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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毒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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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小心!”。徐讷轻声交待着。

周显和蔼地笑笑,伸出另只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

在过年时,周显认了徐讷当义子。为着相投之缘,也为了徐讷这个外男长期住在周家方便些。毕竟给周显治病,教导曼云,还有伺候小胖子周恺,都非一朝一夕之事。

听到徐讷的声音。趴在白露肩上的周恺乐了,一只胖乎乎的小手直直地伸了出去。

小木船将将要戳到徐讷的胸前。一声奶香气十足的含糊叫声,跟着响了起来。

“爹!”

一室之间,须臾愕然。

“叠叠……爹……爹……”,也被自己的发声弄得困惑了一下的小胖子,突然象是找到了其中的乐趣,开始玩命地整串地嚷了开来。

都怪徐羽那张臭嘴!

原本已要转进后堂的曼云,一个箭步冲了回来,欢喜地抢过了周恺硬要塞向徐讷的小船,惊异地叫道:“阿爷!是爹爹在天之灵,要护佑着恺哥儿一帆见风顺吧!”

“是呀!柘儿在天有灵!”,周显跟着朗声而笑,大方地招呼了身边的徐讷,道:“敏行!你来抱着恺哥儿!白露还是回去好好地伺候你家奶奶吧!”

周恺顺势靠在了徐讷的怀里,很是惬意,对被姐姐忘还回来了的小木船毫不介怀。

看着祖父一行人的背影依旧笑意盎然地走远,周曼云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那个徐叔到底是什么人?”,高维的小脑袋凑到了周慎的肩上轻声问着。周慎还没答话,就只见曼云恶狠狠的目光瞪了过来。

周慎拉了拉二表兄的衣袖,将他一路扯到了宴桌之上。

原本以为周慎会说出些什么秘密的高维,只被表弟一样又一样递到眼前的食物顶住了小肚皮,关于徐讷的只字半句都没听到。

君子念恩,且不在背后言人是非。谨记着高氏教诲的周慎,极尽主人的热情。

“那个姓徐的是什么人?”,另一边的女宾席上,黄氏也趁人不注意用帕子掩着唇,问着小姑高氏。高氏轻轻地摇了摇头。

听不到前世的婆婆在探听什么,但曼云猜得到!一只小匙将眼前的七翠羹搅成一碗混沌。

高家的母子俩在前世里也是这样!

这会儿,估计他们又在那儿凭着“眼见”的事实聪明地推断出了“奸情”!

☆、第76章撇清

曼云一直以前世的记忆为经验,对高家母子很是反感。

其实只是好奇心起的高维没再打听,见小姑不愿搭话头的黄氏也就将应当是属于周家的私事立时抛在了脑后。

但人之执念是深入骨,否则也不会有智子疑邻之说。

从周恺的周岁日起,曼云对着高维就更见冷淡,直到高家母子四人启程沿江北返之时,她也又借口生病避到霍山雁凌峰下的药园。

隐在山阴凹处的药园子里外三层,为防着外人偷进采摘,最外一圈纯是市面上常见的药草,专供人看的。而再往里走,就层次分开,逐级管得越发严格。

种在最里圈的是从南疆移来的“毒”草,不过两亩。由周显指定着一位可靠的老仆伺弄着。老头儿无家无口,带着两只大狗自就住了看园子的小屋里。

因为园子初起时,就有交待过有些植物的枝叶根须会致人命,老仆就战战兢兢地看着门,严按规矩,从来也只放徐讷与曼云两个进去。

“开园大吉!祥爷爷辛苦!”,曼云娇笑着给须发皆白的老头儿递上了一个大大封红。

泰业元年,开春一通忙活,她还是第一次来到这药园子里。

看着穿着象乡间男童一样褐衣短衫的曼云,欢快地向着药田深处跑去,七十有余的祥爷不禁摇了摇头,嘴里嘟哝着道:“漂漂亮亮的一个姐儿,天天学着医药,不是个事儿……”

老头儿的叹息散在凉凉的清风中,还没赶上曼云的小影子就消了音。

快步冲了过来的曼云在蹲身在药垄上的徐讷站定,慢慢地敛了脸上的喜色。

徐讷手里正拿着一束草茎,绿叶蓬成了伞形,几个紫色的根须象是一根根细小的竹签子。徐讷的眉皱着。显然眼前的植物生长情况并不符他的意。

曼云俯身撑手在膝,侧着头看向徐讷,试探问道:“师父,新移来的紫铃有问题吗?”

象是婴儿手指粗细的草根被徐讷揪在手中一根,他抄起刀子削下一块干净些的,直接就塞进了曼云的嘴里。

一股夹着泥土清香的草木清气氤氲在了曼云的口腔中。

仔细地嚼了嚼,小小的植物块茎分散成带着黏性的细碎,被曼云一下子咽了下去。

“没毒!”,周曼云惊异地喊了出声。

“嗯!本来的紫铃长成之后,会在地下结成双铃样。食之略带辛辣,有剧毒灼胃才是。”,徐讷苦笑着。也扔了一块入嘴,稍后道:“移到江南后看着长得挺快,可不成想,只能用来当个吃食罢了。”

“也是它挑地方,我们种其他的。也都还好!”,周曼云温言安慰道。

毕竟,现在阿爷治病会用到的几种药材毒草在药园中种的成效还是不错,其余的新品也只是用来教她学毒的。

“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要带你到南召去一趟,那里虽然……想来是因为南召丛林里特殊的瘴气毒雾。才能让紫铃这类的毒物长得更好。”,徐讷轻声说着,别过了头。

“师父想家了?”。周曼云笑着拉上了徐讷的袖子,不依不饶。

“没有,只是有些南桔北枳之感。当时收到紫铃种子时,我根本就没想到会这样!”,徐讷笑着。将手里还握着草茎都丢在了地上。

曼云的小鼻子皱了皱,尽显出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道:“别说植物了,人也一样!”

话出口,曼云有些呆了,她突然一下子想到了昨天来她院里探病顺便告辞的高维。

小少年想着将要离别,跟她这个童年旧识,讲了许多暖心温肺的洛京旧事。她故作懵懂装着记性不好,高维也一直不以为意,总是笑意相迎。

这一世还没长成的高维与前世的那一个,是一个人还是不是一个人?

今世的曼云又和前世的是不是同一个?

周曼云抽出了别在小靴筒里的潜霭,又自个儿削了一块变异的紫铃块,放进了嘴里。

这一次,紫铃的味道在清甜中带着一点儿涩意……

早春的阳光撒在一望无际的江水面上,金鳞跃动,晃着人眼。

蜿蜒的沱江之上,一行从霍城出发的船队由南至北地逆流而上,缓缓地向着允州清源渡靠了过来。

只有一只客船靠向了渡口码头,码头上已有着一队人正等着乘船来人。从另一艘货船上也放下了一只小船,向着岸边驶去。

其他临时结了队的客商船都只是暂歇,船摆开船身,驶到了较偏远的泊位停了下来。在晃荡的船舱里晃当了许久的人们,一个挨一个如雨后春笋样地在船甲板上冒出了头。

“高家人上岸了!杜玄霜也跟去送了!”,刚才放小船到江中的大货船上有人窃窃私语,议论着同行的船伴。

“从前在洛京,高恭一向除了周家,与其他拐弯抹脚的亲戚们十三不靠,所以到最后才捡了个便宜,得了今上的青眼,也算是给了他一个肥缺。”

“说不准是在京里的兄弟们看走了眼,没看出这位高爷啥时烧上了当今的那锅冷灶。”

当今天子前梁王,在先帝成年的诸子中,母家身份最为微贱。若不是大慈恩寺的刺杀,好些人都还注意不到这位皇子,而后来先帝立了梁王为太子,更是让人扼腕,觉得是齐晋两王相争,让梁王得了渔人之利。

听着有轻微的脚步声响从甲板的另一头踱了过来,霍城升平号的卢鹞立时冲着心腹手下挤挤眼,高声笑道:“小呆!你可晓得,为啥我们组着船队一齐从霍城出发时,咱高掌柜来码头送别,跟在杜二哥边上的那位高府小二爷皱着眉头非要老高改名?”

“为啥?”,一个瘦瘦的年轻人立时附合,摆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打听着了,高家那小子叫高维,就跟老高高维明差一个字!”,卢鹞得意地昂首大笑,象是占尽了高掌柜便宜的样子。

不过下一刻,他已揽住了走过来的邢老四的肩膀,大声求着支持,道:“老四,这改名还论个狗屁贵贱,要轮长幼对不?要改,让那小子改去!”

“对头,是要讲岁数的!”,邢老四高声附合着,一脸笑,掩着心中暗起的沮丧。作为老资格的军中斥候,在船板上被几个老江湖识破了行藏,他自觉十分丢人。

“邢四,你脸这么白,不是又吐了吧?”,卢鹞的手用力地拍打着邢老四的背心,很是关怀备至。

相互较劲称着斤两的几个汉子呵呵笑着,拍肩捶胸,俨然旧识。

码头之上,高恭拱手相送了顺道将黄氏母子送回允州的杜玄霜,转头走向高家来接人的马车,一脸严肃。

“高大人,刚才那人是哪位贵亲?”,边上有穿着官服的渡口小官凑了上来,恭敬地问着。夜泊在此的船只按着惯例是要收些泊船费的,但轻重还是由视船而定。

“只是顺道跟着内子归船的普通商人。”,高恭应得清淡。

小官会意地拱了拱手,权当送别。

隔着车帘听到父亲答话的高维,眼底一黯。

马车缓缓驶离了清源码头。

月色融融,合家团圆的高府依旧如往日一样,度着温馨而又安详的时光。

等着父亲考较完这段时间兄弟两个做客霍城有没有拉下课业,高维大胆地问道:“父亲,您在码头对那吏官讲周家顺意船行的船只是普通商船,是怕他们徇私给周家便宜吗?”

对于父亲在码头上的说词,高维想了半天的理由。最后说服自己是父亲到任不久,人又刚直,不想落下把柄与人。

“嗯!”,高恭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高维脸上立时露出了欢喜的笑容。

打发了儿女睡下了,高黄夫妻两人夜话,又渐绕回了高维问过的码头事。

熟悉丈夫的黄氏不会象儿子一样想得简单,她略带忧虑地问道:“码头上那些小人都是吸血敲髓的,若周家船队肯出血也就罢了,若是不肯,闹将开来,夫君你没为周家说话,恐会被周家埋怨。毕竟小妹只是跟周家子析产别居,高周两姓之好的关系还在呢!”

“高蕙与周柏闹了生分别居的事,我已在允州告诉了上级同僚。日后内眷们交际,你要顺着点话意,透出我们和周家已然不和的意思。”,高恭没答妻子的话,反倒另行嘱咐。

“这行吗?”,一向以夫为纲的黄氏微微愕然,道:“周世伯得知,会有不妥吧?何况周柘不还救了当今?”

“世伯知道!”,高恭倦倦地合上双眼。

半响儿,黄氏才听着丈夫缓缓的说话声。

“当日我急赶回允州没跟你细讲。原本,我还想挽回下蕙娘之事,是周世伯建议我,不如趁此机会与周家远些关系。周柘的救驾之恩,尽是私下传言,先帝与当今的圣旨上都只写着周柘身死是遭了池鱼之殃。

救人,特别是救驾,哪是常人能做的事情?天子授命于天,是自有上苍庇佑的。也只有不开窍的,才会在天子面前提着他还欠了谁的救命恩。和夺嫡一样,这功劳也不是好事,周家不想沾,高家更不想沾。

我能得此官位,走的路子,你是知道的。况且说来,天子就是赏识我性子孤介耿直,跟周谢等显贵的亲戚并不亲近,所以,我也只能暂且这样孤下去了。朝堂还未安稳先这么着,待两年事定了再论亲戚情,周世伯那边也不会介意……”

☆、第77章再嫁

泰业元年到泰业三年,从北边传来的消息先疏后密,洋洋洒洒如雪片。

远在北疆的那场拖了两年多的大战,就象曼云前世记忆一样,以陈朝的惨重失败而告终。

只是这一次曼云可以很清晰地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不类前世。

泰业元年四月发起对瀚国的北征,当今摈弃了那些一味守成,胆小畏战的老将,包括曼云的外祖父杜恒城在内。统领着大军的刘道昌是新帝皇后的大伯,刘家也是北地数一数二的世家之一,刘道昌本人在永德末的那几年也收了个常胜将军的称号,很是屠过不少的河人反贼,并非一点领兵经验皆无的初哥。

大军在燕州集结等待出征前,刘道昌就拿些不遵帅令的边地低级将官人头祭了旗,其中有两个还是杜恒城收养的义子,丝毫没把杜老将军的求情放在眼里,顺顺当当地就接过了燕州的军政大权。

再接着,突入瀚国境内的大军势入破竹,直到在黄沙万里的“魔海”沉戈折戟。

进入那片沙海的八万军队只回来了万余,除了少数核对出了死亡名单,其余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曼云的两个嫡亲舅舅也在其中。

被安排守着燕州城的杜老将军听到前线消息吐了血,却又赶上了瀚*队反扑攻城。

燕州府城关隘坚守十五日,未得援助,城破。

杜恒城,身死殉国……

当外祖父身死的消息从北边切切实实地传来时,周曼云悲愤非常,她也明白了前世里为什么周府上下一直隐瞒着娘亲的出生来历。

应负指挥全责的刘德昌只是被削职为庶民而已,但在燕境被瀚国铁蹄尽踏时,一批身故失踪的原燕州将官在承受着百姓骂名的同时,还要被朝廷论着他们在这场战役中犯下的罪错。

雨声沙沙。霍城溪南小周府耕心堂的正堂里,周显也正跟着孙子们分析着这场糊里糊涂就输掉的战役。

“泰业元年,为先帝雪耻而起干戈的说法本就站不住脚。永德十五年,由北至中原,十数州皆遇旱情,一向由关中各地供应粮食的京城也曾遇了断粮危机,瀚国境内也如此,因此才有了胡蛮军队南下掠食。京中定策北征者可能想反趁了瀚国危机,夺下沙洲、蒲海、大泽一线重地,连通西域通道。将瀚国领地压缩到克伦河以北……”

周家诸孙中最长的周恪正站着,指着挂在堂上的一副地图侃侃而谈表达着自己观点。他已经十七岁了,再过半年。就要与邻县义宁柳家嫡出的大小姐成婚,真正地担起周家嫡长孙的责任。

他的父亲周松仿佛是在山中结庐读书读上了瘾,这些年除了些年节的大日子,都呆在山上当着隐者。

一室几乎都是周家男丁,只有在周慎的小桌隔壁。板着身子坐着男装打扮的周曼云,已近十岁的年纪,渐显了小少女的艳丽姿容,只是神情一片清冷。

周恪讲完自己的观点之后,二房的周忱也起身,慢条斯里地说道:“先帝立今上为储时。就迎了关中刘家的嫡女为太子妃。也多有当年借助北地豪族支撑,应付灾荒之意。与江南世家多往南拓,开茶园设盐场一样。那些北地大户也尽想往北拓,如能重连西域,他们的获利可就最大了……”

“现而今北地一大败,一直偏好任用北人的今上就立了不少出身南方世家的妃子呢!我舅家也有两位表姐……”,周惕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压低了些声音,道:“就是洛京谢府。又送了两女入宫为妃。还有张、史等家也一样……”

堂上的议论象是失了控,越发热闹,但终归在最后还会再绕了回来。

曼云看了看堂上闭着双目象是睡着的阿爷,再看看与前世大不相同的堂兄们,垂下眼眸,专心提笔在纸上练起字来。

从一开始,参与阿爷给兄长们的教学起,曼云就是个异常乖巧的旁听着,只听只看从不多说。久而久之,男孩们也就习惯了有个喜欢装哑子的堂妹呆在一边。

今生和前世是不同的!

对照着手中的一本《崇明文集》,将要传回北地的消息一点一点地编进家长里短的絮语中,周曼云心中一片清明。

信是写给还在远在北地的外祖母莫支氏的。

杜夫人在燕地沦陷后,护着丈夫的遗体逃了出来。原本暂居延州,可待朝廷派员调查口出悖语时,她拿出了异族女子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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