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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经济适用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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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其他人面对他时是怎么想的,但她每次看到杜凯文,心里总会有许多矛盾的感觉,又想把一切做到最好让他看到她的改变又模糊地想要躲避他的注目,这种矛盾让她在他面前频频找不到自我,她觉得疲劳,因为现在她需要努力维持自己在他面前的镇定表象,而这种努力,是需要极大地耗费她的精力的。

吴慧没有想到的是,当她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来看杜凯文的时候,杜凯文也在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来看她。

两年之后,吴慧又回到他的面前。

这是他想看到的结果,这一次她出现的时候穿着度身定制的套装,短发利落,肌肤白净,双目有神,两年前那个苍白瘦弱的影子完全从她身上隐没,他再也看不到她曾经的样子,所有人津津乐道她一路走来所取得的那些漂亮战绩,没有人想起她的过去,没有了嘲笑与漠视,她现在是一株终于在石缝间挺立起来的植物,面对阳光,自信到极点。

他很满意,但又有一些失落,看到预料之中的结果当然令他愉悦,但随之而来的是可惜。

他生活中的乐趣原本就不多,这些年来,更是消失一个是一个,后继乏力。

但吴慧是不同的。

很快他便发现,这个女孩子能够带给他的乐趣,远远不止于此。

吴慧是那种凡事绝不妥协的性格,做事讲究结果,对过程全不计较,想尽一切办法达成目的,而且他之前没有发现的是,她竟然是个脾气火爆的人,气急败坏的时候会一个人跑到楼顶又叫又骂,过去的那些人前压抑绝对是假装。

他发誓,第一次听到她独自叫骂只是个巧合,他在香港的办公室在大楼顶层,有小电梯直通楼顶花园,他偶尔也会去透口气,楼顶花园较高,没有对外通道,下面还有个露天的平台,另有楼道梯可出入,但平时多半锁着,根本没有人上来。

是以那天他听到那段精彩纷呈的发泄式叫骂之后,连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幻觉而已。

但当他低头看到独自立在平台上的吴慧之后,笑了。

她还穿着套装,双手扶着平台最外的栏杆,声音很大,用词精彩,有许多他根本就没听说过,偶尔挥一下拳头加重语气,脸上表情生动,简直与平时判若两人。

这两天她正与另两个助理一起完成一份项目经费预测,客户方难缠到极点,他虽然是从不管这些过程上的事情的,但偶尔看到她平静表面趋近破裂的痕迹,总觉得很有趣。

她过去的那种坚忍仍旧在她身上发挥着作用,任何情况下吴慧都是善于自我控制的,但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一切人前的坚忍之下,她居然会用这样热血沸腾的方式发泄不满,发泄也这样特别,果然不辜负他的期望。

之后吴慧便发现,自己越来越多地被杜凯文带在身边,她倒并不介意自己在哪里工作,都是工作而已,更何况跟在杜凯文身边,也有许多可学的东西,但她渐渐有一种错觉,错觉自己一直被一种颇玩味的目光所缠绕,有时远,有时近,有时她敏感地转头,看到的却是人群围绕中的杜凯文,忙碌得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哪里有空来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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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呼唤正文的大家……番外一共十个章节,要是真的太过想念启中和小君,那我明天更正文吧,同意的同学举手

启中和小君:继续约会继续约会,不要理睬这个奇怪的女人

番外

飞机在十四个小时后平稳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没有人等待吴慧,她是自行回国的,临走前只是给公司发了一份邮件,说自己有紧急情况需要提前回国处理。

唯一知道她与杜凯文私人关系的他的现任特别助理李立接到消息之后立刻报警,吴慧上飞机前得到的消息是警方已经介入调查,警方需要她的协助,她觉得杜凯文并不会乐意把他们的关系大白于天下,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但令人非常莫名的是,李立说没有人打勒索电话,之前也没有任何警告与威胁,杜凯文就像是传说中的海的女儿,水泡一般消失在大海中。

但是就算是在大海里,她也不相信杜凯文会消失。

这男人身上仿佛有无穷的精力,她曾经与他一起出过海,五年前的冬天,他带她去海上与泰国客户会面,杜凯文位高权重事多排场大,总之每次出去身边助理起码两三个,虽然每个人都带上了厚厚的准备资料,但她上船的时候心里仍旧嘀咕,见面讲话哪里不行,非得开着游艇去海上离开现实社会,到底要谈什么生意?贩毒去的吧?

不过杜凯文的确是去谈生意的,谈的还是泰国的某块商业用地,对方是泰国政府里的人,平日里顾虑颇多,到了海上却兴致大发,游艇豪华,居然还开了一场很小的派对,一些客人从海上坐快艇上船,吴慧这样不识八卦为何物的人都看出几张熟悉的名模面孔,船舱里一片春光。

但是杜凯文却一直意兴阑珊,她一开始以为他对谈下的价钱不满意,但合同上所标的数字却连外行人都知道这地价简直是半卖半送了,她正在心里念着什么叫做榜样就是蛇吞象,杜凯文却站起来对着她发话。

“跟我来,出去透口气。”

吴慧跟出去了,老板就是她的衣食父母,他发话,她当然是要听的,原以为所谓的透口气就是在甲板上走一圈,没想到他直接跳上了船侧的快艇,还回身看她,好像在奇怪她在等什么。

她没等什么,只是有点怕水而已。

吴慧出生在山村里,这辈子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海还是在大学毕业以后,至今不谙水性,游泳池都会让她尖叫,这样无边无际的大海,简直让她血液发冷。

但是杜凯文并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他接下来的动作就是伸手过来拉了她一把,男人的手势坚定有力,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已经踏进了那艘小小的快艇里,海面平静,但快艇小。电子书,起伏感仍是明显,她立不稳,仓促坐倒在位置上,双手死死扣住两侧扶手,根本不敢放开。

快艇启动的轰鸣声伴着杜凯文的笑声一起响起,她在飞溅的浪花中发抖,怕得狼狈不堪,他侧头看她,眼里跳跃着一种光亮莫测的东西,船速慢慢减弱,最后几乎停顿,而他松开一只手,俯下身来,吻了她。

她有一瞬完全失去了反应,但随即整个人都被愤怒所填满,浑身一阵一阵地发抖,手指控制不住地哆嗦,这种愤怒并不是来自于这个突然的吻,而是来自于她心底深处某个神像的破碎。

那个神像,是杜凯文。

他是让她这些年来唯一坚持下去的动力所在,是她所有努力付出的方向,是她战斗到遍体鳞伤血肉模糊都不放弃的原因,她是因为他才蜕变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他怎么可以亲手破坏她心中的他!

这种愤怒让她猛地立起身来,伸手推开他的身体,她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一艘海中央的快艇上,耳边只听到杜凯文很轻的一声,“小心”,然后她眼前天旋地转,失去平衡的身体仰天跌在座椅上,同时响起的是扑通落水的声音,冰凉的水花溅落在她的脸上。

吴慧接下来所作的愚蠢举动让她抱憾终生,在惊恐地趴在船舷边看不到杜凯文冒头之后,她居然从船上跳了下去。

对于她的举动,杜凯文在以后的岁月里一直用一种匪夷所思的语气做评论。

“被吻了一下而已,你何必跳海。”

她无言。

不能怪他误会,因为一个完全不谙游泳的人在冬天跳入海中的唯一结果就是找死,但她当时不但跳了,而且跳得一点理由都没有。

以杜凯文当时的行为论,她不但不该跳下去,还应该往船下扔石头,这才是她吴慧该做的事情。

吴慧是被杜凯文从水里捞起来的,据他很久以后的解释说,他落水后没有很快露头并不是故意吓她,只是突然发现快艇方向舵上缠了些水生植物,怕影响操纵,想随手去掉而已,没想到一回头,她已经跳下来了,只好再多费点力气,把她一起捞了上去。

两个人都是浑身湿透,冬天的海风刀一样刮在他们身上,他看了她一眼,然后笑了,大概是笑她狼狈,然后更用力地握住她,手指几乎是深深陷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觉得软弱,因为冷,也因为刚才自己跃入海中的那个本能反应,这种软弱让她在他第二次吻她的时候没有再反抗,进而被他完全地攻城略地。

又怎么样呢?没有杜凯文,就没有吴慧,她还是那条死胡同里的牛,永不能回头,心中的那个神像已经碎了,但就算是碎片,他也仍在那里,也因此,她会永不停步地向前奔下去,直到那个连她都无法预料的尽头来临。

现在她知道,她会这样全力奔跑,并不是害怕身后的鞭子,她只想跟上他的脚步,因为她爱他。

很早以前,当她苍白无助地立在那片混乱中心的时候,她就爱上了他,或许是更早的时候,他在她身边笑着递过了一杯水,她甚至没有看清他的脸,就已经爱上了他。

但是她心里明白,杜凯文是不会乐意知道这个真相的,他只是对她好奇,想从她身上找到一些不同的东西。她成为他的特别助理之后,看到过许多为他如痴如醉的女人,更看到他敷衍背后厌恶的眼神,人人都爱钻石一般的杜凯文,如果他知道她也是她们中的一员, 他绝对会立时三刻地索然无味,将她弃之如敝屣。

这些年无数次□来临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分裂的,漂浮在空中,冷冷看着下面婉转承欢的自己,看着自己是怎样掩饰着眼中的渴望,不让身上的男人知道她真正的想法。

她在他面前把追求更高的事业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到后来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究竟什么才更让她快乐一些。

是杜凯文,还是更高更有实权更能够让她实现抱负的职位?她在这些年的残酷斗争中,彻底的茫然了。

但是现在,杜凯文失踪了。

……

海:那个要求更番外的呼声啊……排山倒海,那正文同学你们稍等一下啊,擦汗,启中番外之后就来……

番外

吴慧下飞机以后第一个接到的电话是李立拨来的,他在电话里说警方正在杜凯文的公寓里进行取证,如果可以的话,请她立刻过去。

吴慧是知道那个公寓的,江边高层,三年前她与杜凯文在那里有过一次剧烈的争吵,并不是在公寓里,而是在街上。

其实当她之后无数次地回想那一天,自己都觉得那只是个梦而已。

杜凯文怎么会在街上与她争吵?他在生意场上是出了名的优雅风范,永远保持微笑,就连最嚣张的当面挑衅也不能让他抬一抬眉毛,虽然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等同于笑里藏刀,但当街争吵,吼她,被她吼,用恶毒的话彼此攻击这样的事,多半是她因为压力过大而产生的幻觉吧。

吴慧下车,脚下是睽违许久的街道,灰色方砖排列着整齐的图案,她低头看了一眼,忽然觉得晕眩,眼前模糊了一下,怕是自己的汗水,用手去抹,却是眼泪。

上海变得太快了,除了脚下的这些灰色砖块,她已经不认得这个地方了。

当年这里只是一片安静且未开发完全的街区,由于地价昂贵超出一般人的承受范围,兼之当时地产低谷,绝大部分大楼都在夜色中沉默,灯光稀疏,现在在她身边傲然挺立的高级公寓当时只是一片空地,散落其中的大型机械黑暗中悄然无声,一片冷落。

他们两个人当时只是经过这里,其实在车上她已经与他开始争吵,在那之前他们已经三周没见了,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香港,一场杰出商业代表的颁奖典礼,杜凯文上台领奖,她在台下旁观。

那场颁奖典礼,杜凯文的妻子也去了,而且在杜凯文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单独与她谈了一会。

然后她一个人飞了上海,告假邮件发给公司人事,没有跟杜凯文打一声招呼。

他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赖瑞家里休息,赖瑞是她唯一的亲密好友,也是个GAY,她在医院的时候是他在一旁全程陪同,然后带她回家,她躺在他灰蓝色大床上的时候握着他的手笑。电子书,跟他说,“赖瑞,如果你喜欢女人,我一定嫁给你。”

赖瑞伸出他艺术家的手指给她擦眼泪,然后摇摇头,用一个外国人所能掌握的最字正腔圆的中文回答她,“我们没戏。”

那些日子是她记忆中最闲散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自己终于脱离了有杜凯文的世界,每天赖瑞去他的工作室之后她就一个人在他由郊区农舍改造成的大屋子里晃来晃去,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动弹,坐在窗台上看阳光一点一点爬上自己的脸,然后又一点一点从她身上隐没。

赖瑞是个最好的好人,还精于厨艺,高压锅里永远煲着汤,厨房里飘满香气。他曾要求在家陪着她,但被她彻底地拒绝了,但他偶尔也会不放心,电话到家没人接就提早回来看看她,其实她多半只是睡着了没有听见铃声而已,但他就是不放心。

也因此,当杜凯文在那天晚上突然按响门铃的时候,吴慧完全没有戒心地跑去开门,还开口说话,说赖瑞你怎么又忘记带钥匙。

但她看到的是杜凯文,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眼神阴冷。

他连门都没有进,只说了几个字。

他说,“你跟我来。”

这不是吴慧第一次听到他说这句话,上一次它让她感激涕零,这一次却让她如坠冰窖。

她去了,因为这个时间也是赖瑞即将到家的时间,她本能地不想这两个男人见面,艺术家比艺术品更加无价,她赔不起。

她在车上的时候接到赖瑞的电话,接起来只叫了一声赖瑞的名字就被他劈手夺了过去,直接丢出窗外,那是深夜的上海大道,旁边有车呼啸而过,她在回首的一瞬间看到自己的手机被碾得四分五裂,庆幸自己之前的正确决定的同时也愤怒到极点。

她失控了,对他喊叫,还用手去拉车门把手。

车当然是锁着的,她一把没有打开,杜凯文伸手握住她的肩膀,阻止她疯狂的举动,但她猛烈挣扎,又越过他的身体去按驾驶门那边的控制键,根本不管这辆车是否正在高速行驶。

她终究是那个山村里出来的野姑娘,再如何的华丽蜕变都掩盖不了最深层的那些原始的不顾一切的东西。

车子在深夜宽阔的大道上危险地划出一个大圈,最后在频闪的大灯与叫骂声中转入最近的一条街道,静夜里长而尖锐的刹车声。

她在车子停下的那一瞬间终于取得自由,夺门而出,但他随即下车,在她迈出第二步之前从背后猛地攥住她的手臂,用力之大,痛得她再次尖叫出声。

他在她耳边咆哮,声音大得惊人,眼里都是狂怒,完全不是平常的杜凯文,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魔鬼。

“痛吗?现在你知道痛了?你把孩子打掉的时候难道就感觉不到痛吗?你那个时候,就不觉得痛了吗!”

她震惊地吸气,与他对视良久,而他说完这些话之后并没有继续,呼吸粗重,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手臂,力气大得让她有错觉,错觉他下一秒就会将手移到她的喉咙上,将她掐死。

吴慧猜得没错,杜凯文当时的确想把手中的她掐死。

两年了,她与他在一起,已经两年了。他已经习惯了她在他生活中的存在,她雄心勃勃,她不甘人后,她想要在一切地方证明她的能力,他并没有约束她的意思,他甚至对她这种蓬勃向上的权利欲望是乐见其成的。

她在他的目光下茁壮成长着,他给了她最坚强的后盾,她甚至不用担心背后会出现任何阻力,而在另一方面,他们可算真正的鱼水交融,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他从未感觉到厌倦,她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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