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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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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十根手指的暖流顺着双手见见往上渗去,传到身体的两边。接着她抬起头,脸颊上有着淡淡的红色,接着她又伸出左手,贴在他的心口的位置。

只是轻轻地放上去,没有用力按住,只是很自然的放在上面,她的手心不是很热,在这样的冬天有着丝丝的凉意,但是这种程度的凉在他的肌肤上形成不了任何的威胁。

可是就是这种很淡很淡的凉意,顺着手心的温度慢慢的传入心口,与着心口的那抹暖流汇合,一愣一暖不同的气息并没有想象中的排斥,而是很自然的结合,倚着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和身体两侧的暖流一起向着全身上下遍布而去。

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先前的那种寒意已经全数不见,留下的依然是赤炎珠的暖流。

见到他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粉红,是白里透红的粉嫩,苍白的唇上也慢慢浮现红色,不再是惨白的感觉。马芝逸看着他转好的表现心下也松了一口气,“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央落崇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有点累。”

“那就躺下来休息一会吧!”马芝逸二话不说帮他拉好衣服,系好带子,将原先的棉被铺在他身后,本想将他直接放在地上,可是现在的天地上的湿气会很寒对他身体不好,所以便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用另一半的棉被将他紧紧地盖住,不放一丝一毫的寒气进去,等他睡着了才向着外面喊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少爷怎么样了?”

“他需要休息一会,时间不早了,你们也都去休息吧,这里湿气重对他不好,等天一好,我们就走。”马芝逸半抱着他,说话的声音很轻,生怕会吵醒他。

几人见央落崇平静下来,脸上也有了血色,便也不多说什么,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

第八章 同睡一张床

马芝逸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得迷糊当中有人抱着她然后又有点颠簸的感觉,最后的是一片柔软的触感,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发现的是自己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第二眼感觉的左边脸上传来呼吸的酥痒感,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央落崇近在咫尺的睡脸。

陡然吓了一大跳,为什么他会抱着自己睡在床上?昨天他睡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怎么会睡得如此熟连移动都不知道?

看着身边的他呼吸平稳,外面的天已经开始泛白,快天亮了。

不管怎么会睡在这里,还和他一起,而且为什么自己的手是抱着他的状态?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马芝逸下定决心,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抽出自己的手,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将他围在自己腰上的手,从手指开始一根一根的拿开,因为不想吵醒他,所以她的动作很小心,尤其是在拿他手的时候,更是小心得不得了,可是这就这么很小心万分小心的动作,还是将他吵醒了。

“你这么一大早玩我的手指是什么意思?”央落崇早上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沙哑的味道,话语间所带来的气息全部喷洒在马芝逸的脖间,酥酥麻麻的,令她不自觉的一颤,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整个人不自觉的想要往后退。央落崇哪能让她这么如意,手上一紧,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不得动弹。脸上似笑非笑的说:“怎么,这么急着要跑?”

“跑?谁,谁要跑?”马芝逸说话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装作理直气壮的。“倒是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床上。”

“你的床上?”央落崇呵呵的复述着,眼角轻轻一扬,魅似百态,“这明明就是我的床,怎么成了你的,倒是你,昨夜——”他故意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黝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嘴角慢慢扬起一丝弧度,就是不往下说话。

“昨夜怎么了?”马芝逸很想知道昨夜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睡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现在的局面,可是他这个样子说话说一半明显就是故意欺负她。“你倒是说啊!”

央落崇似乎对她急于知道真相的样子很是感兴趣,乐呵呵的一笑,淡红色的双唇慢慢动了起来,漫不经心的吐出四个字,“不、告、诉、你。”

“央落崇,你找死啊!”马芝逸彻底爆发,挣开他坐了起来,这丫的,总是喜欢这么气她。

看着她那么容易就暴跳如雷的样子,央落崇不禁莞尔,伸出手将那因为暴跳坐起的身子硬生生的搂进怀里,顺手盖好被弄乱的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再睡一会,昨夜被她折腾了半夜,现下还是很困倦的。紧紧地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喃喃的低语着,“你身上的味道真香。”

马芝逸的脸因为这句话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却不自知。只是睁着眼睛看着他,一个陌生男人突然间睡在你的身边,而且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搂着你睡,感觉上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一点也没有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的道德之限。

马芝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出声骂骂他怎么可以这么随便,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将一个女孩的声誉毁之一旦吗?

但是她为什么没有反抗?

为什么?

睁开眼睛这这样直直的看着他,似乎从一开始对他,她的做法就和以前不同,自从那个人离开后,她所有的情感都被一层不薄不厚的冰封了起来,可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她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暴露了太多原本的情感,这是为什么?她不懂,也不想懂。

因为在他的身上,她稍稍感觉到了那人的味道,尤其是这样被抱着的时候,所以才会在第一次见面就用赤炎珠而不是其他的方法助他度过毒发。

他呼吸平稳,呼出的气息全部喷洒到她的脸上,酥酥麻麻的,马芝逸拿手抓了抓脸,被他气息扶洒过的地方痒痒的,却带着他抹不去的淡淡药草的香味。

记忆中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抱着她睡觉,这样放心安稳的睡在身边,让这不冷不暖的气息围绕着,舒舒服服的睡着。

慢慢的,也许是昨夜发生了什么,一静下来就感觉有点困惑,最终没能抵得过那份困倦,蜷缩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去。

就在她熟睡不久后,央落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她毫无防备熟睡的样子,深黑的眸子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色彩。

“千万不要爱上。”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将给自己听,有有点希望梦中的她能够听到。

千万不要爱上?是谁爱上谁,又是谁爱了谁。世间万物当中倚着情爱最为之上,为情为爱,生死之虞,总有那么一些个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可是故事终归只是故事,情爱也是如此,在很多时候它都只能拿来被当做故事一样阅读,一但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一但和自己所追求的利益有着冲突,那么它就只能是一个故事,一个拿来当做踏脚石的故事。

这一声不要爱上,是在告诉他还是在告诉她,也许没有一个切实的说法,但是这无疑是一个警戒,在某些事上的一个警戒。

第九章 娘亲的呐喊

马芝逸趴在窗边,看着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人来人往,百般无聊的发着呆。

那天的事后来从水凝聆的口中知道了真相。原来那晚就在她抵不住睡意睡过去之后,就失去知觉倒了下去,怎么叫都不醒,只是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背,一脸很痛苦的样子。

久病成医,这么多年被髓寒折磨,央落崇多多少少也会点医术,当他的手触碰到马芝逸的时候,感觉手下一股黏稠,顺带的是空中浮现的血的味道,却丝毫未见血的颜色,而她全身上下的温度在瞬间降到了极点。这样诡异的情况,加上水凝聆和小圆的一脸迷茫,央落崇当机立断,命令所有人都出去。

之后的事水凝聆也不清楚,只知道最后央落崇抱着安静下来的她走了出来,那个时候她依然未转醒,双手紧紧地抓着他,整个人还是颤颤巍巍的,然后他们就连夜赶路,直到来到这个小镇。

那晚的事,央落崇什么也没说,其他人知道的也就水凝聆知道的那么多,但是马芝逸在知道的时候整个心在瞬间跌入冰谷,那些带着尖锐的冰柱根根刺入心中,既痛又冷,久而麻木。

她双手交叉环抱着自己的身体,之间细细的摸索着背部的肌肤,现在,这个地方一点都不疼,甚至那晚发作的时候她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那个地方,肩胛骨的下缘处,曾经被她用那把仅有的剑一刀砍下,不带一滴血的犹豫,狠而绝的砍下,完全忽视那份锥心的痛,就好像砍下的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种毒瘤般的存在。

是的,那个地方,曾经有着一样东西,从她一出生就存在的东西,也是驱使一些利益熏心的人得而牟利的东西。

只是早已断去那么久,久到完全忘记的地步,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再次疼痛?不过显而易见的是,央落崇似乎把这件事瞒了过去,只是,在他帮忙掩埋的前提下,他又是知道了什么,还是说这仅是出于她帮助他而来的报恩。

虽然有这个可能,但是马芝逸却不信,他这个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忽然街道处传来一阵惊呼,接着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哭喊的急呼,“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快来救救我的孩子。”

放眼望去,东边街道的一家小铺边,一群凶神恶煞的男子手持刀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孩,而他们对面那个二十多岁的妇女打扮的女子哭的一塌糊涂,极力向着周围的人求救,希望有人可以救救她不满一周岁的孩子。

“求求你们,放了我的孩子,放了我的孩子吧!求求你们,只要你们放了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少妇哭喊的声音没有引来任何的的救助,所有的路人都对这一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脚下的步子没有停下来的,似乎都在避免着被卷入这场纷争。

那个领头的肌肉男向拎小鸡一样拎着那个婴孩,对着少妇可怜的样子视而不见。“这孩子被我们主子选上就是他的幸运,很多人连做梦也做不到,现在是给足了你恩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惹怒了主子,不光是你,连着这孩子也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不,不,我不要什么恩惠,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就只有他了,你们,你们千万不能带走他,不能。”少妇哭的泪不成泣,誓死抓着那男子的衣角,不肯让他们就这么带走自己的孩子。

肌肉男不带怜悯的将她踢开,不耐烦的说:“劝你别再做多余的挣扎,这个孩子主子要定了,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不——我宁愿死,也不会将孩子交给他,他是个恶魔,是个魔鬼——”不是身为一个女人,而是身为一个母亲,在自己孩子有危险的时候,那种由心而发的母亲互子的举动和信念,是会比平常来的更为深刻和强烈,所以就在肌肉男抱着孩子要离去的时候,她用尽自己最后的一切,奋不顾身的向着那手中的孩子跑了过去。

即便是死,也要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即便是死,也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沦落入那个人的手中,受尽摧残,在残酷中死去,而且死无全尸。

所以在最后一刻,作为母亲的信念让她彻底爆发。

肌肉男没想到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会突然间冲上来,而且不顾他手中的刀直接冲着孩子而来。

作为本能的反应,他直接拿起手中的刀向着那个女人砍去,这个孩子他是一定要带回去,而这个女人的生死给他则是没有一点的关系。

而且他周围的另几个男子看到这一幕也拿着刀冲着那个女人砍去。

就算遇到这样的情况周围路过的行人也没有一个出言相助,更别提出手相助了。所以那个女子在发现自己真的无能为力的时候,最后的愿望只是想着这个孩子的一生因为她的懦弱和无能毁去。

通常这样的场景之下总有那么个侠义之人出手相助,因为离她所住的客栈很近,所以至少沈卿颜是会出去帮助的,而事实也是如此,那个黑色的身影从客栈而出,向着那边而去。

出乎她所料的事,在沈卿颜身影而去的同时,从另一个方向对着肌肉男的手发出了一到暗器,肌肉男手受伤高举的刀掉落了下来,妇女见机抢过他手中的孩子紧紧地护在怀中。就算之后将要迎来的是什么,她都无怨无悔。而周围的行人在看到有人出手相助的时候纷纷撒腿而去,一下子就跑的不见踪影。

沈卿颜身手利落,挡在少妇面前刷刷几下就将那几个大男子打倒在地,宝剑入鞘,冷冷奔出一个字,“滚。”

肌肉男见他武功高强不是好惹的货,至少现在他们几个是绝对应付不了的,只好扔下一句,“你等着瞧。”就愤愤而去。

少妇因为什么都豁出去了,所以并不害怕,她唯一害怕的就只有这个孩子,而如今孩子在她怀中哇哇大哭的样子,她觉得很安心。

沈卿颜只是看了一眼那个发出暗器帮助少妇的地方一眼,然后就漠然的转身扶起了少妇,“你没事吧!”

少妇脸带泪痕的摇了摇头,哄着怀中的孩子,对着这位救命恩人道谢,“多谢公子相救,民妇不甚感激。”

“不用。”简单的两个字,似乎每次他都不愿意多说话。

“这位夫人,请问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夺走这个孩子。”意外的,央落崇一身青衣白衫漫步而去,显然很好奇那些人夺这孩子究竟是为什么,似乎他们口中的主子在这小镇很有势力,而去是带着份恐惧的邪恶势力,不然那些行人为什么会带着那么漠然而又恐惧的神情在内。

妇女抬头,迎面走来的是一个很年轻温文儒雅的少年,他走的每一步都很慢,像是散步一般,走的很自在,却也没有让人焦虑的感觉。

“公子是外乡人吧,所以有所不知。他们的主子是多年前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外乡人,叫做奉公。因为仗着手中有钱,仗着会武功,所以总是仗势欺人,一开始还有很多人看不过去,上官府去告他们,可是后来发现上告的人都一个个不见了踪影,最后总是在不同的地方发现他们的尸体,后来才知道原来官府早已跟他们一个鼻孔出气,所以这些年来,祥和镇的人都生活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很多人受不了想离开却也被他们抓了回来,最后多半是死了。”少妇惶恐的脸上用着平静的语气诉说着发生在这小镇上的不公之事。

“奉公为人狠辣不择手段,据说他还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吃人的心脏,尤其是两周岁大的孩子,他吃了孩子的心脏然后将他们的肉体放入家中那口大药炉中炼药,然后将灰烬以高价卖给孩子的父母,并逼迫他们吃下去,有的时候还会放一小街指头或者手臂之类的。他的手下都是一些强壮不懂礼的人,仗着这事到处作恶,危害百姓。所以这些年来,这个镇上的百姓都不敢生孩子,就怕自己的孩子会被他吃了,我本来也不想的,可是,可是这个孩子是他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不能,不能忍心让他连出身的机会也没有,所以,所以还是生了下来,之后我一直小心的养着,可是最后还是被发现了。幸好今天有公子的相助,不然的话,我只有和这孩子一起死了。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说道最后她又哭了起来,然后是对着沈卿颜和央落崇磕头,沈卿颜皱着眉,扶起那少妇,让她不必如此。只听那少妇又说:“不过奉公不会就此罢手,一定会回来找麻烦的,公子们是外乡人,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不然迟了就麻烦了。”

“你以为我们会怕他吗?”央落崇轻呵一声,黝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少妇,忽而一笑,“夫人不也得罪了他们,既然大家都有麻烦,倒不如一起上路来的好。”

少妇一愣,然后不慎惶恐的又行了个礼,“多谢公子,民妇甘愿为婢为奴也要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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