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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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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捧着茶杯喝气:“上午出来的,一天都没回家呢。坐在秦远修的车里,哪里想到会这么冷。”

“那你们家秦少呢?怎么不跟你一起?”夏北北傻着脸,八成是压力太大,一张脸又圆润了。

容颜先损她:“以后改改你那臭毛病,一有压力就狂吃东西,再吃脸就成盆了。”漫不经心喝了口茶,才说:“他忙,再说我也有自己的事,没事缠着他干嘛。”

夏北北拍拍脸拿眼睛白她:“已经成盆了,向瓮发展呢。倒是你,这叫有自己的事干啊?”真有事大半夜的扰她安宁干什么,分明就是闲的。

容颜浸在腾腾热汽里,一口口的喝:“跟你吃饭不叫有事啊,要不是念你一个人背井离乡的可怜,我早回家醉生梦死了。”

夏北北笑喷:“果然是豪门少奶奶,一听这生活就奢华糜烂的。哎,小小跟你联系了么,她有望过了年结婚。”

容颜蓦然抬头,一脸欢喜:“真的假的?大概什么时候啊?怎没打电话。”

“大约一二月份吧,肯定是想确定了时间再跟你们说吧。其实也没给我打,昨天晚上上网看到她了,QQ上聊了两句。那男的是他们本地人,普通上班族,说对她挺好的。”知近的人最像一面镜子,只看自己便说不出是好是坏,往往安之若素。跟别人一比照,才越发觉得自己漂泊不定,很是凄凉。夏北北垂着眸子,猛喝水。

容颜搓着杯子感叹,真是世事变迁啊,时间不仅改变容颜,还塑造心态。当年宿舍四个人属刘小最恨嫁,夜里开卧谈会畅想明天的时候也最属她一腔报负,立志当个女强人,坚决不被男人和家庭牵绊。毕业在S城飘了近两多,一直没能光明大业,被家里人硬性带回老家了。起初那两个月还天天打电话抱怨,说家里那汪小池养不了她那条潜龙觉得生活苦闷。再一眨眼就决意收了羽翼,相夫教子了。

“这样也挺好,早晚都得嫁。北北,你和弦子也得抓点儿紧。”

夏北北一听这话就无限揪心:“你得了,嫁个人很容易么。”

嫁个人没多难,只是嫁个称心如意的不容易。

麻辣烫上桌了,容颜的电话也响起来。一看是宋瑞打来的,容颜握着电话想,肯定是秦远修跟他通过气,踌躇着要不要接。

夏北北嘶嘶啦啦的吃着,一脸莫明的催促:“傻啦,接电话啊。”

容颜按下通话键,看来不在秦远修的势力范围内,宋瑞没叫她嫂子。直接问:“在哪儿呢?”

容颜说:“不用过来接我,跟朋友吃东西呢,过后直接打车回去。”

宋瑞说话干脆:“谁说去接你了,还没吃饭呢,正好想不出吃什么,在哪儿呢,好吃么?”

容颜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哦,在我们学校门口吃麻辣烫,你肯定觉得不好吃……”山珍海味吃习惯的主,对环境也是异常挑剔,看着秦远修就能想象他的品味了。

一句话没说完,已被宋瑞打断:“行,我马上过去,给我占个位。”

夏北北忙里抽闲,侧首问:“你家秦少?”

容颜掰开筷子下手:“不是,上次送你回去那个宋瑞。”

夏北北含了满满一嘴的粉,一听是宋瑞,像被点了穴道,接着又吐了出来,不顾容颜吵她恶心,扯着她问:“就是我喝多那次,送我回去的那个宋瑞?”一经确实,当即面若猪肝,准备跑路:“不行,我得先走,忒丢人了。”

容颜将人按回,一脸调侃:“别啊,我都说了跟朋友。这会儿知道丢人了?当时不让你喝你还不乐意呢,坚强点儿,就当长记性了。”

在宋瑞抵达之前,夏北北吃得一直忐忑,宋瑞真来了,反倒从容。发现宋瑞可真是个贵人,忘事的本事一流,指着夏北北问:“你是她朋友,怎没见过。”

夏北北怔了下,一脸舒心:“是吧,毕业后各自忙着,跟小颜也不常在一起。”其实容颜婚礼上他们还见过,只是她画了妆,面目全非的,跟现在有很大不同。

容颜将一次性筷子递过去,问他:“这种地方,能吃惯么?”

宋瑞挑起来吹了吹气,一点儿不含糊,吞下一口才说:“有什么吃不惯的,我们上学那会儿条件哪及得上你们啊,什么没吃过。饿极了馒头都啃,全宿舍的兄弟就吃一块咸菜,你信不信?”

容颜跟夏北北面面相觑,接着摇头:“不信。”

宋瑞轻笑:“真格的,没跟你们开玩笑。男生不太讲究,那会儿谁宠着啊,家里人压根就不管。跟你们还没法比。”

容颜咂咂舌:“你才比我们大几届啊,听起来跟不是一个时代似的,又不是到了我们这一代就日新月异了。”听秦远修说过,宋瑞整个大学都跟他厮混在一个学校里,一眼望去无尽的光辉岁月。

宋瑞停下动作,正儿八经:“可不是,跟你们还真不是一个时代。我大你们四岁吧,你们哪年本科毕的业?”

夏北北如实答:“大前年七月。”

宋瑞眯着眸子想了想:“按这么算我上大一的时候,你们刚上初一,可差得远了。还穿制服呢吧?”

夏北北大惊小怪:“差了四岁,你却比我们高六届,多早上的学啊?”

容颜细微想了想,撇了撇嘴:“听他乱说吧,我六岁上的学,就算你比我早上两年。可是秦远修跟你同级吧,他才比我大两岁。”没断奶就上学了?扯吧。

宋瑞难得跟小女生较回真:“我这么大年纪骗你们两个小孩儿像话么,别跟他比啊,他不是正常人,上学没多早,比我还晚一年呢。后劲强,小学跳两级,中学也跳过,跟他能比么。”

夏北北张大嘴巴好一番吃惊,刹时对秦远修佩服得五体投地。她书一直读得好,可是却属资质平平那一种,花费多少努力才得来的好成绩她最知道。一生就佩服那种不用多努力还能名列前茅的,简直上天青睐啊。

容颜垂着眼睑不屑,真难得,难得他秦远修举世聪慧却没跟她显摆。

宋瑞盯着她的表情,轻微的笑。

吃完出来,冷风灌进去容颜正乌龟似的缩紧脖子,瞳中晃进亮眼的白,宋瑞的白色围脖就飘了上去,刚想说,不用。

被宋瑞一句漫不经心的话顶回去:“吃热了,带着太闷人,你先帮我拿着。”

容颜没了话说,只道:“行。”

宋瑞看向夏北北:“先送你回去吧,完事再送她。”

夏北北借着门前闪烁的灯箱看他,明明闪闪的光影中轮廓修长伟岸,眉眼也是出彩,说话时弯着嘴角,眉舒目展的。

语调一下变不自然:“不用,我打车回去,不是很远。”

宋瑞去提车:“一个女生不安全。”

容颜劝她:“是啊,让宋瑞送你回去吧。”

夏北北的犟脾气如何就上来了,连人的正脸都不敢看,扭身去拦计程车,意态坚决:“我说了不用就不用,小颜,你快回吧。”逃兵一样上去,唯恐稍迟一步就被人抱住大腿。

容颜追着上去,不放心的喊:“到家了给我发个短信。”

宋瑞自若打着方向盘,侧首:“她真没事吧?住的那还不叫远?这丫头够执拗的。”

容颜瞠目看他:“你知道她住哪里?”之前不是还装好大一棵树来着。

宋瑞飘飘笑着:“差点儿被人强了再不刻骨铭心,那不真成糊涂蛋了。怕你朋友难为情,就是你婚礼上穿紫色礼服的那个吧?”

容颜彻底惊怔,眼睛大得出奇:“宋瑞,你可真够狡诈的!”

“你那同学还是不画妆好看。”宋瑞瞧着容颜的样子,笑得开怀。

秦远修出国了(一更)

忙到年跟上了,秦远修却要出国。爱萋'容颜问他过年回不回得来?就十来天的事了。秦远修拧着眉头答不上来,清水和缓的神色,没见多少在乎。后来只说:“尽量吧,但回不来也正常,不就过个年,有什么大不了。”

宋瑞那一晚也说过,秦远修老早就受够了墨守成规的日子,一起粘乎了那么多年都不舍得分开。忽然有一天拳头砸到他肩膀上:“不跟你这么蹉跎下去了,没意思,去美国呆几年。”这年头不都流行单飞么,说走就走了。过去这么多年宋瑞还跟她吐糟:“真残忍哎,他什么意思当我不知道,快毕业了才说,不就是等我把这边都打点好了,来个措手不及,让我别跟着他。他就是野惯了,中国人的日子太死板,他过不了了。”

过年对中国人什么概念?夏北北不远万里都奔回去了,嘴上说一事无成的回家不踏实,可容颜能看出她心里比谁都热切。怕也只有在他秦远修眼里,把过年不当一回事。既然如此,之前忙得昏天暗地还有什么意思,不也同样没能免俗。

以往秦远修也时常这样不着家,国外就跟他秦家的后花园一样,抬腿便走人。容颜看习惯了,从来都任由他去。可是过年不在家还是头一次,豪门里规矩多,她虽嫁进两年多,性子还没磨平,有秦远修罩着,该学会的一样也不在行。他这一走她不心虚是假,可万不会在他面前低头,嘴里说得轻松,爱去哪儿去哪儿,你的事我如何管得着。他走那天她一早就溜出去了,大街上漫无目地的晃,忽然觉出孤立无援。

她虽然在S城长大,可是除了容父就没什么太过知近的亲人。平日走得最近的还是那些朋友,段安弦例外,时间上自己时常拿不定。但刘小没回老家之前和夏北北两人可是随叫随到。不容她心情低落,往往连孤独什么滋味还没酝酿出个头绪来,几人一闹腾就什么都烟消云散了。今年不知中了什么彩头,商量好的一般,一群人纷纷散去。街上照常人来人往,擦肩又都是一张张陌生脸庞,容颜默默的穿行而过,觉得连穿透指掌的风都特别的冷。

转到快晌午才回去,管家说秦远修已经走了。他在那边有固定居所,次次只需拿个护照轻装上阵,家当一点儿都不用带,来去洒脱得真跟风一样。

“少奶奶,少爷说了,让您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

容颜“嗯”了嗓,漫不经心的上楼去。

没走出两步管家又说话:“少奶奶,还有事,明晚老宅那边有宴请,少爷不在家,大小姐让您提早过去。”

容颜暗暗的揪着心,战斗打了这么久,早该骁勇善战,奈何她剑峰都没磨利,坚实的盾牌一撤离,哪里有好日子过。

去城秦家大宅之前先去刻意上了妆,化妆师极专业,将人的气韵捕捉很好,描绘起来就像画一幅山水画,悠闲自得。妆色浅淡,却十足的恰到好处。容颜自己照着镜子都看到惊滟,觉得好看。

化妆师满意的看着她,底子本就超凡脱俗,效果才会这么好。听容颜说平时都是不画妆的,便交代她一些补妆技巧。

正当此时宋瑞打来电话,也是要去秦家大宅,就问她在哪里,随带捎着去了。

本来秦家司机就等在下面,可是跟宋瑞总算比其他人熟悉,心里会踏实一些。便应承下,将司机打发回去了。

宋瑞抵达时容颜就站在楼前等,难得穿着贵重,白色皮草大衣,因为身材纤细,硬生生将雍容华贵穿出了一身的清纯可人。妆容清丽,跟往日的素色素面没瞧出多大不同,却又像是另外一个模样。宋瑞下车时愣了一下,微眯着眸子看她,又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天,觉得像晴空之上的那一抹白,说不出的亮眼明心。

“出来等干嘛,冷不冷?”

容颜系好安全带,笑吟吟:“不冷,估摸着你快到了,也是才出来。”心中一直有疑问,藏不住直接问了出来:“不是秦家的晚宴么,你怎么会去?”

宋瑞侧首似笑非笑:“还不知道?是秦家的宴请不假,其实就是老朋友聚一聚,都是跟秦家交好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过来捎上你。”

容颜顺着他的话想,秦家那几个老故交都是有数的。宋家算一家,另外的就属闵家了吧。

“那闵安月也会去吧?”

宋瑞握着方向盘,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再转过头,偏了题:“大包小包的拿的什么东西啊?”

容颜低头看去,答他:“给那边人买的礼物,老早就买好了,一直没过去便没送出。”她是个好奇心重的孩子,宋瑞这样剑走偏峰在她看来更似欲盖弥彰,更想一探究竟:“问你话呢,闵家跟你们秦宋两家不是很好么,该都会去吧?”

宋瑞沉吟:“她今晚不去,听说去国外了,也是个忙人。”

容颜点了点头,神色如初。福至心灵觉得事情不会那么赶巧,豪门世家的子弟就都有每逢佳节出趟国的嗜好?那一晚她被宋瑞送回的不早,秦远修回去的却比她还晚,难得提到闵安月脸上有了笑容,就猜想是干戈化玉帛,快水到渠成了。秦远修跟闵安月的事早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虽没敞开心扉聊过,但也从不摭瞒敷衍她,梗概一早跟她说过的。青梅竹马,两小无差,只是通通一身的傲气,虽然喜欢但还收不了对方的骨头。容颜觉得锦衣男女天长日久在一起,不动情反倒不正常了。娶了她为什么,还不是那两人执拗,无端端的牵扯上了无辜,其实本是别人的一段虐恋情深,全不干她什么事的。

宋瑞见她不说话,瞌着眼睛以为是累了,便说:“要是困了就先睡一会儿,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先养足精神,到了我叫你。”

容颜依言闭实双眼,东想西想,最后真就睡着了。

容颜出错(二更)

到了秦家大宅宋瑞将人叫醒,发现车子并未直接开进去,而是在离秦家别墅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爱萋'

容颜迷迷糊糊:“怎么不进去?”

宋瑞觉着好笑,嘴角牵起:“领个夜游神进去?眼睛还没睁开呢,不知道的以为你梦游到这里来了。”

容颜才忽然有所反应,揉了揉眼睛,一脸歉意:“不好意思。”

一看就知白林很喜欢宋瑞,见到人跟见到秦远修时的表情无二,一边拍打着他一边缅怀自己的儿子:“还是小瑞好,知道过来看看我,你看看远修,整日没心没肺的。”

宋瑞笑脸讨好:“这不是到了年终,不来报道像话么。”

一屋子的人笑起来,宋瑞和容颜去得不早,几家重宾都已经到齐了,马上就准备入席开饭了。

秦郝佳立在白林身旁,虽年长宋瑞一些,毕竟同一代人。说起话来有意调侃:“今年真是稀罕了,往年就不见你有这个意识,八抬大轿请都请不来。今年这是怎么了?把我们秦家门坎看低了?”

宋瑞顾作忧心状,跟白林抱怨:“阿姨,您瞧瞧,真是得理不饶人的。”

白林呵呵的笑:“她没个当姐姐的样,回头我说她,走吧,去吃饭,就等你了。”

宋瑞高大,一进门就光芒万丈,容颜单薄,被他挡在身后,许是压根就不被重视。自打进门也像没人看见,立在那道繁华的阴影里反倒落寞得没了边,想打招呼也无从下口。直到一干人呼啦啦的要去用餐了也没人注意到她。最后不知哪个人说了一嗓:“哎,白林,远修的媳妇也过来了。”

容颜才被正儿八经的看在眼里,浅淡的一身华彩,没有多少光彩夺目,又说不出的夺人眼球,众人不禁多看了两眼。容颜礼貌的上前打招呼,几乎都见过,她记忆力不弱。

白林面上没一丝多余的表情,点了点头,示意她一起过去用餐。

容颜小媳妇似的跟在一群人身后,嫁进豪门就是这么刻薄,你来了,没人将你放在眼里,要怎么冷落就怎么冷落,一切都好似顺理成章。你若不来,说法便多了,跟此刻的忽略相比就是诺大的天理不容!

吃饭的时候还好,有她的一席之地,自顾自的安静吃东西,插不上话,反倒不会出纰漏。

散了场去聊天,秦家大宅最大的特点就是大,几层楼,光宴会厅就设了三个,每一层的装潢设计都是别俱一格,比时下风靡的娱乐会所还有情调。聊天喝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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