这儿是个多余的人。

最后他们终于开始吃起了晚餐,但我知道,在桌子下面,他们的脚还缠在一起。

当他们吃完的时候,赫勒靠到椅背上。最后他说:“哦,对了,我要给你看点东西。”他拿出一叠种族辨认训练卡片,显然是从图书馆拿出来的。卡片的正面是人脸,背面是他们的正确名称。

他拿起一张卡片。“看这个像谁?”他问。

我能看到背面,上面写着:

女孩,英国人

“布利托—行3”(地球,欧洲)

她看上去对这个很感兴趣。而我想她会对赫勒给她的任何东西都感兴趣的,即使是一张白纸。

她说:“这看起来像是曼科星上亚特兰大省高原的农村姑娘,我的同族都来自那个地方。几百年前他们在那儿有产业,当然,后来都失去了。”

“太好了,”赫勒说,“我也出生在亚特兰大省,在首都塔波。”

然后他们就热烈地谈了起来,诸如“你知道简姆·维斯吗?”、“你还记得那个老妇人布莱丝吗?”、“那个法院还在吗?”,中间再插入“是吗?”、“这真是个小宇宙”等等,等等,无休无止。原来他们还是曼科星的同乡。好一个老曼科重聚周!

最后,他们终于打住了,至少是暂时打住了。赫勒又摆弄起了他的卡片,他举起一张卡片,上面写着:

老人,波利尼西亚人

“布利托—行3”(地球,大洋洲)

“是达尔港的船民吧?”她说。

“看这个,”赫勒说。背面这样写着:

电影明星,女性

美国人,“布利托—行3”

(地球,美洲)

“这不是你妹妹。”女伯爵说。赫勒又给她看了另外一张,背面上写着:

男性,高加索人

“布利托—行3”(地球)

“这是你家里的什么人吗?他看起来有点像我的一个叔叔。”她假装,只是假装严肃地说。“这是怎么回事,杰特罗·赫勒?你是想告诉我你刚去过曼科吗?可这些照片不是立体的,色彩也很差。哦,我知道了,它们是人种辨认卡片。把它们给我!”她开玩笑似地从他手中抢过卡片看起了背面。

她仔细研究着卡片,把它们翻过来倒过去地看。“布利托—行3?”

“你还记得那个传说吗?”赫勒问。也没人催他,他从头到尾,一字一句地背出了894M民间传说。

“等等。”女伯爵说,她在竭力回忆。然后她拿起饮料在手里来回地荡,试图找到节奏。她用略带喉音但很悦耳的嗓音唱了起来,她竭力模仿儿童的发音:

如果你要从生命中飞翔,

国王说可爱的人必须死亡。

去旅行,

乘一艘船远行。

船儿漂,船儿荡,

找一个新家在天堂。

赫勒也加了进来:

无畏的王子考卡尔西亚,

你在高高的天空,

我们看见你眨眼,

我们看见你闪烁,

在遥远,遥远的月球之上。

他们两人都笑了,对他们自己的二重唱很满意。他们一定是在孩提时代就会唱了。

克拉克女伯爵说:“我们小时候经常指着说是‘考卡尔西亚王子’的星星到底是哪一颗?”

“是布利托。”赫勒说。

“你是说他真的到了那儿了?”女伯爵问,很高兴的样子。

在我看来,一个特工撇开他的本行而大谈什么历史人类学也太离谱了。

赫勒转向我。“人们为什么把这个种族叫做高加索人?”他抛下手中的卡片。“你了解这颗行星。是不是有个叫高加索的大洲?”

“我觉得这只是一个种族的统称。”我说。我想了想,终于记起来了。并不是只有赫勒才有好记性。我曾经对“布利托—行3”很下了些功夫。“在俄罗斯南部有一个高加索地区,就在土耳其以北。这是亚洲和欧洲的交界地区,但是我觉得这名字并不就指这个人种。也许这些人从那儿来,也许不是,但确实有一个高加索人种在那儿迁徙,分布很广,现在那个地方哪儿都有这个人种。这个人种的皮肤色素沉着很小,头上有直发或者卷发,高鼻梁,窄鼻子。他们中具有叫做RH阴性的血型的很多,还有一种特别的血元素。我想你今天一直在看这个东西。”

“好吧,”赫勒说,“有没有一个叫做‘亚特兰大’的地方?是一个国家还是别的什么?”

我想了想,又起身从一堆书里拿出一本参考书,人们管这叫“百科全书”。我大声念了起来:

“亚特兰蒂斯,也叫亚塔兰蒂斯和亚兰蒂卡,位于直布罗陀海峡以西大西洋中传说中的岛屿。据说它的文明很发达,后来被海水淹没。”

“啊哈,”赫勒说,“不管是考卡尔西亚王子建立的什么,后来被毁灭了,人们只好迁居到别的地方。”

“赫勒,”我耐心地说,“特工不是人类学家!”

“哦,可他们是!”女伯爵说,“他们算出一颗行星的地质周期,而要算出地质周期就必须懂得化石和骨头!”她对这事显得非常一本正经。我意识到有人在发疯似地苦读有关书籍!

“也许是吧。”我说。可能确实如此。“但是就凭几个名字也构成不了历史事实,只是巧合而已,那儿还有其他人种。没有理由相信你们的考卡尔西亚王子,或者叫其他什么名字,在‘布利托—行3’上留下几个种族。我可以向你证明,在15个星球上都有像你,像他,或者像我的居民。”

“极地漂移了,”赫勒说,“它漂到海洋里别的地方,后来冰帽融化,淹没了殖民地。可怜的考卡尔西亚王子。”

“可怜的家伙。”女伯爵也说。

“经过一定就是这样的,”赫勒说,“我们绝不能让这种事再度发生,把他的后人也淹没了!”

“要是那样会很可惜的。”女伯爵又说。我得把这事搞清楚,他们俩现在赞同这次使命!而我就是要忠于事实——当然除了牵扯到“机构”的那些——我不能容忍建立在不合逻辑的东西上的愚蠢的伤感。“可是赫勒,我们没有证据,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证明曼科星亚特兰大省的考卡尔西亚王子,在地球上的一个岛屿上建立了一块殖民地,并把它称做亚特兰蒂斯!而你的阔人们也没有加入那次迁移!”

赫勒看着我,眼睛微微闭着。“这样更有诗意。”他说。

我的老天,他是一个战斗特工吗?还是一个脑筋顽固的岩石、金属、炸药技工?

“还有,”赫勒说,变得越发地不合逻辑,“她喜欢这样。”

克拉克女伯爵很赞同地点点头。

谈话停止了。开始,我以为是因为我的意见与他们相左,他们只是看着我。后来,我逐渐意识到我在这儿是个多余的人。

“这儿走廊里还有你能睡觉的空房间吗?”赫勒对我说。

我心里猛然一震。如果巡逻队偶而进行一次夜间检查,就会有三颗脑袋落地,包括我的。

这儿的房间差不多都是空的,但没有一间是清扫过或是能住人的。

他们还是盯着我,实际上他们几乎用眼珠子把我给推了出来。我随手关上门,站在昏暗的走廊里。

两个警卫一左一右坐在门口,嘴里还抽着烟卷,我从烟卷的气味中可以闻出来是比较贵的一个牌子。看来他们都分到钱了,我怀疑斯内尔兹是不是还记得答应给我的那一份。

我倚墙站着,过了一会儿又心不在焉地坐了下来。我对这事的反应并不是出于什么道德义愤,要知道在沃尔塔尔联盟的许多种族中,男女们在结婚前两、三年就住到一起的事很平常。主要是这事本身所带来的危险性。有人说在勇士和傻瓜之间只有一条窄窄的分界线。据我估计,勇士现在已经跨过了这条分界线。

也就在这时,我意识到我已经使他们原则上赞成执行这个使命,这一点我还是有把握的。难道这是粉色气泡水起的作用?

我听到从紧闭着的门里传出来的轻微的响声。是耳语?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走廊里的黑暗,我朝两个警卫看去。我原指望能从他们脸上看到那种好色的表情。士兵们在听到有关性的事情的时候,往往都有这种表情。然而警卫的脸上却没有,他们看起来更像是新郎新娘的亲戚,既严肃又满怀期望。他们的耳朵一定密切关注着那扇门,并且用眼神交换想法。

屋里传来椅子碰擦的刺耳的声音,盖过了柔和的音乐。

谍报界有四种行动操作种类:公开的,暗中的,隐藏的和秘密的。屋里的那两位连一点常识都没有,居然把极其秘密的事情当成公开的事情,甚至想不到把音乐的音量开大一些将杂音盖住。

我胡乱地想像他们在干什么。从两个警卫的表情看来,他们也多少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还用眼神交换看法。

床吱嘎地响了一下,然后又吱吱嘎嘎地响了下去。柔和的音乐还在放。想起女伯爵对当初只是摸了她一下的特工干了些什么,我现在就是提着枪冲进去把赫勒抢救出来也不奇怪。谁也料不准女伯爵这个人。

这时传来她清清楚楚的说话声:“你得轻一点,亲爱的。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男人。”

又传来赫勒轻轻的安慰声。他在安慰谁?根据他的人事档案记录,他以前也从未有过女人!然而各种族还是继续繁衍,孩子还是继续出生。我突然紧张得都呆了,要是他使她怀孕怎么办?不过想了想我又放下了心,因为到那个时候我们早就走掉了。

这时传来床有节奏的吱吱嘎嘎声,这吱吱嘎嘎声一直继续下去。

这时又听到女伯爵的声音:“哦,杰特罗。”她又说了一遍,后来越说越快,“哦,杰特罗,哦,杰特罗,哦杰特罗,哦杰特罗。哦杰特罗!”这时传来赫勒颤抖的呻吟。

那两名警卫立刻无声无息地跳了起来!他们把手臂举过头顶,就像在子弹球比赛中有人击中得分一样。他们拳头相击,蹦跳不止,脸上都流露出兴奋的表情。他们又转向对方,热烈地握起手来。在所有这些动作中,他们竟然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来。天呐,他们很开心!

最后警卫坐了下来,又点起了香烟。屋里的音乐还在响。

床又一次有节奏地响了起来,持续了好久。最后又是同样的呼喊,同样的呻吟。警卫又同样兴奋了一阵。

里面又安静下来。这时我才意识到屋里的两个人又年轻,又强壮,又深爱着对方,这事大概要持续大半夜。

突然一声重击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好像是从我的身下发出的。我低头一看,我的老天,我正坐在放在推车上的大箱子上,那条毒蛇也恢复了生机!

我远远地跳了开去!

两个警卫窃窃私笑。

我走进另一个房间,开了灯。里边很脏,乱糟糟的,连张床也没有。我心力交瘁地关上门,熄了灯,用帽子作枕头,就躺在地上睡了。

有个作家说过,所有的人都爱情侣,这当然也包括警卫,但绝对不包括一个叫格里斯·索尔顿的人。

地球使命会怎么样?

第六章

尽管说“拯救考卡尔西亚王子的殖民地”的计划很重要,但杰特罗·赫勒和克拉克女伯爵并没有在行动上有什么表示。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像我一样认为考卡尔西亚王子这事本身牵强附会,甚至十分荒谬,而是他们的脑子里都在想着别的事情。他们每天的生活内容都差不多——白天在训练厅,晚上在我的屋里——一天复一天,完全沉浸在幸福甜蜜的两人世界里。

我一天比一天更焦急地要把赫勒送离沃尔塔尔。只是还有许多该干的事还没有干,其中一件就是给他做个小手术,在他身上植入“体内监控器”。要是我不能掌握他在地球上每一分钟的活动情况,我就无法控制他。这就需要在他的体内放上一个装置而不引起他的怀疑,要放置这样一个装置就必须让他上细胞手术台。但每当我筹划这一步的时候,我又变得难受起来:并不总是感到剧痛,而是让人很烦恼,很不舒服。我感到痛苦不堪。

如果我能把他拉到城里,就能找到一个细胞学家给他做手术。但如何才能使他离开这个城堡,离开克拉克女伯爵呢?

5天过去了,隆巴的阴影离我越来越近,而我居然一个主意也没想出来。

一天下午,我听说隆巴已到恩都宫殿似的乡村别墅去了,并准备住几天,是秘密地离开的。第二天早晨,我佯装不知道这个情况,到他的办公室去见他。他当然不在,而他手下的职员又不能告诉我实情。这时我就假意等着,目的是借机利用在数据库的主控制台上做点文章。

当我在控制台前坐下来,那个老罪犯又像往常一样激动起来。但是因为他不敢说隆巴什么时候回来,我也就假装认为他随时可能回来,老罪犯也对我无可奈何。

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得到任命了。于是我插人身份牌,输入我的名字,键入我的查询:目前职位?

屏幕显示:沃尔塔尔451处处长;地球使命特工管理人;地球使命负责人;外缘师团及联合情报机构“布利托—行3”行动总检查员。

我看得直眨眼睛!4份薪水!隆巴为我安排得确实不错。可以预见,等我干完这事以后我会发上一笔财:也许是弗克斯山的一栋别墅,甚至是一片猎场!

然后计算机又很快添了一行字:所有任命都应由军官格里斯·索尔顿的要求安排;由秘书处例行认可。

这使我有点迷惑不解,我盯着屏幕看了半天。这意思是说不管是恩都还是隆巴都没有呈递或批准过这些任命,而又要我对“布利托—行3”发生在任何地方的任何事情负全部责任。责任太重大了。但这也让我高兴起来:我实际上是全权负责统领地球事务!

这时屏幕闪烁起来。这是警告,要是我继续拖延下去线路就会被切断。“磨坏了椅子你是不是要赔钱?”老职员嗥叫了一声。

我急忙按了“输出副本”键和“10”,让机器忙上一会儿,同时也可以用这些副本作为对我任命的证明。因为任命不一定能及时送达各个部门。

我到底如何才能摆脱目前的尴尬处境呢?也许我给赫勒提供一些“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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