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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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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考研,至始每个假期校园里都不孤寂,时常可见的闷头苦读的学生。

容颜看着这些身影忽然心生感慨,触及到这种似曾相识的事了,便不得想起过往的人。以往她和刘小也曾一心想要考研过,暑假便没有回去,天天拎着包和暖水瓶正儿八经去占好的位置上自习,酷暑的时候干的流鼻血,晚上去学校对面的包子铺吃豆腐馅的包子,那一段的日子当时觉得可真是沉闷,乏味又苦涩,想结束,又怕时间太快什么也来不及看。日子慢悠悠的喘息又呼啸着步伐飞快。刘小时常扔下考研资料抱怨:“不看了,不看了,今天BBS有更新,回宿舍放松一下心情。”

她表面上不允,心里也感觉痒痒,坐不住了,便扔下书买上饭一起。

餐厅二楼的砂锅是后起之秀,容颜的最爱,刘小喜欢三楼的回锅肉片。记忆中从一入学就倡导抢杀小强,楼管阿姨两只眼睛从来都盯得紧,不允带饭进来。幸好她们大学时代一直住101,先进去一个接应,另一个从后窗递进去。来去需经过楼管阿姨的办公室,从来以为天衣无缝,直到毕业才知道阿姨眼睛雪亮,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相邻的感情不是白培养的。

日子晃荡之后,那个干冷的冬季她们与无数考研生一起打过一场大战,冬去春回,她因英语薄弱只过了C区线,不想调剂只得作罢。刘小咬牙切齿再战一年,最后也是怏怏放弃。那时的她们胸无大志,只要不挂科不重修,分数高低并不是很在意,毕业论文想着花大把的时间拼凑了再拼凑,面目全非到自己都惨不忍睹,参考文献也要用现成软件,句不成句,反功后一股脑的交给夏北北。可是,每每思及起,都觉得那段日子安逸美好成一团,飘在半空像泡泡一样。阳光下再翻出来,还是色彩斑斓。

容颜心口又塞了满满的一团,软得不能再软。就是这所校园,看了又看,还是看不够。

沈莫言伸手按住她的双肩,低头轻笑:“怎么?记忆又上心头了?”

容颜捂着脸叹气:“真是想念过去,以前虽然没争过气,可是傻着脸也觉得很开心。你离开之后没再想过这里吗?”

沈莫言身上像有木质的香气,自然流露。和着阵阵风影,就像立在清香四溢的山林中,畅然一片。

他声音低低的,也像叹息:“你在这里,我怎么会不想。”简直想疯了啊,起初那两年感觉自己夜不能寐,思念如潮,一但漫上来就会有窒息的感觉。一想到她还在这里,再想起这个校园的角角落落都觉得眼眶又温又热。如果别离会伤疼如斯,他真想自己过往的岁月不要那么优秀,一年年重修也心甘情愿,至少可以看着她年复一年。哪怕远远的。

容颜抬头,今夜是个阴天,没有星子,只有迷离的光,是从不远处的那栋大厦借来的。他们隔着一段手臂的距离,沈莫言的双手规矩又贴心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掌心有滚烫温度,半低着头静静的盯着她一双已泛上水汽的眼。这一条路是通往主教的其中一条,两侧是茂密浓荫,曾经时常能看到情侣在这里热情相拥,这是一个热情又大胆的年代,好像再多的情感也不够释放。如今他们就静静的站在这里,一时像替换了别人。

容颜看着沈莫言的时候脑子转动得很快,又像迟缓得徐徐而进,半晌都动弹不得。记忆重上心头不假,愁也像上了心头。她觉得自己有些感伤,近而情绪低落。过去的东西即便想要碰触也要选好时机,因为那是一种催化剂,你快乐的时候它可以让你更幸福,你不幸的时候它可以让你更悲伤。容颜觉得现在就不是个回忆的好时候,这些亲近的感触成了她的愁上愁。这样看着沈莫言的时候便觉得还好,还好有这么一个人陪在身边,语气泠泠关心,而且是和她想起的过往沾了关系的人,他也曾在这里度过大好年华,他们曾经呼吸过同一片熟悉的空气,被同一片人和事感染,该是个与回忆一样亲近的人了。

沈莫言发现她的难过,胳膊一收,将人揽进怀里。今夜的容颜,似让他格外的心疼。

容颜不挣扎不反抗,静静的趴在他的衣服前襟,发现有时候可以依靠住一个人,是件顶好的事。

一束强光打过来,瞬息照亮她雾蒙蒙的一双眼,像火焰一样点燃又湮灭了。像谁的车灯偏转,想来司机是个急性情,拐得急而切,连车灯都成了利刃,直劈开了世间万物。

容颜狠狠的眨了一下眼,刺扎得一样疼。从他怀里退出来,揉了揉。

沈莫言一脸担心,成了暗夜里的光:“怎么了?”

“没事,被强灯晃了一下。”

来的时候就发现不是个晴天,这一刻轰轰两道雷声滚过,劈啪劈啪的落开了雨点,雨势来得又快又猛,转眼铺天盖地。

沈莫言已经脱下外套摭到她的头顶上,回车上是来不及了,心照不宣的一起往主教跑。

容颜本来心情微微低落,这样一跑反倒开心了起来。只是雨才刚刚下,若是积了一地的水就更好了,踏上去激起水花,多有意思。

沈莫言听她咯咯的笑出声来,进了主教抽掉外套,看她一张布满笑意的笑,跟着扯动嘴角:“这丫头不太正常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容颜贫回去:“对啊,我是疯子,你怎么不离我远点儿。”

沈莫言神色变温柔:“怎么舍得。”

容颜低下头不说话。

沈莫言挑上她的下巴抬起她一张脸,情深义重布满颜,非让她看得清析透彻:“小颜,我知道你是一个念旧的人。可能曾经有很多美好让你一时无法忘记。但是,人不能靠着记忆活一辈子,见过没有记忆的人能活得很好,可是,你见过没有未来的人也能活得很好么?我虽然很遗憾没能做你的过去,这也必然要是我一生的遗憾。但我想成为你的未来,会给你幸福,来弥补那些遗憾。你能相信我么?”

这是一个温柔且出脱的男子,容颜站在这里的时候忽然觉得这是他的地盘,他就像这里的帝王。曾经的沈莫言就是如此,整个校园一呼百应,众星捧月。毕业了几年她还是能听到校园里有人提及这个神话一般的人物,因为走远了反倒更成了后来人的供为参考学习的标榜。那些没有机会见过的学弟学妹一脸惋惜什么样她也是亲眼见过的,如今他回来了,过去了这么久,这一刻她像嗅到了卷土重来的气息。

曾经的沈莫言离她那么遥远,如今的他又离她近不可言。

容颜失了一下神,蹲下身看门口垂直落下的雨势,没有回答他。

沈莫言贴着她蹲过去,一把抓住她在地上来回勾画的手指,回顾她当年的影子,像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到现在他需得眯着眼看她,那些让他一眼看中的光彩倒像一点儿没变。用了极大的耐心,握着她的手问:“嗯?让我照顾你好不好?回去用心想一想,这次回答我之前,不要再逃跑了。”

容颜还是静静的蹲在地上,勾着头。

沈莫言一下便笑了,拿肩膀撞了她一下,看她不稳晃摇两次,沉着嗓音:“嗯?能答应我不逃跑么?”

容颜被他逼得没办法,别过脸来:“能。”

沈莫言笑开颜,揉了揉她的发顶:“真乖。”

不敢耽搁太久,沈子浩一个人在酒店呢,倒不担心他被人拐走,就怕他没有节制的吃个没完把自己的胃撑坏了。所以,雨一停两人就往回赶,路上沈莫言还无奈的说:“明明一个男孩子,就喜欢吃零食。”摸出电话打一个查岗,沈子浩果然是被查习惯了的,一副很有经脸的样子,架势跟夏北北他们这些机关人员迎接上边领导莅临检查差不多,笑得一片阿谀,隔着听筒容颜都能听到,一张口就大力否定:“小叔,我真没吃东西。”

沈莫言板了言辞:“那嘴动什么呢?”

沈子浩在那边响亮的打了一个饱咯,闭实嘴巴不敢说话了。

沈莫言动辄一个:“说话。”

沈子浩只得卑躬屈膝的答:“就吃了一块巧克力。”

沈莫言:“嗯?”

沈子浩又卑微了一个格调:“还吃了两包薯片。”

沈莫言:“嗯?”

沈子浩只得再招:“想起来了,还有一个面包。”

沈莫言:“嗯?”

沈子浩快哭了:“外加两包饼干。”

沈莫言:“嗯?”

沈子浩蹦豆子一样:“还有几片海苔。”

……

最后听得容颜快哭了,沈氏男人对话很有特点,沈莫言至始不用说什么话,就连声调都不用怎么变,就是那种威严且冷冰冰的,沈子浩这个沉不住气的,就呼啦啦的全招了。容颜看着窗外,悲摧的想,还好这是一个和平年代,否则沈子浩无疑要是个祸害,他不仅容易叛变,而且招供也基本不用什么高深手段,容颜很为祖国的将来忧心重重。见面一定得由心的教育他两句,以后做了坏事一定要很沉得住气,打死都不招,就算威武如他小叔也是拿他没有办法的。

后来容颜真同沈子浩说了这话,而且是背着沈莫言偷偷的进行了教导,竟有作奸犯科的罪恶感,又没做什么坏事,生出这个感触实让她很想不通。

不过沈子浩显然是根年纪不大的老油条,而且油得很不是地方,听了容颜的话对她进行了反教育。背着手义正词严:“颜姐姐,你有这样的思想可不好,将来你跟我小叔结了婚是不能存有二心的,错了就是错了,虽然你很不想承认,但瞒不过去了就得承认。”起码还能赚个诚实的名号。

容颜眨了两下眼,试探着问:“那要是能瞒过去呢?”

沈子浩立刻贼兮兮:“你傻啊,能瞒过去当然不能说实话了。”

容颜深深意会了他的话,觉得跟她的主旨要义没什么本质区别么。

临了沈子浩想起她刚才教育中说了一个“没立场”,这个字眼显然很伤害他。对着她一脸委屈:“你怎么能说我没立场呢,我之所以惧怕我小叔还不是全因为你。”

“因为我?”这一点让容颜很不理解,不知他撑个半死跟她有什么关系。

沈子浩大义凛然:“我还不是不想惹小叔生气,所以才实话实话。这样他就会对你和宝宝好一点儿。”

容颜傻眼,感情他就是这么忍辱负重的,实属不易。

沈莫言将人送到酒店就打算回去了,走前将人拉到近身处,一脸认真:“小颜,这次得听话,认真想想我说的。”

容颜循循点头,摧促他:“你快走吧,子浩一个人在酒店不是不放心。”

沈莫言嘟念了一句:“是挺不放心,得让人把他接回去了。”然后同容颜不舍的道过再见,开车离开了。

容颜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胡乱想一些事情,有些心不在焉,也归结不出到底想了什么,目无焦距的,看着竟一时有些痴。

接着一缕是幽怨是愤慨的男音就像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阴森森的,阎罗锁命一般。

“就那么舍不得么?腻了一晚上还想跟着去?”

纵使容颜再怎么大胆,还是被吓得一个冷战。蓦然转首,叼了根烟的秦远修闲闲的倚在车身上,隔着微湿的空汽和浅淡灯光,人和事入目一片烟雨蒙蒙。秦大少习惯的半眯起眸子,定定的看她良久,吐了口烟圈别过脸看远处灯火。那话就更显得突兀起来,他这样幽静且旁若无人,那话竟不像是从他口中说出的。

容颜稍稍迷茫了下,硬着头皮过去招呼:“哇,秦少好兴致,来这里赏风景?”

秦远修侧首,居高临下盯紧她,轻吐:“赏什么风景,我没你这么神精。”

瞧瞧,这就是S城赫赫有名的秦大少,八百个年头祸害一方百姓的人物,还这么完好无缺的活着,实在忒没有天理了。

他和秦绍风果然是不同的,秦绍风做了缺德事时常还想着美化敷衍一下,说明他多少还重点儿脸皮和良知。但秦远修不行,他不要脸的程度已经出神入化,从来都利刀利刃,锋芒锐利。

容颜不与他计较,转身要走。

刚一转身手腕被人勒紧,指掌无温,是秦远修特有的温度。心尖像颤了下,怔怔回眸:“秦少,还有事?”

秦远修不怒不笑,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像终极密码,很难让人读懂一二。

心中叹了口气,又幽又怨,她什么时候才能不跟他这么该死的客客气气,肯连名带姓的唤他一声‘秦远修’。听了大把年头的‘秦少’从她跟里再听到竟如斯刺耳尖锐。

松了她的手腕转身打开车门,拎出一个电脑包递到她面前。

容颜细细看了一眼,连想都不要想的联想牌子,是她的电脑不错,虽然时常死机,几多次她愤慨得想将它砸烂,可是这一刻再见到却这么亲厚。一把抱在怀里,忘了前仇一脸激动:“啊,是我的电脑,怎么会在你这里?是秦绍风让你给我的么?”

秦远修轻飘飘的:“我偷出来的。”

容颜笑容凝住,瞠目看他:“你说什么?从秦绍风那里偷出来的?”脑中迅速浮出一幅画面,高大英俊的秦大少猫腰溜进别人的房间作奸犯科是什么模样?一时佩服起自己来,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十分创新。

秦远修低低的无奈:“我偷也偷的很正派,没你想得那么下作。”

做了下作的事还敢说自己很正派,也就秦远修能干出这样的事来,而且理直气壮。

容颜感恩戴德:“不管怎么说,真是太谢谢你了。按理说该请你上去喝点儿东西,可是考虑到时间太晚了,不方便,就改天吧。”

秦远修一把关合车门,闲适的一挑眉峰:“我没什么不方便,就今晚吧。”

容颜怔了一下,眼角抽搐:“要不你再认真想想,您真的很方便么?闵安月会不会等你回家吃饭或者做些别的什么?”就算他真的很方便,可是,她也实感不方便的啊。

秦远作已经一步跨到前头:“我认真想过了,实在是太方便了。”

容颜反主为客,灰溜溜的跟在后面。一直进了电梯再到她的房间门口,秦远修一路轻车熟路。然后侧身一让,把开门的机会让夺给她。

直进了客厅,秦远修坐到沙发上。

借着明亮的灯光容颜才看清,他一身衣不似平时服帖,像湿透了又阴干,跟他惯常的穿衣风格实在不符。

容颜放下电脑,太久不共处一室了,竟从骨子里冒出些不自在,跟那日酒醉了可以疯言疯语还不同。

“秦少,你是喝饮料还是喝水?”

秦远修眯起桃花眸子:“喝酒吧。”

容颜踌躇:“你开车来的吧?现在酒驾查得厉害,你还是别喝了。”

她苦口婆心,不想他不领情。

闲闲说:“喝了酒我就不开车了。”

容颜颌首想了一下:“也好,让酒店派个司机,安全。”转首已经准备去拿酒,两人都算能喝的,少喝个一杯两杯万不会出什么事。

秦远修又打少爷腔,似笑非笑:“喝了酒我就不回了。”

容颜停住步子,回头:“住我这里?”

秦远修不说是或不是,跟她算老帐:“你上次喝醉了,不是也住我那里了么。”

容颜不乐意了,非跟他争出个五六来。

几步跺回来:“可是,我上一次住你那里是因为我喝多了,事事分不清楚才不得已而已。过后我肠子都悔青了。但你不一样,你现在没喝酒,清醒的脑子怎么能做这么糊涂的打算呢。”摇了摇头,一脸坚决:“不行,秦少家里什么酒没有,还是回去喝吧。否则我跟闵安月也没法交代啊。”

听听,多么的正人君子又拒他于千里之外。

秦远修噙来一丝苦涩,言色从容倜傥:“是啊,就因为头脑清醒,才知道人得礼上往来。”

容颜不听他胡扯,索性坐下不动弹。

秦远修侧首看她,一伸手,攥紧她一侧手臂,目色沉沉:“你让利闵安月那么多什么意思?非要跟我清得没法再清,心里才痛快是不是?容颜,这个世界上其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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