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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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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挽着他的半侧手臂,有点担心:“行不行啊?别喝多了。”

秦绍风对她眨眨眼:“喝多了你背我回去。”

“我把你扔马路上。”

秦绍风不以为意:“那也好,你不怕冷就陪着。冻死了,我跟着你殉情,够意思吧?”

容颜白眼球抛给他:“你想得美吧,回去再跟你算帐。”

秦绍风盯着她微怒的俏丽妆容,觉得今晚难得心情欢畅。以往从不屑这种场合,莫说初高中的,大学同学搞一次聚会他也从来都是无一例外的缺席。最好的也是打一个转,转眼走人。其实这一次周折的时间已经不短,以他的行事风格真说走也没人敢拦。但突然来了兴致,不想早回了。

半路杀出个秦远修

秦远修从公司出来,刚准备去提车。爱萋'被由远及近的段安弦唤住:“秦少,等一等。”

秦远修皱了皱眉,冷冷的看着她,像看鬼一样。这个女人不是失踪了么,容颜时常在他身边念,说怎么也联系不上,那头和夏北北担心得一滩凌乱的,这边看着她笑吟吟的倒像活得很滋润啊。

“怎么?又找到新靠山了?”一在咖啡厅坐下,秦远修不加避忌的直接问出来。

段安弦猛然听来心里也不好受,秦远修对她的鄙视总像不屑掩饰,可就是他这样冷酷的性情,让段安弦觉得着迷,由其某一时他冷冷的抛出一句:“没意思。”她便觉得对他的迷恋已经达到了癫狂的程度,狠不得扑上去再无所顾及的任他蹂躏。

这种男人是种哲学,像兽一样,没有征服前是危险而残酷的,可是一但用女性的温床融化了他,就是世上最柔软帖心的男人。

淡淡的喝了口咖啡压下翻腾的情绪,笑笑:“怎么,秦少在讽刺我么?”前一脚被踢开,转眼就找到金主了,何其讽刺。

秦远修掏出根烟点上,淡然抬眸:“段小姐想多了,小颜和夏北北都很担心你,你们不是铁杆闺密么?有时间不防跟她们联系下,省着惦记。”

“夏北北……”段安弦细而轻的念了遍,一抹苦涩的笑:“你看不起我?知道我们几个是闺密,不把夏北北当外人,却叫我‘段小姐’。”

秦远修眯着眸子,有几分不耐烦:“你想多了,我没那意思。找我有事?”抬腕看了看时间,转身摸索电话不知给谁打过去。

段安弦安静的等在一边不说话,见他把手机贴在耳畔等着接通的空对她挑了挑眉,意思你有事直说就行。段安弦像无可奈何的泄气,直说:“谢谢你上次为我请了护理,照顾得很周到,多亏了她……”

“喂。”秦远修的电话已通,别过脸去说话:“少奶奶呢?告诉她我马上回家吃饭。”

段安弦一句话没说完,被残缺不全的打断到当处,愣愣的看着对面神色突变的男子,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像激怒他。一下切断电话,俊颜森冷,拎起手边的外套起身走人。走出两步才像想起一边等候的段安弦,转过身没有一丝情绪:“你不用谢我,请护理是不想容颜晚上不睡觉在那里守着。不送你回了,先走了。”

男子步伐匆匆,急切而流畅的出了厅门。

段安弦僵坐了半晌,自嘲的笑起来。转而笑声止息,一脸爱恨皆不分明的黯然神色,狠意从精致的皮肤纹理里渗出,竟活生生的有几分慎人。

秦远修握着方向盘的骨节发青发白,猛然打拐,车子急速得慑人心魄。另一只手狠狠按下号码给秦家大宅打过去,秦郝佳一接起,他的声音暴躁的撞进耳膜:“秦绍风去哪儿了?”

秦郝佳愣了下,下意识的担心问:“出什么事了,远修?”

“问你话呢!”秦远修声音暴戾得已经没了缓和的余地。

秦郝佳只得将他们高中同学聚集的会所名称告诉他。

秦远修二话不说,当即挂了电话。

白林看秦郝佳守着电话发呆,还很好奇:“谁的电话?怎么了?”

秦郝佳绷着脸叹气:“远修的,问绍风在哪儿。”

“你说了?”白林莫明提了口气。

被秦远修莫名其妙的撞了几句,秦郝佳比谁都烦躁,不耐烦的答:“说了,他那个脾气谁敢不说啊。”

白林无声坐到沙发上,变得微许不安。想不明白秦远修急着找秦绍风做什么,八成不是什么好事。最先想到的因由就是闵安月,因为很多人都知道秦远修和闵安月有着暧昧不清的千丝万缕,甚至还有人说秦远修随意娶个女人就是为了跟闵安月赌气。风言风语多了,白林不会听不到。心里开始打鼓,如果秦远修真是为了闵安月去的,秦绍风带着闵安月出席该让他十分恼火。

而她近来还一直有心让秦绍风和闵安月走到一起,如果今晚显示秦远修对闵安月果然这般在乎,秦家免不了要跟着小起一场风波。

闵安月下午去秦家时秦绍风已经离开了,白林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溜出去的都没看到。

问了问下人,都说:“没太注意,之前只听到车声,想来那会儿三少爷就离开了。”

白林因此对闵安月感到非常抱歉:“安月,真对不起,你看绍风这孩子……”

这事发生在秦绍风身上闵安月并不十分在乎,早不是认识一两天,秦绍风随性如风的性情她太了解不过。也觉得就是这点任意而为的随性反倒让秦绍风整个人看上去有别的公子哥所没有的倜傥洒脱。细想想竟像有些孩子气的,轻微笑起来:“阿姨,没事,估计先跑去了,我去找他。”

白林一直把人送出门口,目送她开车离开,才安心的转身进来。

闵安月不请自来,如此破天荒的肯追随着一个男人过来实则是对秦绍风的看重。那种男人光环四溅的,再多的人也能一眼看出。秦家的男人再怎么收敛光华还是掩不住的刺眼,一进来就看到人群中执着酒杯的秦绍风,刚想抬步过去。

鼻息处漫过熟悉入骨的香气,连睡梦中都不能幸免,从多大就开始就反复熟悉这一种味道,闭着眼睛也能猜到是谁出现了。

除了他秦家大少秦远修,还会有谁?!

只见秦远修迈着大步进来,周身竟像沾了肃杀之气,不知道谁又招他惹他,不可遏制的飕起了天大的怒火。连周遭人都被感染,所过之处像旋起螺旋状的冷风,把一群人都搅飞了。目光纷纷一路跟随,这个人可不似秦家三少一样长年游历在外,杂志报刊随处可见,太认识不过。就是猜不透怎会出现在这里,差了几届呢。

容颜也感觉到顿时转变的低气流,正想看明白出了什么状况,手臂蓦然被人扣紧,身体不待转过来,却被人强制的按进了怀里。转得太突兀,下巴撞到来人坚硬的胸膛上,疼红一片。一抬头,瞳孔刹时惊得老大:“远修……”

他对我视而不见

秦远修看到灯光下她过份精致的一张脸,胸火更加汹涌澎湃,屠杀众生的心思都有了,风度在一干小辈面前沦丧得荡然无存,还真是始无前例。爱萋'恶狠狠的盯紧她,像要在她出众的妆容和形体上凿出洞来,嘴角一放平,疾恶的冷笑了声:“远修?”一只手臂缠紧她盈可一握的纤腰,一只手捏紧她的下巴,危险地眯起眸子:“秦远修是你什么?”

容颜勒在怀里动弹不得,他出现得太惊忪,气场也过份强大,罗煞一般,本就微薄的一点儿勇气早魂飞魄散,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不敢看他,讷讷答:“老公……”

秦远修颌首笑了下,就那样半真半假的,瞥了眼边上云淡风轻的秦绍风,俊颜压下来,蓦然在容颜面前放大,大到看不清,眨眼唇齿撞得她牙齿酸疼,轻呼了嗓,就听他从牙齿中清析挤出:“知道我是你男人还敢做这种事?”

容颜心里悲呼,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真没有。

可是现在哪里有她说话的余地,嘴都被他灼热的气息占满了,抚在她身上的手掌却冰冷得乍骨。秦远修就有这样的毛病,一生气全身都凉透了,浑身都是冷的。

倚身桌角的秦绍风此刻才看出神色有变,瞳中暗了暗,嘴角也不禁抿得紧紧的。之前玩味的视线偏转,不再盯着那一幕看。

四处散开悄悄的议论声,容颜知道秦远修已经成功的宣誓了他的所有权。担心的看向秦绍风,秦远修是秦绍风的弟弟,何必非搞得这样不堪?!

眼神才一交峰,已经被秦远修身体力行的拉着出来。

秦绍风垂下头,有一刻的失神。但毕竟是无所畏惧的秦家三少,再抬头自若无他,邪魅的一扯嘴角,起身往外走。

半路看到同样怔忡的闵安月,忽然明白些什么,牵着失魂落破的女人一道离开。

闵安月的手腕被秦绍风扣在掌中的时候越发凄苦得不能自已,秦绍风都能看到她,为什么秦远修来来回回从她身边途经两次却都视而不见?目标明确的为一个人奔过去,旁若无人。不是有意避及,是真的不曾发现,从他一进去眼中便只有一个人的影子。背对她的时候虽看不见他的眸中是如何模样,但猜想里面定然清析倒映着一个人的影,专注而致命。出来时同她迎面走来,眼中也是虚茫的,像早纳全了世间景致,便不觉再有什么好看。

“怎么?被他惊到了?”秦绍风倚到车身上点支烟,无温的吹气。

闵安月受了冷风回过神,从来不喜欢在人前示弱,这一次也不例外。笑笑:“没被谁惊到,是被你惊到了。看来我主动过来是多余了,本以为你忘记了,原来是有了女伴。”

秦绍风吐了一口烟圈轻笑:“闵安月果然是闵安月,这么快就把矛头逆转,成了别人唱戏了。”

闵安月表现得很轻松,转身靠到车身上,同他肩并肩,微微扬起眉:“说吧,怎么回事?嫌弃我寒碜么?”

“哪个男人会嫌你闵安月寒碜啊,是太有面子。”秦绍风贫嘴的笑笑:“真没想到你会来,是我对不住你了。”

闵安月拿眼睛白他,好笑:“得了,你秦绍风太有模有样了,我承受不起。”头一偏,轻靠到他的身上以受力点支撑着她忽感疲惫不堪的身体,一刹间的沧桑像铺天盖地:“是不是觉得今晚的我特别可笑?”像被人彻头彻尾的冷了场,有生以来还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秦绍风“哇哇”的叫起来:“哎,闵安月,有你这么揭人伤疤的么?今晚这场面好像是我比较可笑吧?”

闵安月看看他,开玩笑:“是挺可笑。”

秦绍风低着头轻笑,嘴角的弧度拉得很大,整个人看上去却很安静,静到过了火,读出来的感觉叫沉寂。上窜下跳的秦绍风身上何时有过这种沉闷压抑的气息,何其难得。弹掉一截烟灰,静静的重了句:“我也觉得特别可笑。”就算没有今晚的事,爱上了自己的嫂子算不算可笑?一口烟没吐顺,呛到嗓子眼,闷声咳起来。真想不顾形象的捶熊顿足,问问自己真就这么傻?!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个青秀是有几分青秀,但终归算平常得紧,艳丽程度连身边这个闵安月都不及,偏偏就能虏获他的心,并且一开始就五花大绑,捆绑得死心踏地,争都争不开的。

以为他秦绍风注定要游戏花丛中的,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摔得这么不经意。

闵安月偏着头认真打量,一脸一眼的窥探,分明在他身上看到点儿什么。

秦绍风吊儿郎当的笑起,一伸手把她的脸扳过去,哼哼:“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小心我爱上你。”

闵安月打落他的手,一下便笑了:“这个我不害怕,你是爱上了谁,但不是我。”

秦绍风眸光滞了滞,不承认也不否认,转过脸看天际,凶猛的抽烟。

闵安月知道她猜对了,轻轻的问:“你不会爱上你大嫂了吧?”问出来不禁打了个颤,觉得秦绍风这是遇到了坎,天下什么女人不好爱,非爱上容颜?!神色一转,发现自己做这种想法的立场微薄,她何偿不是,天下什么男人不好爱,却非秦远修不可?!那分明就是个花花公子的。

秦绍风听到“大嫂”两字就刺耳得异常难安,本来还想跟她这么站一站的,一下没了说话的兴致,丢掉烟问她:“自己开车来的?”

闵安月起身把车门让出来,拉紧衣服,点头:“开车来的,先走吧。”

“那自己开车小心。”秦绍风说了句,上车离开。

闵安月一个人站在停车场里失神,指尖动了动,后悔没将秦绍风要一支烟再放人离开。

秦远修自打会所里闹了一场脾气,出来后反倒一句话都不说了。静静的开着车,标准的目不斜视。

若单纯的安之若素倒好了,偏偏就像挟持人质攀到世界的最高峰,强烈的低气压让人怎么呼吸顺畅?容颜小心意意的侧首打量,一遍遍的唤:“远修……秦远修……远修……”

男子蓦然侧首,眼如寒钉,光如利刃,容颜警觉的一缩脖,再不敢叫魂似的唤他。

我吃醋了

良久,还是不死心,讨好似的想跟他解释:“远修,其实真没什么,绍风也没其他意思。爱萋'就是有个高中同学会,要带女伴去,他没什么女性朋友,就……”

秦远修猛然拍了把方向盘,偏过首沉沉的笑起来,挑高音调:“他没女性朋友?”像得了天大的笑话,不仰面大笑已算给足面子。盯紧她咬牙切齿:“他的女性朋友没一堆,也得有一沓。随意选个女伴用拉他大嫂去凑数?你所指的没有是哪种?没上过床的?”

容颜被他的话气极,气冲冲的转过头不理他。没想到这么不讲道理,虽然被他同学那样误解是不太好受,但毕竟秦绍风也不知道,没必要当众拔他面子。又把话讲得这么难听,专制得实在可以。

秦远修不甘被她忽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将脸转过来,一边开着车,一边虎视眈眈:“容颜,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不就是不让她跟其他男子接触么,由其是秦绍风。可是,凭什么连正常交往都不可以了。

“不服气?”秦远修见她闭实嘴巴不理不睬,怒火更上三分,一下将车打到路边停下,伸手一捞容颜就已移了位,跨坐到他的身上,被他狠狠钳制住:“嗯?我跟你说什么了?”

“……”

秦远修俊颜越来越冷,两厢再僵持下去,只怕他会气得发疯。铁了心思要从她嘴里得到一句话,哪怕严刑拷打,也再所不惜了。但真打肯定是舍不得,捏着她的力道变重,下嘴咬她,容颜觉出疼来,窝在他怀里又捶又打。犟脾气上来了,如何也不肯说话。

岂不知跟一个气恼到连理智都丧失的男人这样执拗抗争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秦远修埋首啃噬,漂亮华丽的衣服转首被他撕裂,容颜对着他的一面已经不着一物,他低着头一寸寸的咬,非咬得她低泣喊疼……路上车流如织,不时有车灯打过来,将车厢内照得通亮,容颜坐在秦远修腿上,又被他恶狠狠的上下齐手,哪里像别人看到的青年男女欲念喷发,分明就在施虐。

容颜心坎一道委屈的闸门打开了,诸多情绪一股脑的冲出来,一时泛滥成灾,收敛不及,便只能借着势气将某人一起淹没。

捶了两下秦远修的肩头,“哇”一嗓哭出来,雨势很大,气势也很恢弘。一下将轻薄人的秦远修震慑住了,哭笑不跌的抬头,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清泪胡乱淌了一脸,擦都擦不跌。一边哭一边无限委屈的抱怨:“你凭什么这样……呜……秦远修,你混蛋……我跟秦绍风去本来就没什么想法,他不是你秦远修的弟弟么,要不我干嘛认识他……呜……就行你跟女人一起唱咖啡,一起说笑,我跟男人说话都不行呜……你那么喜欢闵安月,管我干什么呜……你要看我不顺眼,我们离婚就是了呜……”

秦远修本来被她的反应搞得有几分笑意,听到这里,眸色陡时深成一滩浓墨,揽着她的手指颤了颤,像触到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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