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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嫁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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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叔抱着壮壮站到大叔叔画像前,少见的哭出了声,除了告诉大叔叔这个好消息外,一再保证,以后他会待壮壮如亲生儿子,照顾大婶婶两母子。

兔兔从美男彻底失去消息的痛苦中缓过了劲,好似突然找到了全新的精神寄托。

除了大婶婶喂奶时,其余时间抱着壮壮不离手。

我娘跟兔兔两人,精心侍候大婶婶坐月子,二叔叔干完活回来后,抢着洗尿布。

大婶婶娘到我家看过三次,脸色一次比一次好,由衷说:能有这样的兄妹,嫂嫂,也是你的福气,就算没了景新,你跟壮壮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只是终究是没有个男人在枕边,这一世这么长,漫漫黑夜该如何度过?说完又抹起了泪。

大婶婶倒很是淡定,脸上满是初为人母的喜悦与满足。

有了二叔叔一些小伙伴跟邻居们的帮忙,平顶房建得很快,壮壮办满月酒时,就差不多建好,圆朵酒跟满月酒一起办了,家里来了许多亲戚,厌厌在叔奶奶日复一日的念叨中,却始终没有露面。

也许厌厌真的就如一团乌云,一直压着我家家运,她没有在家的那半年,家里日子过得平静而和睦,事事顺利。

二叔叔说大婶婶是家里的大功臣,也是老X家的恩人。他给大婶婶跟壮壮收拾出了一间最好的房,买来一些风景画,把墙壁贴得很漂亮,每天傍晚干完活回来,洗干净手后便从兔兔怀里抢过壮壮,盯着他的小脸蛋儿,可以一连两三个小时,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停逗他叫二叔。

弟弟跟小叔叔经常为了一些小把戏争得你死我活,现在出来个活物大把戏,更是大哥不让二哥,两人抱壮壮的时间是按100下来算的,小叔叔抱着时,弟弟在旁边数到100,然后换给我弟弟抱,小叔叔再数。

每年的署假,不知是天气燥热的原因还是其他,总会出点幺娥子。突然有一天,厌厌娘娘帮忙看店的城里亲戚,第一次登了我家的门,带来一个很不愉快的消息,厌厌在城里跟一个老女人打了一架,听他说起来,那完全是一场梅超风与李莫愁的生死对诀啊!两人都伤得不清,都光荣躺在了城里医院。

☆、第一一二章 厌厌闯祸事起因

那个敢第一个吃螃蟹,最早一批在城里捣腾生意的亲戚,长得一副灵醒样儿,开口说话却略带结巴,没有蜡肠嘴那样的功力,但说到激动的地方时,舌头就打了结,说出来的话也就含含糊糊了。

在他亢奋的肢体表情里,全家没有一个人能听明白这次颠峰对诀的原因,光看他手舞足蹈表演高手过招的过程了。

他随手抓起桌上给他倒水的茶杯,一口气喝尽后,喷着水沫子,扬起胳膊往下狠狠一砸,打着结巴说:这这就是那个老女人,拿着拿着一个空酒瓶子,砸砸在了X妹子脑壳上,那血就呼哧一下冒冒冒了出来!

我的崽啊,被打了脑壳子,还流了血,那还有活路么?没等小结巴把话儿缕完,叔奶奶扑咚一声坐在了地上,哭嚎了起来。

莫急莫急X妹子岂是善茬?只见她嗯都没嗯一声,也也不顾脑壳脑壳上的血,捡捡起地上碎了的酒瓶就插插插进了那女人的肚子里!小结巴边说边利索的做了一个抗日片里,英雄们跟鬼子干白刃战时,端着刺刀冲向前方,狠力一挺,刀尖没入鬼子肚里的潇洒动作,丰富的肢体动作很好的弥补了语言上的缺陷。现在两两人都进了医院,血都流了不少!

听到这里,叔奶奶可能觉得她的大宝贝到底没输阵势。没有再嚎,爬起来走到一直紧皱眉头的叔爷爷身边:老头子,你赶紧去一趟城里看看吧!

人越老,性格就越像小娃子,这话很好的体现在叔爷爷跟叔奶奶身上。自从过年时那一仗后,叔爷爷一直睡在厅屋,没有床上那点事做为感情的融合剂,两侠士半年来都不对付,除非必要时候,你问我答干巴巴的两句外,其余时间都是大哥不理二哥。

我不去,新毛头没了时我就死了心,那讨债鬼的事情我再也不会管!叔爷爷脸色如墨。

叔奶奶当然不依不挠,半年来第一回,在叔爷爷面前低下了那一直以来高贵的头,求了许久,叔爷爷死活再没吭声。

叔奶奶再去求二叔叔,二叔叔没有说一句话就出了门,跟三鸡公去煤矿里挑煤去了。

叔奶奶见没人搭理,像誓死如归的女壮士般豁了出去,说她瞎着老眼自己去城里。

两人走到台阶上时,我爹娘刚好从外面回来,叔奶奶像终于找到了组织,眼泪鼻涕齐刷刷的来了,一颗我见犹怜的慈母心,让人不忍拒绝。果然,我爹当即就决定去城里看看。我爹对厌厌的感情最特别,对叔奶奶也是最尊敬的。

爷爷早逝,奶奶不顾我爹哭求而改嫁,把才几岁的他孤伶伶扔在家里,当时身体眼睛都健康,贤惠善良的叔奶奶把我爹带回家里,像亲生儿子一样抚养。厌厌做为他们结婚六后迎接的第一个孩子,自然多些宠爱。我爹那时10多岁,感恩之心与对一个新生命的喜爱,倾注了全身心的感情,厌厌从小基本上是我爹抱大的。所以对于厌厌长大后这种拧巴作的性格,造出那些害人害已的祸事,我爹是最痛心,最恨铁不成钢,也是最牵挂厌厌的那个人。

小结巴的坐驾是一辆当时无比高大上的摩托车,我爹娘坐上后座准备去城里时,好奇心甚强的我也想跟着去看看,便拉住了我娘的衣襟子。

我娘对我挺是宠溺,对我的要求一般不会拒绝,有时候还会因为我跟我爹干仗,当时年轻力壮的爹,床上那点快活之事全捏在我娘手里,所以每次干仗都以我娘的胜利告终。

那回也一样,我娘答应我跟着去,我爹不干,两人争执了一番,最后短腿小猪还是得瑟的坐在了摩托车的油箱上,像粒大眼屎一样堆在小结巴的胸前,人五人六,得瑟逼逼的第一次坐上了摩托车,在路上碰进小伙伴们时,恨不得像中央首长阅兵时那样挥手致意。

到了医院,看到久违了的厌厌娘娘,头上包着一圈白纱布半躺在床上。

那个病房有四张病床,旁边床上躺着一个50来岁的女人,肚子上包了一圈白纱布。一个年轻男人跟一个矮个子女人在争吵,其他两张病床也有人,坐在床上饶有兴趣的伸着脖子看把戏。

见到我们,半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厌厌,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但转瞬即逝,很快垂下了眼睑。

那老女人却来了劲头儿,突突突跟打机关枪一样,一连串声的说了起来,后面得知那女人是专业的妇女工作人员,嘴皮子功夫真乃一流,说完整个过程没怎么换气儿,语言流利,思维清晰,重点突出,让人一听了然。

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又归功于厌厌娘娘的作死。

小结巴舌头不利索,脑瓜子可是转得倍儿快,他把厌厌请去守店,自然有自己那点小盘算。厌厌娘娘也不辱使命,自从她到了店里,就如海洋之心进了世界级的展览厅,她那让人过目难忘的惊艳美貌,很快就吸引了许多狂蜂乱蝶,溜冰场的生意顿时好到爆棚。

在这一群像屎蛆虫看见了大便时的那群蛆里,有个人因为钱多人傻而很快脱颖而出。

这便是那天病房里的那个男的,他见了我爹娘后,很是必恭必敬,介绍自己叫谭正。

谭正这人怎么说呢?一看到他,就会让不由自主想到8个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长得又高又壮,但脸上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向人嚷嚷:我是笨蛋!有些人,一看面相,就知道是个机灵人儿,就如短腿小猪,嘿嘿!有些人一看就觉得憨厚,敦实,谭正比憨厚敦实还要实诚七八个档次,介于二百五与智障之间的那种感觉。当然这只是他的长相给人的印象,并不是真正的白痴,他是玻璃厂的工人,家里条件也不错,爹也吃着玻璃厂的皇粮,他娘,就是跟厌厌打架的老女人是县委妇联的主任。

听他自己说,他一见厌厌,就如看到从天而降的仙女。对厌厌那是一个贴心又贴肺,恨不能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挖出来给厌厌娘娘炒菜吃。

在谭正两个月越挫越勇的攻尖下,厌厌最终沦陷,跟谭正你浓我浓了一段时间。

在谭正以为终于抱得美人归,仰天狂笑三百声的嗨森得瑟中,诺贝尔作家厌厌却因为一件非常不值一提的小事,把谭正甩到了太平洋,并在那一圈围绕她的屎蛆虫里广而告之。

☆、第一一三章 厌厌的感情纠葛

谭正25岁,那时的人一般结婚比较早,25岁已经算是挨着剩男线的边了,所以他家那妇女主任着了急,刚好有人来做媒,给他介绍了个城郊的姑娘,长得相当不错,被厌厌像丢抹布一样扔了,且大失颜面的谭正,可能急于想摆脱失恋的空虚寂寞冷,两人一看就对上了眼。

妇女主任跟我们谈话时,有一种天子脚下吃皇粮的城里人,对泥巴腿儿乡下人浓浓的,稠稠的优越感。

当时确实是这样,好多农村人,为了个城里户口削尖了脑袋,花大钱买,或者水灵灵的妹子,嫁个城里的老年歪瓜劣枣,就为了个城里小本本。万万不成想,不到30年,就完全逆转了天,现在城市户口想迁回农村比登天还难。特别是有些城郊,随着城市扩张,一拆迁就赔几套房,几个门面,那些当初耍尽脑汁换了城里小本本的城郊人,一根毛也没有,如果能穿越回去的话,肯定会恨不得将自己开膛剖肚。

时间的威力实在太大,非常好的诠释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方唱罢我凳场的含义。

城郊姑娘为了当时炙手可热的城里本本,对谭正可谓温柔之极,两人很快打得火热。

谭正为了报得那一甩之辱,很快就带着城郊姑娘去溜冰场得瑟,大有一番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范儿。还真没成想,他这一举动,真把厌厌娘娘刺激得不浅。

厌厌娘娘是谁?还记得那可怜的豇豆不?从兔兔碗里夹出来后,会被直接扔到地上的。所以厌厌娘娘马上对谭正勾了勾手指头,谭正倒不是掰不弯的美男豇豆,这只笨豇豆立马欢天喜地着了厌厌的道儿,把还热火朝天着的城郊姑娘扔到太平洋去了。

妇女主任很是郁闷的说,面对城郊姑娘家人气愤填膺的声讨,她好话说尽,还赔了一些钱,才收拾好这团难麻纱。

两人在一起又裹了一阵子,厌厌娘娘不知道又抽了哪门子疯,再一次让谭正夹着卵子滚蛋,没有给他留一丝情面,又在那群屎蛆虫里闹得人尽皆知,让谭正的笨脸丢到了银河系。

治疗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有人接盘,好在有个城里小本本,又吃着皇粮,对于那时的农村姑娘来说,这条件不亚于现在的宝马车加官富二代。很快,谭正又带一个姑娘去厌厌眼前晃悠去了,这回可有了点示威的味儿。

不知道是出乎意料之外还是在谭正那小盘算之中,厌厌娘娘又向他妩媚的勾起了手指,这回谭正聪明了点儿,拿了点翘,起先对厌厌不冷不热,可经不住厌厌的闹腾与美貌,很没骨气的又跟巴儿狗一样,抱住了厌厌的美白大腿,那姑娘成了可怜的第二任炮灰。

妇女主任再一次赔尽了笑脸又折了一张毛爷爷。

说到这里时,躺在病床上的妇女主任,脸色暴怒得能拧出水来,盯着厌厌身影的眼里,闪跳着火焰山一般的烈火,可不是从牛魔王的婆娘那里,借一把芭焦扇就能熄火的。

最让人气愤的还在后头,两人又好了不到一个月,不知道是哪处痒痒没有挠好,厌厌又对这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笨豇豆不满意了,死活要一刀两断。

谭正很是郁结消沉了一段时间,也不想再找婆娘。把妇女主任气得把谭正锁在家里暴揍了一顿,直骂自己生了块没用的腊肉,被一个乡下女人迷得没了魂。

妇女主任说完后,谭正很配合的拉开衣领子,指着伤疤说:这是我妈给打的,当时流了很多血!打归打,谭正传宗接代的任务还是得完成,妇女主任这回亲自出山,给他介绍了个城里姑娘,就是病房里那瘦得纸片人一样的妹子,全身上下一马平川,皮肤白净,眼小嘴大,牙齿间缝儿很宽。

在妇女主任的逼迫下,笨豇豆跟一马平川谈起了恋爱,本来皆大欢喜,对于前面两个农村姑娘,妇女主任其实除了自己儿子被一个乡下妹戏耍有点气结,其他倒没有太大惋惜,毕竟在她眼里,那是两个不同阶层的人。

这回的一马平川那可是质一样的飞跃,她不容有半点闪失,严格监督起了谭正的行踪,严厉禁止他再去溜冰场。

世界上总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好事之徒,谭正找了个一马平川的事情,由一些人添油加醋,传到了厌厌耳里,这作死的玩意,又胸闷口燥了起来,主动去找了笨豇豆。

真应了一句老话,自己是包子就莫怪狗盯着。谭正就是只这样的大包子,三番五次被厌厌戏耍得团团转,但还是抵挡不住厌厌的魔力,又偷偷摸摸的苟且起来。

这回碍于妇女主任的权威,谭正没敢跟一马平川说分手,玩起了脚踏两条船的好把戏,厌厌这作死的,把皇后娘娘般尊贵的正牌女友身份,生生作成了见不得光的死三儿。

高手对诀的爆发点就在前几天。

经过谭正的左缠右泡,终于把厌厌娘娘这顿满汉全席般的美艳大餐给弄上了床。

在笨豇豆极力忍住哈喇子,想大展一番忍耐已久的拳脚时,他的灰蓝色短裤坏了大事,大家别忘记,灰蓝色是厌厌娘娘的死忌,所以不用大拇指头想,笨豇豆被厌厌一脚踹下了床,快速套好衣服跑了路。留下对摆上了桌,夹到唇边,正准备一口吞下,却突然被人打掉筷子,掀翻了桌子般恼怒得不知所已的谭正。

憋着一口无处发泄的恶气,笨豇豆回到自己家,一马平川正在他家厨房帮忙做晚饭,他爹娘都没在家,饥渴难忍的谭正,没有吃上满汉全席,此刻见到家常小菜,也觉得秀色可餐,起码能填饱肚子,便把本想施展在厌厌身上的才华,全部施展在了家常小菜身上,把瘦小的一马平川按在厨房的隔板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嘿哟嘿哟一番。

谭正嗨森完后,便回了房间睡大觉。

妇女主任回来,看到隔板上的血,还以为是谭正老爹杀鸡时滴下的,在碗柜里到处找鸡吃。没成想这是一个女孩人生之路上,质变飞跃的象征之血。

所以在他们一家三口吃晚饭时,一马平川的爹娘、几个舅舅一齐杀到了谭正家,结果可想而知,谭正又被他老娘好一顿修理,一再保证尽快办酒席,两人赶紧结婚。

不知是对没有吃到口的美味始终放不下手,还是一马平川跟前凸后翘的厌厌相比,实在是一个天一个地,谭正受不住厌厌的手指勾勾,眼睛眨眨,又屁儿颠儿的,心甘情愿做起了厌厌身边的博美犬。

厌厌听说谭正快要结婚,闹腾得天翻地覆,谭正这根笨到外婆家的豇豆,竟然真去跟一马平川提分手,并答应赔钱。

这回可直戳了妇女主任的心窝儿,一气之下,找到厌厌守着的溜冰场,就如梅超风对李莫愁的刻骨恨意,跟厌厌娘娘撕打了一仗,直打得山崩地裂,天雷滚滚。

两人到医院后,谭正被他爹跟一马平川打得有点像猪头三,脸上还有几个清晰的巴掌印。

厌厌听了谭正与一马平川的争吵,晓得了谭正竟然与一马平川叉了又叉,圈了又圈,从病床上跳起来,狠狠锤了这根笨豇豆几拳,嘴不停歇的骂:你竟然跟她XXX(方言)竟敢跟她XXX?

谭正捂着本来就被打得猪头似的脸,边躲闪边辩解:谁叫你脱光了衣服又跑了,我无处泄火才这样的!

谁叫你穿蓝色内裤,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你只要穿灰蓝色衣服,我就要打你人,你为什么不听话?

我外面又没穿蓝色,内裤而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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