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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知错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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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老将军见着皇上不理会他的提议,有些讪讪地退下。
王旻轻蔑地瞟了云老将军一眼,被皇上一叫,竟吓了一跳,立马站出来,然后下意识拿眼看了一下右丞。
右丞却只看着皇上,弄得王旻心里跟火烧似的,偏生强自镇定着道:“臣以为赵大人所言非实,云家以前有云老将军顶住,如今云老将军已老,心思也就在颐养天年、含饴弄孙上居多了,要是让老将军来领兵,臣担心——”
他话虽是没说完,其大意却是众所周知的了。
云老将军虎目一瞪,声音宏大得震耳欲聋:“王大人多虑了,老臣家中小子不成器,如今还没有媳妇,哪里有孙子!?还是多谢你的吉言了!”
王旻被那声音给震得一愣神,转眼间宁西顾的视线已不在他身上,他不由对云老将军恨恨地盯了一眼。
朝堂各位大臣因为这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明显分成了两派。
又一位谏大夫上前道:“皇上,微臣以为,云家虽有万千抗敌妙计,却有两不可。其一,云老将军【奇】年岁已高,领兵打仗【书】再不合适,其二,云【网】家只有一名小公子能上沙场,但年岁却又太轻,只十四岁,如何能握筹千里之外而取敌人首级?若是断了云家香火又如何对得起云家的先祖列宗?”
云老将军怒视着那个说“断了云家香火”的谏大夫,道:“老朽一把年纪了,要真是战死沙场那也是我云家的荣耀!且老朽我尚有儿女,就不劳您挂心了。”
宁西顾道:“老将军莫生气,您可是国之肱股,再者,云映年纪尚小,还等着您多加栽培,以后好为国效力啊。”
云老将军吹胡子瞪眼了:“我像云映那般大的时候,早就上了战场了!莫说云映,就连初昭小时候都在战场上取过敌人首级……”
宁西顾心头一动,却不露声色。“既然如此,朕看啊,不如就派云初昭去晋元如何?!”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
宁西顾环视了四周一圈儿,问:“诸位爱卿有何意见啊?”
不多时,站出来一个老臣,又是一个谏大夫,看得宁西顾心头一阵火起——今次怎么全是谏大夫在使绊子啊!
“皇上……不可啊!”这个老臣已经须发皆如霜雪,还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来,“皇上,您瞧瞧本朝上下几百年!可有后妃出征之先例?!”
宁西顾道:“莫说没有,当年云初昭就曾跟着先帝御驾亲征过,年幼也是在沙场上长大,如今又怎么不可以了?!”
那人道:“皇上,这些都是娘娘尚未嫁人以前,如今嫁人了,成了娘娘,自然是不该出去抛头露面的,小门小户的姑娘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云妃娘娘身为后宫的嫔妃,自然也不能出了后宫四处奔走啊!若是让蛮夷们看见了,岂不是笑话么?”
云老将军向来护短,一听有人说自己女儿出去是个笑话立马不依了,道:“老大人您可别胡说,我云家上下哪怕是仆役拉出去也是能打仗了,何况是初昭?哪能是个笑话?!”
那人看着云老将军,对着他一作揖,以示歉意道:“是老臣嘴快了。云家保卫我宁氏王朝已久,只是云妃娘娘如今是后宫之人,不再是云家的长女,嫁人之后便是以夫为纲。皇上处理政事,娘娘就该在后宫里头,哪能随意乱跑?”
宁西顾听闻此话笑道:“既然爱卿都搬出了以夫为纲了,那朕已经同意了云初昭带兵出去……还有别的问题了么?”
那人被宁西顾的一席话堵得无话可说,脸色顿时跟咽了只苍蝇似的难受,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右丞听着皇帝这番话,不由得左右的一盘算。
云初昭若是被派遣去了晋元,那后宫里就只剩下洛雨辰一个妃子,自然承受的雨露也就更多。虽然云初昭如今人在冷宫,却依然是个威胁。云老将军不能说是无权无势,至少皇上还是很依赖于他手里的兵权的,与自己也就不分上下了——就连自己看见他也得礼让三分,这真是让人无端有些恼怒的。那云初昭去了也好,若是胜了,大不了皇上会让她在朝做一名女将兼皇妃,也总不能封其为皇后——从未听说过,哪个皇妃因为作战凶猛而被选为皇后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洛雨辰若是真的懂得把握时机,以后那皇后之位就定落她手了。到时候,哪里用得着对云家人这般客气法!
因而他也道:“老臣认为,云妃娘娘自幼在战场之上,自然也有些实战经验,何况娘娘之师莫道子精通天算谋略,娘娘乃其嫡传自然也不可小觑,再派上副将,定能凯旋!”
宁西顾冷眼看着他的热血,心里冷笑了一声。他淡淡的扫过整个朝堂,“就这么定了吧,具体带兵的副将明日再议。退朝。”
下朝之后宁西顾却暗暗对着小柱子吩咐道:“下次记得提醒朕,找个理由给那个老谏大夫升个职。”
小柱子好奇:“为什么啊?”
宁西顾道:“即便他的提议朕并未采纳,却也能看出他心是向着朕而不是别人的。”
小柱子听得只挠头,只怨自己书念得少了,连皇上说的什么意思都弄不大真切了。
“对了,你去看云老将军走了没有,若是没有,便让他来御书房找朕。”
“诺。”小柱子一弓身子,泥鳅似的就钻了回去。
大臣都走得尽了,云老将军却恍若才回过神来似的,慢慢踱步准备走。
“老将军留步!”不防,一个小太监钻了进来,他定睛一看,居然是以前服侍在云初昭身边如今跟在皇上身后的小柱子。
“小柱子?”
小柱子抹了一把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笑道:“老将军还记得奴才啊?”
云老将军爽朗的笑道:“如何会忘记公公啊?”他瞄了四下一会子,然后低声道:“公公……可否跟你打听个事儿?”
小柱子道:“是云妃娘娘的事儿吧?”
云老将军听到云妃娘娘几个字,眼睛都红了,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多年来受无数的伤,哪怕快被人拿下首级时亦谈笑自若着说“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的老将,在听到女儿的名字时,竟然眼圈红得跟要渗血似的。小柱子继续说:“老将军您莫担心,娘娘好得很。皇上还偷偷去冷宫探望了呢。”
云老将军语气里依旧满含担忧,“是么。那初昭……”
21、朝堂 。。。
第二十一章朝堂
“娘娘一切甚好,昨日生辰,碧秋锦瑜二位姐姐她们还去为娘娘庆生了呢。”
“那便好。”云老将军长叹了一声,歇了一会儿又问:“那公公回来是有什么事儿么?”
小柱子笑道:“皇上方才命奴才过来找将军,说是请将军到御书房一叙。”
云老将军道:“那小公公,烦请带路了。”
“云将军请。”
“老臣云安参见皇上。”云老将军一进御书房,便看见了一袭明黄色龙纹缎袍的宁西顾,忙忙行礼道。
“将军免礼。”宁西顾道,“来人,赐座,侯茶。”
云老将军有些拘谨,原本宁西顾对他是极其尊重的,他也将皇上看做亲儿子一般对待,后来云初昭嫁进皇家,关系自然也就更上一层楼了,可如今云初昭被打进冷宫,间隙自然也就生了出来。无奈一者为君,一者为臣,再憋屈也得自己受着。
宁西顾端起茶来,拨开漂浮着的茶叶,对云老将军道:“恐怕您近日里也怨恨过朕许久吧。”
云老将军道:“臣不敢。”
宁西顾自顾自的说下去:“其实朕也知道将初昭打下冷宫不好,我二人自幼相识,而今作为夫妻都有两年之久。”说着,他抬眼看了看云老将军。“只是您也知道宫中有些不太平。”
“宫里不太平也无甚要紧,”云老将军忙起身拱手道:“初昭自幼随着师父莫道子云游四方,不说文武全,至少她也能在后宫里独善其身。让初昭呆在皇上身边,皇上您也安全一些。”
宁西顾听了,只有苦笑不已。
他的本意便是护得云初昭安全,未曾想过,云老将军送女儿进宫来的目的便是护得他安全。心里蓦然升起一片怅然,他苦笑道:“那有女人护着我的道理?将军您放心,朕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将初昭打入冷宫,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如今,战场都比皇宫安全,朕正寻思着让初昭去战场呢。”
云老将军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但他仍担心道:“那皇上,您身边没有人保护可好?不如……”
宁西顾摆摆手道:“将军你莫要担心朕,莫非朕身手还不如一个女子?”
“倒不是……”云老将军的脸色顿时尴尬起来,他道:“只是您的命比初昭不知金贵多少,就算为了我朝百姓,也不能有一点闪失啊!”
宁西顾摆摆手:“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初昭好歹是个女子,更是朕的妃子,如何该为了朕去浴血挡刀?”
云老将军眼睛里似乎泛着泪光,是自己的女儿如何不心疼,只是云家祖训便是以江山社稷为重,云家人再要紧也要紧不过江山社稷四个字。
整个一愚忠。
“臣……”他嚅嗫道:“臣希望能在初昭上战场前,见她一面……”
宁西顾笑道:“自然是好的。朕今日召您来这儿,原因之一就是初昭被打入冷宫这件事。”
云老将军忙摆手道:“初昭……不妨事儿的。那孩子自小就心心向着皇上你,再委屈也不会有怨言的。”
宁西顾苦笑了一下,只是这一次,她真的会没有怨言么?——将她打入冷宫的名义,可是与人苟合啊……
想着,心也有些痛起来。
总是要在落桐宫正殿抱着她用过的被子方能睡着,往日里她在不觉得,如今她不在了却觉得这里过于宽敞了,让人心里空荡荡的没个着落似的。在落桐宫里,他好歹还是说一不二锦衣玉食的,那在冷宫里的她呢?是否会凄惶,亦或是失望至极?
“是啊……她总是没有怨言的。”宁西顾笑笑,心里却苦涩难挡。身为一国之君,如今却连想念都要遮掩,不得已伤害云初昭还得做出一副全不知情的模样……
“第二件事便是洛妃一党……”
此话刚出口,便听云老将军激昂起来,他道:“老臣也略有察觉,只是势微力薄,无能为力……”
宁西顾苦笑一下,“朕又何尝不知?如今更是牵扯了不少人进来,要想将他们连根拔起并非易事,说不定,还会动摇国之根本。这事情当真让人很为难啊!”
云老将军有些沉闷。“那皇上您的意思是……?”
宁西顾点点头。却并不说话。
云安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他对着皇上认认真真的行了叩拜之礼,道:“皇上请安心,臣定不负所托。初昭那里,臣会去劝的。”
宁西顾浅笑道:“初昭那儿还是朕去吧,想必她也气闷了许久。”不知道这次去接她回宫,她会作何感想呢?他竭力的想这云初昭被接出冷宫时候的模样,却越发觉得要想她欢欢喜喜的回落桐宫来委实有些困难,此刻一颗心,也悬得很。
“那老臣先行告退了。”云安复又行礼,抬起脸来已是泪流满面。“皇上您千万保重龙体,莫要让奸臣之计得逞啊!”
“朕自然会注意到的。”宁西顾答道。外面晴方好,不知道她如何了呢。
“皇上驾到——”木门外,蓦然出现了太监通报的声音,突突兀兀的竟是吓了云初昭等人一跳。
花雕愣了半晌,脸上方浮起了惊喜的笑,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扫视了四周一边,心里很是欢喜,皇上果然没有忘了自家娘娘……只是,白术始终涉世较深,她小心的看了看云初昭,云初昭却是头也不抬一下,依旧做着女工。
花雕心里原本很欢喜;她们总算可以不在这儿了,只是看着云初昭依旧安静的做着女工,不知怎的,也不雀跃了,挪动着步子去开门,却在打开门的一瞬间转过身来,一双眼睛还直直的看着云初昭。
云初昭依旧什么话都不说,低垂着刘海,花雕看不清楚她想的什么。
“怎么还不给朕开门?”门一推就开,眼前竟是皇上的脸。他看上去憔悴了不少,想来是累的,但是气色还不错,云初昭听着他的声音,竟觉得恍若隔世。
他就这么笑语晏晏的推开了门,走了进来,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但她却做不到。她执着针的手也变得有些颤抖。
宁西顾推开了门,看着云初昭坐在藤椅上绣花的样子,心顿时变得很柔软。
他向着云初昭的方向走去,看着她的模样顿觉想念。许久不见,思念早已蔓延,却在很靠近很靠近云初昭的时候停下了。
云初昭被他的气息包围着,却不抬头看他,只是自顾自的做女工,手一直抖着,针都快拿不稳,一不留神扎进了手指去,血一下子渗出来,像是宁西顾冠冕上的珊瑚珠子。宁西顾更向她靠近了些许,一眼看到了手上的血迹,本来含笑的脸一下子拉长了,伸出手去想要将她的手指放在眼底看个清楚。云初昭“噗通”一声跪下,道:“罪妾见过皇上。”
宁西顾的手一下子顿住了,好不疏远。
他淡淡的收回手,“平身。”
云初昭方站起身来理理衣服,低垂着头不语。
“花雕,给朕斟杯茶来。”宁西顾心里一阵气,叫她平身又不是叫她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真拿自己当个木偶?!
花雕走到一边去摘了新鲜的白茶来,宁西顾打量着这个小院。虽然是冷宫,很久不曾住人,但是这主仆二人打理得倒是好,干干净净简简单单的。小院外围了一圈栅栏,栅栏下是各色的花草,还有几颗茶树,要喝茶便去摘些来,生活倒是很惬意。一边还有些土地,种着时蔬。
他接过花雕递来的茶,尝了一口。白茶不比他素来爱喝的云雾茶,普普通通,在茶市上也不贵,但总归是她亲手做的,似乎味道也变得好了起来。他放柔了声音,“初昭,回去吧。”
云初昭抬起头问:“回哪儿去?罪妾不明白。”
宁西顾的脾气也上来了,冷冷地道:“你以前住哪儿,现在就回哪儿去。”
云初昭沉默了好半晌,花雕都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却说话了:“收拾行李回落桐宫去也需要时间,皇上请先行几步,罪妾收拾了行李便去。”
宁西顾知道她此刻还是有脾气的,便也没有再强求,真是冷战的时候,方才的示好云初昭也只做没看见。他心头沉甸甸的,亦只是冷冷的回看着她道:“云初昭,朕不管你是听见与否,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总之,今天就给朕搬回落桐宫!你是一宫之主,哪能随意使性子?!”
云初昭终于有了表情,她衔泪道:“那你又何必来招惹我?!不若就让我在这冷宫里过了下半辈子,也不怨你恨你,你要做什么随你去,只求别再扯上我。”
“云初昭!”宁西顾怒指云初昭:“你!”
可终究还是没有忍得下心,他狠狠心,转身走了。
云初昭恍若没有力气似的瘫坐在了椅子上。眼神空洞得吓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初昭才恍若回过神来了,又拿起绣布开始绣花。
“娘娘,刚才皇上说让您收拾收拾一会儿回落桐宫去呢。”花雕提醒道。
看着云初昭这副折腾自己的模样,她心疼得不得了,却什么也不能做。云初昭眼睛里很迷茫,之前用于伪装的坚强什么都没了,全都碎了,让她的眼神更显空洞,竟然有些吓人。
“娘娘,你还好么?”花雕试探着问。
“嗯。”云初昭点点头,开始收拾东西。绣布先前被她放在腿上,这时候由于她突然的站立,绣布掉到地上,那几点血红看得是越发的明显。
“皇上刚才来过了?”她觉得晕乎乎的,记得方才宁西顾来过了,却觉得又不大真切,跟梦似的,如今,她也似轻飘飘的走在云端。
刚才……他们吵架了?!
她苦恼的探了探自己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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