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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阳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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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写到这里方才觉得有点得意的小幸福,不知各位有何感受,当然,故事的高潮只是刚刚拉开序幕,我从来不写俗套的爱情俗套的男女,且看着我如何瞎编乱造走到底。
  stay
  E。T。临走之前,站在漂亮的太空船身旁,拥抱了埃洛亚。很长很长时间。长长久久的拥抱。
  它对他说:“e。”
  他对它说:“Stay。”
  他们都想要对方留在自己的身边,永远永远地不离不弃。但他们注定无法生活在对方生活的世界中,连童话,都没有办法改变他们必然的分离。
  所以最后E。T。独自离开了,带走的仅仅是埃洛亚的一盆盛开的花——它抱着它,是那样地小心翼翼,像是抱着自己在地球上的,爱的记忆。
  它用发光的手指触及爱略亚的额头,告诉他:“I’m right here。”
  --《E。T。 ·Steven Spielberg》
  月光润滑,长街屋宇。天上的星,地上的灯,明明灭灭。
  算起来相识也有三载寒暑,白马寺中惊鸿一瞥,他狂烈的亲吻;东烈瑞王府他妙手生花,她旧日身上满是毫无畏惧的孤勇,是为了另一个男子;再则就是他在她置身黑暗世界中的慈悲温暖,有一条绚丽的百鸟争艳十二破,那些娇俏的白色铃兰骨朵。
  他们共有的回忆里所剩的只有这些片段,并没有竹马青梅的血肉横飞,虐恋情深的铭心纠葛,有的只是荒凉路途中匆忙的数次见面,更像是在花好月圆之夜各自走过慢慢疲惫长路的朝圣者,同样有权利被赋予爱情。
  因为爱,只是一种简单纯粹的信仰。
  不知过了多久,残阳才将她放开,他的眼里都是宠溺:“苏,我遇上你,这样的迟,如果可以早一些,你便不会吃得这么多的苦。”
  那刹那,苏只觉天地俱寂,云灭涛生。她曾经听过许多醉人话语,有山盟海誓的誓言,苍白无力的解释,温暖执着的关怀,现在身边这个男子简单而质朴的几个字却将那些过去的甜言蜜语全部打落在地,她想到那位清瘦的测字先生,他对她说,一旦连心,地久天长。
  苏嘴角一裂笑起了出来,淡定从容的笑意淌了一脸,在她今夜略带修饰的美好面孔上,仿佛绽开奇异的花朵,让残阳也看得彷佛呆了一般,他伸出手轻抚她的双颊:“苏,在我眼里你笑起来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姑娘,以前我总是妒忌别人比我先认识你遇到你,现在我再不会介怀了,因为我在最好的时间遇到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要让你永远都是开开心心的。”
  他牵起她一只青葱玉手:“来,跟我走。”
  她脚步便再不迟疑。
  残阳在大岳国有一处小小的宅院,是一间单独的院子,有七八间房,十分宽敞,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马厩厨房全数备齐,除了主屋便是几间客舍,一墙之隔便是一个雅致的小花苑。
  主屋是里外相套的两间,虽没有翡翠宫灯,玛瑙屏帐一般的皇家气派,到底看着便知不是那寻常百姓家,帖白檀木床,杏黄色的明丽织锦绣着碎浪千飞鸾,金银平脱屏风,奢华的白狐软毯上堆着一只精致小巧的紫金暖炉。屋子一侧的桌上放着一个胖肚烧窑花盆,植了几株茉莉,色白如玉,芳香浓郁,正是一年中的第二次开花,苏想起宋代诗人许雪野描写茉莉的几句诗“自是天上冰雪种,占尽人间富贵香,不烦鼻观偷馥郁,能使心地俱清凉。”
  这布置精致优雅,却透出几分女气,残阳看到苏面上有几分疑惑,便走到她身旁,攥住她的手仍然不放开来:“这是我的表妹在此地的一套别院,她是个野丫头和我一样喜欢东奔西跑,到处都有置备了几处别院,你就在此处安心住下来吧,眼下她怕是又出去疯了,夜深了你且先歇下,明日我再领着她来见你,你定会喜欢这个疯丫头的。”残阳狡猾地看了她一眼,“其实你们两个还挺像的那。”
  自然惹来苏一阵追打。
  翌日清晨,万里无云,又是一个艳阳天,照亮了女儿家那颗暗淡的心,苏整夜睡得香甜,此刻静静躺在牙床上,想到曾经喜欢的一个作家安妮宝贝的一段小小的感悟:某天如果我觉得不再爱你,就不会再感觉寂寞。早上醒来,出现在心里的第一个回忆,不是你的名字,也不是你与我分别之前的脸。而是窗外白杨树的清脆绿叶。他们在春天阳光柙生长茂盛,在风中轻轻款摆。不知人间忧欢。于是我便也觉得自己是静的。”
  她愿意把这段话的感触继续深入,不知从何时开始,心里那个每日醒来便会疼痛的名字渐渐变得淡漠,换来的起先是窗外白杨的清脆绿叶,百灵的婉转歌喉,而如今这样的静谧又被脑海中一张欢笑的脸庞搅动。
  他好像一个强盗一般闯入她的生活,让她静如死灰的心房再度起了波澜,他曾是像风一般飘忽不定的男子,如今却执意在她身边停留,他曾经有着最为敏感脆弱的旧日伤痕,却仍旧不着痕迹的日日欢笑,耀如旭日。
  她的身边有很多男子来来往往,他们追逐名利放任杀戮,他们总是有着各种各样仿若情有可原的借口和过往,他们脸上总是有着深深地不能触及的伤痛,沮索苍白,悒郁寡欢。可是,残阳,他也曾经遭遇灾难,也曾经被逼迫到绝境,可是却从来没用丧失掉做人处事的底线,最为失意时也不过就是四海漂泊放荡不羁,他济世救人淡薄名利,他好似一轮红日,时刻映射出炙热光华,让她甘之如饴地溶化在这灼热中。
  这便是她爱的男子,经过这么多年,终于握住了触手可及的幸福,难怪诗人要说,爱情很短,遗忘却很长,到底是时候该放下过去种种。
  换上下人送来的上好衣料,淡藕色紧袖斜襟上衣,同色襦裙,满头秀发用一根暖色丝带随意而系,半数青丝径直披散下来,人也经过了沐浴半点风尘不沾,虽然仍旧是不变的眉眼,此刻清新得彷如朝阳中的一滴晨露。清雅脱俗的容颜透着几分明艳,几分飘逸,人比花娇。
  残阳如约带来了昨日提起的那位表妹,紫衣清纱,黑发流云,面似明玉,肌肤赛雪,身形纤瘦,一双眼睛生得极为灵动,琥珀色的双眸中满是顽劣不羁的神色,她的美是带着七八分俏皮的,苏见她到底不过十七八岁还透着几分孩子气,再过得几年,又会有一倾国倾城的绝色横空出世。
  残阳好像拖着一直小鸡一般将她拖到苏面前:“苏,这位便是我的表妹,小名一楠,你唤她楠儿便可。”
  “是木子边的‘楠’吧?”苏对她笑笑。
  “不,其实我是男子的男,表哥他们却说不好,定要我改成那个烂木头‘楠’。”这个叫一楠的小女子自从见到苏开始边在心里笑开了一朵花,她开心的将苏一只手拉在手里,眼睛里清亮清亮的。
  苏只觉得这双眉眼这瘦弱的身形似曾相识,呆呆地看着她发愣,楠儿噗哧一笑,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句:“姐姐莫要介怀和残阳表哥相见很晚,今日一旦连心,此后便都是地久天长。”说完便跑开了。
  果然是个调皮的小女子,残阳关切地追问她到底说了什么,苏眨眨眼睛:“她说她哥哥是只大灰狼,让我再好好思量思量,莫要被一时意气冲昏了头脑。”
  残阳大笑过后对苏伸出一只手:“跟我去走走吧。”
  入得花苑,赫然是一池荷花,满眼碧叶摇曳,芳蕾怒放。荷花自古以来便有“花中君子”的美称,卓尔不群的风骨引得无数文人骚客尽折腰,它的独特之美,不仅在于花叶蕾茎中赋予的独特韵味,甚至是荷塘中的残枝败叶都会给人独特的美感,别有韵味的雅质、清秀、乖巧都赋予了荷花以灵气。
  所有的赞美荷花的诗词中苏想来最喜欢周邦彦的那句“叶上初阳乾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好似一部不停转换机位的小型摄影机一般将那一池的荷花风神尽现。
  自古以来,花前月下便是上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桥段,眼下虽是没用明月高挂,却也是夏荷沁心,如此良辰美金残阳这般的多情郎怎会放过。
  他一把攥住了苏的手,那手劲大得惊人,带起了一丝带着泛着喜悦的痛楚。他直直的盯着她:“苏,答应我,留下来吧,从此留在我的身边,嫁给我,做我的妻子。”他将她紧紧拥抱入怀中,熟悉而真切的男子气息牢牢萦绕着她,她抬脸望见他的眼底里只有她的身影,唯有她。
  怀中可人儿突然噗哧一下就笑起来:“残阳你真是个登徒子,总是那么贪心,一口气提了那么多的请求,若是全数答应你,岂不是太不矜持了。”
  “哈哈,苏,怎么我倒是从没见过你在我面前有过什么矜持的时候。”
  “你……”
  “好了,是我太贪心,那么先答应我这第一件,留下来,我们再不分开,好不好。”
  “好。”
  欢喜便是欢喜,愿意便是愿意,感情是经不得猜心的。
  “残阳,从此以后,你走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你不知道我有多少粘人,下半辈子你可别再想把我甩开。”
  他俯首深深吻住了苏,炙热而迷恋,带着不容置疑的狂热,辗转吸吮,吞噬着她微弱的呼吸,全世界唯有他的气息充斥着一切,他的唇辗转好似星火,在她心里燃起了燎原大火。纵是如此短暂的分离,残阳此刻已是千万般地思念她,渴望她。苏九根手指缠绕上他的手臂,本能回应着他,神情渐渐迷乱,他身子微微一震,长舌旋即更热烈更深入,汲取着她口中甘甜,苏只觉得自己与他化作天地间渺小的沙砾,瞬时好像肩背上生出了洁白羽翼翱翔于蓝天,雨后终于得见彩虹,这感觉像极了苏从前喜爱的希腊国宝级女歌手娜娜莫斯科的《over the rainbow》,醇厚得好似丝绒一般的女声,正如同她此刻的感受,妙不可言。
  残阳将苏打横抱到池边小亭中,两人靠在长椅上仍然如火缠绵,他双手下滑到她前胸衣襟上一溜纠结暗扣,手指灵巧翻动便一一挑开来,露出苏嶙峋锁骨和窈窕的双肩,看在情人眼里别样的风情万种,他在苏耳边热气轻送:“我爱你。”
  她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顺从地埋首在他怀中,指尖忍不住沿着残阳匀称的胸前线条旖旎游动,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唇瓣厚薄适中,鼻梁端挺,浓黑的英眉下有着最让她迷恋的碧蓝深滩,“我也爱你,残阳。”
  苏俏皮一笑,收紧挂在残阳颈上一双玉臂,仰头一路从他额头吻到唇角再来到微烫的胸膛,玉指停在他阳刚味十足的肌块上,两排修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翕动着,双颊烧得灼热,残阳双掌探入她丝绸小衣内,苏浑身一颤,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予取予求,这一对亲密爱人眼看着就要惊动一场天雷地火,让一池荷花也羞红了脸。
  身后脚步惊现,两人触电一般分开,苏赶紧系上衣带,饶是如此待到一楠跳到跟前,此二人还是狼狈万分,衣衫凌乱,头发纠结,脸上还泛着情欲未退的潮红,小丫头见到如此情形却半点不觉羞涩:“这光天化日的,残阳哥哥也不怕教坏了我这年幼的妹妹。”
  残阳脸上不满早就挂不住了,却又不好发作:“古人云非礼勿视,亏你还是个小丫头,怎么这般不知羞,此次回去怕是要关起来好好管教管教,免得以后闹出乱子来。”
  苏早就一张脸红得血一般,第一次遇到一楠她毫无遮掩地讨教姻缘,第二次又被她撞见在此处上演春宫现场大秀,怕是这个刁蛮的小女子已经把她认定是言行轻浮放荡的女子,都是时代鸿沟惹的祸,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都被一楠瞧在眼里,小妮子三两下又跳到她跟前:“苏姐姐,都是一楠不好,你可别忘心里去。”
  此话一处,苏脸上又是一阵羞红,所谓的不好便是撞见了他二人的好事,一楠又转过身对着残阳:“表哥,我身上的银票都用得差不多了,你再支一些给我,我要上街买些东西。”
  “怎么又来要钱?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每天在忙活些什么,今日不许上街,乖乖呆在宅子里,再这般野下去还得了?”
  一楠突然着急起来:“苏姐姐,你看残阳哥哥。”苏见她对自己挤眉弄眼的,心里一软,便对残阳说:“残阳,还是个小姑娘嘛,别太计较了。”
  “她?你别以为她是什么善男信女,苏,这丫头做的那些勾当你叫是不知道,今个即使你苏姐姐求情都不行。”
  苏无奈看了一楠一眼,耸耸肩。一楠这下才真是着了急,眼看着泪水在眼眶中纠结,怕是迟一刻就要滴下来。
  “算了,残阳,不然这样,横竖我也是初来贵地,不如我同一楠一道去四处逛逛,顺便般给你看着她。”
  “好不好嘛,表哥,我定会听苏姐姐的话。”
  “今日暂且放你过门,你再淘气的话,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翻脸无情。”残阳脸上的怒气七分是对妹妹的关切,三分是装腔作势,苏看着心里早就笑成了一朵花。
  “好开心啊,苏姐姐,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一楠急急拉起她的手便往门外走,力气大得惊人。
  残阳在身后又好气又好笑:“银票也不要了啊。”
  苏听到身后残阳的调笑声,心中无尽甜蜜,她想到斯皮尔伯格1981年的大作《E。T。》,其实是特技故事都极度简单的电影,多年来一直在世界10大卖座电影榜单之中牢不可破,一个可怜的外星小生物和一个现实中孤寂男生的友谊,他们是不同星球的生物,小男孩却仍旧屡次满怀希望的对它说:“Stay!”他请求它能够留下来。
  小外星人终于还是走了,它最后用发亮的手指点住爱略亚的额头,告诉他自己会一直留下那里面,小男孩的记忆里,如此便得以永生。
  男孩子并不是不知道相守是毫无可能的事情,他一再地请求它“stay”是因为任何人即使处在童年就已经明白了爱和温暖,正如同苏,穿越了时间的长河来到了孤立的异世,她和残阳在漫长的苦痛中日渐信任融合,他对他说请你留下来。
  那么她便从此天涯地角如影随行。
  永远忘记不了《E。T。》最后那一个镜头,暮夜深林,埃洛亚用自行车载着小外星人穿乘风飞行,身后是圆月当空,银光浸染整个画面,这画面几乎成为所有孩童幼年时的梦想,苏其实并不知道,在她来到异世的那一段年月,《E。T。》终于在上映20年之后发行了20周年纪念dvd。
  ================废话分隔线================
  那个啥,甘大在此召唤一下,群里人丁薄弱啊,看到的jms进来搞搞玩玩吧,嘿嘿,群号10010177,和我甘大一起,天天沐浴阳光啊,无限感动召唤rainy
  这一章写得极为坎坷,我发现自己没有写幸福情节的天赋,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怎么虐怎么虐,我记得有个叫花露水的亲亲留言说我“虐女主的本事大,虐男主没什么本事”,我有些小小的瓶颈晚上花了3个小时把后面的提纲仔细地再列了一遍,接下来应该会流畅很多,写文通常就是如此,让各位追文的亲亲们郁闷了一周实在抱歉,接下来再请大家拭目以待,看我如何捣鼓这出大戏吧,漂走。
  满地良缘
  七月天,街市上韶光明媚,柳色如云,桐花烂漫,苏直到出了门才收回心思来细细打量起一楠,仍旧是清晨所见的一袭浅紫绸衣,此刻发鬟上又悉心添上了一支璎珞宝钿,乌云一般的头发垂在雪白的脸颊旁,双眉修长清丽,两眼清澈清凉,甘甜红唇,耳旁簪上珠花,为她灵动的娇俏增加了几分抚媚。
  苏被一楠大力地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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