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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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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君夜用五十年的无条件进贡和协助央潭溪争夺皇位,以及央落崇放弃皇位的争夺权,来让央潭溪配合他们演了这么一场戏,这么大的诱惑,央潭溪不会不合作,比起让马芝逸受痛苦的方法有很多,错过了这一次只要这个女人活着就会有很多方法,但是这么好的条件,尤其是尚君夜为了一个女人帮助他,凭着这点,他就不会不照做。

这点对马芝逸说出来是没什么,主要是当中的另一点,尚君夜还做了另一种牺牲在里面,只要说出这份牺牲,凭着马芝逸的个性,一定会心有不忍而跟他走,但是央落崇也在同时笃定,尚君夜的个性是不会将这件事随随便便告诉马芝逸的。

尚君夜沉默不言,继而才说,“央落崇,事情不会向着你希望的方向走的。确实,这件事我是不会告诉她,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如若她真的知道你在背后做的那些事,你说她还会盲目的相信你吗?”

“所以你就安排了那个女人刺杀她,好让她有所怀疑?”

“非也,非也,当初不是你买凶杀人么?我只不过是恰好发现了事实真相,所以顺水推舟而已。”

“不过说到底那个女人是你的人,若是事情抖破,你认为她是信你还是我?”央落崇悠悠慢慢的诉说着,像是一点也没有做过这些事一样。

其实,当初走出平和镇时发生的事,是他买凶杀人而演的戏,当时马芝逸很紧张也伤心让长眼睛的人看清了马芝逸的情感。即便这件事之后因为尚君夜的识破,还让人故意再来一次,目的是想让马芝逸有所怀疑,只要她怀疑,对着那份爱就会迟疑,但是央落崇的目的却不单单是这样,他演这场戏要的无非就是马芝逸的迟疑。他要的就是这迟疑,用这份迟疑,他可以扭转乾坤。

第六十四章 选择放下

真国第一富商步予天之女步家大小姐步怜幽在新婚之夜被火焚烧致死,受人瞩目的净渊王央潭溪新婚痛失爱妻,伤心欲绝,人也在一夜之间憔悴不少,而大火之因至今不明。一时间对央潭溪的反应,对步怜幽的死因猜测纷纷如云。

有人说,那场火是情杀,有人嫉妒步怜幽嫁给央潭溪,因恨而烧了她。

有人说,那场火是仇杀,步怜幽本性顽劣,不吝父母所爱,因此得罪很多人,所以有人在她人生最幸福的时光时杀了她。

还有人说,那场火是误杀,树大招风,央潭溪声望越高,想杀他的人越多,而迎娶步怜幽是他向皇帝请求的赐婚,杀了步怜幽让央潭溪伤心欲绝,也算是一种打击,所以步怜幽不得不死。

不管是哪种猜测,步怜幽这个人的死是注定的,注定了她就是一场牺牲品,不管是人心还是利益之上。

这些话都是第二天马芝逸从下人的口中听到的。五年前真正的步怜幽死于非命,而自己顺势顶替了她,而五年后,自己顶替的身份再次被人毁去,她彻底的死去,而自己也重归自己。

但是有一点,这场大火的真相,昨天的那两个男人一定知晓。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两人都在皇朝上,只有她一个人在,不然,偷偷出去溜溜?

因为从未来过京都,也不信外面的那一群人就会认得她是步怜幽,所以避开下人大摇大摆的走上了出去。

谁知出了大门,才知道这里根本就不是街道周围的别院,放眼望去,四周上下举目之处都是一片竹林,羊肠小道,小桥流水,绿意横生,很不错的景色。

她明明记得昨夜上了马车之后没有走多远就到了地方,怎么今时出了门就变成了这副景象,难道昨晚入睡之后他们又将她转移了地方。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让央潭溪找不到她吗?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她都是越来越觉得这里疑点重重,既然尚君夜和央落崇不肯说,那么她只好自己外出查探。只是为何脚走出去一步之后,再也没有迈出第二步,是因为有所迟疑,还是因为其他。

步怜幽死不死与她无关,有没有这个身份她也无所谓,也能照样过得好好地,现在无端端的少去一个男人的骚扰岂不是很好,而她也不用去面对步家的人和事,可以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他们的疑点,带来的疑问,都与她无关,只要她不是步怜幽,就会少了很多事去忧愁,岂不是好的很,何乐而不为?

也许这是她最好的选择。

收回迈出去的前脚,马芝逸转身回去,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那纠结在脑中的思想根本没存在过,现在的她看起来很轻松。

玉书一直在一旁盯着她,不是监视而是保护,就在昨夜公子将她转移到这个地方时,就有一个人在暗中一直跟着他们,本来以为是壁国那边来的人,不过在今早公子离开之后,那人未曾离去这点来看,他的目标是她而不是他家公子。

她是公子所在乎的女人,在她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家公子多年来不曾有过的情怀,这个女人能让公子展现真正的情绪,能有发自内心的欢笑和伤心,虽然不太喜欢她和央落崇的暧昧,虽然为公子的付出所不值,但是他还是要保护她,因为若是她死了,公子一定会很伤心。

马芝逸虽然不知道玉书的心思,但是却知道他一直在自己身边,但是除此之外她的身边还有另一个人在,这个人将自己的气息消除到最低,几近没有的状态,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得出。

不过这个人是谁与她无关,既然选择了什么事都不管不问,不去怀疑,不去伤脑子,那么只要这个人不惹她,她也不会出手。

既然选择放下一切,一时间她感觉好轻松,也许是因为步怜幽这个身份,很多时候她将自己认为是步怜幽,希望自己用着这个身份轻松地活着,这五年来,她过的没心没肺,过的轻松自在,似是忘记了曾经的痛苦,忘记了曾经的一切。

但是在半年前遇到了央落崇,在与他相处的点滴中,早已冰封的心在慢慢地融化,慢慢的随着他的步伐,随着他的节奏在舞动,在不知不觉中,进入的很深,直到发现的时候才知道已然到了不可自拔。

她想放弃,却放弃不了,她想忘记,也无法忘却,直到现在也无法忘记,是不是因为知道他喜欢的,表白的不是步怜幽而是她马芝逸?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打算放弃也无法忘记他的情?

自己的心只有自己才会明白,纵然决定放下一切重新来过,但是只要这个人存在一天,她就不会忘记,因为那是真正的爱,深入心底的爱。

只是此刻她好像就此放纵一回,不去纠结这份爱,谁都与她无关,轻松地过一段时日再说,这样想着,回到房间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一天没有吃东西,肚子饿的可怜,正准备出去吃东西的时候,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饭香味,香的她肚子咕噜噜的叫个不停。

“原来你的肚子会唱歌,我现在才知道哦!哈哈哈哈!”尚君夜一脸坏笑的端着饭菜看着她,看着她羞愧的样子,开怀大笑。

“笑,笑你的大头鬼。给我!”马芝逸被他笑得脸红扑扑的,嘟着嘴霸道的抢过他手里的饭菜,转身回到桌边坐下开始埋头吃饭。

因为饿了一天,被她听到自己肚子咕咕叫的声音,还被他这般嘲笑了一番,也就不顾女子的矜持,大口大口的吃起饭来,将淑女的形象弃之于地。

“慢点吃,看看你吃的满嘴都是。”尚君夜觉得看她这般吃饭事件很享受的事,只手撑着脑袋,乐呵呵的看着她吃饭。

“要你管,现在才端东西给我吃,都快饿死我了。”马芝逸愤愤的说,她也不知道那天在马车上晕过去后有没有吃过东西,总之昨夜吃了点东西后,到现在才吃第二顿,她能不饿嘛!

尚君夜看着她吃的满嘴油腻,从袖中拿出一块白色的手绢为她擦去嘴角的油腻,边擦还边笑着说,“我回来的时候你在睡觉,我吃饭的时候你还在睡觉,直到黄昏我也估摸着你差不多该醒了,就端着热乎乎的饭菜来给你吃,还要这般怨我,真是一片好心当做驴肝肺。”

“那你还不干脆饿死我算了。”

“那样的话我会心疼的。”尚君夜这点倒说的是实话,看她也吃的差不多了,有些话早点跟她说还是必要的。“小逸,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说吧!”

“今天见过真国皇帝之后,我此次前来的事也算是完成了,若没有意外的话,我想尽快返回壁国。”

“你要回去了?”马芝逸忘了他一眼,知道他要回去,却不知道会这么早,因为这次遇上了平和镇的事件耽误了不少时间,原以为他会就此多停留一段时日,却没想这么快就要离开。“你不多停留一点时间吗?”

尚君夜摇了摇头,说,“不了,我怕夜长梦多。”

“什么意思?”马芝逸低下头继续吃饭,只是动作放慢了许多,似是猜到了他话中的意思。

“小逸,你肯不肯跟我走。”尚君夜将她所有的细微动作放入眼中,他知道她的心里有个人,若要让她跟他走,就势必在某种程度上要她忘记央落崇,而她的回答与否直接影响着他。

“好,我跟你走。”马芝逸吃饭的动作没有停下,像是很随口的答应了这件事,也只有她知道许下这个诺言是需要多大的勇气的。

是的,她是在早上决定放弃一切重新再来,只是在她心底的最深处,依然放弃不了一个人,爱便是爱了,纵然做得再多,隔得再久,也是忘怀不了的,这便是爱,深刻于心的真爱。

尚君夜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放下,总之就是很高兴,上前就将她抱了个满怀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像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个松手就会破碎,所以需要像这般小心翼翼又爱不释手的搂着。

“小逸,你真的决定跟我走,是真的吗,不是在做梦?”像是不死心的他又问了一遍。

“既然你不相信,你就去做梦吧!还有你再这么用力,我就要被你弄死了。”尚君夜这么用力的抱着她,让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尚君夜稍稍松开了手但是还是将她抱在怀里,不肯放松。“小逸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无论多么辛苦,我都坚持不懈的找你,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见面,命运一定会安排我们再次遇见,所以当知道那个小女孩就是你的时候,你知道我多么的高兴吗?我恨不得立刻带你走。”

“那为什么没有带我走?”如果那个时候他带走自己,也许就不会再见到央落崇,不再见到他,就不会发现自己爱的那般深,也就不会这般痛苦。

“一个原因是因为我母后,一个原因是因为时机不成熟。”

“那么现在就是时机成熟也和你母后无关了?”

“自然,现在什么都解决了,唯一的就是你,幸好你答应了。”

“若是我不答应,你又会怎么做?”

“还能怎样,但我不会放弃。”与她额头贴额头,近的呼吸在彼此交错着,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暧昧起来,尚君夜的声音也变得些许低沉,“小逸,我真的很喜欢你,从小时候开始直到现在,无论以后会怎样,爱你的心永远不变。”

马芝逸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有预感他接下来会做什么。望着尚君夜越来越近的动作,她不知道该不该躲。

原本可以顺利吻上那双唇,可是最后关头她还是躲闪了,这个吻就擦唇而过落在了脸颊上。虽然她答应的这么爽快,但是尚君夜知道她的心不可能这么快放弃,放弃的这么快的人也就不是她了,这个躲闪让他心疼,但是她需要时间,他知道。

“我不会逼你,我会给你时间,直到你答应的那天。”尚君夜没有放开她,贴着她的耳朵细细的说。

“对不起。”马芝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他想吻她的时候脑中就出现央落崇的样子,想起曾经的那个吻,条件反射下她选择了躲闪。

“我不想再次从你嘴里听到对我的‘对不起’三个字,这是最后一次,知道吗?”马芝逸点了点头,尚君夜就放开了她,改为搂住她的腰,“睡了这么久,带你出去透透气。”

“好。”

第六十五章 黑夜的阴霾

午夜的月亮早已升起,挂在黑色的夜幕中,仅有几颗黯淡的星星陪伴,显得异常的孤单。

月色之下,皇城的大部分地方都陷入了睡眠中,仅有一些特别的地方还在日夜笙歌,而皇城中当今二皇子的府邸某处还亮着油灯,油灯在门窗的遮掩下,将里面的身影照的如同天上的月亮一样孤独无助。

“殿下,都快三更天了,您歇下吧!”一直伺候在央落崇身边的书童,看着自家主子从下朝后一直忙到现在,心有不忍,忍了几次终于还是开口催到。

“无事,你若累了便先去睡吧!”央落崇专注于手中的书,头也不抬的说。

“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这般熬夜,奴才担心殿下的身子受不了。”

“恩。你先下去吧,我将这点看完就去睡。”过了一会,发现身边的人依然未动,便放下手中的书,轻呵的说,“这是命令,你还在长身体的阶段,睡眠不可乱,还不去休息,若不然,我可是要生气了。”

“是,奴才遵命,只是还请殿下早些休息。”

“去吧!”央落崇挥了挥手,书童便转身关门离开。他扔下书,皱起眉,一天一夜的未睡,让他精神很不好,但是他却不能睡。

黑夜总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也安静的听得到任何的声音,所以那“吱呀”门开的声音,并没有惊动到他。

来人一身黑衣锦袍,金冠束发,与身俱来的霸气即便在这样黑色而安静的夜中也无法隐藏去,反而更加锋芒毕露。

他一进来,带进夏夜的风,温而不凉。央落崇皱着眉头睁开眼,似乎很不满意进来的人不关门,斜睨了他一眼,起身端起桌边的茶水,抿了一口,似是没有想到茶水已经变冷,而吐了出来,顺势将茶杯扔在一边,不愿再碰。

央潭溪对他娇贵的样子视若无睹,手一甩关上房门,将手中的东西扔在了央落崇的面前,然后径自在椅子上坐下望着他。

央落崇看着眼前裹着盒子的包布上未干的血迹,似有厌恶,却还是不情愿的伸手将包布打开,如约确定里面的东西之后,他立即将盒子盖上,似是不再想看第二眼。

“怎么,有胆量去做,却无胆量多看几眼,你就不怕是假的。”央潭溪轻蔑地看着他。

“你应该庆幸我是相信你的。”央落崇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而后说,“你今天来不单单是给我送颗人头的吧!有什么事就说吧!”

“这么急,你还有其他的事?”

“再怎么有事,也要抽出时间和你商谈才是。”央落崇幽幽而道。

央潭溪冷哼一声,不满的说,“她究竟是不是步怜幽!”

“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算与不算的。再说了,你爱的人已经不会回来了,那份仇纵然在你心里依然放不下,也是无用了,在那个位置与报仇之间你既然选择了前者,后者就再与你无关。”

“但这并不妨碍我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人之一生中,除了事业便是爱情与家庭,可是三年前因为步怜幽的出现,他的爱与家在一夜之间毁去,剩下的是无尽的悲痛和无限的恨意,这份悲痛和恨意支撑着他走到今天,将天下归于脚下是他唯一的生存目标,但这一切并不代表他放弃了那份恨,不管她是不是步怜幽,这份仇总有一天需要个了解。

“我只能说步怜幽在五年前早已死去,五年来的她只是用了那个身份而已,至于她是谁,我不能告诉你,若是你今天前来的目的之为此,那么你可以请回了,不送。”央落崇很想喝水,但是这里唯一的一杯茶水也已冷去,向来不碰冷的东西的他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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