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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在生气的尚君夜突然见她这样,心中的怒气一下子消失无踪,立马跑过去抓住她,好好地她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马芝逸抱着头,止不住的大叫,整个脑袋像是被人一下又一下重击般的疼痛,痛的她不能呼吸,痛得她唯有大叫才能克制。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那个人会在这里,他不应该死了吗?不是早已消散在天地之间,在她的面前消失无踪,为什么,现在会有一个一模一样只属于他的东西存在,这究竟是为什么?

“小逸,小逸,你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头疼,告诉我啊!”尚君夜看着她那么痛苦的样子,不停地在他怀里挣扎,整个人痛苦到了极点,抓着他的衣服像是要生生撕裂,心中的疼惜感一下子习得满满的。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随着一声大叫,马芝逸彻底昏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央落崇一身素袍正从另一个方向悠哉悠哉的走过来……

第五十六章 原来是爱的(上)

东边的云层开始渐渐泛出片片红艳,新的一天从此刻慢慢到来,平和镇内存活的百姓看着这久违而来的黎明,显得异常高兴,经历那惊心动魄的一场噩梦,还能如此看着新生的希望,心中满是感怀,活着就是一种幸福,不管曾经过的再怎样辛苦,此刻都烟消云散,活着就比什么都好,不是吗?

央潭溪一直站在小坡上望着眼前死寂沉沉的平和镇,昨夜亥时末一道强光闪落在平和镇前,光辉过后是平和镇的一群百姓以及其他之人,为首的是阮念琊和方夙素,他似乎不情愿多加停留,站定之后就抱着方夙素火速离开,只留下水凝聆在此。

从水凝聆的话中,他知道平和镇内的百姓都已安全,只不过曾经的平和镇却只剩下寥寥数百人,光辉不断地平和镇已经是过眼云烟,不复存在了。下令安顿好这些受惊的人,央潭溪步上小坡的最高点,乌黑的眸子中看不出情绪的盯着平和镇内,因为里面还有四个人没有出来,。

不是因为担心而相望,而因为这些人的死活。虽然这些人的死活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即便是死了只会利大于弊,所以在主观上来说,他们死宁愿好过于活着,但是偏偏这四人中有个不能忽视的人在,壁国摄政王尚君夜。

若尚君夜死在真国境内,壁国君王自然会向真国讨个说法,壁国君王的难缠之处一直都让真国君王忌讳三分,所以按照真国君王的秉性来说,倒时一定会将自己作为罪人交予壁国处置,在没有得到那个位子之前,他是万万不会冒这样的险的,但是他也绝不会出手相救,因为这样的情况明眼人都知道是无可相救的不是吗?所以他一直在这里看着,等着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的契机。让壁国存活者作为一个鉴证,证明他不是故意不采取办法的。

当日出的光辉泛到最大最美的时候,平和镇内扬起一片火海,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

火势极大,而且凶猛,似是要将整个平和镇烧为灰烬,火中带着点点绿色跳动在内,更让这场火变得诡异不明。身后有的百姓看到这样的火,忽然有人惊呼道,“就是这火,带着绿色的火,那天就是这场火烧了那些人,然后就变成了怪物,就是这火,是这火,不祥的火!”

央潭溪听到身后的议论,转身看去,那是一个中年的妇人,眼神惊恐的望着眼前的火,大声的叫道。

“你是不是确定就是这种带着绿色的火,没有看错?”央潭溪一步步走近她,带着王爷的威望问道,如果这火是个关键,那么他就不可以放过,万一这个女人是因为精神原因胡编乱造乱了方向就不好了。

妇人虽然经过这次的事精神上受了很大的刺激,但是这种颜色的火她是绝不会看错的,因为她的孩子就在这场火种变成了那些怪物,所以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对着这位高高在上的净渊王,妇人很可定的点点头,“我确定,我的儿子就是因为被这火烧死的,然后就成了那些怪物,所以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王爷,我有疑问。”同样见到这种火的水凝聆走了过来,央潭溪知道她有话要说,于是两人走向一边,“说吧!什么疑问?”

“这种火我在半年前见过,此火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叫做——明火。”

明火这个词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但是水凝聆敢笃定央潭溪一定知道。果不其然,央潭溪的反应表明他是知道的,“你的意思是五十年前出自盗圣无牙之手的‘明火’?你怎么就知道这种绿色的火焰就是明火?”

“因为我见过。”水凝聆简单的诉说半年前遇到吴氏时候的那次经历,但是很巧妙地盖过了马芝逸在场的部分,因为马芝逸和他的婚姻是皇帝钦赐的,所以未免嫌疑,她选择不说。

“根据一开始的消息,最先出现的怪物的确是那场火的牺牲者,也就是说谁放明火,谁就是这场灾难的幕后黑手?”

“很有这个可能,但也未必是这样。”

“怎么说?”

“因为——”水凝聆正想说话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指着平和镇的方向大喊,“快看,里面有人出来了,好像是二皇子。”

“还有公子。”玉书也看到自家少爷,高兴的大喊,脚下不停的就向那边跑过去。

水凝聆也是一喜,虽然她不认为马芝逸会死在这场大火中,但是看到平和镇起这么大的火心下也是有些担心的,现在看到他们这样安好无损的出来,也忘了要和央潭溪说的话,向着那边跑去。

但是走进了才发现,这次出来的只有马芝逸,央落崇和尚君夜三人,段冷辛不知去向。三人脸上表情凝重,显然在里面他们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事。

“小心——啊——”就在三人从火场里出来,往这边走的时候,身后的火海中突然激射出一支箭,箭速呼啸,却不发一丝声响,毫不停留,冲出火堆向着马芝逸的身后激射而去,因为央落崇走在最后,所以第一个发现,身体也在同一时间做出了反应。

箭穿胸而不停,直直的将央落崇的身体射出一个窟窿来,还好尚君夜眼疾手快将穿胸而过的箭截了下来,不然可不保证这箭要贯穿多少人才会停下。

“央落崇——”马芝逸没想到央落崇会替自己挡下这样一箭,一时间只觉得全身冰凉到底,没有一丝温暖之处,像被人在大冬天丢在冰水里一样,只觉得眼前人影晃动,耳朵也嗡嗡作响,不知所措。

“我,我没事,只要,只要你没事就好。”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伤口涌了出来,他还是一脸的笑容支支吾吾的说着话,想要安慰她。

“你给我闭嘴,不准说话。”在听到他的声音,在看到他努力维持的笑容,马芝逸的脑袋微微清醒了过来,用手捂住那伤口,口气很不好,“我不会让你出事的,所以你给我乖乖闭嘴不准说话。”

“可是我不说的话,就怕,怕以后都没机会,没机会说了。”央落崇吃力的抬手想要抚上她的脸,为她擦去从眼角流下的泪水。

被他这么一擦,马芝逸才惊觉自己竟然哭了起来,看到他满身是血的样子还要这般的安慰自己,心里就难受的很,溢出的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不要,不要现在说,等你伤好了之后再说好不好?君夜,君夜,你是神医,你快救救他啊,快点救救他!”

尚君夜从未见过她如此慌张如此神情,而一夜之间见到的两次都和央落崇有关,光是他的不见已经令她担心不已,现在他又为她挡了那么一箭,更是令她彻底乱了心神,没了主见,这般哭着求人的不应该是她,她不应该露出这样的神情,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她难道就这般的爱着他?

胸口有着一团气闷闷地很是不舒服,尚君夜知道凭着自己的性子对这种事一定视而不见,掉头就走,但是此刻求他的不是别人,是他一直寻找的小女孩,是他今生今世认定的女人,而她为了另一个男人的生死,这般哭着哀求他,那么自己是救还是不救——

不想她因此恨他,也不想才刚与她相认就反目成仇,虽然很不想,但是他依然要迫于无奈的去救他,因为这种情况下即便不是马芝逸的恳请,他也必须要救,为了两国的和平他不得不救,但是一定要救活却是为了她。

尚君夜紧皱的眉头没有丝毫的松过,心不甘情不愿的弯下身将央落崇从她的怀里抱离,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在路过玉书身边的时候说,“去准备东西。”

“是。”玉书立刻往回跑去,虽然他对这个二皇子没什么感觉,但是自家公子的话就是命令,他是不会违抗的。

“小逸,你没事吧!”水凝聆知道在马芝逸心中央落崇占着什么样的地位,虽然马芝逸从未承认对央落崇的感觉,但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她看的很清楚。央落崇现在受了这么一击致命伤,还是为她所受,她心里自然不会好受,认识她这么多年,露出这般伤心无助的表情,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不会有事的是不是?水儿你告诉我他不会有事的,君夜一定会救他的是不是?水儿你说啊,你告诉我啊!”马芝逸只觉得心里被掏空了一半难受,之前央落崇只是失踪她就担心不已,可是现在他为她挡了这么重的一击,如若救得不及时,他就会死,真的会死,一想到他会死,会这样闭上眼睛再也不醒来,她就觉得世界在颠覆,时间在改变,像是身体从内部被硬生生的撕裂开来,名为疼痛的感觉沾满了她身心。这种感觉就像是曾经那个人死去的时候一样,无法用语言来道明。

此刻的她才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他,那颗摇摆不定的心在这个时候给了她明确的答复,是爱的,从很早开始就爱上了。只不过她本能的不想去爱,不想去接受那份感情,所以一直在逃避一直在欺骗着自己,说不爱,是谎言,她爱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然爱的很深,爱的刻骨。她曾经爱的人已经死去,现在爱的人也要这样消亡吗?不,她不允许,绝对不可以这样,他不能死!

拍着怀中哭泣的人,水凝聆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他福大命大,中了‘髓寒’都能熬上十年不死,更何况是这样一箭,放心只要有公子炎在,他就一定不会有事,他一定会没事的。”

“真的会没事的吗?你不要骗我!”

“不会的,除非你自己在一开始就否决了,不然希望会一直都在。”

“对,他不会死,不会死的。”水凝聆的话让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如果尚君夜当真救不了他,那么即便逆天改命她也要放手一搏。

第五十七章 原来是爱的(中)

这方两姐妹抱在一起安慰着,那方尚君夜抱着央落崇一路走着,他怀中男人的目的已经在昨晚昭然若揭,这么为她挡上一箭,定然也是在算计之中。

就在不久前,在马芝逸忽然晕过去后,央落崇安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脸上带着讥讽的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俨然退去了他一直以来温和谦虚的贵公子样,露出了他本该有的黑暗。

之前尚君夜和其他人一样都不清楚为什么方夙素一定要央落崇到这么危险地地方来,说他能有帮助,未必,他身体柔弱纵然智慧超群,但这里也不是没了他没办法的,那么他的出现就一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方夙素不愿意说,并不表示没有人知道。

确实,一开始他也并不清楚,但是段冷辛死后,他似乎已经多多少少了解了这个男人的目的,再加上刚才他和小逸在一起时他在一旁故意散发的那阵杀气,让他有种直觉,这个男人似乎是要跟他摊牌了。

而事实确实如此,黑夜让这个男人退去了脸上的面具,展现真实的自我,缓缓诉说着所有的真相和目的,以及与他所交换的条件。看着手上的人面无血色,苍白如纸,伤口还源源不断地冒着血,但他依然能笑得那么轻松惬意,像是故意在向他示威一样,那份超于常人的毅力,究竟来源于何,尚君夜从未搞懂过。

尚君夜没有为他点穴缓解血流的速度,就让那血缓缓地直流,也没有特意加快脚下的速度,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央落崇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其实他并不感觉到伤口的疼痛,那一箭射的巧妙,很细微的避开了致命点,而且速度极快,让疼痛只在一瞬之间,只是血流过多的外泄,让他有种无力的感觉,似乎很想睡上一觉。

“你若是这么慢下去,看来就是我伤的并不太重,引起不了重视啊!似乎应该——”央落忽然幽幽的说道,他这么说倒不是因为怕尚君夜速度过慢,导致他失血过多而死,因为尚君夜绝不会让他死,不仅仅是因为马芝逸。而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再看看身后那人的焦急。

“你不用装腔作势,她现在不会有心过来,刚才的那一幕还不能满足你吗?”尚君夜斜睨着他慢条斯理的将他放在玉书准备的一处干净的方布上,然后对着身后的玉书说,“把这里围起来,我要为他初步治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接近三丈之内。”

“是。”玉书领命而去,合着朴叔两人指挥部下很快就围起了一个两人多高的帷帐,然后全部推倒三丈之外等候命令。

央落崇纵然流了那么多血,除了些许的困倦之外还是挺清醒的,尤其是在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更是格外的清醒,不让困倦将自己吞噬。眼见重新剩下两人,似乎之前被马芝逸醒来的谈论又可以继续了。“之前的提议你认为如何?”

尚君夜手上速度很快,多年行医这种伤势不算太重,三下两下就将他胸口的衣服撕开,边看伤口边说,“怎么得不到我的回答很不放心?你就笃定我一定会答应你?”

“自然,因为这个条件对于你来说是不可放弃的,平白无故让你顺心顺事,岂不是更好?”

刚才在马芝逸面前装的奄奄一息,说话也不连贯,现在倒是字字成句,连贯的很。他的这般作为不就是想让博取马芝逸的同情心,让马芝逸欠他一分恩情,让原本就对他模凌两可的心彻底的确定方向,这点他很明确,而且在半年前央落崇对她的所作所为举止当中无疑不透露着暧昧,这不仅仅是似有似无的在向他展示着什么,也在同时步步紧逼她的心。

这样的举动和意味无不是在说明着马芝逸是他的所有物,但是他却向自己提出只要得到冰肌雪花,就会主动放弃马芝逸,更让他和马芝逸结成连理,共享幸福。而之前那个要她嫁给央潭溪的条件他会当做是自己的食言,愿意付出尚君夜所提出的任何条件。

这个条件从表面上来说很是诱惑,而且重要的是他可以向央落崇提出任何条件,这之间自然也包括他来真国的真正原因。

但是转念向来,央落崇的本性是绝不会允许自己吃亏的,提出这个表面来说很吃亏的条件,背地里其实收益的还是他自己。只不过他要得到冰肌雪花的目的为何,当真是为了彻底解去髓寒的毒素。“若你可以告诉我你想得到冰肌雪花的真正目的,兴许我会答应。你也是个明白人,越是看起来诱惑的条件,越是会伤的人体无完肤,若贸贸然答应你,最后吃亏的说不定还是我。”

“但你笃定我一定会告诉你,我对你说的就一定是真话?”央落崇躺在地上,任由他为自己处理伤口,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尚佳。

“说不说真话在于你,我无法左右。但是决不决定也是由我不是吗?”尚君夜简单的看了一下伤口,且不说这一箭刺得很利索,位置不偏不移,躲过了大血管,就在他准备进一步查看伤口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被射穿的身体内部在奇迹的慢慢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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