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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阳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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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人的。”
  次日残阳再见到苏,她早换上了那条美得不似凡物的十二破仙裙,把腰线提的高高,将那并不丰盈的胸部衬得娇翘迷人,曲线尽露,残阳不禁也一愣神,想到花间浑人时而哼唱的小调:“谁家有女正十八,胸前如雪脸如花。”
  婉偌极细致地帮苏取下了蒙在眼上的纱布,还而给她戴上了一顶系有羽毛和响铃的头冠,下面还系了粉色面纱遮住了她的脸,既可透出无限风情,又可以护住她的双眼,可谓是一举两得神来之笔。
  残阳将苏抱上白马,一手握着缰绳,一手紧紧箍在她的纤腰,一马当先往山顶奔去,苏只觉得残阳的男子气息喷吐在她的耳根,马儿飞奔起来,两人的肢体有意无意间相互碰触摩擦,弄得她心里痒痒,还在脸面都护在那面纱下,旁人也觉察不到她那怪异的神色。
  日落西山红霞飞舞,山岗上早已冒出点点新绿,在遥远的另一处与那天上红霞相接,此情此景颇似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份外妖娆,山顶上搭起了圆顶的彩色帐篷,有些帐篷顶端竖立了奇异的图腾,皆是一些关于春日撒节庆的传说,其实所谓的春日撒节庆,很类似于现代所说的24节气中的春分之后的时辰,接近于惊蛰,俗话说惊蛰时节,春光明媚,万象更新。春日撒之后,山上的百姓便开始播种插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用辛勤的汗水换取一年的温饱安定。
  苏听着残阳一一描述着欢庆的盛况,也是张大了嘴巴,她虽然看不见,却可以听到充斥在耳边的号角声,欢闹声,追逐嘻笑,怪不得寨主这般的浪荡性子却一年中总要抽出些时日居住与此,这些人守着简单的小幸福,便可疏忽一辈子,未成不是一壮美事。
  残阳一把将苏从马上抱下来加入到欢庆的人群中,不知谁扯开了嗓子唱着空灵婉转的歌, “正月放马正月正,赶起马来登路程。
  大马赶来山头上,小马赶来随后跟。
  二月放马百草发,小马吃草深山里跑。
  马无野草不会胖,草无露水不会发。”
  许多小孩子也跟着一起哼唱,残阳侧过头告诉苏这是他们山上的牧民最喜欢的一首歌曲,人人会唱。
  不一会儿,大伙儿兴致越来越高涨,欢庆高潮迭起,苏和残阳落座下来,一边吃着烤羊肉喝着果子酒,一边听着最让人胸潮澎湃的男女对唱,山里人都是能歌善舞的好手,扯开嗓子几乎谁都能唱上几句。一个男生急急拉开了腔,嗓子清亮,声音亮如洪钟:
  千里程途到姣家,眼观遍地好鲜花。
  思量想进花园耍,怕姣塞刺围篱笆。
  娇媚的女声也不甘示弱:
  贵地风俗好桂花,枝枝茂盛盖天涯。
  有缘得到花园耍,不由起意想郎来 。
  霖山靠近西凉,较之东烈,民风更为开放热烈,故而被东烈皇族成为蛮夷,这也是两国多年来不合的缘由之一。
  苏听得兴起,身边传来不小脚步,“寨主,我们去跳舞好不好?”“寨主,小女子想和你对歌一曲?”想不到这人还很受欢迎,惹来不少倾慕者,苏自然不想惹祸上身,急急去推他:“寨主,小女坐在这里就好了,你无须在此陪着我,去尽兴地和大伙一道玩吧。”
  “各位好妹妹,今日在下有美人相伴左右,况且她又是一个病人,一介男子汉大丈夫,实在不可一走了之,你们说是不是?红冉,你那支舞只能我下次再补给你,绿萝,下次大哥定然和你唱到尽兴,今日就暂且放过我吧。”残阳挂上招牌的笑脸又一番话说的颇为有礼,众女子虽是不甘,却也不好意思同一个盲女去争,悻悻回了座另寻方向。
  残阳看了苏一眼,突然闪现出一个疯狂的念头:“我带你去跳舞,别害怕,跟着我跳就是了,我不会让你摔着的。”
  说罢,也不等苏同意,便急急拉了她往人推里走去,月亮完全升了起来,照耀得霖山顶上每一寸土地布满银霜,人们大口吃肉喝酒好不畅快,这边湘伶人拉着胡琴,吹着笙,女子们纷纷摇着手铃,年轻人都站上了搭建出来的台子扭动着身体喝着节奏偏偏起舞,好一番热闹景象,残阳将手臂牢牢箍紧苏的腰,带着她踩着节拍扭动起来,苏其实早年曾经在大学时学过些简单的肚皮舞,当时宿舍的人嘲笑她有些小肚子babyfat,她一气之下便去学了肚皮舞,可惜舞蹈老师却告诉她稍微有些小肚楠的跳起肚皮舞来才更有风情,如今在这个世界里吃苦受罪,不知不觉小肚子早就没了踪影,那舞蹈技巧却是还记得些的,她憋屈了多年,哪里寻得到这样的发泄机会,论起跳舞其实是一百个愿意的,她对残阳笑笑:“寨主先看小女子跳上一段。”残阳看不见她隐在纱巾下的眉眼,但能感到她开怀的笑容,残阳定定看着她,不知自己好似痴了一般,太久没有见到她的笑,好似是天大的恩赐一样。
  苏轻轻将残阳推开一些,她知道自己这身十二破大摆长裙和媚惑面纱实是跳肚皮舞的不二选择,今日索性与众人同乐,她将脚上鞋子退下,赤脚移到台中央,将注意力集中在腰部,双脚张开,身体微微坐低,两手张开,左手臂从身体前侧滑过,在身体左侧打开,手心向外,腰部开始呈八字状扭动;左右交替,类似于一股电波在手臂上传导。两只手臂在身体左右两侧打开,从一只手的手指开始弯曲,呈波浪状通过肩膀和身体向另一只手臂传递,还不时抖动双肩,露出迷人锁骨。
  提臀、顶胯、扭腰、抖肩、摆臂……喝着台下传来的节拍,她光着脚,忽而像蛇一样妩媚地扭动,一会儿让身体做波浪式滚动,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一会儿又让腰胯剧烈摆动,轻逸的百褶裙动如水波,荡漾起片片湖泊;一忽儿腰胯又颤抖着做几个回环,如受电击一般,她用身体语言述说着:我想飞。全身的姿态,时而引颈如孔雀,时而张手像鸽子,时而流转如海鸥,轻灵、妩媚、妖娆与激情尽现无余,残阳眼中看见的是不一样的从未有过的苏,她总是躲在阴影里,或者躲在别人的身后,今日残阳终于也明白,这个小女子的心里,渴望这飞一般爱情,渴望着绚烂的传奇和放飞,台下众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性感舞姿,纷纷听下来为苏双击手掌拍打节奏,嘴里还不停地叫好,众人知道寨主救回了一个盲眼的女子,这些日子一直养伤未出,却始料不及这样的女子经历了劫难丧失了光明,依然可以展现这般热情奔放的舞姿,这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百年争艳十二破恣意翻滚,清瘦的女子好似人间精灵一半变化着身形,这端舞不知跳了多久,苏终于是跳得尽兴了,在众人的掌声中一个转身倒在了眼明手快的残阳怀中,残阳抱着这具幻化成白变妖姬的温香软玉,迟迟舍不得松手,台下胡琴声又想起来,新的曲子破弦而出,欢快的人群又舞动起来,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狂欢之夜。
  苏在残阳的搀扶下歇了一会,又找回了精神头,台下众人这会儿飙起歌来,她拽拽残阳的衣角:“寨主,我们再过去和他们一起唱歌好不好。”
  “你若是想去,自然是好的。”
  众人刚才目睹了苏的舞步,试问哪个心中不为她动容三分,纷纷热情过来招呼她,拉着她一同加入到歌唱的队伍中,“苏姑娘,来和我们一起唱歌吧。”很多人发出了邀请。
  “我不太会唱这里的山歌啊。”
  “苏姑娘舞跳得这样好,我们不相信姑娘不会唱歌。”
  “是啊,来一首,苏姑娘。”这一嚷嚷可好了,大伙的注意力全被吸引过来了,大家都起哄,乐手也起了调子烘托气氛,大伙儿拍着手掌大叫“苏姑娘,来一个,来一个啊!”貌似是pub中索求安可的场景,苏是一个沸点很低的人,脸皮也薄,自然受不住这样的邀请:“好吧,那小女子就献唱一首家乡的情歌,大伙儿莫要笑话我唱得不好啊。”
  回应她的自然是一阵掌声。
  她的小手仍然还在残阳温厚踏实的大掌紧紧握住,她清清嗓子,没有任何伴奏,也不需要伴奏,苏幽幽唱出心中最熟悉的旋律,从前还觉得是有些土气的老哥,现在却备感亲切: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
  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
  月亮弯弯;康定溜溜的城哟
  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哟
  张家溜溜的大哥;看上溜溜的她哟
  月亮弯弯;看上溜溜的她哟
  一来溜溜的看上;人才溜溜的好哟
  二来溜溜的看上;会当溜溜的家哟
  月儿弯弯;会当溜溜的家哟
  世间溜溜的女子;任你溜溜的爱哟
  世间溜溜的男子;任你溜溜的求哟
  月儿弯弯;任你溜溜的爱哟”
  一曲终了,众人好似没有回过神来,如此较小的身体却承载了绚烂如烟火的瑰丽歌声,透过这清澈如水的女声,好似让人穿行在高高山岗上,草原辽阔,郎情惬意,你浓我浓,在场的所有恋人不禁都牵起手来,苏也觉得握在她手上的那只大掌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大伙说,苏姑娘唱的好不好啊?”残阳的声音响起来,大家又闹开了锅,节庆即将步入尾声,人们都沉浸在浓浓的喜悦里,人们手挽手,跳起了最熟悉的篝火圆圈舞,常常能够在电视节目中看到这样的场景,跳了一会又各自分开,苏被残阳搂在怀里,只觉得两人贴得没有半点距离,她不停地旋转旋转,天地好似在她面前重现出来,她看到那个身体力快乐的灵魂在这个晚上的清朗山顶草地上复苏。
  不知跳了多久,她只觉得整个人被抽去了气力好似虚脱,周围的人声也逐渐消失,残阳把她抱起来放到马背上,马儿撒欢地跑起来,风儿在耳侧呼啸,夜晚的山顶有些泥土露水和植物的清香,沁人心肺,她真是累级了,渐渐沉入梦乡。
  ==============废话分隔线====================
  今天会有内容更新,某人刚和男人看过演唱会回来,嘿嘿
  注意:
  今天弄了下封面,苏的那章图稍微漂亮了一些,但是我非常喜欢那个光线,铃兰很美,易昕那张个人认为满像的,若是大家看到各大主角适合的画可以发给我,另外,感谢深蓝同志的妙笔生花,虽然从前我把为你而写的上官芷兰很快写死,不过你也不计前嫌帮我作画,感谢《媚者无疆》大大bt半明的倾情相助,不耐其烦的帮我上传图片
  没有这些支持和帮助我的好朋友,甘之如饴 估计 是有苦没有甜了
  当时只道是寻常
  弦月东沉,黎明将至。苏睡了约莫一个时辰,醒来时嘴角挂着甜腻地笑颜,想来是作了美梦,只是醒来时记不起,她感到有男子粗厚的手掌托住她的脸庞,将她带在自己怀里,苏惊觉身下是扎人的青草根,难道这一觉竟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你醒了?”耳边是熟悉的嗓音,一夜劳顿略带嘶哑,听来别样性感。脸上面纱已被摘下,残阳见她脸上笑容还未褪去,若春花烂漫,若春水妩媚。残阳今夜两次见她开怀,没想到这貌不出众的丫头笑起来竟这样的好看。
  “是寨主吗?我们这是在哪里?我好像睡了好久。”
  “呵呵,可不是吗?像只小猪似的,我本想带你来看看我种在山谷中的君影草,没想到却白白被你当了大半夜的活枕头。”
  听他这样说,苏脸上一红,大半夜的和一个男子“打野战”,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发疯,“你又来欺负我,我是个瞎子,看得那门子什么草的,再说我也不喜欢草,我们女孩子都喜欢花。”
  “哈哈哈,难怪我大哥总说女子头发长见识短,君影草是一种花的名字拉,我以前和你说过,你可以不用眼睛,用心看美景,你深呼吸一下,这空谷中是不是别样清香?”
  苏此刻方才完全摆脱了睡意,她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将那胸腔充溢,熟悉的沁人心脾的芬芳让苏惊喜地几乎跳起来,这香味决不会记错,“寨主,这花叫铃兰吧?是不是白色一朵朵垂下来像铃当似的?”
  “铃当?”
  “呃,就是像铜钟似的,白色的小花。”
  “的确如此,被你这样一说,确实有些像那铜钟。”
  “这是我从前在家乡最喜欢的花了,我们家乡都管它叫‘铃兰’,寨主,眼下是不是都开花了?快告诉我,是不是很美?”
  “呵呵,瞧你急的,现在都是花苞,等到了初夏就会一朵朵开得满山谷芬芳,我常常在君影草开花的时候一个人躺在草地上,或是晒太阳,或是夜里抬头数星星。”
  “寨主好像非常偏爱这铃兰,不知是何缘故?”
  “呵呵,我母亲从前在她家乡后院种了很多君影草,她和你一样都喜欢这白色小小的花朵,她去世后我们兄弟将她葬在后山,我去了她的家乡取来了种子,移种到此处常伴她左右。”
  残阳这番话让苏觉得有揪心疼痛,她与他实在旅途中相遇的陌生人,此刻苏却分明体味到世间那份最真挚的亲情思念,这是一份恩赐,有时也是一种力量,她伸出手去摸索到残阳的手掌,紧紧握住:“若是你母亲在天有灵,她定会很开心,你这样念着她,她会很知足。”她只觉得手中的大掌微微颤抖。
  残阳心头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他自出生便被抱离生母交于旁人照管;他只有浅淡地几次印象;母亲给下人打点了不少珠宝首饰抱得残阳入冷宫与她相间一时;他只记得母亲常常对他说:“我们家阳儿笑起来真好看,有一颗小小虎牙,将来长大了定是要迷倒一大堆姑娘的。”
  他只记得那是一名洗净铅华的中年女子,岁月和磨难让皱纹飞上了眼角,粗布麻衣,苍白渺弱如一枝残菊,想她从前也是一笑倾城靓绝后宫的翩翩佳人,眼下哪里还能找到半点旧日荣华。
  皇宫是什么样的地方,要不就高高在上恩宠尽享受,倾倒九重宫阙,要不就被打入炼狱受斤凌辱,永世不得翻身,哪里会有什么隔岸观火无关痛痒的中间状态。
  残阳那时不过四五岁,哪里懂得人间疾苦,他只是觉得纵使母亲不如宫中贵妃一般华衣步摇,流光异彩,却眼角眉梢不含半点怨恨,素色衣裳,恬淡笑容,隐约里还牵动着眼尾细碎的鱼尾皱纹,幼年的残阳却觉得这样的母亲,或是说女子真是美极了,她温润平和好似你邻家的及笄小妹,她从前满心深爱她那尊贵的丈夫努力忘却他的笑容恩宠并不是只对着她一个,她受冤蒙羞却淡然处之将那些心思寄予两个年幼的儿子,她心头的两块肉。
  或许每个男子都是奢望能娶到这样的一位好似田螺姑娘一般柔情似水,妩媚如柳的善良女子,她甚至用不着象从前的母亲这般沉鱼落雁,残阳曾经这样的期许。
  母亲说他笑起来好看,后来他便常常都记得要笑,笑得耀如旭日不忘露出他那颗小虎牙。
  后来母亲便去了,也没有见到那最后一面,他心底一直固执地以为若是母亲再世,也会希望他能仍旧从容洒脱,与平凡人一样开心时便笑,悲切时流泪,远离杀戮。
  有人说,一个人若已到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赖的时候,往往就会变得异常坚强。的确,残阳坚贞顽强地成长,一旦寻到机会便远离了皇宫的修罗场,只是他那些明媚的笑容里,从来也都是饱含着寂寞,他不会若兄长易昕一般暴虐阴冷,谁见了都一看便知是有过苦难过往,他只是张嘴便笑,将那所有的疼痛埋在心底最深处,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残阳一直以为他一个人便可,他像一个漂泊的浪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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