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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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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的时候,早早退场。

反手抱住他,点点头:“我相信。”怎么会不相信呢,现在的她也已不是两年前的容颜,不会为了一个男人,隐忍的活着。谁也不能将她怎样。

沈莫言附在她耳畔笑言:“相信我就好。小颜,我不求你能像我爱你那样爱我,只要你在我身边,让我好好的爱你,我就心满意足了。”什么时候他沈莫言想要的,都是最好。唯独这个女人,为了她,他可以很卑微。

“你这是何必呢?像你这样的,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到。”容颜从他怀里退出来,静静的看着他。

_文_沈莫言轻刮她的鼻子,笑弯眉眼:“什么样的女人我都不要,我就要你。”

_人_容颜嘟起腮:“不过,你的家人可能不会喜欢我。”她这样傻乎乎的,一直不太得豪门长辈的欢心。

_书_沈莫言一脸坚定:“不会,我喜欢进心眼里的女人,他们也一定会喜欢。怎么能这么没有自信,你是我见过最讨人喜欢的姑娘。”

_屋_容颜一直很自信的啊,只是现实告诉她,别总拿自己太当回事儿。实则谁想将自己轻看了呢。

沈莫言曲起手指轻抚她的容颜,眼角盈满笑意,一脸一眼的钟爱模样。

“什么顾虑都不用有,安心准备做我的新娘子。等到你这边的事情完成了,就跟我一起回D城,见见我的家人,然后专心的等着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容颜一直望进他的眼里,宁静详和,像归家时远远望去窗前的灯光一样。不禁点头应承:“好。”

这个消息传得很快,借着那些记者的口传到众家去。就连夏北北不过当晚也知道了,跟别人的不可思议不同,能看容颜有个好归宿自当乐得不行。非打电话亲口验证一下,然后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转述给刘小。

宋瑞相比之下,没她这么乐呵。沈莫言这个人在他看来太陌生了,那种感觉就像嫁女儿那样难舍,如果这个男人他不了解,便无论如何也无法放心。其实他心里十分清楚,除了秦远修之外,容颜总要再嫁一个人。没谁规定一定要是他认识并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但思想跟现实终归是两回事,心里的慌然隐隐说不清楚。

看夏北北乐呵呵的窝进沙发里拔通容颜的电话,他转身去阳台抽烟。思萦间觉得该跟秦远修说一声。其实这个女人还跟他有什么关系呢,就为了这一件他心里还曾对秦远修气不可遏过。当年容颜从S城消失不见,他有一刻对秦远修简直恨极。不知他是怎么想?拉这么一个单纯的人来玩一场游戏,既然牵起她的手,又为何还要放开?可是,到了这一步,还是偏着自己的发小。

秦远修接到宋瑞的电话并不意外,直问他:“你想说什么?”

宋瑞透过门缝,听到夏北北的欢呼声,知道事实确定是真的,而且还是从容颜口中亲耳听到。心思骤然很沉:“那个沈莫言跟容颜求婚了,这事你知不知道?”

秦远修弯了嘴角,却明显不是在笑。吐口烟圈淡淡说:“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时我就站在当场看着。”那一幕可真是壮观,她像个公主一样,指掌被人牵起。前一刻他还在感叹她的美丽惊艳,下一秒就心如死灰。世事待他总是如斯残忍,你看,转首又差了一步。他还是来不及。

“宋瑞,出来喝一杯?”

宋瑞想也不想:“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等他到达时,秦远修已经喝得三分醉意。包间迷离的灯光下,微微眯着桃花眸子。盛满液体的杯子在他指间轻轻晃动,看他进来,先饮尽这一杯。连带手边的空杯,一起倒满。

宋瑞脱下外套扔到一边,拿起他倒满的杯子在他对面坐下。清水一般灌下去,再自行斟满,今晚看似有几分懊恼,又接连喝下第二杯,一张口直呼他的名字:“秦远修,不是让你领情,过去我帮你做了多少事。好的,坏的,从来都那么过,没觉出半分不妥来。唯独容颜这件事,让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把她带到你面前,再帮你那么一次,我觉得自己是在作孽。只怕今生都不带得好死的。”

他想起秦远修以前便问过他,是否后悔了。当时他说他悔,可是到底有多悔秦远修还不知道。现在借着急涌上来的酒气,通通将话说敞亮了。

秦远修倚身沙发上半垂了头,酒杯就在手指间漫不经心的旋转不停。宋瑞的语调再狠戾,他也就这般的云淡风轻,像什么不得紧的事。只视线是停滞的,不合适宜的僵死。

宋瑞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中杯子蓦然甩了出去,撞到桌沿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响。

一张脸埋进指掌间,呼呼喘气:“秦远修,你别跟我面前漫不经心的,我知道你不在乎,你从来就不在乎容颜。我现在也没立场跟你说什么,但是,关于容颜,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当时何苦要为难这么一个女人。想得到闵安月是么?你有一千种方法可以跟她在一起,为什么非祸害容颜才痛快?这个女人到底哪里让你看不过去?如今好了,你心里痛快了是不是?在你看来她是什么?一颗用过之后再无价值可言的棋子?秦远修,我敬你这么多年,唯独这个,让我没法过去,一辈子也过不去。”

秦远修眸光集在微微晃动的酒水里,凝结了整杯的灯光,闪闪发着光。映入眼中,仍旧暗夜一般的死寂。听完宋瑞这一番话,眉头一松,立刻像笑得开怀。一张倾城脸,又很少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笑开颜,隐约还是年少时会有的阳光灿烂。白雪一样晃疼宋瑞的眼,然后看到他眼中殊无半点儿笑意,平静无波得死水一样,映着这点光,又渐渐的晶亮起来,生成水花一样的东西。

宋瑞怒吼的咆哮顿时凝滞住,盯紧秦远修像凝望一道奇观,当真认识他太久了,却从未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这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秦远修握着酒杯的指头泛起青白,像用了狠力。却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这一杯芳香干淳的美酒。要他怎么说呢?喉咙里哽着什么东西,直到酸疼。一张口,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他说:“谁说我不在乎?我简直在乎的没法再在乎,在乎得我常常感觉窒息绝望。是啊,我就是在跟她过不去,那么多人可以让她幸福,偏偏就我让她不幸。可是,我又何偿不是在跟自己过不去呢。她难过了,我也不见得会多好过。你说得不错,如果我想得到闵安月,会有一千种方式,唯这种是最伤人的。我不是魔鬼,不是谁痛了我就开心好过。”终于肯抬眸看向他,宋瑞看清那一点晶亮,他一双瞳仁中有液体在流窜。秦远修像哽着一口血,出口沙哑低沉:“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想得到闵安月。我不喜欢她,哪怕一天,也从没喜欢过。这样的借口,还是你帮我找的。你还记得么,上学时有段时间我很消沉,整日躺在床上不出校门,其实不是我的跑车坏了,也不是我的卡被禁用了。而是我跟人打架,出现了变故,再也不是男人了……”

当时什么感受?咬碎牙齿和血吞。想歇斯底里的发泄,抱怨他一腔痛不欲生的苦闷。可是最后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走过来了,他躺在床上通体冰冷,就像躺进棺材里,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更像生不如死。死了多容易,方法更是数不胜数。但他还有一个姐姐,又会比他好过多少?再怎么样,一个女人走到那一步,该也是不堪的吧?

爱上容颜,从来不是多费力的事,一眼万年。谁知早在他抬眸的一瞬间,就已死心踏地。他不过就对这么一个女人动过心,此一生,也就这么一个了。可是,有什么幸福,是他能要得起的?

直到容颜到了嫁人的年纪,他看在眼里,急上心头,压制了太久太久的情感,某一日终要像火山一样宣泄,不是他能掌控得了的。只知一想到容颜将会是别人的女人,心脏便会缩紧了的疼。于是想要娶她,他并非想要就这么自私的占着她,永远让她无法做一个完整幸福的女人。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医治,不厌其烦的飞往美国就是想着有朝一日他可以给她全部的幸福,但终归不会太久。如果某一天,他真的被宣告无药可救,即便再疼痛难忍,再无法割舍,还是会放她离开。在她年纪尚轻,可以嫁个好人的时候放手。两年前,他怀着憧憬和心死最后一次去美国,像等待终审的一场判决。如果上天还眷顾他,就可以好好爱这个女人和她白头携老。否则,他只能放开爱人的手,放她远走高飞。可知,他心如刀绞?那一天容颜送他离开,回过头看她,光影里模糊的一团,是他深爱的痕迹。其实很想她知道一切,然后扑上来对他说,无论他怎样,她都会跟他一起老去。这个愿望奢侈的他从来就不敢想,更不会残忍的让她用年华陪他葬送。终了,老天还是决心让一场一场的劫难纷涌上来摧毁他。你可曾有过一件深爱的挚宝,前一刻还被你紧紧拥在怀里,捧在掌心,以为是一辈子,转首却不得不推出门外。你的热情还很高涨,你的爱恋从来不曾退却,就连心跳的速度,也与初时无异,你将于心何忍?

秦远修也觉忍不得,但终了,还是忍下了。

的确是愧对闵安月的,最后还是不得已利用了她。实则结婚前他只是痛苦,娶了她又能如何?一个女人该有的他半分给不了。那时一心想娶她像着了魔道一般,已不能回头。于是在痛苦中日日煎熬,想不出娶她之后,治好之前,怎么跟容颜说明白,怎么有脸让她等一等他。是宋瑞一句话,让他突生了计谋。他醉酒时问他,是为了闵安月么?他灵光一闪,便说是了。实则他是怕的,怕容颜知道他并非一个真正的男人转身便走,他从不害怕什么,这一点却让他怕得瑟瑟发抖。只有这样,不碰她,似乎便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等他医好的那一天,一切会同她说明白。

只是没等到那一天,一切就都结束了。

宋瑞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秦远修。心脏跟着一起抽搐,夹着烟的手,微微颤抖。他从来都说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秦远修在他这里,是没什么秘密可言。不想他静静的负背这些苦楚那么久。他忽然懊恼自己,秦远修打架的时候他去哪儿了?

烟身在他指间折成两断,盯紧他:“为什么会这样?当年那些人是谁?”

秦远修淡淡抬眸:“那些人都不存在了。”怎么可能还存在,即便不为他自己,为了秦郝佳能够有脸活着,那些败类也是不容的。

人不能这样

宋瑞猛吸手里的烟,像在狂注镇静剂,心里颠簸不平,像抖动的筛子。爱残颚疈他也是想不明白啊,秦远修怎能平静如斯的承受这么多年?若是他,只怕早就疯癫魔障了。可是,这个看似最波澜如风的男子,却反倒船走水无痕的过。就连吃住都跟他一起的自己,也半点儿不曾发现。那么深切的痛苦他是怎样做到平静无他?心口又是一阵疼,还是秦远修当年一拳砸上的地方,事过多年以后那里后知后觉的裂开口子,鲜活的疼起来。当年秦远修跟他说,国内呆够了,想去外国见识一下。之后就去了美国,研究生也是在那里读的。当时他不理解,只觉他那样出其不意是想将人甩下,自己远走他乡求个乐呵清静。原来,从那时开始,就一直沦陷痛苦的深渊,直到现在,也没能幸免。

从容颜离开S城那天起,他就诸多怨念。宋瑞至今再想,不知情何以堪。

张了张口,像对自己含恨:“远修,是我对不住你。”

秦远修盯着自己的手指,决然的不肯抬头。宋瑞猜想,那双倾城国的眉眼中,定是积了浓重的水雾。就这么一个男人,被时光里浅尝辄止的痛一点点磨砺成这般。

他嗓子依旧浅淡:“何必这样说,跟你没什么关系。像你说的,当年你把容颜带我面前,如今你是悔的,我却不知要多感谢你。纵使最后两手空空,想想曾经有她陪着,也就没什么了。”苦算什么呢?历经了太多之后,觉得那才是平常。忽然有一天太平淡了,就像无所适从。

宋瑞感觉今晚不该来,又觉这一刻是来得晚了。如果早知道这些,便不会让别人牵起容颜的手。早些年他为了捍卫这个朋友可以无所不为,时光老了,现在更是变本加利。一切,又好像来不及了。

他忽然搞不明白,怎会走到这一步?

“你当时就真的舍得放开容颜么?她这么多年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宋瑞从不相信,他是这么没有算计的人。

秦远修头疼的毛病又发作,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头痛欲裂。蹙了下眉头,只说:“秦绍风都能找到她,我又怎么可能找不到。”摇晃了一下站起身,拖着一身疲惫:“先回了,头疼。”

夏北北搞不懂宋瑞这是怎么了,喝了酒回来却跟出去喝了毒药一样,一声不吭的。说自己累了,先回卧室睡了。

她不放心,紧随着进去,爬到床上从身后揽住他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宋瑞拉起她的手,在一侧脸颜上轻轻摩蹭,缓缓说:“北北,当年容颜离开S城,我很懊恼,远修对不起他,我又何偿不是远修的帮凶。现如今他们错开了,我才觉得,远修许是其中最苦的一个,只是,他也是最不被理解的那一个。”

夏北北不解:“秦少怎么了?”

宋瑞将脸往枕头里深陷一些,依旧牵着她的手,良久没说话。

夏北北倾身看过去,宋瑞瞌着眉眼,已经睡着了。她调整了姿势贴着他躺下来。知道容颜要结婚了,宋瑞的心里不好受。但这一信息反馈进心里并不觉得难受,她相信宋瑞更相信容颜。从宋瑞承诺娶她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他会好好的对她一辈子。

容颜一早见到闵安月就很抱歉,昨天被沈莫言拉着就走,太匆忙了,回头闵安月已经不在身边,不知去了哪儿里。所以也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声。

闵安月没什么怨言,不得不承认,昨天容颜的表现很好,举止得体,言辞更是精妙。虽然临近结束的时候插播了那么一段私人事件,但无疑也对产品的宣传起到了热靡的推动力。于公司而言是件好事。

笑笑:“你不用说对不起,昨天是我要感谢你,你表现得相当不错,让我都没想到。”

容颜放下心,又问:“今天是要拍杂志封面么?”

闵安月静静的看着她,没回答,转而问:“容颜,你是真的打算嫁给沈先生么?”

容颜怔了一下,没想到吟风弄月的闵安月也对别人的八卦感兴趣。斟酌了一下:“我们是有结婚的打算。”

闵安月忽然面无表情,很难有表情的啊,若是几年前,容颜跟她说这句话她能乐翻天。可是,今非昔比了,只会让人无比忧郁。

沉默须臾,抬眸:“你看今天的报纸了么?我跟远修公开解除婚约了。”

容颜蓦然睁大眸子,又觉自己的这个表情太过惊怔不已,像很没见过世面。不得违心收敛,实则她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么情深意重的一对人,相守的这一天得来不易,又为什么说分就分了呢。因是觉得不可能,所以揣测闵安月或许老毛病又犯了,想要试探些什么。她也得装出不惊不诧的风范来:“是么,我没有看报纸的习惯。不过,你们解不解除婚约也不打紧,秦少还是非你不娶的。其实情侣之间闹闹别扭也是常有的事,闵总千万别太当真。”

闵安月仍旧一脸认真,平静阐述:“我们没有闹别扭,还跟以前一样,只是解除婚约的这一天到了,就只能按说好的办。远修从来说话算话,他说会帮助我,也说会把我当最好的朋友待,现在他为我做的这些事,做为朋友,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足不足的,容颜不知道。容颜只是感觉自己听得混沌,这两个人当真是太矫情了,明明出双入对的情人,非用朋友这么纯洁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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