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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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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安弦斜眸睨他,觉得他是有情绪。见他又掏出根烟点上,顺带要来一根。

点着了秦远修才问:“你会抽烟?”

段安弦不答反问:“怎么?不喜欢女孩子吸烟?”

秦远修自顾点上,吐了口烟圈,没看她:“没什么特别感觉,只要容颜不抽。”

段安弦执烟的手顿了下,再看秦远修时神色何其动容何其贪婪。天下怎会有这样的男人,桀骜不羁时活脱脱的混世魔王,要对一个人好又细微得淋漓尽致,这种男人自己怎就遇不上。都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对女人尤其不好。他那意思无非就是其他女人好不好他管不着,但容颜却不能不好。

一下再没了说话的兴致,段安弦心里自嘲,觉得自己今天是自找不痛快。眼见就是个杀人不见血的高手,还不自量力的往上撞,不是找死是什么?!

“好了,我先进去了。”

秦远修偏过头,将人唤住。

段安弦一怔:“还有事?”

秦远修隔着烟雾看她,虚幻得高深莫测:“你是跟容颜一个学校毕业的吧?”见她点了点头,接着淡淡说:“拭体温的方法很独特,跟她不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你是要用嘴的么?”

段安弦脸颊顿时烧起来,就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当场被抓了现形,难言到无所遁形。半晌,讷讷问:“你昨晚一早就醒了?”

秦远修垂下眸子,哼笑了声:“是醒了,饿得要命,能睡着么。”

“那为什么还要装睡?”

秦远修简单的答:“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没话说。”

你看我脑子像短路

一顿饭实在都没怎么吃,秦远修从外面进来时席都过了小半,往容颜身边一坐,浓重的烟气飘过来。爱萋'

容颜揪着他问:“去后面帮忙烧锅炉了?”

秦远修顺着她的杆往上爬:“哪是呀,在厨房烧火来着,要不然你以为这一桌桌的菜就能做熟了?”

容颜瞪着他,纠结了眉头,愤愤说:“不跟你贫,怎么抽这么多烟?”以往也抽,但他烟瘾不大,连他自己都受不了浓重的烟火味。今天这是怎么了?把自己当烟筒待了。

秦远修也不想啊,不过这脑子总是晕沉沉的,不抽烟提提神,唯怕自己撑不住,就得当场睡过去。

还是夏北北一句话提醒了容颜,就坐秦远修的对面,一抬头发现他脸色不对,就问:“秦少,你脸色不好啊,不舒服?”

容颜一下醒过神来,手背已经慌乱的贴上去,他接着往下扯,微微的笑了笑:“别大惊小怪的,吓人,好好吃你的饭。”容颜烦躁的打掉他做乱的手,半晌,拿下手脸色飕变,不管当着人的面,教训:“你傻么,自己发高烧了就不知道?”二话不说的拉着他起来,转身对边上的段安弦交代:“一会儿小小敬酒过来的时候你们跟她说一声,就说秦远修发病了,我先带他回去。过后我再联系她。”

段安弦脑子里还盘旋着昨晚在熟睡的男子额上烙下一吻的场景,不敢抬头看,匆匆应:“好,我跟她说,你们快回吧。”

出租车上容颜仍旧板着脸不理他,报上酒店之后,一心侧过脸看窗外,任他怎么叫都只当视若无睹。

秦远修一再再被忽略,还是厚着脸皮靠上去,头枕着她的肩,没皮没脸的念怏怏:“老婆,我很难受,没想到这次感冒会这么严重诶。”

容颜白了他一眼,任他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就是不为所动。

秦远修看着她微微气鼓的脸,忍俊的弯起唇角:“生哪门子的气啊?不是想多给你撑撑门面么,这么重要的场合,又是你最好的朋友,我提前稍带着你退场,面上总是不好看吧。”

容颜当然知道他怎么想,但又不是死板的人,知道什么叫情理之中。再者刘小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么死撑着实在没必要,本来今天就觉得对他有千恩万谢,现在又这样,不是让她亏欠得血本全无么。

结果还是心肠太软,板着脸:“别以为我会领你情,你这样纯是给我找麻烦,早说兴许吃个药就能好了。你要真折腾出点儿事来,光你大姐一个人就能让我欲生欲死都不能。”话已至此,语气里瞬间透出无奈,是啊,秦家是片大林子,什么鸟都有的。如今又跳出个秦绍风,光听说还不够,现在真算长见识了。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主,身上就像安装了控制神精的切换键,一按一个样。秦号天面前乖得跟小绵羊似的,一转身就鸡飞狗跳,物是人非了。来这里之前还去家里玩过一次,下人躲得远远的,都不敢往上凑。就她傻大胆,觉得将人晾在厅里总是不妥。到底被他给逮到了,抓着她玩游戏,输一次一个脑瓜嘣,多幼稚,偏偏是个高手,弹出她一头的包。恨死了,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秦远修见她皱着眉,说完话冥思苦想一阵安静。侧着头细细打量她,想起段安弦说的那句“冰天雪地里的一株莲”。是没多惊艳,五官只能算得上齐整,但气质宜人,认真瞧了就会发现有万种风情,每一个表情都能觉出生动美好。想来那人也是这样暗暗的仔细留意过,才能说出那样精准的话来。拳头一紧,忽然不悦,沉着声音问:“你跟那‘风华绝代’到底什么关系啊?”

容颜回神,看着他一片惊:“什么‘风华绝代’?”

秦远修唯诺神色如潮退去,转眼义正词严:“我怎么知道什么‘风华绝代’啊,不是你们封的号么?”

容颜耐着性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抬手就要拭他的温度,莫不是真烧傻了吧。

看来是真想不起来了,也实在不是谈论这种事的好时候,他战斗力不强,就算她真记得却死不认帐,他也照样拿她没办法。索性靠到椅背上瞌着眼睛不说话。

良久,容颜在一边说,情真义切的:“秦远修,今天谢谢你了,怎么知道小小喜欢那种项链的?”

秦远修眉眼不抬:“不是你们自己说的么,我随便听到了,反正也想不出要送什么,既然她喜欢,就索性送这个好了。”女人不都有个小小心愿的么,一次容颜和刘小在厅内聊天,刘小扑在容颜怀里就说了这么一句:“如果以后有人能送我条蓝宝石项链,那些瑕疵啊遗憾啊,也就算补足了,过去那些好的坏的,就再也不想了。”他正从楼上下来,顺道听见了。宝石项链在他看来是没什么特别的,可是那时的刘小却是一脸向往,就让人买了送来。从没听容颜说喜欢过什么,也该有个心愿的吧,只是不愿说给他听。

心里莫名怅然,呼风唤雨这么多年,从来也未曾觉得圆满过。

容颜感叹:“礼物送得再合适不过,就是太贵重了,我怎么还得起。”

秦远修煞有介事的想了想,帮她数算:“也不至于还不起啊,要不把家里的下人都辞了,从此你为我洗衣做饭外加暖床,估计不用太久,有个七八十年一准能还清。”

容颜讶异:“这还不算久?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把年纪,你还不如直接把我卖了呢。”

秦远修生出鄙视:“你觉得我哪根弦看着短路?用重金把你娶回来,再转手卖了,本钱都不一定回得来,我找什么刺激呢。”

“秦远修!”容颜咬牙切齿,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回来酒店又是一通折腾,情况并不比昨天好,反倒更差了,据秦远修说烧得全身酸疼,躺都躺不住。空调开得很大,容颜一件衬衣都汗流浃背湿透了,他还是冷得受不住。容颜用被子将人层层裹起来,看他一张脸冻得苍白,频频抬头看输液瓶,盼着快点儿打快点儿打,药劲上来了便会好受些。

宝贝着呢

秦远修闭着眼,看出并没睡实,如何睡得着,时不时轻哼一嗓,强力的隐忍着。爱萋'

容颜看着这样的秦远修肠子都悔青了,当时怎么就那样粗心,他跑出去半天不回来她就该想到是身体出了问题。否则早饭没吃,中饭又岂有不想吃的道理,他只是看着谪仙一般,又不是真的不食人间烟火。如果早发现异样及时将人带回来,也不会平白遭这份罪。

昨天虽然也烧,但起码睡得安稳,哪里像今天。容颜急得快要哭出来,一下没了主心骨,趴到他跟前问:“远修,是不是特别不舒服?要不咱们去医院吧?”这么大个人,一直高烧不退总也不是个办法。→文·冇·人·冇·书·冇·屋←

秦远修缓慢的睁开眼,看她紧张到掉泪的样子,失笑:“傻丫头,真担心我会死啊,见过这个时代有感冒死人的么?”唇齿打着颤,说话都不利索。不想让她担心,又实在疲惫得可以,眨了两下眼,眸子沉沉垂下:“乖,别怕,没什么事,让我安静睡会儿。”

容颜呜呜的哭,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趴在他身边又不敢离开,眼泪就一滴滴砸到他的床面上。谁说感冒不能死人的,喝水还有呛死的呢,她好歹也是学医的,什么稀奇古怪的死法没见过。

秦远修活蹦乱跳的时候每天都能将她气个半死,便时常诅咒他哪一刻也能生个病卧床不起,好让她清闲一刹。可是秦远修真病了,明知离死是远得很,但她就是害怕,怕得瑟瑟发抖。再想想这个世界上除了秦远修也就再没别人了,不论他是她的什么,都是他在一手照顾她。谁说某一日跟秦远修散了,她便可背着行囊远走天涯,仍旧一片洒脱呢?早对他生出了依赖,不知不觉是否已经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连她自己都不敢想。只知道每天早上没有秦远修一遍遍的催,她一辈子都不会按时吃早餐;只知道嫁给秦远修近三年从没自己充过话费,却也从未停过机;只知道豪门水深火热,打磨性情的本事了得,而她仍是最初模样;只知道……

秦远修听到啜泣声,挑开眼皮,见容颜一颗头埋在他手边的被子里,肩膀抖动。心里软成一团,明明是他病着,却反过头来心疼她。牵起嘴角,无奈的叫她:“过来,到老公这儿来。”

容颜坚持做鸵鸟状,继续低着头。

秦远修只得微抬起上身,扯着手臂将人拖过来,果然哭得厉害,早上出门时是画过妆的,这会儿全花了,冲出一道一道的痕迹。秦远修抱在怀里,即便面目全非的样子也觉得好看,怎么看怎么顺眼。捏她的鼻子:“让我瞧瞧,这是怎么了?哭什么?害怕了?”

容颜哽咽得说不出话,被他抱在怀里更是一阵委屈,百感交集大抵就是这个样子,说不清道不明的。

秦远修不故手上的针,抱着她轻轻的拍:“怕什么,平时不是挺生猛的么,发个烧又不会死人。你们老师就没跟你们说过,适当的烧一烧是好事?怎么上的大学啊,说没注水谁信呀。你困不困?嗯?过来跟我一起睡。听他们那意思晚上不是还有活动。”像发生了乾坤大挪移,角色有了置换,之前还是容颜一脸担心,此刻被藏在安乐窝里不多时就睡着了,啜泣声渐渐止息,只睡梦里时不时抽搐一下。他手上的针早就滚了,起了个大包觉出疼来被他一手扯掉。看着她的睡颜无可奈何的偏了头,像是满足的笑了笑。不把自己当回事了,病也跟着好了大半,不再像刚刚那样难以忍受,全身开始回暖。低头看她,贴在耳边难得的柔情嗓音:“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呢?妖精。”

没想到秦远修和容颜晚上能过来,不禁让大家伙喜出望外。本来刘小下午给容颜打过两次电话,问秦远修到底怎么样了?从没见容颜这么乱过阵脚,听筒里带了哭腔:“怎么办?不是太好,还发高烧呢,打上针了也是睡不安稳。”

刘小也很担心,想都不想:“小颜,你别急哈,我马上过去。”

她还穿着礼服,又是一脸花容月貌的妆,能看出无限匆忙。从来做事都没深没浅的,杜允担心就这么出去再出什么事。拉着她安抚:“小小,你别去了,就你这个样子也帮不上什么忙,倒还添乱。我过去吧,顺便也有认识的好医生,直接接到酒店给秦少看看,然后我给你打电话。”

夏北北跟着劝:“是啊,小小,你听杜允的,我跟他一起过去看看,你跟弦子在这里等消息吧,到了我马上打给你。”

等杜允和夏北北带着医生过去时,开门的竟然是秦远修。脸色比之前在宴会上好看了些,跟平日意气风发的秦大少自然相差万里。

夏北北急着问:“秦少?怎么是你开的门?小颜呢?听她电话里都急哭了,你怎么样了?”

秦远修指了指卧室,有些哭笑不得:“在卧室睡着呢,害怕了,也是才哄着。我没什么大事,好多了,麻烦你们跑一趟。”

夏北北顾不上其他,大大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我先给小小和弦子打个电话。”转身出去。

杜允还是不放心,既然医生都带来了,就直接让他给秦远修查查。

秦远修把人请到厅内,首先测了体温,降下不少,还有一点儿轻微烧。看状态是得了重感冒,这种病最家常,也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快的法子就是打针。之前输的就已经是最好的药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坚持打针,注意保暖,尽量控制住别让温度再升上去。

夏北北从外面进来,问杜允:“查完没什么事吧?”

杜允说:“重感冒。”

夏北北微微宽心:“没别的事就成。我去看看小颜。”

秦远修在外面跟杜允说了会儿话,三言两语,杜允抓了把头发,一脸遗憾:“看形式,你跟小颜晚上过不去了吧?也是,好好休息,你现在这个状态也别急着回去,就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聚一块的机会多得是。”

秦远修笑容倜傥:“估计是去不了了,不过你们玩,等这病好了,我带小颜专门过去拜访。”

医生还有事,不能在这里多留,杜允叫上夏北北,就打算离开了。

夏北北从卧室里出来,一脸的温情,这涓涓如流水的情份直到回去刘小那里都还没有散去,难得对男欢女爱有了次动容之情,无限向往的夸赞:“能遇到秦少那样的男人,真是被小颜捡到了。你们是没见到,就拿她当小孩儿看,宝贝着呢。”

段安弦坐在沙发上执着高脚杯,醉意熏然:“怎么个宝贝法啊?”

刘小也是兴致勃勃,抱着夏北北的胳膊晃啊晃:“你快说啊。”

夏北北做深思状,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就是种感觉,有时感觉比任何行为都能说明一切,由心而生的东西,往往最真挚入骨,是骗不了人的。当时秦远修进来唤她,她正趴在床边逗弄容颜,她睡得猫一样,花着一张如水清颜,翻了个身不悦。正被进来的秦远修看到,几个大步跨过来,天苍苍,野茫茫,那样的神色没见过,不叫心疼叫什么?!揽着轻轻的拍,动作熟稔,还带搭配台词的:“乖,睡吧,睡吧。”这一情景她看得眼熟,嫂子生了小侄子的时候就是这样哄睡的。

你的专用品

摇了摇头,还是说不出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的一种感觉,觉得秦少该很疼小颜。爱萋'”

刘小“切”了声,不理她:“可算被你看到了,得,你就继续卖关子吧。”

段安弦撑着头不说话,眼里泠泠的没有温度,只有眼前晃动不息的杯子,里面液体腥红。

所以秦远修和容颜一出场,整个场面就沸腾了,空前达到一片小高潮。大家腾出最中间的沙发,让两人坐过去,接着零食酒水推过来,皆一副江湖豪迈,不醉不归的荒唐架势。

只有夏北北还维持一丝理智,揪着容颜的胳膊问:“你家秦少真没事吧?可得注意点儿,别再像上午一样烧上去。”

容颜也是担心这一点,本来不打算过来的,知道进了这种场合就免不了喝醉,时间上也没有保障。他才稳定,分明是药力作用,就想着能不来就不来了。但秦远修不这么想,能来自然得来。她们宿舍姐妹难得聚一次,两个都嫁人了,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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