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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妹子,哪里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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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方才小木屋内恐怖的回忆再次攫住了宗泽的心,他一把紧紧地抱住以一,像是抱住稀世珍宝一般,后退了好几米。

以一被他那郑重又紧张的表情给感染了,她仔细打量这地上的韩美芝:没错,穿得是风骚又清凉,同样作为女人,她可以肯定韩羊绒大衣下是未着一物。

看来,争取不仅是一门学问,而且是一项竞争事业。

她转脸再看一看宗泽,只见他清澈的双眼只盯着自己,不由得一阵温暖,嘴上却凶狠道:“你可被她争取了?”

“争取!被勾魂了差不多!”他摸一摸至今仍觉得生疼的脖子。

话音刚落,就被以一一双又软又暖的小手卡住,她叫道:“你居然被勾魂!”

“咳咳被她卡死卡死”他故意配合着翻着白眼,喘着气装作气息不顺地说出这一句话,脖子间才感觉完全的轻松,“你干什么啊?谋杀亲夫啊?”

以一举起手中的玉如意向他威胁地扬了扬,他立刻闭嘴,可是从她脸颊的红晕上判断,她是在吃醋,他开心地笑了起来。

“有病!”以一翻了一记白眼,就要挣脱出他的怀抱去扶起韩美芝。

“危险!”宗泽反而更加紧地抱住了她。

嗳?危险什么?虽然是在近郊,人烟稀少一点,可是不远处的大屋灯火通明,花园内照明灯柔和温暖,夜幕上一弯将圆未圆的明月毫不吝惜地将清辉洒满人间。

她陈以一从下看到上,从左看到右,没有看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你危言耸听吧?还是人家色 诱不成恼羞成怒想要强 暴你,伤害了你残存不多的大男人的尊严,所以这会子人家躺在地上你故意见死不救啊?你瞧人家穿这么少,怎么也要冻个重感冒啊?”以一一边念叨一边试图推开他。

“你!”虽然被她飞快的舌头挖苦得面子生疼,但是薛宗泽仍然紧紧将她抱住,赌气似的说,“不放,不放,就是不放!”

虽然是女汉子,可是她的力气一直是比不上他的,何况她心疼他受伤,又欣慰他一直努力捍卫“贞操”,她又怎么舍得对他用力呢?

陈以一挣扎一番,见他越抱越紧,索性也不再挣扎,仍由他将头向她肩窝埋去,直到他的嘴唇碰上她的耳垂,她才红着脸战栗道:“别这样,宗泽。”

“我好害怕!”薛宗泽轻轻道,“刚刚在小木屋里,韩美芝就像疯了一样,我好害怕一下出不来,见不到你和孩子。”

怀中的温暖与安全感,让宗泽的身心都松弛下来,他闻着她特有的馨香,眼眶湿润了。

这一刻,他肯定,他是完完全全地深爱着她和他们的孩子。

男人的软弱。

不知怎的,一股奇异的温暖感觉弥漫在陈以一的心头,她整个人被前所未有的温柔包裹了,她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头上,抚摸着他的脸颊,却意外地摸到了一点点湿意。

下雨了吗?没有,夜空中清辉万里。

她不由得软了心肠,糯了语调,柔柔道:“哭什么?”

“唔,我爱你。以一。”没来由的,他回答了这一句话。

虽是毫无逻辑的对答,可是恋爱中的人哪里有需要逻辑可言?陈以一霎时就沉醉在这一句话中,沉醉在这无边的月色中,沉醉在这漫天的清淡的腊梅的香气中。

她伸出双手,软软地搭在他环抱着她的胳膊上,无声地爱抚着他,像是要传达她的体温她的爱意。

不远处,躺在草地上的韩美芝动了动,可是沉浸在幸福中的两个人并没有丝毫察觉。

唉,恋爱中的男女,他们的世界,有时候小的只剩下彼此。

薛宗泽趴在她肩窝上无声地流了几滴眼泪,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抬起脸来冲以一一笑,却看见她那温柔又充满怜惜的面孔。

这样的陈以一是他从未见过的,那眼底浓浓的母性让她的面孔在月光下显得圣洁无比,他低低地动情地叫了一声:“以一——”

他是想吻她的,可是作为一个谨慎警觉的男人,他分明感觉一股阴冷之气向他俩袭来,下意识地他抱紧怀中的以一,向后一闪,躲开了凌厉的一击。

“呵呵呵,我说过,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生不下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韩美芝站在月光下,尖利地笑着,几乎是诅咒地说出这样的话语。

“别看!”宗泽一把捂住以一的眼睛,自己却盯着韩美芝,她大衣的扣子已经散开,露出她姣好的身材。

可是薛宗泽只觉得恐惧。

☆、第五十六章 背后的秘密

“宗泽!让我看!”以一在他怀中叫着,一边用力掰他的手腕;可是宗泽咬牙捂住她的眼睛,他发誓不让她看见韩美芝那张扭曲又恐怖的脸——那张脸,不像是一张人类的脸。

“呵呵呵——”韩美芝怪笑了几声,嘴角留出一丝鲜血,然后身体一软,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薛宗泽这一次不敢放松,他赶紧一手捂住以一,一手抱住她,整个人飞也似的向大屋跑去。

一路上他撞到花盆﹑椅子不计其数,可是他始终紧紧护住了怀中的以一,直到跑进了灯火辉煌的客厅,这才整个人坐倒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这是怎么回事?见鬼了还是怎么了?”正在喝参茶的宗太太见儿子这般狼狈,又抱着陈以一,不禁皱眉斥责道,“大晚上的,从哪弄得这副样子?”

宗泽因为一瞬间大力奔跑,一时间喘气,也没有回答;倒是陈以一,一把掀开他捂住她眼睛的手,气呼呼道:“从那个小木屋来。”

“嗒”一声,宗太太手中的茶杯重重磕在茶托上,她面孔一惊,可语气却仍算镇定:“哪个小木屋?”

陈以一不明就里,心直口快道:“花园里的那个小木屋,阴气森森的,哎哟——”后面的话被宗泽一把捂住。

宗泽慌乱道:“妈妈,快去派人把韩美芝抬过来。她,她有些不好——”

这话说完,宗太太脸上已经是雪白一片,手也不停地抖着,参茶抖落了一身,印在香妃色狐毛背心上也浑然不觉,还是一边的娥姐一把按住宗少棠的手,在她耳边冷静道:“镇定,小姐!”

以一再粗糙,也感觉到事态不对,她静下来,打量宗太太的神色;但宗少棠是何等精明的人儿,她早垂下脸,以手扶额遮住众人打探的目光,然后轻声吩咐娥姐等心腹办事。

再抬起脸来,宗太太的面孔已是波澜不惊,她正色道:“现在已经十点多了,陈以一,你也该早点睡觉了。刘贝,服侍陈小姐喝安胎药去。”

安胎药,以一乍一听这话,忽然想起方才韩美芝用尽全身怨气说的那句“呵呵呵,我说过,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生不下来的——”。

虽然没有见到韩美芝的面孔,可就是这一句话,让以一回想起来也顿感毛骨悚然——她到底有多恨自己和自己腹中的孩子?以一不由得浑身泛着冷气,双手捧着肚子,皱起眉头来。

薛宗泽见她如此,倒是吓坏了,一把抱住她一迭声地叫着去医院请医生之类的,直逼着宗华连夜开车去请医生这才罢休。

这一场景落在宗太太眼里,勾起她对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的回忆。

刹那间,她是百感交集,心里五味陈杂;可能是已经年长,又可能是本身控制力就强于一般人,她咬着牙,一言不发。

她瞧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一个年轻女子失魂落魄到这样子,握拳轻轻道:“宗泽,你这么大,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宗泽闻言,背脊一凛,他回头看自己的母亲。

外面五十岁出头的太太保养得当的那个个是风华正茂,而自己的母亲分明已经年华老去,眼角眉梢都挂着落寞,如果不是她一身的严肃撑着,不知要颓败成什么样子。

到底,她也是可怜的吧!这样想着,宗泽的目光柔软起来,他点点头。

宗太太亦无声地喘口气,用罕见的温柔道:“那你安顿好了她,就下来,妈妈有话和你说。”

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太TM不符合常理了,捧着肚子装柔弱的陈以一脑子飞快地旋转着,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挖掘出今晚背后的巨大秘密。

她卧在大床上环视四周,整个巨大的宗宅像是一片黑暗汪 洋,她便是那大海中的孤舟,孤立无援。

她不是个聪慧敏感的女孩儿,可是今晚的一切都最大程度地刺激了她的感官,她不由得身体冰冷,脑袋却发烫起来:

韩美芝,在一天之间,由早晨的温柔贤淑变成晚上凌厉恐怖,这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固然是恨透了自己,要不然也不会诅咒自己未出生的孩子生不出来;那么,宗太太就是对自己友善了?

以一握紧被头,想起娥姐在通知她宗泽与韩美芝在小木屋幽会时,那尖酸刻薄的表情,让她的心脏刹那间停了一拍。

她承认,那一瞬间,她是嫉妒怨恨的,但是很快便冷静下来。

漏洞太大了。

她看见韩美芝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趴在宗泽的身上,死命地卡住他的脖子;虽然没有看见韩美芝的面孔,光是听见她喉咙中的非人的喊叫,就已经让自己从心底凉起了!

是,她陈以一奋不顾身地上去击倒了韩美芝,宗泽说,他害怕见不到她,她又何尝不害怕看见他受伤?她——

煎好安胎药的刘贝推门进来,见她脸孔潮红,嘴唇发白,不由一惊,走上前抚摸她额头:“可是又发烧了?以一,你要是这样不爱惜自己和腹中胎儿——”

“刘贝!我觉得这一切都不对!”陈以一终于在一片大海中遇见一盏灯,她一把握住刘贝的手,汗涔涔唤道。

“是不对!从那个骚货一进这家门开始就不对!”刘贝一边咬牙切齿道,一片喂以一喝安胎药。

以一扭过头,焦急道:“你帮我去打听一下外面怎么了,我——”

“我打听?我和你一样,都是外来人口,这宗人府里那一样我能打听的出来?这满屋子人对我倒是客气,但除了你肯对我掏心窝,其他人哪个不是假模假样客气着?”

“谁说的?宗泽对你不就还好?”以一忍不住反驳。

“我呸!那是你男人,我要他对我好个屁!”刘贝眼睛瞬间一亮,“说到打听,也不是没有办法打听出来。”

“什么办法?好贝贝,你告诉我!”以一不由得抓住她手,哀求起来。

“那你要听我话!”

“听听听,我句句听。”以一话说完,就将安胎药以豪饮的气势一口喝光,捧着空碗,无辜地眨巴着大眼望着刘贝。

“乖,睡觉吧——”刘贝说完,便给她拉被子。

“你说——”以一不干了,丫的这是在糊弄姐呢!她睁大眼睛刚想说什么,可是脑中浓浓的睡意向她袭来,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终于抵不住睡魔的侵袭,沉沉睡过去了。

☆、第五十七章 弥漫的阴影

浑浑噩噩中,陈以一像是被人追赶,她惶惑地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薛大少怀中。她试着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他将头埋在她的发间,那依恋的模样,让她瞬间想起昨晚他的无助与柔软,她叹口气,不动了。

“你醒了。”薛宗泽轻轻地说,“我一直不敢动。起来吧,和我一起上班去。”

“和你一起上班去?”以一惊问,“为什么?”

“把你丢在家里,我不放心。”自从昨晚发生了那件事情,薛宗泽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的小傻妞不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

“你想监视我?”她警惕地问。

“我是要保护你。”说话间,他已经穿戴好,拿起她的衣服要为她换衣。

“我好手好脚的,不要你在我身上趁机揩油!你保护我!啊哈哈——”她刚想挖苦他一番,但一见他憔悴的脸色和通红的双眼,立刻明白他昨晚是一夜未眠。

昨晚——一股淡淡的阴影袭上她的心头,她沉默地穿起衣服。

两个人梳洗完毕,他执意牵着她走进饭厅。

没有任何防备的,两个人和笑脸相迎的韩美芝打了个照面。

宗泽条件反射似的将以一拉在身后护住她,而陈以一像个弱女子般从他身后打量着她。

韩美芝却不以为杵,依旧笑盈盈地端上早点,首先放在陈以一面前。

陈以一看看那浓妆的面孔,看不出任何有关昨晚的蛛丝马迹,她握住牛奶杯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才好:韩美芝准备的早点,该不该吃?能不能吃?

薛宗泽低头看手表,惊呼道:“都已经九点半了呀!快快,以一,我送你去胎教班!”

一阵风似的,他兜着她逃出了“宗人府”。

许久,那疑问在以一心头越积约浓,她忍不住发问道:“韩美芝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她不是依旧准备早餐吗?”他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握住她的手,试图蒙混过关。

“不,我是说昨晚。”她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个表情。

果然,他的眉头紧皱了起来,小心措辞道:“以一,如果我告诉你,她是中邪了,你相信吗?”

“中邪?”陈以一吓一大跳。她深受“子不语怪力乱神”的熏陶,坚持的是“未知生焉知死”这样执着的现世精神;突然这样一个答案出现,她不能不认为薛大少是在忽悠她。

她气呼呼刚想开口说话,只见薛宗泽将车停在街边,转过头,痛苦地看着她:“以一,求你别再追问了好不好?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关系到太多过去在里面。总之,你懂得我是真的爱你,并一定会护住你和孩子就足够了。”

这一番话,倒是真的抓住陈以一的性格的弱点了。如果是打着哈哈哈忽悠她,真让她火冒三丈追问不已,可是这样一推心置腹的请求,让她看到了他的难处和真心,她反而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不是不知道,薛宗泽是怎么在宗太太的诸多瞧不起下呵护住她原本就稀薄的骄傲与自尊,让她尽可能地像一个太太一样生活着。

她点点头,平静地回握住他的手,回答道:“我懂。”

宗泽愣住了,她如此懂事得体,反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震撼道:“以一,今儿个,你怎么分外地懂事明理起来了?”

“什么叫今儿个?姐姐我哪天不懂事明理?你就没有看过我贤淑逼人的样子么?”她美目一瞪,果然有几分逼人的气势。

“”

“开车!上班要迟到了!别当个牛二少的狗腿子就得意洋洋,以为自己可以凌驾于制度之上,迟到早退了,哪一天牛二少回过神来,把你个狗腿子给卸了。”

他叫苦不迭地看一眼认真督促自己的陈以一,苦笑道:“我说小傻妞,你孩子他爸就只这一个狗腿子命吗?你就那样不看好我吗?”

陈以一看看他的苦瓜脸,忽然想起如玉姐教导的“男人是夸出来的不是骂出来的”,忙笑道:“狗腿子森么的,我其实不在意的,不管你是不是狗腿子,只要你不跟着他作奸犯科,我一样还是不会抛弃你的。毕竟,狗也是人类的朋友嘛!”

薛大少内心不由嚎叫一声,这叫什么和什么嘛!

好在这样一打闹,两个人沉重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笑盈盈地牵着手一起上了办公室。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薛大少的办公室了,布置依旧是清新简朴,但不细心如她也发现办公桌上的照片已经换了人,那巧笑倩兮的女子不是她陈以一又是谁呢?

像是瞬间被点成石头人般,她立在那里不动了——这,这是说明他已经爱上了自己了吗?

她将目光投向那个认真工作的英俊男人,内心起伏不定:自己能不能在这样纷乱的形势下把握住这个人?除了稍显精致的肉身,自己还有什么?

敲门声响,秘书微笑着走进来,手中端的不是文件,而是一大盘吃食——都是陈以一爱吃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趁热吃,小心饿坏了自己。”宗泽停下手中的事,嗔怪地对以一说。

以一没有回答,她沉默地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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