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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毒女-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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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临死曾言是身死是受了何立所迫,也交待自己不能再复阿姐老路……只是要从天香苑脱身而出再接出阿姐,能办得到吗?”,何娴英暗自扪心自问。目光呆呆地定在了周曼云执卷的玉指之上。

按着原本的计划,何娴英是想舍了身子丢了面皮换得萧泽的一时眷顾,只要能将巧英接出宫就好,而其后是在萧家后院里混过一生还是会男主人打发给军卒小厮也无所谓。但是眼前这个六奶奶将自己挑到身边,却是将何娴英那点子想头掐掉了。

不管怎样,她都是做过六奶奶贴身婢女的人,虽然时日尚短。按着大宅门里的规矩,除非六奶奶主动地再把她送回给萧泽,否则兄弟情深的萧世子又怎会犯忌讳收用弟妇的身边人。

而且这个姓周的女人认识娄娴英,但在娄娴英已然苍白的童年记忆里却没有任何印象!她的年纪应当与自己同年或是相差不多……自认灵智晚开的何娴英越发努力认真地回忆了幼时玩伴,抬起的素手轻轻地摁了摁发疼的额角。

“娴英!”,一声带着几分爱娇的轻唤,玉手懒垂,一卷泛黄的书册递到了急应而来的何娴英眼皮子下。

“我眼困!你坐到我身边帮我读完这个故事吧!”,曼云笑意盈盈地抬眼相看。原本还远远有人暗中探看的小亭显然渐已风景乏味得让人失了胃口,只有还在亭子顶上的蹿来蹿去的紫晶正时不时地用毛茸尾巴拍打着青瓦,扑扑作响。

“婢子遵命!”,何娴英恭顺地接过书册,看清墨字婉约一笑,“原来奶奶在看前朝话本故事,要奴婢读的可是这篇‘流红记’?”

周曼云手撑着下巴,微闭上眼帘,点了点头。

清雅的女声得了肯定,立时随着沙沙的翻页声响了起来,“时已深秋,夕阳残照,秋风萧瑟,落叶纷飞……于书生于御河岸边正撩水洗手,见水面红叶隐题墨迹……红叶上面正题诗四句‘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

好去人间?娘亲的临终心愿不也是要让姐姐从那深深宫阙中走回到人间?书方念了一半,读书的丽人反倒嘴里噙着字句冗自呆呆地痴了,眼底隐有泪珠轻转。

“人世古今同。想来千百年来,所有困在深深宫阙中的女子看着韶华流水。都会有同样的感慨吧?”,曼云犹自阖着眼帘,低语喃喃,自说自话。

静待了好一会儿,何娴英缓缓地伸手合住了卷页,哑声道:“奶奶,曾言及童年有旧识与奴婢同名,不知其人现在何处?又或者,六奶奶能不能……”,如果真有所谓的童年旧缘。她是不是也能将残存的一点希望放在了这位从未在人前揭破过出身的六奶奶身上?

当年丰津周家遇匪。娄伦应当也是帮凶之一。前事即便自己不计。但说得太清太明,反倒会让已然动摇的何娴英心生了抗性。送上门的援手向来不值钱,反倒不如索性神秘到底……

周曼云心念一转,轻叹了口气道:“故事里韩侍书流叶御河。赌得不过是上天恩遇。佛家有言:因缘合则万物生,因缘离则万物死。世间一切无非缘尽离散,有缘相聚。送到眼前的缘份同样也是稍纵即逝,能不能捉得住,赌得对却得由了己心。所谓自助天助应当也是如此道理吧?”

学着擅言偈语的老僧,周曼云沉静地闭着双眼呼吸悠长,一吐一纳,悄自数息。

“还请六奶奶救救婢子!”,甘雨亭中原本坐在曼云身侧的挺秀身影突然地软瘫下凳。双膝结结实地磕在了地上。

亭檐上的紫晶正巧飞身扑上了一串铜铃,清风之中一阵儿叮当乱响……

“羡慕吗?”

料峭春风扑面来,立在敞窗旁的萧睿目送着仿若走路欢喜打颠不沾尘的六子身影远去,突如其来地拧起浓黑的双眉问向了被自己留下身边的长子。

萧泽尴尬地收回了投在弟弟背影上的专注目光,转脸看向父亲。若启若合的双唇不知该如何应答。

“我倒挺羡慕那小子的。”,朗朗日正好,没灌猫尿也没有外人在旁,不称本公也未称老子的萧睿侧头认真看向萧泽,倒似将长子当成了推心置腹的兄弟。

“也许是我玩女人的名声太臭,反倒让世人忘了萧家本来也专出痴情种子。当年若不是萧家几代只有嫡枝,而无旁系的枝繁叶茂,又怎么会遇上个狗屁的代王之乱就剩下了我这一枝独苗。打从我刚刚懂事,爷爷、姑母还有阿姐就耳提命令要我记得长大成人后一定为萧家开枝散叶。”

萧睿抱起双臂,眼眸清清,嘴边勾起的笑纹更是透着森冷。

“爹爹为萧家所做一切,应足令列祖列宗在九泉之下尽感宽慰。”,萧泽肃立在一旁,轻声应和,心中快速地思索着对父亲突提此事的用意。

“十三岁那年的上元节,我在皇帝姐夫面前一时嘴快露了底,说爷爷临终有安排家臣教我武艺,要有所成必得培精固元。结果当天夜里他就赐我留宿玉露殿又安排来了侍寝的宫人。秽乱宫庭?哼哼……阿姐在承天殿前跪了整整五个时辰,又许诺凤宝钦册宫中妃嫔,才换来将我迁到云州的开恩。萧家世代所守的燕州也就这样没了!”

也许是因为故人尽逝,以胜利者的姿态重回到洛京的景国公翻着久远的记忆感慨万千,“当年年纪小,也不分不清是自己睡了女人还是被女人睡了。倒是两年后,我装疯卖傻地将从当年玉露殿起就跟着我的两个宫女先后亲手杀了。萧泽?萧济民?”

“爹!”,被唤到的萧世子恭顺地应了声。

“匡世济民?”,景国公立在窗前,使劲地摇了摇头,“你的字是八年前取的,就象是丢给狼群里的鲜肉一样,是给那帮子盯着洛京眼睛发绿的老家伙们看的。不然谁跟跟着咱爷们?可当初,你一生下来,我把你抱在手里,也只想着老子这辈子要做的大事就是让自己的儿子能自在地睡喜欢的女人。”

原本肃脸静听的萧泽忍不住在父亲无赖而又畅快的低述声中轻声一笑。

“可是萧泽,你不可以!萧泓可以任着性子做的事,你不能做,身为萧家嫡长子,你也没资格做!萧家也不能再出一个萧小六。”,当儿子的笑了,做老子的脸反倒又绷了起来,“私下里求你舅舅帮忙劝我,席上主动塞给明允的酒壶……萧济民,那周氏有恃无恐地闯宴是不是也是你先行通风报信?”

萧泽立时跪在了父亲的瞪视之下,“儿子不敢!父亲已决意谅了小六的事,儿子半句都没跟周氏讲过,就连六弟也不知!”

萧睿犀利的目光在萧泽的脸上驻留了许久,才转过脸道:“你起来吧!看来实是周氏那个傻大胆儿的女子自个儿赌对了。若昨个儿她表现得绵软柔弱,不堪一用,说不得我也得顺势入了贺坤的套,得让小六停妻再娶,娶了贺家硬要塞来的贺明岚了。”

能够读出父亲对贺家怨气的萧泽暗叹一声,低下了头。

原本萧贺两家有过共识,待景国公入京,会在洛京为小八萧泷和贺明琦成婚。但是贺四小姐却在十一月间意外坠楼身亡,因为联姻事本未张扬,萧睿也有意为萧泷另聘了李家女,可不曾想贺坤在沿路北上时还是念念不忘要将个贺家女塞进萧家。

“老贺魔怔了。以为若是防我假道伐虢,有了姻亲关系会更稳当些。但其实,女人,女人又算得了什么!”,萧睿摇了摇头,轻声对长子道:“只是跟他硬拧着也不是个事,为求一时安稳,说不得要委屈你多娶一房贵妾!”

“爹爹!”,萧泽抬脸,一丝惊讶从脸上划过又瞬间平静地抱拳相应,“儿子谨听父亲吩咐。”

“眼下在洛京我们还没扎稳脚跟,云州为萧家根本,你的娘亲妻儿还有弟弟妹妹们暂时不会过来。那个挑人只会分干净不干净,根本不看人家世背景的周氏担不起主持中馈之职。我也会在洛京城里放出风,从都城名媛里再为你择上另一房贵妾,交托打点公府事务。在贺明岚服完九个月的齐衰前来洛京后,让她们旗鼓相当就好。”

也许父亲当初对儿子的期待只能由小六干净地实现了,自己这潭子浑水也就无所谓再增了多少废料。萧泽撇过淡淡的酸涩,抬脸笑着将父亲的嘱咐一一应下。

“既然你要正式纳妾,后院别人塞来乱七八糟的女人就干脆都送到爹爹这儿吧!反正,反正老子好色!”,萧睿大笑着搭上儿子的肩膀,尽露了一副哥俩好的痞相。

☆、第262章 匹夫当关

天空水洗过一样的碧蓝,舒展在阳光晴好下的洛京城里透着股子焕然一新的勃勃朝气。

取着三九之数的敞宽御街两侧挤着满满当当的人群,尽职的城卫秉承需要体悯百姓的上意并不横眉竖眼地驱赶,仅在长街已近皇城的地方只放进了暗里核实身份的官家内眷,外松内紧。

再往前五十丈外到皇极门却是一览无余的开阔。

玉带河水静静流淌,金明桥飞梁挂虹,正紧紧闭着的皇极门上铜钉锃亮。去年冬时就如雪片一样飘飞声讨着江南小朝廷的檄文已深入人心,洛京皇城在新的一年决意迎来了新的主人。

一国之君正式的登基大典自然不会让城中的一干闲杂人等观礼的。

能允了诸多百姓围观的二月十二日,同样是钦天监算出的好日子,不过是景国公领着众臣奉着未来的天子入皇宫重开朝会。此前上上下下达成的共识坚定只不过是藏在私邸中的心照不宣,不正经地拿到朝堂上走个过场,何以堵住天下的悠悠众口。

何况从出生起就被皇帝叔叔软禁在破旧潜邸的小皇帝,也得在正式登基前先移居进皇宫。

进宫时间定在辰时正,此刻看戏似的热闹纯是景国公意欲耀武扬威,众大臣同心协力捧臭脚的结果。

远远地望着朱雀大街尽头的皇极门,藏身在人群中的周曼云一双眉眼弯弯,虽则心中暗觉好笑,但脸上还是竭力保持着端淑娴静的门面。

立在曼云身后的吕守穿着一身侍卫样式的青衣,紧搂趴在怀中的紫晶,绷得象棺材板一样的冷脸,轻蔑地撇了下嘴角。在他眼中,杂在一堆官员女眷中等着御街旁的周曼云打扮素朴低调地丢份子,待人接物尽显懒散,还不如一直帮着她支应各方寒暄的何娴英看着顺眼。

何娴英的气色比之前几日好出了许多。原本眼圈暗带淡淡的黛黑全然不见,面润腮红。以至于得知她现在被拔到萧家六房的何夫人在凑上前招呼时,还轻捏着她的小手偷问是否是被世子给了萧家六爷过了明路?

“确实是经世子安排留在六房。”,何娴英细声如蚊一样地应了,带着点淡淡的腼腆。何夫人半带遗憾半感满意地离去,何娴英目送背影的温顺目光也渐渐清冷。

过了明路的投靠不假,但与何夫人隐晦想的那种卖身截然不同。当日直揭身份跪求了六奶奶之后,自己就被六房夫妻带着同去见了世子萧泽。所能知的天香苑中事,她已尽皆吐实,也苦求了恩典放姐姐出宫。相较于有着逼母自尽之恨的何家和天香苑,没有利益冲突和恩怨纠葛的萧家应当是更适合抱的粗腿。

只要今日景国公护着将新出炉的小皇帝。从潜邸踏上御街。穿过皇极门。直上承天殿……自己接了姐姐走出深宫的一点卑微心愿应当会很快实现,说不得姐妹俩个还能得了自由,堂堂正正地为人妻母。

何娴英满怀期待的双眸与众人一样紧紧地粘在御街之上,不敢轻眨。

“啊!”。一声惊呼,突然从何娴英的嘴里逸出来,汇进了周边人群同样的诧异声中,拍耳如潮。

紧抿着嘴角的周曼云,随着众人的视线望向了皇极门,心中悠长一叹。

不过瞬息之间,巍峨的皇极门门楼前的空地上象是凭空长出来的一样多出了一个端正踞坐的人影。陈朝二品武将的大礼服在阳光下反着血色红,象是一把正插在皇宫中轴上的利刃,结结实实地堵住了正缓缓拉开的皇宫大门。

“简统领!”。突然猜到看不清面孔的那人是谁,吕守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紫晶不满地顺势溜到了青石板的地上,再一个飞跃蹿身,巴住了曼云的肩头。

前世会来的今生差不离,而古人所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也有着一定道理。遍寻不至的简怀。果然如前世的话本故事一样神秘地出现在了皇极门前,摆出了一幅誓死要螳臂当车的模样。

周曼云翘起嘴角微微一笑,从肩上捉下紫晶,一边温柔地帮它顺着毛,一边好整以暇地等着看戏。

今晨不到丑时,萧泓就离了她与父兄会合,临走进眉间还锁着淡淡的郁结。入城后找寻简怀的任务,多少让萧泓有些挫败之感。但革旧鼎新的战车已经冲到了皇宫大门前,总不能因为一块看不到的土坷垃就停下来,只能一往无前地冲过去,说不得在最后的冲刺中会惹事的障碍就会自个儿跳了出来,然后随手解决不过是小事一桩。

一枚尾带着袅袅白烟的哨箭咻地一声钻上天空,仿若在碧天上生生地划出了条白色伤痕。

抖袖放箭的简怀,板直起身子慷慨激昂地对着向他围过来一队执枪的禁军不知吼了些什么,围合而来的士兵又整齐地退了下去。

原本已净空的御街上,开始有马匹不断地奔走,象是在来回传递着简怀要求谈判的信息。

“原皇宫禁卫军的统领简怀……说是若国公大人执意要带着戾王之子和王公大臣们进宫,实为谋逆……他在皇宫中各处要地都安排了玄武卫暗部的死士,若国公队伍敢近一步,会再发了哨箭,让他们在宫中纵火,总之是不让外人得进……”

被安排去打听消息的吕守效率极高地挤了回来,低声在曼云耳边回报,清秀面庞脸色讪讪。

“你是想着早知道简怀要玩这手,你就应该耗着不降?”,曼云秀眉轻挑,不理眼前事,却是寻起了吕守眼底带着的刺。

“简统领此举会让国公大人为难了!”,被看穿小心思的吕守索性直起了腰,带着一点幸灾乐祸。

“不过只是小事一件!”,周曼云依旧老神在在地轻抚着紫晶光滑的背。不比在场似乎提心吊胆的其他人,前世里多少听过些故事的她心静神定。如果不是萧泓曾亲口跟她说过没找到简怀其人,她都怀疑过这姓简的某人就是景国公请来的设下天大骗局的托儿。

看似狠厉的威胁到最后关头在一个不知来历的白衣人劝说下放弃,几经添油加醋就成了菩萨显圣度化的神迹。得以顺利登基的小皇帝是天命,而几年后禅位给景国公更是当日就有箴言相赠,顺天应运而行的结果。

周曼云今日心情大好地没躲在府里偷懒,除了要亲眼见见丈夫随行军中的英姿。还有就是要来瞻仰下前世少了眼缘的神棍诞生。

“奶奶的镇定自若,奴婢们自是比不了的。”,原本揪起心的何娴英转脸恭维着曼云,也权当借了镇静的主母安安自个儿的心。随着她的话尾,挨得近的几家夫人也将目光投在了曼云身上。

“一定会平安大吉!”,周曼云一字一咬说得清晰,在各家夫人的关注下展开笑颜,灿烂如花。

“简大人自小修得纯阳混元功法,身若金铜,寻常兵器伤不得。就算用弓弩狙击。在箭矢射中他之前。要发出哨烟还是轻而易举。何况。这样的日子只要见了血光就不好了!”,待得周曼云收笑回身,束手立在一旁的吕守阴阳怪气地从齿缝里小声地挤出了提醒。

“何必擅动干戈?只要寻了他信得过的人来劝服他就好!”

“六奶奶还不知道简统领在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亲族,也无妻儿吗?”

“这世上总有他在乎的人吧?”。周曼云的笑容依旧璀璨,盯着皇极门前的眼眸闪动,尽显期待……

“该死的简和尚!简乌龟!”,景国公萧睿的吼骂声毫不遮掩的破喉而出,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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