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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宝贝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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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车门推开,一冷艳动人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瞅见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狂咽口水。
只见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紧紧裹进乌黑的皮装里,这是她在性感中带着某种矫健而肃杀的气息。我莫名其妙的联想到了徜徉于热带森林里雌性黑豹,宁静的外表下蕴藏着恐怖的杀伤力。
记得哪本小说里说过:“危险的女人和凶猛的野兽一样,都能够勾起每个男人内心里最强烈的征服欲望。”而这个冷若冰霜的女人也确实撩动起了我心弦。
“琥珀姐姐……”五月满脸笑容地跑过去,着她的手撒起娇来,就是一瞎子也看得出来俩人认识,而且似乎关系还相当的不错。靠,有开法拉利的姐姐,怎么会需要我一穷光蛋收养呢,别五月这丫头是没有在够火锅拿着我们爷俩开涮吧?!
“儿子,这是怎么回事?”显然老爸也看出来了端倪,凑到我的身边小声问道。
“我也鼓里面蒙着呢!”我郁闷的摇了摇头,对五月的身世等个人资料我一无所知,就拉着老爸巴巴穿越了大半个中国版图,跑来收养人家。我也算是空前绝后的傻瓜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打道回府,只当是出门旅行了。”我无可奈何的安慰老爸。
回应我的只是老爸的一声长叹。
“你好,虫子是吧?我叫琥珀!”五月和那个女人用广东话嘀咕了半晌之后,她拉着五月走到了我的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道:“很感谢这些日子来你对五月的照顾。”
“不用谢!”这时候我猛然间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悲愤象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鲜血,使我有种想要把她和五月撕碎的冲动。瞪圆了眼睛看了她片刻后,理智最终占了上风,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再见。”说着拉起老爸转身就走。我真担心久留下去会忍不住扑上去暴打她和五月一通。
“请等一下。”我刚走出半步,她就出言阻拦。而拉着她臂弯的五月也追过来拽住了我的袖子。
“干嘛?!”我没好气的问道。我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恶劣,不过后来琥珀告诉我,听到我嘴里说出这俩字的瞬间,她恨不得冲上来敲碎我满嘴的牙齿。
“听五月说,你想要收养她,难道你想就这样回去吗?”琥珀冷冷地道:“五月怎么办?”
“五月有你这样富有的朋友照应着,何必要我们这穷家破户的人来收养,小姐,你可真会开玩笑!”我扭过头来,却看也不看五月一眼,目不转睛的迎向琥珀冰冷而带着几分怒气和杀机的目光,道:“寒碜人也该有个限度吧?!”说完转身又走。
“虫子!”琥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丫给我站住!”
“请叫我边风。”我针锋相对地道。:“爷儿不叫虫子!”
“好吧,边风!”琥珀做了个深呼吸,强压着愤怒道:“你该明白,五月需要的不是个有钱的朋友,而是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庭以及真心诚意关心她的人。”
“是吗?”听她这样说,我心理的愤恨稍微平复些,但我真的很不爽她这种盛气凌人的姿态,好象收养五月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似的,貌似俩月之前,我压根就不认识她吧。
“当然!”她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道:“而且我希望你能够善待五月,别让她受委屈,否则的话我不会饶你?”
“不饶我你又能怎样?”我撇了撇嘴,道:“难不成你还追我家去,暴打我一顿?”
“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琥珀扬了扬粉拳道:“不服单挑!”
“很好!”说真的,琥珀这话真的说到我心坎了去了,单挑就单挑,谁怕谁呀,从她站姿和体形我能看的出来她多半练过,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会打坏了她,也许是小时候跟小自己一岁的妹妹打闹惯了,我脑子里从来就没有不能跟女人动手的限制,何况我也真想趁机发泄一下。“不妨打个赌。”
“怎么赌?”琥珀跃跃欲试地道。
“我输了,老老实实把五月带回家去,绝对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我挑衅地看着琥珀,道:“你要是输了的话……”不等我把话说完,琥珀已经抢过话头道:“我自己照顾五月,再也不麻烦你了。”
“一言为定!”
“击掌为誓!”
“虫子哥哥,别……别跟琥珀姐姐单挑!”我伸出手去刚要跟琥珀击掌,就觉得袖子一紧,回过头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五月一双幽怨而担忧的眼睛。
“怎么?害怕吗?”我挣脱了她的手,冷笑道:“五月,告诉我,你是想让我输呀,还是想让我赢?”
“我……”五月咬了嘴唇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地道:“我希望虫子哥哥赢。”
“是吗?!”这话就象一个证明我刚才推断的铁证,狠狠的砸在了的心中,让我疼得险些喘不过气来,仰天打了个哈哈,狂气十足地道:“那我就赢给你看。”
“就你?”琥珀冷艳的面孔上滑过一丝不屑,冷冷地道:“做梦去吧!”     
第十二章 赢比输好
既然有了赌约,总要有个实际操练的场地,于是我和老爸及五月搭乘着琥珀这恶女人的法拉利,穿过GZ一条条川流不息的街道来到一座极具现代气息的建筑群前,说真的,大老远瞅见这楼我就有点眩晕,有心问问五月这是什么地吧,却不知道如何措辞。
而且有了刚才的小摩擦后,一向活力无限的五月一路上都是满脸忧愁的不发一言,幸好门上的牌子解答了我的疑问,原来这就是五月经常跟我提起的孤儿院。瞅着这气派的楼房也难怪五月小小年纪就玩一手好电脑了。
找了一车位把法拉利停好之后,琥珀带着我们向建筑内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时间,到处都是蹦蹦跳跳追赶打闹的小孩子,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看不到孤儿们所应有的忧虑和悲伤,不管这孤儿院是何人所建造,他都值得敬佩。
而让我暗暗称奇的是一路上不管是谁,所有看见琥珀的人都会很热情的打招呼,而却对躲在我老爸背后的五月指指点点。天知道五月这个捣蛋鬼在这里干下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坏事。
“刷拉!”在写着体育部的楼层里,琥珀随手拉开了一个宽敞的房间的屋门,看了看里面正在练习跆拳道的老师和学生,摆了摆手道:“我十分种需要用一下这个房间,谢谢大家。”说完便带领我走到旁边一个房间里,不知道从哪里踅摸来一件练功衣,扔给我指着标着男性标志的房间道:“如果不想受伤,最好把衣服换上。假如怕死。现在放弃还不晚。”
“你还是担心自己吧!”我接过衣服,看都不多看她一眼就进屋更换去了。听人劝吃饱饭,我相信既然人们制造出练功服就一定有它的好处,何况我也不想被她嘲笑说:吓的连衣服都不敢换了。
当十分种以后我俩对面站在空空如也的练功房里时,琥珀淡蓝色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后,说了一声“我们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双手伸开,摆了一特传统的姿势,等着我出手。
面对这种不知深浅的对手我可不会傻瓜一样的先下手为强,于是我也探出双手,缓缓的向她移动过去。咱的姿势虽然不好看,但也算是家传的手艺,呵呵,你要是有陪着五月坐旁边观战的老爸为我作证。当初我想跟老爸学他一巴掌就能拍碎两块砖的硬气功,结果被他以我脾气太暴躁容易惹祸为由拒绝了,但作为补偿却教了我跟盟哥这手摔交。
纯粹的中国式摔交可不象西方人的摔交那样,依靠着强悍的身体素质和惊人的力气,玩命的蹂躏对方,这种渊源久远的玩意在清代兴旺发达了起来。流传于我家乡一带的也不知道属于什么流派,但是克敌制胜多依赖技巧而不是纯粹的力量。
既然琥珀说了没有规则,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其实真要讲规则我也不懂,谁让咱两下子全都是打架斗殴时磨练出来的呢,上不得台面但是不容小觑。“小样,别让我沾到你的衣服,否则不摔得你颈椎脱节就算爷们我没有练好。”我在心里叨咕着,慢慢靠了上去。
也就在我的手指即将接触到她衣袖时,原本静如处子的琥珀陡然间动了起来,是不是象一兔子我不知道,但挥来的拳头却着实迅猛,只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递到了我的面前,避无可避之下我只得咬着牙硬扛了一下,靠,得亏我偏了偏脖子,否则鼻梁骨多半得断成三四截。虽然是避重就轻,但拳头夯在腮帮子上的滋味也不怎么样。
半拉脸当时就木了,得亏听了五月一句戴上了护齿,要不不等架打完我就得满地找牙不可。“靠。”我含糊的骂了一声,甩了甩脑袋消除短暂的眩晕,右手探出已经抓住了她的衣角,跨步,抱腰,别腿,发力。
也许是琥珀一击就中有点轻敌,也许是猝不及防,总之她的身子腾的一声被我扔了出去,要是摔实了不摔她个七荤八素算丫长的结实。我只顾着得意了,浑没有注意到她的左手还抓在我的衣衫,眼瞅她飞出去半截就觉得身子一歪,跟着就向前扑倒。平时写手群里所谓的扑街多半跟这差不多。
“妈的,砸也得把你砸个口吐白沫。”我坏揣着恶毒的念头,手肘向下,借着身体下扑的势头砸了过去。可还没有等我奸计得逞,就看见一只雪白的脚丫子急剧地由小变大,并结结实实的印在了我另外一腮帮子上。妈的,挨踢是小,受辱是大。但我仍然郁闷得向后一个翻转,啪的一声,躺倒在了地上。
“靠!”我怒吼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姐姐的脚香不香呀?”琥珀也不着急进攻,好整以暇的从地上起来,重新摆了个防御姿势,看着自己的脚趾问道。
“去死。”我一个虎扑上前,抡起拳头朝她的面门轰去。我当然知道她这是攻心之术,而且以前我也曾经在别人身上用过N次,但一瞅见她那副小人得志似的模样我就恨不得咬她两口。生气归生气,我的手脚还是很有分寸的。
“来地好!”说着话,琥珀的双手依然动了,左手在我的手腕上一勾,一引,我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偏到了一边,以至于胸前空门大开,接着她的右掌毫不客气的放在了我的胸口上,然后发力。
我就觉得身子象被一列火车撞了一下似的,身不由己的快步向后退去,直到脚下一拌仰倒在地,随即一连几个筋斗才坐起身来,头晕眼花的怒视着琥珀的方向,再次站起身来,摆了一军体拳的防御姿势再不敢冒进了。
“怎么,成缩头乌龟了?”琥珀边对我冷嘲热讽,边优雅的向我走来。
虽然因为没有戴眼镜,我高度近视的眼睛没有办法看清楚琥珀的脸,但我却可以想象出她此时得意洋洋的笑容。可我却不能动,经过刚才几次交手,虽然我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既然注定要败,至少要输的体面些。
“小心,我可要进攻喽!”琥珀以一副猫玩老鼠的口吻道。随即脱兔一样快速欺进,而就在我为她的嘲讽而无比郁闷的时候,她的手刀已经向我左颈上的动脉砍了过来,因为太快,在我模糊的视线里竟然象是一道完美的白色圆弧。
“拼了。”我心一横,身体倾斜左手上架手刀的同时右手依样画葫芦,狠狠的朝她修长而白皙的颈部砍去。
电光火石之间,我的左手一阵剧痛硬生生地架住了她的手刀,可自己的右手却也被牢牢抓在手中,不等我有任何措施她的手指一紧,用力下扳,竟然要擒住我。
“妄想。”从牙缝里挤出这俩字,我顺着她的势头已经转过了她的旁边,空出来的左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蛮腰,脚下使了个摔交时常用的拌子,借着我身体重量上的优势,不但使她摔倒更压在了我身子下面。
“FUCK。”情急之下,琥珀竟然用英文吼了起来。
“FUCKYOUTOO!”反正我现在稳占上风,于是肆无忌惮的还骂。其实就算我现在处于劣势也同样不会在嘴上输人,也不想想咱是干什么的,俗话说的好:“千年的鸭子掉进锅——肉烂嘴不烂”,凭的就是这道行。
可我还没有得意太久,就觉得身子一轻,不知道怎么着就从上面到了下面,随后就跟一人形布袋似的被琥珀提起来、放下,拳打脚踢就是一通胖揍,刚开始我还能清楚的感受到琥珀暴风骤雨般的拳脚,并且疯子似的大声笑着数着,并扬言将来一定加倍奉还,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眼前一模糊就人事不醒了。
“老爸,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看着自己的亲儿子被人家K怎么也不过来帮把手!?……”这是我头脑里最后的想法,不过还是在埋怨别人。看来老妈经常责怪我太过自我,好象并没有说错。     
第十三章 谁是谁的监护人
“太好了,虫子哥哥终于醒过来了!”当我从铺天盖地的拳头向我袭来的噩梦中惊醒后,最先听到的却是五月带着哭腔的声音。
“傻瓜!我说过多少次了,你琥珀姐姐的手脚上有分寸,这个蟑螂一样的臭男人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被我打死的!”琥珀丝毫没有愧疚和怜悯之心的话语却让我着实的不爽,要不是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象要散掉了似的,我还会跟她单挑。尽管如此但我的俩中指却没有闲着,趁五月不注意时狠狠的朝她比划了一下。
眼瞅着她淡蓝色的眸子里迸发出如意把我活剐的杀气后,我却转过头去看着五月道:“中午饭吃的什么呀?”
“虫子哥哥,现在才早上午饭还没有来得及吃呢!”五月笑了笑,虽然笑容依然灿烂而明媚却掩盖不住眉宇间的疲倦,难怪人家常说足够的睡眠是保证女人青春的要诀,从她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我就可以看出她定然没有休息好,可听到她后面的话,我除了对五月的感激之外更多的是琥珀咬牙切齿的诅咒。“你都已经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五月说道。
“靠,一天一夜,我竟然被琥珀这个野蛮的女人打的昏迷了一天一夜,妈的,就算嘴上有点小过节,就算你想把五月塞给我,就算摔了你俩跟头外带在你身上压了一下,也犯不着把爷儿给死里价折磨吧?!”我恶狠狠地瞪着她不发一言,但我却在心里暗自发誓:“将来你别落爷儿手里,否则必定大揍了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以雪今日之辱。”别嫌我这人小气,都是因为上初中时看《射雕英雄传》跟黄老邪学的,从来都是睚眦必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了。
“看什么!?”就算琥珀不知道我心里的确切念头,但凭着她的智慧和我并不友好的眼神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于是杀气腾腾而且无比嚣张地道:“不服单挑。”
“靠,等我好利索了,不打的你满地找牙就算爷们栽你手里了!”我躺在床上跟她玩嘴上的功夫。说实话,我倒是想当下就跟她开练,可无奈身体根本就不象我自己的,现在也就是能说话和比了中指呀什么的,其他的剧烈动作全免。
要不是我的医学专业课程已经学了将近四分之三,虽然稀松平常也多少了解了骨折的症状,我真的会怀疑自己中了丫的分筋错骨手或者大力金刚指呀什么的,真要那样的话我从哪找黑玉断续膏去?
“没问题,不就是HB吗,我找你去,顺带着看看我的五月妹妹,她要是少一根汗毛,小样儿,你要是能留个全活尸首,算姐姐我这么多年白混了。”边说琥珀边朝我龇牙,靠,就算你的牙齿洁白而且整齐也不用这么炫耀吧。
“呦嗬,牙挺白的,用的是什么牌子的牙膏呀?”反正有五月在身边,我估计她就是再不讲理也不会跟我一伤员怎么着,所以嬉皮笑脸的开始跟她开逗,可话说了没一半就瞅见她新手捻起了一核桃,朝我微微一笑,就听见喀嚓一声,摊开手来一大好的核桃就捏成了几半。
那轻轻的喀嚓声,落我耳朵里不啻一轰天的剧雷,我甚至联想到了自己骨头被捏碎时多半也这动静,拿眼角的余光瞥了瞥身边的五月,又开始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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