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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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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一手拿着一份表格,一手拿着一支笔,走到审讯椅上坐下,东磨西蹭地把自己搞舒服以后,审讯就开始了。

“姓名?”他问。我告诉他我的姓名,他就把我的名字在表格上写了下来。

我心里感到挺好奇。“这是什么表?”

“345…678…M表。”他回答说。

我说我不大清楚这是份什么表。他叉起腿,靠到椅背上,说话的口气还是蛮宽容的。“制这份表就是为了看你是否知道。”

“知道什么?”我问道。实际上我自己也精于审讯这一套。

“这是我们将要建立的东西。”魔王说。他好像对我表现出的愚钝感到有点恼火。

我也有点生气了。“我怎么能回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问题?”

这一点也没让他改变想法。他猛一抽动他的长尾巴,这是开厕所门的信号。只见从里边走出B…44…A…539…G号巡逻飞船的全体机组成员,就是当初送赫勒到‘布利托—行3’执行勘察任务的那个机组。我大吃一惊,因为我原先以为他们还被严密地关在斯皮提欧斯的囚笼里。但我马上又想到是斯内尔兹为他们搞到了通行证。他们一共有20个人。

他们在办公室里站成一个圆形,然后乘务长做了个手势,他们全部坐下,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

曼科魔王对他们说:“他竟然说他不该知道他不该知道的东西。”

那个乘务长非常不满地看着我,然后又看着魔王。“很好,那我们也不告诉他。”

机组这时又站了起来,吃起了那个舞女放在桌子上的巴克拉瓦,又掏出电鞭开始抽打我。

鞭子打在身上钻心地疼痛,我只好向魔王求援,但是魔王这时已经变成了隆巴·希斯特!

我别无选择,只好拔枪,但枪怎么也从枪套里拔不出来,直把我吓得惊恐万状。

电鞭还在咝咝作响,我绝望地朝隆巴看去,但椅子上的人已经变成了克罗伯!我真希望审讯椅上的人再不要变来变去的了。要是再这样的话,我还怎么回答问题?

机组已经把巴克拉瓦给吃完了,所以又转向椅子等候命令。可是现在又是老埃迪坐在椅子上了。

“他不知道他不该知道的事。”老埃迪说。

乘务长立正站好,向老埃迪敬了个飞船联队的军礼。我觉得出于对老埃迪年龄的尊重这也是恰如其份的。“长官,”乘务长说,“我们绝不会告诉他,除非他用大笔的钱贿赂我们。”

这让老埃迪很满意,可他又变成魔王了。魔王说:“那么,既然你是受命为地狱之王执行秘密使命的管理人,我们来谈谈你的报酬问题。”

巡逻船的机组都消失了。

我对他说:“我需要更多的报酬,因为现在我负债累累,已经把今后5年的薪水都预支了。他们把我从使命中撤出来以后,我就身无分文了,连从我的司机那儿都借不到一文钱。当我收到通知说我已经被撤职的时候,我的房东米丽把我出卖给了蓝瓶子。”

魔王说:“实际上这就是我为什么到这儿来的原因。我是来收这次审讯的账单的。”

我试图向他说明,他又额外加上一车锤头酒的账单是不对的,但是他根本不听。他跳了起来,手里的笔也变成了一支火炬。

我的身后就是墙壁,根本无路可逃!他用熊熊燃烧的火炬猛击我的腹部,我顿时感到疼痛无比。

我跳起来就要逃跑,但是,无论我跑得多快,还是呆在原地不动。魔王又绕到我的面前,再一次把火炬捅到我的肚子上。

我使出了浑身的气力想拔枪打死他,但枪怎么也拔不出枪套。

没办法我跳到了办公桌上。就在这时,“拖航一号”又呼啸着飞了进来,把我掀翻在地,它自己也在半空爆炸,两条巨大的臂膀也给炸飞了。

“这是你的过错,”克拉普中校说,“我跟这事没关系。”

这时魔王又回来了,还带来两头麻虎,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旁,他几乎控制不住它们。他对我大声吼道:“要是我放开这两头野兽,它们会把你的魂都掏出来!”

这把我给吓住了。我急忙叫道:“我付给你钱!”

我冲过去打开文件柜拿出大把的假钞票向他扔过去。

屋里突然空了。

我呻吟了一声,又躺回到办公桌上。等恢复了一点元气我低头一看,居然满心欢喜。原来我准备呈报给皇帝的秘密文件还没有被烤坏。

我如释重负,昏沉沉地陷入惊扰不断的睡眠之中。

第六章

我“嘭”的一声摔到地上。是早晨了。

我好像听到从远远的地方传来鲍彻的声音:“你昨天只盖了一半,我让你太轻松了。还有好几个月的活儿没干完呢。”

我睁开眼睛,只见鲍彻抱了有一码高的文件,正要从我身上迈过去把文件放到桌上。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我大概是昏过去了,因为当我睁开眼时,只见屋里多了两名办公室的职员。鲍彻正对他们说:“但是如果他现在就死在这儿,我们这些文件就再也盖不了牌了。”

我可能又昏迷了一次,当醒来时,我已经被拖到墙根靠墙坐着,屋里又多了两个职员。

“他可能病了,”一个职员说,“他的头很烫。”

“但愿他别得上什么新的发烧病,把我们大家都给传染了。”鲍彻说。

“我觉得该叫大夫了。”另一个职员说。

“是呀,不能让他就那么死了,”又一个职员说,“他会把这地方搞得臭不可闻。这个已经够糟糕的了。”

大概几小时以后,我又苏醒过来。我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大夫——我了解他。一般这个地区的妓女怀孕了就找他,他给她们开一种药丸让她们流产。他正把一个包放到我的办公桌上打开。

他弯腰把一条带子按到我头上。我以为他是要对我电击,就艰难地摆着脑袋想躲开。他好像并不在意电击一名军官会遭到什么样的处罚。这些大夫们有时候真是如狼似虎的。

闹了半天这条带子原来是体温计。“他发烧了。”大夫说。

“搞不好把我们都给传染上了。”鲍彻说。

大夫对我说:“张开嘴!”说着硬是把我的嘴给撬开了。“咽哈!舌头肿胀!”他立起身来显然是对鲍彻说:“这是从弗利斯滕星球传来的一种新的疾病,”他好像很有见地地说,“几天以后,他身上会出现黑色斑点,然后化脓。”

“这病传染吗?”一个职员问。

“传染性很强。”大夫说。

4个职员马上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这些文件怎么办?”鲍彻说。

这个问题超出了大夫的职责范围,所以他只说:“我给他开点药丸、药粉和一些奇药。这些药都不起什么作用,但是会让他感觉更舒服些。”

“我们买不起这些药,”鲍彻说,“他身上一点钱都没有,我看过了。”

“什么?”大夫咆哮起来,“你们让我跑了那么大老远……”他的火气还真不小!

他撕掉药方,把他自己的东西扔到包里,噔噔地走了出去,又使劲摔上了外门。

“看看你都给我惹了什么事。”鲍彻说完也出去了,重重地把门摔上。

我就那么躺着等身上生出黑点再化脓。

我大概昏睡了好长时间,等我醒来时天色也比较晚了。被巡逻船机组打开的厕所门依旧开着,太阳透过敞开的门斜斜地照射进来。

我的司机正蹲在一旁摇我的肩膀。他变成了摄政主席的检查员,然后又变成了司机。

“您说过不让我去那儿。可是今天中午我听说您病了,我是到机库去一趟告诉他们。”

我晕了过去,司机把我给摇醒了。“当我告诉赫勒时,他说他很难过,并希望您尽快恢复健康。他还问他能帮什么忙。”

大概我又一次晕了过去,他又把我摇醒了。这时他又变成了那个土耳其舞女。她用胳膊搂着我的肩膀把我的头抬了起来。

“这是赫勒送的,”她说,“还有整整一箱。另外还有十磅甜面包。来,含着这根管子。这是绿气泡水,往嘴里吸。对,就这样。”

这东西尝起来像波扎,一种用小麦酿制的土耳其饮料。看来这确实是那个土耳其舞女了,刚才我还担心这是幻觉。

我可能又昏迷了一会儿,醒来时只见我的司机用胳膊揽着我让我再多喝几口。

太阳快落下去了,他在这儿呆了大概有一二个小时了。“这罐喝完了。”说着又把我平放下来。

我的舌头不太肿了。“那个舞女怎么了?”我低声问,“是不是我付不起她的钱她就走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办公室里已经很黑了,我的脑袋感到清醒了许多,舌头一点也不肿了。司机又把我扶起来。“这是赫勒送的面包,还有好多呢。先咬一小口嚼一嚼,别让碎末呛着了。”

吃了几口东西以后,我的头脑越发清醒了,但是胃又疼了。

“我付不起大夫的药钱。”我坦诚地对司机说。

“大夫?”司机问,一副挺吃惊的样子。“噢,我明白了。其实我们想了半天才知道您已经有三天没吃没喝了。人两天不喝水就得发狂,还发烧,这是赫勒说的。斯内尔兹对他说这是一次秘密行动,他要是离开机库您会不高兴的。因为他本人不能来,就让我做了这些事。”

司机把手伸到兜里摸了一会儿,最后拿出件东西。“瞧,他还的让我替他垫上的两克莱第,又给了我20克莱第的跑腿费。这是您的。”

他把一张5克莱第的钞票递到我鼻子底下。

我立刻决定今天不杀赫勒了。

我胃部的疼痛也消失了。

第七章

在随后的两天里,鲍彻一直在等着我身上出黑点,然后再化脓。他大概在门上开了个小洞观察我的动静,因为他进来时,又恢复他那副老气横秋又乖戾的老样子。

我现在没有幻觉,只是不时还要做上几个恶梦。我这两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还喝了不少气泡水,吃了许多甜面包。

鲍彻把手中厚厚的一摞文件放到桌上。“我很高兴我们又能把这些活儿干完了,”他说,“整个处都在发疯似地赶出这些文件。要是最后不能在上面盖上牌,会影响他们的士气。”

我现在心情很好,也不在意再干点活儿。厚厚的一摞文件一个小时就干完了。

“这儿没什么事让你干了,”鲍彻带点敌意地说,“所以你什么时候从这儿出去呢?”他一定看出来我在想着什么别的事。“你的司机给了米丽5克莱第,把你的房间给要回来了。”

我急忙检查了一下口袋。果然不错,那个该死的司机并没有把钱给我,而是给了米丽!看来这就意味着我必须搬出这间办公室了。

我的兴致没有了。隆巴的阴影好像在大楼外面出现了。

“这不是你的住所!”鲍彻几乎发狂了。

我决定跟他来点硬的。我意识到我实际上是躲藏在这儿了,因为我几乎从不到办公室来,谁也不会想到来这儿找我。我说:“我还有几个战略问题要考虑。这是我的办公室,我完全有权呆在这儿考虑问题!”

我得到的回答是“哼”的一声。他扭头冲了出去。

我几乎马上就明白,为什么鲍彻想让我离开办公室了。承包商的手下闹哄哄地走进来,瞪了我几眼,大概是怨我耽误了他们差不多半天的时间,然后开始丈量房间尺寸,敲打厕所。

就这么点小事,不可能把我赶到对我极有威胁的光天化日之下。

我的手头一时没有事干,就回忆起了半夜的那个梦。我开始有点畏缩,随后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还没对这个梦作过解析。

首先,我得搞清楚这是个梦还是幻觉。由于根本没有办法在幻觉的基础上作梦的解析,所以我认定这是一个梦。这样我就开始了我的解析工作。

我一边分析,一边在一张纸上作一些记号。这是我从一个原始人种学教授那儿学来的,称作“乱画”。这跟梦的解析没有关系。

那个魔王当然是我父亲的形象,这一点很明显。那些飞船机组的鞭子是阳物的象征。啊,这样就有眉目了。父亲的形象挥动的火炬是由妒忌引起的,这理所当然地表明我想与我母亲发生性关系,因而就恨我的父亲。成了!我搞清楚了。这个梦再也不会再困扰我了。

然而,即便我的手还在胡写乱画,这个梦的解析也没用多少时间。我的心理学知识很扎实,思维速度也很快。我的注意力又转到我自己的问题上来了。

突然,我的心头充满了恐惧!那艘巡逻飞船!我已经从大沙漠上空来回飞了好多次,但从来也没看到过飞船的残骸!我很惊恐地想到那个机组成员最后到底怎么样了。如果让他们逃脱了,如果飞船联队得知了他们被绑架的事,我在军官俱乐部遭受到的磨难就根本算不上什么了!

我按了一下蜂鸣器,一个职员虽然满脸不高兴,但还是给我送来了最近的一些报纸。我把报纸翻了半天,哪儿也没看到有关巡逻飞船失事的报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是第二敢死营的指挥官把飞船和机组一并卖给走私犯了?飞船联队在各个星球打击走私行为,要是他们截获了自己的飞船会怎么办?这无疑将引发一场内战,而我则是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的!

我努力试图摆脱恐惧。心理学会教你怎么做。你要慢慢数数,这办法很灵。可是当我数到20的时候,我忍不住跳了起来,在屋里踱起步来,一没留神撞到一个工人身上。这个工人穿着深蓝色的外罩衣,看起来就像梦中出现的那个乘务长。

我不禁吓得手都哆嗦起来。为了不引起注意,我只好坐下把手使劲按在桌面上。

我强迫自己又一次回忆起那个梦境。那个乘务长曾经说过:“长官,我们绝不告诉他,除非他用大笔的钱贿赂我们。”啊哈!问题的关键就在“贿赂”一词上。还有,那个魔王是在拿到假钞票以后才离开的!这是受贿!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梦境里的那些人,都认为我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那么这到底是什么事呢?

我还知道他们都想受贿。

突然之间我的灵光一现:机组的人知道一些关于赫勒的事。为什么不呢?他们和他共同生活了15周的时间!

受贿?

是的,可我并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到了斯皮提欧斯。

再说我也没钱去贿赂别人!

然后我又想起来,在梦中我是用假钞贿赂魔王的。

我突然笑了。原来我的潜意识一直受到潜意识压抑力的压制,其实答案早就有了。

原先我还害怕出门,现在又害怕呆在屋里了。

我为我的旅行找到了一条绝妙的理由。我将告诉鲍彻说我要去打猎,这是我的一个奢侈的嗜好,我喜欢射杀小鸣禽。人一旦出门打猎就有可能去任何地方,谁也没法去追踪。

我从我办公室的壁柜里取出打猎的行头,把猎物袋和明晃晃的猎枪挂在身上,若无其事地出了我的办公室。

“要是有人找我就说我出门打猎恢复身体去了。”我路过鲍彻的小房间时大声对他说。

“可喜的摆脱。”我听见鲍彻咕哝着说。

我的计划成功了。

第七部第一章

太空车被用飞船联队的清洁材料打扫得干干净净、锃光瓦亮,司机穿了身新制服,甚至还洗了澡。这些都是受了赫勒的影响。我感到胃部一阵疼痛。

“很高兴您已经好了。”司机对我说。

我听得出来这是讥笑我。我冷冷地说:“去煽动处!”

他关上门,我们就起飞了。当时没见到周围有人。我在这一行受过良好的训练。后面没人盯梢,我目前也没有危险。我放心地靠到椅背上。

我手头也有一些可资利用的关系。6个月前,一个完全偶然的机会使我撞上了好运,我当时正在打探“机构”的一些高级军官们搞的一个舞会。这种舞会不常有,因为这样的场合最后往往会闹得粗俗不堪,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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