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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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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夫人下了命令,限您半月内返回,算算日子的话,最迟只能后天清晨就出发。”

“可不可以晚点?”

“不行。夫人的脾气您是知道的,晚了一天也不行。”

“好了,我知道了,别在这里啰啰嗦嗦的了。”公子炎两道俊眉紧皱着已经显得很不耐烦,再下去就要骂人了。朴叔知道公子炎的脾气,再下去肯定是要发火,于是请安离去。

原本好好地心情就被这件事弄得心烦起来,好不容易逃出来一个多月却还是被她发现踪迹,弄得不得不回去,她这么做无非就是要他成亲。一想到回去之后就要面对那些庸脂俗粉的贵家小姐就头疼起来。

看来这美好的月色也没心情赏下去了,还是回去睡觉来得好。起身回房而去,就看到马芝逸在门口静静地站着,看到他转身就立刻回房而去,狠狠地关上了门。

公子炎忽而一笑,自从那天之后她看到自己就一脸怒气,就差要挥刀砍人了,不就是小小戏弄了她顺带便看了她的身子,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自己还做过什么过分的事,要她这么如此含恨的用眼神杀他。央落崇还不是抱着她睡觉,也没见到她这般生气,难不成在她心中,他们差距就那么大?他在她心中就那么的不受欢迎,以至于每次她都看到自己都想离开?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微微难受,垂在一边的手慢慢的紧握了起来。只因为自己现在还不能带走她,不是因为还没有与她诉说当年之事,没有与她相认,而是因为他要等央落崇悔婚,更等他毁去马车上的约定。

央落崇会毁,一定会,但却不是现在,所以这个时候他带走不了她。但无论什么时候,保护她的决心从未改变,当年如此发誓,如今便会如此行动,保护她,让她快乐,是他一辈子的心愿。

净身回来的央落崇看到两人的反应,想到那天马芝逸回来之后就一脸怒气的对着公子炎,显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似有似无的瞄了一眼公子炎紧握起的手,央落崇朝他很有礼貌的笑了笑,然后一句不言的走向马芝逸的房间。公子炎反应过来的时候,央落崇已经走进去关上了门。这几天虽然央落崇不在马芝逸的房间过夜,但也总要待到后半夜才离去,这点显然让他心情不爽,所以脚向前迈了一步。

第三十三章 提前试药

净身回来的央落崇看到两人的反应,想到那天马芝逸回来之后就一脸怒气的对着公子炎,显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似有似无的瞄了一眼公子炎紧握起的手,央落崇朝他很有礼貌的笑了笑,然后一句不言的走向马芝逸的房间。公子炎反应过来的时候,央落崇已经走进去关上了门。这几天虽然央落崇不在马芝逸的房间过夜,但也总要待到后半夜才离去,这点显然让他心情不爽,所以脚向前迈了一步。

马芝逸本来想出去走走却没想到在院子里看到了公子炎,一看到他就想到那天的事,她就不自觉的火大,只等明天为央落崇试药成功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离开,眼不见为净。

“咿呀”一声,门被开启又迅速关上,每天这个时候会来她房间的除了央落崇还会有谁,马芝逸头也不回的坐在梳妆镜前,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身子需要调养还不好好休息,每天非要在这里待到很晚才回去睡觉。不过这也好过他硬要自己陪他睡觉这点,所以也就随他去了。

“咿呀”又是一声,听脚步声不像是离去的。马芝逸好奇的回头,却看到公子炎一脸微笑的也出现在她房间里。

“你来做什么?我要休息了。”马芝逸无视自顾自坐在桌边喝茶的央落崇,直接对着公子炎说。

听她的口气还是在生气,公子炎摸摸鼻子,他怎么可能会说是自己心中不爽就走了进来,只能讪然道,“我来找央公子,说一下试药之事。”

“刚才怎么不说?”央落崇嘴角微扬着,显然不准备帮他。

“不是一时忘了吗,现在想起来就急着过来告诉你。”

“哦,那你就快说,小逸要休息了。”

“那你怎么还不走。”公子炎不急不慢的回了一句,也坐下来喝茶,显然打算耗下去。

“我和小逸还有事,不方便让外人知道。”央落崇说的很暧昧,马芝逸一个激灵,不知道他又准备唱哪出。

“哦?是吗?”公子炎慢慢的抿了一口茶,似是漫不经心的说“我倒是觉得对于试药一事有必要和你们说清楚,是吗,小逸。”

小逸,他也叫自己小逸!马芝逸翻白眼,她跟他们关系平平为什么他们,凭什么他们就这么喜欢叫她的小名?“你要说就快说,你也听完就快走,我累了要休息。”既然一个赶不了那就两个一起赶走,男人有的时候也是祸害,是麻烦。尤其是漂亮的男人,为什么他自从那天之后就不在戴那块面具,知不知道那双眼睛会让人受不了的。马芝逸在心里躁狂。

公子炎幽幽的忘了她一眼,而后对着央落崇说,“这次的药和以前服用的在大体上是一致的,除去药引。因为药引会因人的体质不同而产生不同的反应,而且这份药引的把握度很难,我先用的是小剂量,若是可以承受,那么再加大剂量。不过与此相对的,我需要你再次浸泡千年寒冰融化后的水。这次一共试验两次,若是都可以承受,那么你就可以走了。不过需要提醒的今晚子时和明晚子时是两次试药时间。”

“为什么改到了今晚?”明明说是明晚,而后隔三天再试一次,现在却要两次持续在一起,若新药失败,央落崇的身子承受得了再次的发作?

公子炎白皙的手指慢慢扶着青瓷杯壁,慢悠悠的说:“因为我后天就要离开,非走不可。所以只能将时间提前。”

“可是你就确定新药一定管用?再者,若是失败,他的身子怎么受得了?”马芝逸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立刻引来两人对望。“干嘛,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他上次发作到现在还没有五天,哪能受得了紧接着的第二次,万一他死了,还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死的,我会很麻烦的。”

央落崇一直挂着的淡淡笑容因为这句话而慢慢的扩大,就像原本的一朵花苞,在绽放的时候展现它原本的美丽。“原来小逸是这么关心我,若是你能答应嫁给我,那么死也无憾了。”

央落崇的话说的很轻,带着那绽放的笑容,听上去细细腻腻,就和婴儿的肌肤那般柔嫩,这样温文柔润轻声细语若是对着耳边细细诉说,那听者自然会脸红心跳,心花怒放。

马芝逸的心的确是咯噔了一下,心颤了那么一颤。但是一想到他之前的言行,这句话的可信性成直线下降,成了不可靠的存在,所以她只是撇撇嘴,完全不屑一顾。“那你还是去死吧!”

“你怎么这么狠心?我是认真的!”央落崇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看着马芝逸,马芝逸受不了那双乌黑的眸子那般的盯着自己,拿起他面前的茶直接往他嘴里灌去。“喝你的茶吧!少说废话。还有你,还有什么话一并说完,速度。”

看着两人如此的打情骂俏,公子炎的神情黯淡了一下,被马芝逸这么一喝,才回过什么来,咳嗽一下掩饰自己的失态,继续往下说:“我的话说在这里,接不接受就看你的了。至于你——”他转过头,抬起目光看着一脸郁闷的坐在一旁的马芝逸,气鼓鼓的腮帮子,微微撅起的小嘴,又生气了。“小逸,还是和上次一样,今晚我不希望你出现。”

“为什么要我离开。”

“私人原因罢了。”

“随你。”

“我无所谓,今晚便今晚。”央落崇忽然开口,语气轻忽,却十分的坚定,为了以后的路,他必须打赢这场仗,打赢自己的这场仗,而最后的结局是他必须赢,绝对要赢。

“好。那么子时清泉见。”公子炎起身告辞,不如来的时候那般想要赖在这里的感觉,他走的很绝,几乎是说完的同时就转身离去,一点也没有看之后两人的反应,也许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从刚才央落崇的话中,他已经知道了该知道的事。

央落崇说他不死就要她嫁给他,虽然语气轻佻马芝逸显然也不相信,但在同时也似有似无的回绝了自己在马车上向他提出的条件,更在示威着他既然可以答应也同样可以反悔,因为马芝逸至始至终都是属于他的。

公子炎嘴角扬起一抹阴狠的弧度,黑色的眸子落入月色的黑暗当中,掩饰了当中狠历的情绪。既然他这么不给面子不给“定金”,他也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回吧。

屋里又重新留下两人,马芝逸看到公子炎都走了,这个还赖在这里喝茶,就用脚在桌子底下踢踢他,“别喝了,距离子时还有差不多两个时辰,快回去睡觉。”

“就这么急着要我回去,你就不怕万一我对那药有很大的副作用也因此真的死了,你就不会伤心?这很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央落崇嘴上说着可怜兮兮的话,却还是一脸优雅绝伦的品着茶。

表里不一,道貌岸然,伪君子。马芝逸心里骂了一通,撇撇嘴,不耐的说:“你不会死的。”

“为什么?”

“不会什么,上次你都没死,这次不过是试药,怎么可能会死。再说了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永远的活着,像你这种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死了去地府还是个祸害,还是继续祸害人间得了。”

马芝逸嘴上说的轻松,央落崇心里却知道死亡和活着在她心里的双重阴影,若是真的如她所说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那么她会比现在活得更加潇洒和快乐。

央落崇放下茶杯,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除了那一开始的颤抖,依然是那样的温暖。强颜欢笑的滋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也知道她心里真正的痛,那么坚强的活着,活得那般的残忍。

手猛的一拉,央落崇勾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对着那瓣柔软的唇直接的吻上去,感觉到手中的身子有过挣扎,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放开,可是刚才的话总让他心里不舒服,没由来的从未有的不爽的感觉,不爽就想要发泄,所以无视怀中人的挣扎,他依然不放手,紧紧地禁锢着她。

第三十四章 药引的怀疑

是夜,皎洁的月亮慢慢被黑云遮掩,周围的星星也随之黯淡下去,子时之后,黑暗逐渐侵蚀月色,让原本美丽的夜色失去了美,失去了那层银色的纱衣。

没有月光的夜,没有星星的夜,黑的那般的浓郁,黑的那般的彻底,黑的不见丝毫光亮,黑的让人心惊胆颤。

马芝逸关上房门,独自将自己关在房内,这样没有一丝光亮的夜心里没由来的有些慌乱。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个吻的因素,让她一颗心直到现在也没有静下来。有种让人恍然有种错觉,回到一开始那种怦然心动的时候,回答一开始因为遇见而青涩的喜悦。

央落崇对她的暧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也感受得到他言语举止当中的亲昵。若要说央落崇是因为喜欢她而对她有这样的举动,她并不会觉得奇怪,因为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自然,就像相遇中的男女,因为那种相好的感觉,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而且央落崇给她的感觉从一开始就很奇妙,有种像一直都生活在身边的人,因为很久不见反而有了种久别重逢的喜悦,是种很顺其自然的感觉。

但是她却在心里有个声音在排斥着这种感觉,因为这种顺其自然的感觉来的太突然,速度太快,让她有些慌神而不知如何接手。但她知道最主要的是还有另一个原因。

是央落崇的眼睛,一双太过于乌黑的眼睛。

虽说大多时候他的眼睛都是晶晶亮,宛若天上的星辰般闪耀,但是偶尔的时候她会看到那双闪耀的眼会落入一片黑暗深渊,虽说只有一瞬,但却是那般的黑暗,失去所有的光明,所有的颜色,变得没有任何的温度。

因为每次都很短,速度很快,所以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是直觉告诉他,央落崇绝不像表面这么简单,冲着他拖着病弱的身子依然能在朝中撑下一片天,深受广大好评这点,她就能充分肯定,央落崇的不凡。

只是今夜黑暗忽然侵蚀一切,那样的黑,黑的渗出一种血色的红来,这种感觉在很久以前似乎感受过,心里有些闷闷地,像是会出事一样,希望这次只是错觉。

已经很久没有水凝聆他们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到了自己的口信,那个毒人怎样她现在不想管,至少希望他们没有遇到那个人,没有受伤。那个人很危险,至少现在的他们即便是沈卿颜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她只希望他们不要被分开,一但分开,那个人想要下手,绝对是易如反掌,在一起逃脱的机会反而会更大一些。但为何直到现在也没有接到水凝聆的消息,她明明写信告诉过她现在自己在这里的,让他们即刻来找她的,为何会一点消息也没有。

只是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水凝聆其实传来过讯息,将有关婴儿的事情完全写了下来,但是那封信却被人半路截了去,连同马芝逸后来写的信都被截了过去,以至于断去了联系。

清泉洞内有一个可以容纳两人的小水潭,公子炎将千年极寒的水倒在了里面,然后让央落崇下水,氲氤寒气荣绕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似有似无若隐若现。

千年极寒的水加上特制的的冰蟾汁液会让央落崇体内的髓寒发挥到极致,是超限制的发作。不过这次只是让髓寒一般性的发作,所以只需要用寒性刺激发作,但是因为前不久他接受过赤炎珠的调养,要在一个月之内再次遇冷发作,就只有超脱于赤炎珠炎力的极寒,而他所用的千年冰寒的水,虽然抵不过赤炎珠的炎力,但他在里面加入了少许的髓寒粉末,分量很少,但足以和千年冰寒起到催发的作用。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髓寒的粉末,但对于央落崇来说这点分量的刺激根本就不足以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像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微不足道。

看着每次发作都紧忍的样子,看着那坚强不可服输的样子,看着誓死不发出声音不甘示弱的样子,公子炎就觉得好笑。

究竟是什么让他这般坚持?

是皇位?是权利?是手握重权居高临下?还是不甘的信念让他不肯服输?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可能让他如此的活着,扛着髓寒熬了十多年。

十多年,姑且算是十年,一个人中了髓寒绝对活不了多久,而他却实实在在的熬了十年,还活的如此潇洒横溢,没有丝毫的死亡征象。那种坚强的意志力究竟是如何得来?是天生的还是因为中了髓寒不得不得坚持?这些没有人知道,除了他自己。

当初决定为他解毒,的的确确是因为被这份毅力吸引了,只是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此人就是真国的二皇子。

但在他知晓了他的身份之后,即便知道以身份来说帮助他绝无好处,但是他却想挑战,所以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努力的想替他解毒,一来能成功挑战髓寒的解药是医学上的一种挑战,二来是挑战未来,让真国二皇子成功欠下他人情,对最后的代价他会很期待。不过更重要的是,他很有可能会是真国皇位的继承人。这样一来,他所收取的诊金就会更大。只是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方夙素会代替央落崇给他这么大一份诊金。

不管是哪种诊金,最后他们反目的几率会很大。

虽然那个时候他们会成为敌人,不过至少现在也不是朋友。既然非朋非友,那么最后的反目也不会有所迟疑。

央落崇全身已经止不住的发抖,脸色也已经变成了纸色,看来时间差不多了。他走到央落崇身边,一手拿起一边的衣服一手从水中拎起央落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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