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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锦-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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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骞等的实在不耐烦。心里也掂量了何梦锦之前威胁的话与此次的任务重要性,再没有了耐性,他抬手按在了门板上。还未用力,而这时候,何梦锦刚动了动身子,尚未掀起一席被角,只听到外院突然响起了一声尖叫:“有刺客!杀人啦!”

随着那一声惊呼。外院里紧接着亮起了比包围何梦锦这院落更为明亮晃眼的火把,而同时齐刷刷的兵刃出鞘声更是响彻了整个午夜。

刘子骞伸出去的手一顿。显然不清楚这突发的状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候一个侍卫匆匆来报:“刘将军,外院里出现了黑衣刺客。”

那侍卫的话音刚落,何梦锦接着道:“刘大人,你还要进来继续搜查么,是先搜搜我这床,妥帖了再去院外缉拿刺客呢?还是立马就去履行你的职责追杀刺客?”

刘子骞眸色一沉,今晚的事情处处透露着古怪,广平的侍卫们悉数睡去也不可能睡的这么死,就让他安排的人那么容易得了手,而且这院子这么大的动静,广平的另外一位公子和郡主也该是被惊醒了,然而却是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动静,不对劲!

他办事沉稳,喜欢三思而后行,在脑子里将这一切一一过了一遍之后,刘子骞得出的结论是,今晚他们被人耍了,这个本是要设计别人的陷阱却落到了自己身上。

既然是有人反过来设计了他们,那么此时再踏进这房间,搜查不出什么,反倒要被那个孟锦告上一状,折辱藩王使臣,那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刚想通了这一点,刘子骞伸出的手当即收回,转身指挥了一小队人马在这守着,他自己带队飞速的往外院追去。

不管怎么说,先弄清楚了外院的状况再做谋划,更何况,如今这都是他的人马,看他孟锦和那人能跑了不成。

刘子骞是这样想的。

却不知道,屋子里的两人此时,却是毫无危机感的大眼瞪小眼。

“是你让人假扮了刺客扰乱他的计划?可是你分明是一早就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还要假装中毒,还要来这么一场费神又费力的戏码?”

贺兰珏再度半支着身子,慵懒的笑道:“那刺客不知死活的潜到我房间想谋害我,为了不打草惊蛇,看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计划,背后之人是谁,所以我就这样将计就计了。”

何梦锦再度翻了一记白眼给他:“既然如此,你在被人丢到这房间,看到刘子骞带人前来的时候,都可以溜回去了,这样也就不会有我这么一出担心他搜查的这回事了,怎的还要继续演下去?”

领兵前来的是刘子骞,那么幕后之人再清楚不过,不是皇上李泽昭还有谁,御林军是他的亲兵,而整个刘家,就是他左膀右臂。

跟贺兰珏也算相识这么久,何梦锦当即反应过来贺兰珏要做什么。

而同时,贺兰珏那如玉石抨击,没有丝毫情绪起伏的声音,淡淡响起:“既然都把算盘打到了我头上了,总该要送点薄礼,回敬给人家。”

PS:

谢谢z1225574470童鞋的平安符和鼓励,我会努力的O(n_n)O。

☆、第一百二十八章 将计就计

何梦锦虽听的心惊,但也理解贺兰珏这样的做法。

李泽昭既不想让广平同南晋联姻成功,亦不想促成李嫣然同贺兰珏的婚事,所以,干脆来了这么一招。

一路皇家的仪仗接引贺兰珏入京,瓜田李下,他不能下手,到了京都,尤其这驿馆,牵涉到多方势力的情况下,最是方便行事的。

只是,他低估了贺兰珏。

何梦锦感叹道:“唯公子与女人难得罪也,还好我只得罪了李嫣然,要是得罪了公子,只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贺兰珏抬手拾起何梦锦散开的一缕青丝,笑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看在我们这同床共枕的缘分,我也不会拿你怎样啊。”

何梦锦毫不客气的一爪子抢过头发,明白过贺兰珏话里所指,再看着此时两人还在床上,一躺,一坐……盖着同一张被子,这么近的距离……

何梦锦的脸当即如同火烧茄子一般,熟了个彻底。

她抬手一挥,将被子一把掀的老远,同时人已经以最快的速度下床,套上了外衫,再将头发胡乱的用发带在身后一扎,夺步就出了房门。

她出门的动作也是极快的,在门口刘子骞留下的守卫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何梦锦就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让人看不到房间内丝毫的情形。

见她径直往外院走,那几个侍卫也不敢阻拦,毕竟上头吩咐在这里守着是为了搜查里面的刺客,此时出来的孟公子,自然没有阻拦的道理。

外院里喧嚣声声,好不热闹,何梦锦刚踏进去一步。就听到贺兰诗清脆的嗓音道:“三哥,他怎么就死了?”

答话的是贺兰齐,“应该是自知敌不过,所以服毒自尽了,刘大人,你看呢?”

何梦锦穿过层层护卫,走到场中,才见到地上毫无生机的躺着一个黑衣人,身上并无伤口,只是面色泛青。唇瓣的颜色也呈乌紫,显然是中毒。

贺兰诗,贺兰齐以及闻讯赶过来的临近院子里的靖王使臣小五。昌邑的几个谋臣都到齐了,站在一侧观看,而此时,刘子骞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人,面色阴沉的可怕。

他当然不是因为这突然窜出来的刺客惊醒了大家。扰乱了他的计划,是因为这人,就是他们先前派去毒害贺兰珏的人,是他的部下,眼下死在他面前,叫他如何能心情好的起来。

何梦锦目光划过那人因临终前承受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再瞥了一眼刘子骞,嘴角不自觉浮出一抹冷笑。

她道:“刘大人,这刺客已经死了。你可搜到有其他线索?”

闻言,刘子骞豁然抬首,看向何梦锦,那一刹那目光交汇,何梦锦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凌厉的杀机。

同时。她也越发愤然。

他属下的命是命,贺兰珏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如果那人得手了。那么现在躺在何梦锦床上的就是死去的贺兰珏。

光是想到这里,何梦锦就觉得拔心尖儿的凉,再不敢多想。

这人如今自食其果,害人的人成了被害的人,却反倒要把这恨意越发牵扯到他们身上来,叫她如何不气。

见刘子骞不答话,何梦锦冷笑一声:“刘大人,这样看着孟锦,难道就能找出答案?”

她如此说,刘子骞当即反应过来自己一时间没有控制好神情,他当即双手保拳,歉意道:“刘某刚才在想刺客一事,精神恍惚,唐突了孟公子,还请见谅,至于刺客么,如今人已经死了,线索也断了,还得给刘某一些时间查证。”

“哦?”何梦锦不解道:“线索断了?刘大人好生健忘,您开始不是说见着一黑衣刺客进了孟锦的院子么,说不定那人就是这人的同党,现在您去,把他捉出来就是了。”

听何梦锦这么一说,刘子骞哪里还敢再去搜查,眼前已经将这少年得罪了个彻底,而且情况已经生了变化,既然派去下毒的人都已经死了,那么谁还能保证那房间里就一定能搜出个贺兰珏来?

他赶忙再度致歉道:“先前是刘某听从属下禀报,如今刺客既然出现在这院外,便是证明他看错了,是刘某心系诸位公子的安危,一时间情急之下才那般莽撞,是刘某的错。”

“你确实有错。”

清清凉凉的声音传来,如二月里扶柳的清风,带着微凉的清新,带着尊贵与漠然,在场所有人,包括何梦锦循声看去,正见着有人由属下推着轮椅,缓缓而来。

即使坐在轮椅上,那人风华不减,依然是那般让人惊艳到惊心的美与雍容。

众人皆是站着的,分明比他高了半个身子,非但没有生出半分轻视,反倒是觉得他才是高高的在所有人仰视的高度。

见是他,刘子骞面色一怔,旋即反应过来,行了一礼,沉声道:“见过二公子。”

贺兰珏的轮椅慢悠悠,承载着众人的心,一路吱呀的响到何梦锦身侧,刘子骞身前,既不叫其起身,亦没有立即答话。

弄的刘子骞好不尴尬,他微微抬头,正想要说什么,却听一直不开口的贺兰珏道:“皇上吩咐你领御林军护卫驿馆一职,本就责任重大,不可有丝毫闪失,岂料,身为御林军统领的你,连连让驿馆发生变故,昌邑世子出事,你能脱的了护卫不当失职的干系吗?今夜,有刺客潜入这院子里,若是发现不及时,说不准眼下死去的就是本公子,或者阿齐,或者靖王的使臣,或者昌邑的李大人,杜大人,是保卫皇上都城的御林军都是草包饭桶呢,还是说你刘大人根本就没有花心思没有尽心尽力奉旨保护驿馆,你说是哪一种呢?”

贺兰珏此时说话的语气很平淡,一如同何梦锦初识的时候,其实,这也是他一贯在人前的语气,只有同何梦锦玩笑,戏弄她的时候,才会带了那么许多戏虐和感情的色彩。

但是,此时,他这般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是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三言两语,就给刘子骞定了护卫不力,办事不周,违背皇命的罪名。

让任何一个人不敢再多插一句嘴,生怕那清冷的语调稍稍一转,就将这莫大的罪名引到了自己身上。

刘子骞的一颗心更是沉了个彻底,但是贺兰珏这番话说的在情在理,他又无可辩驳,只得点头道:“公子教训的是,是属下办事不力,护卫不周。”

贺兰珏悠悠道:“我这不是教训你,只是想让刘大人看清楚这一点而已。”

说完,不等刘子骞开口,贺兰珏微微扬起下巴,看向何梦锦道:“以我大汉律法或者军规,玩忽职守,渎职的,该如何定罪?”

何梦锦动了动嘴角,想说什么,却听刘子骞已经道:“按军规,轻者杖责五十,重则革除职位发配边疆亦或者正法处决。”

“哦,是这样子,”贺兰珏做恍然大悟状,随即面色上已经带上了一抹浅笑道:“想来事发如此,也不是刘大人所乐见的,而且大人正值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时候,正法自然是惩戒过了,至于革除发配边疆么,我看也就算了,大汉的社稷以及皇上身边,还得需要刘大人这样的忠臣良将。”

他这番话说的倒是轻描淡写,但是旁边刘子骞的属下们却是各个听的心惊胆战。

李泽昭的算计悉数被打断了不说,还得让刘子骞赔上五十军棍,这五十军棍事小,顶多是一顿皮肉之苦,但有了这一个开头,相信在太后寿辰开始的这前几日,驿馆是会清静且安全的了,再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暗杀会进行,否则的话,刘子骞就不是五十军棍的惩罚了。

除非李泽昭非但不顾及自己脸面而且还不顾刘子骞的性命,不过,后者的话,牵涉就大了,整个刘家,大将军刘武会善罢甘休?

何梦锦暗叹,公子好阴险,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让人没的力气和勇气再敢轻举妄动。

“谢公子饶命之恩,属下这就去领五十军棍。”

说罢,他利落的起身,将这死人善后的事情安排好了,径直转身离去,再不看贺兰珏何梦锦一眼。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笔挺背影,何梦锦一时间说不出是悲是喜,亦或者,是失望和无奈多一些。

记忆中的少年,终究是不再了,眼前这个身形伟岸的男子,已经跟她背道而驰,两人分属不同的阵营,或许今日只是见他领罚,若有一日,再起争端,何梦锦不知道自己又该如何面对这样一张曾经那般熟悉的脸。

众人也都跟着悉数散去,贺兰诗走在最后,拍了拍何梦锦肩膀道:“我还说二哥派人来叫我在这里等着看什么热闹,原来是这一出。”

说完,打了个呵欠,就转身回了房。

见所有人退了,院子里只剩下她和贺兰珏,何梦锦低声问道:“你之所以派人叫她等在这里,是不想让他们因为前院的最开始的嘈杂而跑过去看热闹,你把他们围堵在外面是因为还有别的打算?”

贺兰珏垂眸,没有否认,便是默然。

何梦锦转身到他面前,正对着他,道:“如果当时,我没有即使阻止刘子骞进屋子,而是让他以及那一院子御林军看到你在我屋里,你会怎么做?”

贺兰珏抬眸,看着何梦锦,他那清水幽潭的眸子里,无波无澜,却有着吞没人心的魅力与危险,“你猜。”

☆、第一百二十九章 反思

猜。

何梦锦轻轻嗑上双眼,不忍去想那个有些残忍的猜测。

也许,这就是在这帝京生存的法则,强者生存,弱者亡,可是她一想起,若是当时刘子骞硬闯进来,将广平二公子中毒被藏匿到她床上这一事情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揭露出来,换来的就是贺兰珏在这院子布下的杀手,当时刘子骞内院的部下一个都跑不掉。

等着他们的,只有死。

这也是为什么贺兰诗等人会被阻挠在外院,如果何梦锦想的不错,当时刘子骞的人马早已被贺兰珏的属下自内外分隔了开。

驿馆外围虽是重兵看守,但刘子骞带领着的去她那院子的人却也并不多。

有强大的实力做后盾,亦不是寻常的阴谋诡计可以撼动并得逞的。

李泽昭刘子骞这一番算计之所以会落空,是因为他们低估了贺兰珏,不知道他隐在暗中的高手有多少,更不知道他本人有多高深的功夫,所以只带了这么一队人马前来搜查。

数量不算少,但在贺兰珏部下面前,就显得不堪一击了,因为那些人的出手,何梦锦在昌邑王府那一夜突围中已经见识过,随便一个人都是在战场上以一当百的高手,浑身散发着铁血杀气,更这些看似强壮实则多半都喜欢流连花街柳巷泡在赌坊的御林军们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也就是说,贺兰珏完全可以悄无声息的将这些人除去,同时借由李泽昭的计策反将一军,说是驿馆招了刺客,刘统领在与刺客的搏杀中不幸中箭身亡。

李泽昭却也不能找出半点不对,还只能是哑巴吃黄连,至于大将军刘武那里。又得需要他花费一番心神去解释。

至于李泽昭会将刘武的仇恨引到广平引到贺兰珏的身上,根本也就不值再想,因为即使没有这曾仇恨,作为维护皇家的顽固派将军,刘武乃至整个刘阀同广平之间早已势不两立。

沉默良久,何梦锦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这时候的心情,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刘子骞庆幸,庆幸他无形中躲过一劫,还是在为贺兰珏的手段和狠辣果决感叹。

见何梦锦不言语,贺兰珏抬手去牵何梦锦泛凉的指尖:“你。可是怪我太过薄凉冷血?”

他的手指修长如玉,亦是带着杏花枝头摇曳的露水泛起的微微凉意。

两指相碰,何梦锦本能的一缩。当即躲了开,并拢在了袖子里,“没有,公子的做法没有错,相反。我觉得,能在这么短时间之内布置好这么多事情并留好了退路,这天底下,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的。”

何梦锦说的是实话,贺兰珏没有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若他的目标是天下,那么帝王之路必定是要以阴谋和鲜血来染成。用生命来铸就,否则的话,只能被对手参事殆尽,再无翻盘。

她这一路走的艰辛,贺兰珏又何尝不是。行错一步,差池一厘。都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结局。

有妇人之仁的人,成不了霸业。

贺兰珏并没有立即将伸出去牵何梦锦被其躲开的手收回,而是稍抬起来,他看着自己细致如瓷的手指道:“可是,你看起来不高兴。”

他……这是在问自己高不高兴?是在关心自己的喜怒?

这念头刚冒出头来,就被何梦锦扼杀在摇篮里,有些事,不敢想,不能想。

她抬眸,这才发现从何时天空开始已经洋洋洒洒的下起了雪。

之前的轰动那么大,这驿馆的里里外外都燃起了火把灯笼,此时也尚未撤去,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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