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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知错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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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雨辰咬咬唇,可怜巴巴的说:“那臣妾先告退了……”

“嗯。”宁西顾坐到椅子上,又开始了批阅奏章。洛昭仪告退之后,他的眼光一度落在那封被合上的奏折上,心里竟痛得麻木了,不知是何滋味。

亭子里。

白石一粒、粉珍珠十粒磨粉,天罗花、羽竺花、枫碧草、芍药先榨出汁水,放到陶罐里过滤,汁水加温再放入密云果,珍珠粉,白石粉……

花雕看着面前的材料,脑子有点大。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听白术道:“哎呀,花雕你怎么没看着火?”

霎时,云初昭看着她的眼神带了点儿杀气……

白术揭开她面前的砂锅,看过之后方慢慢道:“还好,没点着。”

花雕泪水汪汪的看着砂锅,甚好甚好,没烧糊就好,她可不想为了一锅不知道是什么的汁弄丢了自家小命啊……

“这些都弄好之后,要弄一块模具来,余下的你也知道了,我也累了,先回去睡觉了。”白术看了一下天色道。

原来不知不觉,天都黑沉了,“先吃饭吧,”花雕问。

“不了。”

“那……一会儿我把饭菜给你送来?”花雕继续问,白术觉得自己不能伤了一个姑娘的心,于是道:“行。”她原本就是懒病发作了……

今日的晚上,月光很好,云初昭熄灯后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外面有人,用一双眼睛盯着她,让她心里毛毛的,辗转难眠。又躺了一会儿,觉得那人依旧没走,于是轻轻的下了床,抽出剑,哪管自己只穿着亵衣,从窗口掠出。

那人像是压根儿没料到她会出来,吓了一惊。

此人黑色夜行衣,蒙着面,想必是早有准备,然云初昭看他的身形竟是有些熟悉,一时不知是敌是友,那人一故躲闪,也不出招,云初昭出什么他都受着。三十招开外,云初昭眼见自己功力落了下乘,心里也急了几分,剑尖一转便直逼那个黑衣人去了。黑衣人的眼眸似乎是含着笑,云初昭觉得不对,但剑招使出又无法收回,心中正在焦急,那人却一扭身形,扯下面巾,云初昭被吓了一跳。

“不错。较之上次,可有些进步,但是不大。告诉师兄,你是否已经忘了勤加练习这一词了?”黑衣的许翊一个翻身上了树,站在树枝上洋洋得意的俯视他的小师妹。

云初昭被这一变故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又是笑又是泪的跟着翻身上了树,对着她那无良师兄道,“师兄?!师兄!你还活着?!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许翊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难不成你还想我死?!”不过一年也难见得他的师妹哭鼻子,当真该好好欣赏一下。

云初昭觉得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颇不好意思,“师父说你去了边疆,被敌军包围……死……无……全……尸……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一下比一下低,头也越垂越下去——她当真是傻了啊!那个师父的话怎么能听呢?!现在反应过来……她真的……

许翊露出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来,都是同一个师父,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得了,为了赶来你这儿,我都一天没吃饭了。赶紧叫花雕给做饭去,还要一壶她酿的青梅酒。”

云初昭尚自沉浸在师兄失而复得的喜悦当中,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一天没吃饭?!”

许翊无辜的眨眨眼睛,“钱袋丢了……也不好意思去偷人家的钱,所以赶着来了。”

合着……他是没钱了才想到自己这个小师妹?!

14、打压 。。。

花雕正在屋子里绣花,听到外面的声音突然反应过来了,掀门而出,“大公子?!”

许翊欢乐的蹦跶过来:“小花雕,你还记得我啊?”

花雕一向很温柔,这一次徒然换了脸色:“你怎么又来蹭饭了?!”

许翊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小花雕……我是来投奔你们的。”

云初昭出声解围:“师兄他丢了钱袋,于是就来了。花雕,你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菜,一会儿端到我屋里来,师兄舟车劳顿,你也别忘了酒。”其实她说这话也很纠结啊……莫非要让她说:师兄他丢了钱袋,所以夜探后宫了?!

“是。”花雕不死心的甩了一个白眼给许翊,为她那壶青梅酒哀伤了许久……许久……

“师兄,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怎么也不传个信回来?我还以为你真的去了呢。”

许翊尴尬的摸摸鼻子,怎么又提起这事儿了?

“我去了一次纯国,”许翊道,“那边的女子不知比这儿漂亮多少!开朗大方,热情好客……”

云初昭不语,柳暗花红,灯红酒绿的地方她一般不去——或者说,是压根儿不具备去那儿的条件?

“那你怎么也不叫人传一个手信过来?大家都很担心你啊……还有,你给我找到嫂子没?”云初昭一边问一边帮许翊斟酒。青梅酒的冷香一下子沁满了房间,云初昭近来烦躁的心也似乎平静下来,还有些晕乎乎的甜。

许翊嬉皮笑脸的对云初昭道:“嫂子哪里是这么好找的啊!师兄我要精挑细选呢,你就别操这个心了。”

云初昭也不再言语,示意许翊快吃。“这是小花雕新酿的酒啊?真好喝。”许翊端起酒杯,嗅了一会儿,满意的咂咂嘴。

“你就吃吧,再说话小心噎死。”云初昭淡淡道,哪管一旁许翊黯然神伤……

云初昭这样抿着酒,思路回到了很久以前。

她在家里是嫡长女,底下还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云老将军一生戎马河山,难得回家吃一顿饭,因此,她对于一家人能热热闹闹的吃一顿饭的记忆并不是很多,但是却分外怀念那样的温暖。云老将军

嫁给宁西顾之后,因为宁西顾极“宠爱”她,对她有求必应,近乎日日都陪她一起吃饭……而今,宁西顾做了皇帝,这样的时间自然也就少了。她又是一个人吃饭了。

其实一个人吃饭很寂寞,虽然身边有花雕等情同姐妹的丫鬟,但也毕竟是丫鬟,在皇宫里得讲究礼数,她吃饭时,宫女们得在旁边候着,而不是像云老将军、宁西顾他们一样,是坐在自己一旁,一起谈谈天说说地……

想到宁西顾,她的心又无缘无故的抽了一下,灌了自己一口酒,竟然被呛住了。“这么大人了,怎么喝酒还这么不小心?”许翊眼见她咳得撕心裂肺,不由得放下筷子叹气道。

云初昭咳得满眼都是泪,“没……咳咳……没事。”

许翊走过去,扶起咳得快岔气的她,用衣袖帮她拭干净嘴角的酒渍,“酒再好喝也不能像你这样啊,”云初昭一下子僵住了。

许翊眸色有些深,看不清里面的含义,他只是淡淡的收回手,继续大吃大喝,“哎,初昭啊,想当年,师兄还 帮你洗过澡呢,这么快就忘了,真是没良心!”

云初昭的脸抽了抽……那时候自己才多大?!

不过尴尬的气氛好歹是散去了,她道:“十几年过了,你怎么还提这些旧事啊!”

“哪里是旧事!在师兄眼里,永远都如昨日一般鲜活!”说罢,又嫌弃地盯了云初昭一眼:“现在?还没以前那个大胖娃娃好看,有本事你把自己养肥了给师兄看看!”

云初昭浅浅的笑了笑,自家师兄一向都是为自己好的,哪怕他的嘴再讨打。

就这样,她就已经晕乎乎的了,一看杯子,居然被喝光了。头有些晕晕的,她半醉半醒之间睡着了。

烛光将屋子照得有如白昼,云初昭趴在贵妃椅上,衣衫略微有些凌乱,因为喝了酒,因此脸上有两朵不显的红晕,看起来像是涂了上好的胭脂一般,当真人比桃花艳。她平素不爱上浓妆,艳丽的红在她身上也显得有些清冷,在这样酒香弥漫的夜里,倒是凭空多了好几分妩媚。

许翊看着她的睡颜宠溺的笑了一下,人都这么大了,还这样,如果她的师兄不是一个君子,那她的贞洁就完了。想到这儿,他闷笑了一声,饮尽一杯酒,又自己斟满,自斟自饮,如此反复,倒也自得其乐。

宁西顾今日果然又翻了洛昭仪的牌。

储秀宫里数位佳人,他独独翻了洛昭仪的牌……莫非,下一个登上枝头当凤凰的,会是洛昭仪?一时间后宫风云四起,淡定的独独是太后与云妃。太后是无所谓,云妃呢?

宁西顾数日没有去过云初昭那里了,从小柱子嘴里听到的,都是他家主子镇日里如何玩耍、去了何处、三餐都吃了些什么……

明明是一堆毫无用处的名词,他却听得比谁都认真,记得死死的。

只是突然很想她了。

宁西顾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倒生出一种近乡情怯之感。总觉得自己不配去落桐宫——哪怕只有那里始终会点亮一盏灯笼,只为等候他的到来,不为他的皇位,只为他。

以前,他都是临幸完别的妃子便走,现在却贪图一点温暖,可是现在越希冀温暖,就离温暖越远。

他揽衣起床,看着一旁熟睡的洛雨辰,心里却依旧觉得寒冷。不知怎么就踱步到了落桐宫门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

今晚似乎格外的安静,安静到诡秘。让他觉得心里有些惴惴的不安。

云初昭房间里的灯还亮着,宁西顾不知道怎的心竟跳动得厉害。

想去告诉她,几日不见他竟然那般想念,想告诉她……却在门口顿住了。

一名黑衣男子,端的是温文如玉,他一手揽着云初昭,一边浅笑着自斟自饮。眼里满是宠溺,云初昭没有半点不适的躺在他怀里,双颊微红,竟如一幅美人春睡图般赏心悦目。这在宁西顾眼里不亚于晴天霹雳!

只见男子浅笑了一下 ,狎、昵的凑到云初昭脸颊旁,呼出一口气。云初昭有着美梦被吵醒的不痛快,挥一挥手,像是要赶苍蝇似的。

他轻笑了一声,印了一个吻在云初昭的唇角。

突然他感受到了一道灼人的视线——窗外,是一年轻男子对他怒目而视。许翊不自在的嗅到了一种浓浓的脂粉香,想必此人是刚从哪个秦楼楚馆里出来,身上尚带着淫靡的香味。果然还是淡淡的青梅酒香好闻啊,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笑脸待人总是好的,因此他对着宁西顾笑道:“嘿,要进来喝一杯么?”

宁西顾一挑眉,也不说话。

许翊好生奇怪……这人,怎么跟自己不对眉不对眼的?跟抢了他媳妇似的。

宁西顾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从窗口翻身进来,将云初昭手里的杯子取出来,倒出些酒来,一饮而尽。他的眸光一直落在熟睡的云初昭脸上,许翊正奇怪,就听云初昭嘤咛了一声,眼见着就要从贵妃椅上摔下来。宁西顾一个箭步上前,将云初昭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将她放了上去,并放下了碧纱帐。却不想,云初昭突然醒了过来,隔着一层帐子,捉住了宁西顾的衣角,声音还带着初睡醒的朦胧,“西顾?”

“嗯。”宁西顾冷冷道,拨开她的手,取出她的剑,就要向许翊刺去!

“西顾住手!”云初昭被此变故吓了一跳,立马从床上弹起喝道。

宁西顾原本就怒火中烧,听了这话,更如同浇了油似的,整个人腾空而起,直取许翊面门。

许翊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身为江湖中人面对剑来了自然不可能不躲。偏偏云初昭又道:“西顾!他是我师兄!住手!”

宁西顾哪管这些,只觉得怒火快将自己焚尽了,脑子里只剩下一堆燃尽的灰。

许翊一个不敌,便被划伤了手臂。宁西顾住了手,他转过身,冷冷的对云初昭笑道:“师兄?”

“你不信我?”云初昭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只是看着宁西顾,宁西顾复又冷笑,半晌方道:“我倒是没料到你有这般本事……哈哈哈哈!”

云初昭被这样的宁西顾吓了一跳,许翊站在一旁看着云初昭焦急,但是一点办法也无,只能干着急。

“他只是你师兄?云初昭,你好,真的很好!”宁西顾盯着云初昭说完这些话,眼神冷凝得让人心惊。云初昭哀求的看着她,只盼他能在师兄面前给自己一点面子。可是宁西顾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初昭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再看他的身影只觉得无力。

15

15、冷宫 。。。

第十五章冷宫

“初昭?”许翊看着这样的云初昭,心里顿时有了几分痛,也暗暗的责怪自己。

只是谁知道会那么巧啊……

“师兄,我没事。”云初昭浅浅的笑了笑,“这么晚了,你先去睡吧。”

许翊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只会徒增云初昭的烦恼,也就同意了。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我去叫花雕安排一个近点儿的房间,你若是有事,叫我便是。”

“嗯。”云初昭点点头道。其实她心里没有了别的感触,突然就觉得累了。

宁西顾走得决绝她并不是没有看见,她向来是极具自知之明的,这次怎么就把心都给掏出去了,别人还要扔到地上踩两脚呢?

当初是云家硬要将她嫁给五皇子的,因为皇子里面,只有宁西顾还有未来一国之君的雏形,择良木而栖是所有人的心愿。

她和宁西顾自小便认识,做了那么多年的好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宁西顾和他说一句话都觉得多余,看她一眼都不肯,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云初昭虽然不识好歹,但也知道廉耻,倘若他一纸休书拿来,保证二话不说便去。

只是,他们这似夫妻的好友,究竟是夫妻还是好友呢?

他宠幸新人时,她会心痛,她会嫉妒,尽管没人知道。可是她知道,她的心生疼得不行,最终只有用面无表情来粉饰太平。

宁西顾,宁西顾。

我云初昭做错了什么?

她仰起头,忍着不流泪。

外面的天,渐渐变亮了。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她依旧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座雕像般沉默。

小柱子站在养心殿门口等了宁西顾两个时辰了。外面春寒料峭,小柱子冻得直发抖。

养心殿的灯一直都开着,想必皇上还在处理政务,只是,平日里也不会将伺候的人赶出来啊,今天是怎么了?

宁西顾突然打开了门。立在一旁的小柱子吃了一惊,而后立马捧出一个笑来,恭敬地站立在一旁。

“天亮了?该上朝了吧。”宁西顾看着外面的天色喃喃道。

“皇上,您怎么就忘了呢,今天是休沐啊!”小柱子提醒道。

宁西顾这才反应过来,垂下眸子,装作不在意地道:“你去把翰林学士找来。”

“找哪一位?”

宁西顾揉揉额角:“就找新科状元刘汉玉吧。告诉他,写两份御旨。一份是将云妃打入冷宫的,一份是晋洛昭仪为妃的。”

“要贬云妃娘娘?”小柱子本来要答“诺”的,结果嘴巴长了老大,竟有合不上的趋势。

被小柱子这么一看,宁西顾竟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恼羞成怒,他狠狠的说了一句:“还不快去?要朕亲自去么?!”

“诺……”小柱子被宁西顾一喝,慌忙窜了出去。

主子的心意不能乱揣测,即便这主子平日里有多温和,他也是会发飙的。

不过巳时刚过,后宫里便风声渐起,都说花无百日红,云妃才尚未没多久,不也被皇上打入冷宫了么?!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愁,例如洛昭仪宫里的。

“娘娘,您现在是妃了呢!”小丫头氏玥笑得比谁都欢畅。她是跟对了主子的人,自然该高兴。洛昭仪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她喝道:“小丫头头发长见识短,不过是晋升罢了,有晋升的一天则必然有下去的一天,可别高兴得太早!否则啊,云妃就是咱们的下场!”

氏玥被突然严厉起来的洛昭仪给吓了一跳,脸上浮起委屈的神色,道:“奴婢知道了。”

“知道就好。”洛昭仪在这片刻里想了很多,她的神色渐渐没有了勾人的妩媚,也没有娇俏的模样,似乎变得稳重了。

数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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