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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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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挺快,不出十分钟就出来了,经理一路送出厅门,脸上笑容大得跟朵太阳花似的。被宋瑞摆手打发了,几大步跨到车上,带来一阵干冷空气,独属冬天的味道。

“等急了吧?现在带你去看看住的地方。”

夏北北好奇:“到底去什么地方啊?”

宋瑞失笑:“不都说朋友性情上是有共性的,怎么跟容颜一点儿不像?”

夏北北不以为然:“都说朋友相吸,在一起时间久了共性是有一些的。不过性情这东西天生的,不太容易改变。你觉得我跟小颜哪里不同?”

宋瑞眯起眸子,神色有几分专注,冬日阳光照进来,生生璀璨了男人的一张脸。夏北北偏首瞧着,看他头发修剪得清爽利落,连耳根的痕迹都异样整齐,浓眉斜飞入鬓,看得她忽然懊恼,怎么就学了医,干巴巴的专业,连点儿浪漫唯美的细胞都没有。大好景致在眼前,却不能像那些艺术家们,拿着画笔或相机,将这亮眼的一刻保存下来。

神形恍惚间,就听宋瑞缓缓说:“你比容颜警惕踏实,她平时迷迷糊糊的,就算说要把她拉去卖了,点钱交人之前也能安之若素,好像什么事都不太上心啊。”

夏北北认识的容颜就是好多事似都不放心上,这一点跟她是不大相同,每走一步都谨慎小心,像要把大半个人生都望尽了,生怕走错哪一步就前功尽弃。洒脱这样的词汇跟她几乎沾不上边,不像容颜,骨子里渗出来的懒,世外高人一样的活着,也不是洒脱,就是有几分漫不经心,偏偏就是这种漫不经心让人觉出无害,且不说别人看在眼里是否会由心生起想要珍重的心思。反正在他们这些朋友看来,就属容颜最让人不设防,什么事即便瞒着所有人,在顶不住的时候独会跟她说。她也知道容颜知道的秘密最多,可是明面看着又像最一无所知的一个,正因如此才让人安心。她不助纣为虐,也不会害人,看似要求的不多,只要她在乎的人安好。

“容颜不是迷糊,是大智若愚。”人看着太清明了有什么好,太过锋芒必露,万般矛头都会指过来,就像段安弦。哪里及得上容颜,看似茫然,实则什么事不了然于心。

宋瑞修指扣着方向盘,反复缓慢地咀嚼“大智若愚”这几个字。

上辈子欠了谁的

刘小想吃串串香,拉上容颜一起。爱萋'

出了酒店还不死心:“秦少真不去么?你再问问。”

容颜两手一摊:“拿什么问?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通讯工具。再说,他才不喜欢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二十几年都规律惯了的,叛逆也不会用在这上面。

刘小讷讷感叹:“也是啊,男人对这个好像都不来电,平时也是我吃杜允看着。”

坐进出租车里,容颜揽着她的脖子做掐死状,声嘶力竭:“在我面前晒幸福是不是?怎么不直接说,‘瞧我们家杜允,真是百依百顺’。”

刘小半倚在她怀里,笑得喘不过气:“哪及得上你,豪门少奶奶,找个老公又是绝色,像你这种财色双收的,大明星都比不上。看今年娱乐圈那几个嫁豪门的没,老公个个富得流油,长得却不是那么回事,跟土财主似的。”

容颜被她逗笑:“好久不关注那些了,年纪大了,越来越喜欢老男人了,那天看电视觉得古天乐挺好。还有朱亚文也不错呀,有型有款的,特别像咱班长。”

刘小骂她犯花痴,两人在一起从来都是漫天闲聊,永远也没个正经话题,闺密大抵都是如此,可是无论说什么,都觉得放松,哪怕头抵头一句话不说,只干干的坐着,也不觉得僵死。两人吃过串串又去喝咖啡,太饱了,坐得难受,窝在沙发里像透不过气来。容颜站起身吵着:“不喝了,不喝了,根本就不对路么。不早了,回吧。”

刘小没玩够,一脸的一犹未尽:“才几点就回,走,逛夜市去。”

吃串串就是虚饱,满腹青菜消化很快,不多时就会觉出饿来。刘小要吃路边小摊,容颜拉着不肯:“行了,小小,才吃完又吃,不怕撑坏了。”

刘小白她:“撑什么,我现在一个人吃两人的饭,要不你干儿子就得饿着。”

容颜说不过她,看着她吃还不够,非拉着一起吃才有情绪。孕妇最大,她也只能舍命陪君子,想起一句话,忽然笑起来:“小小,我觉得咱俩挺了不起。”

刘小嘴里含着食物,好奇问:“怎么讲?”

“人不说了么,一个人要特别能吃苦。她觉得我们离成功不远了,因为特别能吃,只一字只差。”

刘小“噗嗤”笑喷。

时间真是不早了,容颜硬性拦下出租车,将人送到楼下,直接折回酒店。

出来时比较早,还不到吃晚饭的时候,现在饭点早过了,不知道秦远修吃了没。心里不放心,急匆匆的下来,带上门就往酒店里冲。

被人一嗓唤住:“往哪儿去?”

步子猛然收住,旋转门走马灯似的在眼前略过。听出是秦远修的声音,转身望过去。

此刻酒店门口冷清,辽阔的星空下长路笔直,路两侧是枝条生长整齐的法国梧桐,叶子还没落尽,路灯下生出斑驳稀疏的影。星光闪烁之下,秦远修站在光影里,鼻翼处被打出雕塑般的阴影来,不似往日离家时正式的打着领带,衬衫的领子敞着,双手插在裤袋里,是闲适的样子。

问她:“怎么现在才回来?”

容颜看着他,一刹怔愣至无法回神。心里生出奇妙无踪的感觉,觉得今夜星光璀璨,觉得广月清明,甚是美好,就连晚风里都是归家的宁静气息。她外出晚归,有一个男人临风站着等她,是她一直向往的感觉。秦远修问完问题,安静等待她的回答,神色温柔。

容颜隔着一条星光密实的长空与他两两相望,心中跳动如雷,不说话,只对他微微的笑。

秦远修大步往这边靠,边走边问:“傻啦?”

容颜几步迎上去:“怎么在这里站着?吃饭了么?”手臂缠上他的腰身,仰起头问他,难得的几分乖巧。

已经老夫老妻了,虽然没真正突破那一层关系,可是这样抱着她早是常事,这一刻还像是手软,觉得她服帖的那样不真实。她外出不归,还要他夜半三更出来等人,按常理要板着脸教训两句才像话的,可现在她明显学聪明了,知道他秦远修最吃不准什么。只要她一低三下四,他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总算对他有了些研究,却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对他有那么点儿上心了。

“都几点了能不吃饭?现在才回来,我以为让狼叼跑了,还不得出来看看。”看她一个劲傻笑,再多责备的话就不说了,拉着人走:“别傻站着了,上去吧。”

容颜扯着他的手用反力,笑吟吟的脸颊月光下透明起来,讨巧得恰到好处。不知中了什么邪,明摆着跟他耍赖:“我今晚吃多了,还不想上去。”

秦远修回身看她,素颜清秀,额头弧线美好,两侧长发自然散落着,发丝柔软,清风里微微的荡,像心底的涟漪一般。怔了一下,挑眉问:“那想怎样?陪你走走?”

容颜勾了勾手指,他就乖乖的凑上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不肯屈尊的秦大少被女人训练得这样服帖。气息吐到他耳畔,笑起来:“是想溜溜食,可是不想走,要不你背我吧?”

秦远修瞪了眼睛,想问她“什么毛病?”见她眼波流转,就一直静静的看着他,话一出口,全变了样:“容颜,我上辈子到底欠你什么?”他常问这样的话,气极了就问,早不是一次两次,她每次都嘻皮赖脸的答:“哪里是你欠我的,分明是我欠你的。”他听得不服气,觉得待遇如此不公,没好气的哼哼:“要是这么个还法,那好啊,这辈子我欠你的,来世你也这么还我的。”他已经蹲到她面前,容颜爬上去,揽着他的脖子:“秦远修,你有完没完了,你还想赖我三生三世呀,经得起你这么折腾么。”

秦远修忽然静下来,心里暗暗的叹,是啊,不知不觉,何时竟已许了她三生三世,这样的一世还过不够么,如何会想要更长更久?

秦远修大病痊愈,终于不用再打针了,两人在江南一连住了一个多星期,这就准备回去了。

就容颜带了一个包,简简单单的几件衣服,秦远修的更离谱,来这里都是现穿现买的,走时都扔了,带也不打算带回去。

容颜不舍的骂:“败家子。”

秦远修拿眼睛扫她:“不嫌沉你拿着,回家给你当袍子穿。”

不等容颜说话,门铃响起。她扔下包过去开门,是杜允。开门就问:“真打算回去么?再多住几天吧。”这话听起来轻松,容颜是无业人员,怎么住还都好说。可是秦远修不同,看他表面上不说,心里不知多急,集团没他掌舵,很多事情都将停滞不前,损失多少巨资更不用说。

“住的时间不短了,以后有机会再过来。”

杜允知道秦远修干什么的,时间不是他们耽误得起。也不再多留:“那行,走吧,我送你们去机场。小小还不知道你们今天走呢,晚上我再跟她说,否则非哭个死去活来。”

容颜点头:“太好了,就没打算让她知道。”她那个哭法,她肯定招架不住,一心软,恐怕真不想走了。

秦远修也是怕她被刘小绊住脚,以前两个人在S城怎么纠缠又不是没看到,才对容颜提议走时只告诉杜允一声好了,过后再告诉刘小不晚。

容颜为此还表杨他:“没想到你还挺有爱心,也怕小小怀着孕不能情绪波动。”

秦远修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抬起头漫条斯理:“我是想方设法把自己的人带走,让她知道除非老婆不想要了。”

容颜正在吃橘子,劈头盖脸的扔过去。被他一把接在手里,得意笑起:“谢谢老婆。”

你们一起?

才踏进门,管家看到人紧接着一脸急迫:“少爷,少奶奶,你们可算回来了。爱萋'联系不上人,大宅那边都急疯了。大小姐刚走。”

秦远修甩手扔掉外套,眯起眸子问:“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管家叹气:“不知道,听大小姐说是公司出了点儿问题,让您回来后抓紧去趟公司。”

一句话晴天霹雳,听得容颜心里怦怦的跳。定然是有事发生,否则以秦郝佳的脾气才在秦远修这里碰了壁,不会找上门来。

“远修,不会公司真出什么事了吧?”都怪她,若不是把电话给了夏北北,这边也不会不能及时联系到人。

秦远修上楼换衣服准备去公司,转头看她时一脸云淡风轻:“别瞎想,能有什么事。”实则有没有事他也拿不准,毕竟走前是否还有需要他亲自处理的棘手事件也不知道,但直觉不是很好。

容颜跟刘小报过平安,听完她一阵抱怨之后收了线。家里坐不住,就决定去找夏北北。要出门了才忽然想起,已经不在以前的出租屋住了,换了号码也不知道。只得转回厅里往自己的号上拔,一打关机。坐到沙发上一阵泄气,心里七上八下的,干在家里坐着是不行的,非找点事做才能暂时排解心烦意乱的感觉。她从来不背号,除了自己和秦远修的,别人的一概不知。问管家:“家里有没有少爷的号码本?”想给宋瑞打一通,探探秦远修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公司里的事他从来不肯说,就算天踏下来也是。

管家一会儿抱着个本子下来:“少奶奶,这是家里一直备用的号码本,您看看有没有要找的。”

容颜摁着字母找到宋字开头那一列,一眼望到宋瑞的,转眼笑开颜。

宋瑞没想到是容颜打来,足足愣了几秒钟,笑起来:“怎么?跟远修失踪几天,终于找到归家路了?”

容颜没心情跟他开玩笑,沉闷着嗓音说:“是回来了,有时间么?见个面。”

宋瑞听出事态紧张,敛了神也不再开她玩笑,什么叫有时间,有没有时间都得应下,扔下手里的事按着她说的地点一刻不停的开车过去。

结果比容颜到的还早,半杯咖啡入腹,她才姗姗来迟,透过窗子一眼望到人,一件灰色大衣,里面半长的裙摆露出来,行走间优雅无限。伸手将人唤过来,膛着手臂问她:“喝什么?”

容颜脱掉大衣在他对面坐下,惊讶他来得时间:“跟你一样喝咖啡吧,这么早到。”

宋瑞打个响指,帮她叫来咖啡。悠悠抿压一口:“正好在这附近办事,接到你电话就过来了。这么多天才回来?跟远修玩得很开心?听夏北北说远修生病了?”

“要不是他病了,也不会这么晚回来,总算好了。你见到夏北北了?”容颜小惊了一下,忽然来了兴致,难道之前想法是天意的感知,结果这两人顺应天意没用他们出手就已经接上头了?

宋瑞靠到沙发上,神色悠哉:“说来赶巧,那天打你电话找远修,是夏北北接的,正好在机场那边,就顺道将人载回来了。”

容颜心领神会,宋瑞是典型的好好先生,有这样的举动倒一点儿不意外。喝了口咖啡,又问:“那知道夏北北现在住哪儿么?没她的新号码,联系不上了,电话还在她手里呢。”

“你要找她?我带你去,太知道她在哪儿了。”

“不急。”容颜继续唱着咖啡,夏北北跑不了,几天不见也是那个样子,现在还有更得紧的事。想了一下抬头:“秦远修公司出什么事了?”

宋瑞没想到要瞒她,事实上秦远修和她是怎么个生活方式他只看表象还推测不出实质,不知道秦远修为了保她一身清闲,但凡有点闹心的事到她那里都免了。其实也是觉得事情没多大才肯跟她说,毕竟没看谁忧心的嗜好。

“一单生意没交代好,让华家抢去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得损失一笔钱,数目不小。”

容颜捧着咖啡的手一颤,险些在他面前泄露情绪。不用问到底多少也知道数目惊人的大,小来小去的秦郝佳不会找上门,公司也不会天上地下的一心想将秦远修翻出来。以前也常见他善离职守,没见哪一时这么不可或缺过。

思萦一番,不禁狐疑:“华家?是上次宴会上那个华明东么?”

宋瑞点头:“就是那个华家,那笔生意也应该是他经手的吧。”他不经营这一块,具体细节也说不清楚。

容颜靠到沙发上,从头凉到脚,心里生出菟丝,绕紧得她微微透不过气来。肺腑中重重的叹了口气,就不知道事态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看来这一次注定是她对不住秦远修了。

宋瑞不知她心里惆怅什么,将话照实了说:“不过远修这次出门不拿电话玩过火了,听他秘书说单要能联系上他,也不至于有现在的损失。也不知道发什么邪,挺大个人拿手机出气的。”

容颜一愣:“怎么回事啊?不是丢了么?”

宋瑞跟着一脸莫明:“我也是听他秘书说的,据说去江南打了个电话飕起脾气了,随手一扔,摔得四分五裂的,等她重新换过,再回来人就不见了。”

容颜去找夏北北的路上还在想,秦远修到底发什么脾气?

宋瑞一路将车子开到昔日住过的小区,S城的富人区,宋瑞住二十四楼,以前跟秦远修来过一次。进了电梯再一打开直接到了他家门口,里里外外大得惊人。

容颜想了一路,车子停下才发现古怪,还是跟着下来,边问:“不是去找夏北北,来你家干嘛?”

宋瑞弯起唇,笑得当然:“就是来找夏北北啊。”

容颜立刻张大了嘴巴:“夏北北住这里了?你们同居?”

宋瑞伸手轻弹她的脑袋,以往从没有过这样的动作,觉得表情太可爱了,实在控制不住。

“想什么呢?我是看你那同学暂时没住的地方,以前那种环境是女孩子能住的么。正好搬了家,空着也是空着,就当让她帮忙看家了。”

不似秦远修,上来恼劲真是用了力的敲。不痛不痒,容颜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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