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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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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几个声音争辩起来。“不要答应他什么,长官!”“你最好开口!”等等。

就在我头昏脑胀的时候,我想起了“机构”久经传诵的格言:“头脑糊涂时就撒谎。”

“我只是个信使。”我说。

又是一阵骚动。

那军官止住了他们。“信使,”他嘲讽地说,“5天前的这个晚上,杰特罗·赫勒失踪了。他本该出席一个为同学晋升举行的晚会,而他没有来。他一向是个守信用的人。他是一个战斗特工。有个传令兵来把他唤走了。经核实总部没有人传唤他。在他出了体育场10分钟后,一个车场服务员报告说,他看见有几辆黑色卡车离开停机坪。”

我对自己说,乖乖,这个船长或者什么的真该学学如何审问犯人。他告诉我他们所知道的一切,而我也有了充裕的时间思考。

“飞船联队宪兵已经寻找他5天了。”这个缺乏训练的军官又接着说。

斯皮提欧斯安全了。“机构”安全了。使命也安全了。这些太空人简直太业余水平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可以停止搜寻了。”我说。我很高兴我终于发现这一切是为什么了,我差不多可以说我挨的这顿毒打是值得的,“国政大会有要事需要与杰特罗·赫勒紧急协商。”

这并没有停止他们的吵嚷,但让他们略微平静了一些。有几个人仍不相信地说:“是吗?是吗?”有个精明一点的家伙从我的口袋里掏走了我的身份牌。

“联合情报机构第451处!”这是胜利的叫喊。要不是我已稳住了局面,他们又得大打出手。

即便使命是秘密的又怎么样。“你们不需要那个身份牌,”我冷冷地说,“你们需要我包里的那份命令,可能在服务台那边。然而不幸的是,如果你们要看,我得要求你们发誓保守秘密。不过没关系,看吧。”

他们还是不相信我。包找到了,但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他们把包拿过来让我开锁,也都发誓保守国家机密。我打开包把国政大会的命令和对杰特罗·赫勒的人事命令扔给他们。

那个职衔最高的军官看了两份命令,抬起手示意停止进一步的行动,随后走进总机房。

不一会儿,他厌恶地撅着嘴回来了。“头一回碰到跟‘醉鬼’打交道居然没有猫儿腻。命令是真的。我们得让他走。”谢天谢地,幸亏我来这鬼地方之前到飞船联队人事部门去过。这就是一份命令的魔力,不管这里面有什么诡计。这也是他们对待上级机关的方式。

“我来取他的行李。”我一本正经地说。

那些□□□的傻瓜们还以为他们的朋友安然无恙呢。

第七章

杰特罗·赫勒的房间在顶层走廊的尽头。旅店的经理出来见了我。这是个老太空人,头顶完全秃了,从他脸上的烧伤看来他是个退休的炮手。我们身后还跟着几个青年军官,领头的就是打我最凶的那个大块头。他们到这儿来是为了“以防万一”。我想把他的物品彻底搜查一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他个人的弱点和缺陷,以便更好地控制他。

“我想他目前不会需要这个房间了,”我说,“完成任务还需要一段时间。我要把他的东西全带走。”

那个经理连看也没看我一眼,但我看得出他对我不欢迎。这倒提醒了我:我还没有离开这个地方。我们走到最后一个房门口,经理把门重重地打开,开得大大的,这样我就能看到屋里的情形。

我原以为他的房间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小小的标准军官住室,而我看到的却让我目瞪口呆!

一个套间!里边有三个宽敞的房间。顶头的一间有两扇高大的房门,另外还有一个俯瞰群山的花园式阳台。

这就是一个初级军官的住所?不可能!许多海军上将都还住不上这样的套间。

我变得呆滞了。太空飞行员们总喜欢把地面上的东西营造得像飞船上一样。他们在太空有很多富余时间,用废旧材料做出许多精巧的手工艺品:用枪托雕刻成的木质仙女;用装甲做成的桌子;用驾驶座改装成的椅子;用舷窗做成的像框等等。那么多的东西,个个都制作得精巧无比。

闪光的金属地板上点缀着来自十几颗星球的地毯,每块地毯都称得上是收藏家梦寐以求的珍品。

整个房间的摆设精巧得当,具有极高品味。

啊,有多少个大臣都梦想拥有这样一个地方。

我立刻感到我找到了杰特罗的弱点:我怀疑他本人并不如此富有。没有一个拿他这样薪水的初级军官能住上如此奢侈的地方。他一定还有别的经济来源。

我们走到第一个房间的酒吧旁,那个老炮手扬手指了一下整个套间,像个导游似地用单调的声音说:“5年前,曼诺切肯号飞船坠落在弗林诺普星上敌后1000英里的地方。飞船的发动机坏了,3000名军官和机组人员面临着被俘或处死的命运,没什么指望了。而杰特罗·赫勒带着重要配件,穿过弗林诺普防线,让曼诺切肯号的发动机又转动起来,安然返回。”

他停顿了一下。“当曼诺切肯号的机组人员出院以后,他们就来到了这儿。”他慢腾腾地用手指着房间,“他们在杰特罗执行任务外出时,把这地方装点成了这样。这是他们的礼物。”

他指着墙壁和一些装饰。“这些都是别人后加上去的。即便他这次的任务持续100年,这些东西还将完好地保留在这儿。这是俱乐部的展览室!是杰特罗的家!”

原来他不是个扒手,但总归还有别的弱点。“我要拿一些他需要的东西。”

“别让他动任何东西,”蛮横的大块头军官说,“我们来收拾。”

他们把我推到一边,打开一个隐形门,露出一个存放着衣服和私人用品的衣柜。一个军官从衣架上拿下一件军礼服。

“不,不,”我说,“他做秘密工作,不穿军装。就拿一些必需物品。他必须轻装。”

他们耸耸肩又把一些东西收了起来,但把礼服拿给我看,我就仔细端详起来。这件礼服滚着红边,立领上绣着一个金色的表示他军衔的“十”。大多数老百姓都认为军礼服胸前的波形金线、银线和铜线仅仅是装饰品,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在阅兵式上下级军官看上去都是那么闪闪发光,而高级军官则显得平平常常。事实上,这些粗粗的波形穗是嘉奖状。它们缝制得很精巧,有一个顶盖可以翻起来,顶盖底下就是用很小的字体写成的嘉奖状。

杰特罗·赫勒的礼服胸前既不是银穗,也不是铜穗,而是一块沉甸甸的金子!

我掀起一些顶盖:在敌方炮火下修桥;打通班弗辰三号轨道;在敌人封锁下重建被毁的海默松控制中心;收复被遗弃的甘梅号……等等,等等!我又看了好几条,才看到有关曼诺切肯号飞船的记载。可以看出来,赫勒作为战斗特工服役的这几年相当活跃,在每一个简短的记录后面都有一次可怕的战斗。

我估计事情是这样的:某人有了点名气以后,就不断被征召服役,根本无法有别的念头。当发生连年战争的时候就经常有这样的事。然而我又估计错了。在一件上装里,我看到一个在缎带上系着的被称为“志愿之星”的东西——中间是红宝石,周围是一圈闪烁的钻石。这是奖给50名勇敢的志愿兵的,原来他是志愿服役的!

我觉得我找到了他的弱点:荣誉狂。如果我利用……

“他还获得过许多其他嘉奖和奖励,”那个老炮手经理说,“有些太珍贵了,我们把它们放在大保险柜里。他从来也不戴。”

原来他也不是个荣誉狂。我想他总是有弱点的。我又朝墙上看去。

墙上挂着许多人物照片。我不明白为什么拍照者总喜欢用飘着云彩的天空作背景:当你看到这样一幅以天空为背景的彩色立体照片时,你会以为这是一尊停留在天空的半身雕像,像个神一样,有点宗教味道。这也使观赏者觉得他也浮在天空。我不喜欢这样。

有一幅岁数挺大的妇女的照片,脸上挂着慈祥的微笑,这显然是他的母亲。还有一幅上面是一个长得像鹰一样的彪悍男人,下面写着:“给我亲爱的儿子”。还有一幅……我呆住了。这是个我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说实话,她美丽得使我窒息!

抓住了。终于抓住他的把柄了!我转向老炮手经理。

“那是他妹妹,”这个专门粉碎别人希望的恶魔说,“她是‘家庭娱乐网’的大明星。你一定见过的。”

我从未见过。我们“机构”的这些人太忙了,根本顾不上艺术之类的东西。我又来到一组新闻照片前:杰特罗与同学;杰特罗被某机组抬在肩上;杰特罗刚打完一场子弹球比赛;杰特罗在宴会上被引见给别人;杰特罗把一批幸存者拖到船上。没完没了。就在我差不多要断定他是个爱出风头的家伙时,我又注意到照片上一些较小的面孔被用笔圈了出来,还在圈下注上他们的名字:他们是他的朋友,不是杰特罗。

有一张杰特罗的单人照片!这是一张全彩立体照片,棒极了。他坐在一艘飞艇的座位上:这是一种太空中使用的薄边赛艇。

“这是淳楚号,”老炮手经理说,“它打破了学院星际赛记录,以后再也没有更好的成绩。杰特罗喜欢这艘飞艇,现在它停放在飞船联队博物馆里。杰特罗一直告诉他们说它还能飞,然而,在博物馆里你想移动一下它的位置,也得得到飞船联队大臣的批准。他们不让杰特罗靠近它,于是他就留了一张照片。”

他们装好了一个包。这用了他们好长时间,因为他们一直在争论“杰特罗需要这个”,“杰特罗需要那个”。

我很高兴离开了这个地方。尽管我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没能搞到一点可资利用的东西。从“机构”的观点看来,要控制什么人,你必须得抓住他的弱点。所有的人都有弱点。我得继续寻找。

我们下了楼梯,刚要走出大厅,才发现路被挡住了。

那个块头最大也最丑的青年军官正站在路中间,拦住了去路。他脸上的表情极其蛮横,让人生厌。

“‘醉鬼’,”他说,“我只想让你知道,如果这事有什么猫儿腻,如果杰特罗发生什么不测,我们有你的身份牌副本和你的照片。记住我说的话,”他的声音平稳,但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让人神经紧张。“我们会亲自把你送上一万英里以外的冰冷冷、空荡荡的太空;我们会扒掉你的衣服;我们会把你推出舱外放到真空里。不出几秒钟,你就会变成苍白、粉红的薄雾!”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还用手重重地敲打我的胸膛。

“说得对!”吼声从我身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只见有大约200名青年军官愠怒地瞪着我。

我吃惊不小。我远没有那么勇敢。

我绕过那个莽汉提着包飞快地跑下台阶。车在等着我,我迅速钻了进去。

看到我的司机斯喀浑身湿淋淋的,我又吃惊不小。他们一定把他扔到附近的水池里过。

他几乎垂直起飞,速度很快。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操纵杆上,还在一个劲地哆嗦。他从后视镜里可以看见我。

“看来他们让您吃了不少苦。”他说。这话不假。我浑身皮开肉绽,被他们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飞了一会儿,上了一条牵制航线,这样我们就可以飞向斯皮提欧斯而不被探测出来。然后斯喀说:“格里斯长官,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是‘机构’的人?”

我没有回答。我想,是因为我们衣衫蓝缕;因为我们不诚实;因为我们是恶棍,并永远也不能接近体面人;因为我们身上散发出臭味。这一天真不是人受的。

“格里斯长官,”当太空车贴着大沙漠飞行时司机又说,“如果您早告诉我他们会知道我们是‘机构’的人,我会带上条冲击水龙把这帮□□□给清除出去。”

哦,好极了,我想。这就是这次使命需要的:二三百个死的皇家军官和一名站在烧焦的废墟中的“机构”,第二执行官。或许我属于另外一个师团!

但你不能调出“机构”,你得脚前头后被抬将出去。

我毫无选择,只能执行使命,拼个你死我活!最后取得胜利。

第八章

隆巴坐在一张从某个皇家陵墓劫夺来的国王宝座上,看上去焦虑不安。

我们都在他的斯皮提欧斯塔楼办公室里,观看一周一次的“畸形人展览”。办公室尽头是一面玻璃墙,上面装有一组折射指数开关:它可以变成一面镜子,也可以变成一面黑色墙壁。还可以通过调节使屋里的人能看出去,而屋外的人看不到里边。现在这面墙就是最后一种设置,可从里边往外观察,作为壁垒的一部分。里边是一间石头墙壁的大屋子。

克罗伯大夫正在展出他和他的助手们一周的产品,看上去可怕之极。他们做出的畸形人,“机构”就可以卖上个好价钱。

现在做出来的东西手与脚颠倒了位置,四肢着地,蹦跳着前行,看上去怪里怪气的。不久以前这还是个正常人,但克罗伯大夫对他做了一些变动。

事实上,克罗伯大夫是个相当高明的细胞学家,曾是一个政府部门——特别改制处的成员。这个部门专门对人进行改制,使他们能承担特殊任务,或适应新的环境。这没有什么害处,只不过让他们在黑暗的星球上看得更清楚,在引力特大的星球上行走更方便,在布满海洋的星球上能在水下呼吸。然而克罗伯大夫的脑子里转了筋,将细胞互生技术用来制作畸形人。有人向政府提出抗议,而一个曾经是克罗伯大夫同伙的高级官员把一切都推到他身上。多亏了隆巴,使克罗伯大夫后来从国民警卫队监狱里消失了,又给配上助手,重新工作,为“机构”制造畸形人。

一个与犯罪集团有广泛联系的组织把这些畸形人卖给马戏团、剧院和夜总会,获得高额利润。他们被以新征服的行星居民的身份注册,这当然是胡扯,但沃尔塔尔联盟110个星球的公众照收不误。

当然,他们中的一部分实际上是战俘,这就使得这事变得近乎合法,因为这样的俘虏往往没有什么权利可言,经常被杀掉了事。然而,除了从克罗伯大夫的瓶瓶罐罐里,到哪儿也找不到这样的畸形人。就像“机构”的一个聪明人说的,“魔鬼创造了克罗伯,克罗伯与魔鬼展开竞争。”

这话有点真实性。这些畸形人展览总是让我感到恶心:这儿就有个女人乳房长到了屁股的位置;有一个东西两条腿与双臂交换了位置;又上来一个生着两颗头颅的女性;接着又有一个全身上下生着毛发,有六七种颜色之多;还有一个怪物眼睛长到了阴部。

“机构”的警卫们挥动着鞭子驱使他们前行,而克罗伯大夫则站在一边观看,欣赏自己的杰作。他自己也长得像个滑稽的怪物:鼻子太长,胳膊和腿也太长,像个怪鸟。依我看来,我所知道的每一个细胞学家不仅古怪,而且疯狂。

隆巴看起来十分烦燥,手里摆弄着他的刺鞭,大概在掩饰手的颤抖。看到他并不注意畸形人展览,我就壮起胆子向他通报一些好消息,以便分散他的注意力。

“事情都摆平了,”我说,“他们让所有的国民警卫队都出动寻找杰特罗·赫勒,我已经让这事停下来了,他们也不会再关心他的去向了。”

他没有答话,也不会答话。过了一会儿,他敲了一下手边的银盒子,里边就弹出一对钳子,上面夹着什么东西。他伸手拿了过来。

“我知道你丢了职位心里不好受,”他悠闲地说,“所以我为你准备了这个。”说着,把那东西抛给了我。

这是一根金项链和一枚祖母绿的11级军官徽章!这让我一下子跳了3级,相当于一个指挥5000人军队的陆军指挥官!

“信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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