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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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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说什么都晚了。其实我不是想替少爷挽回什么,只是很心疼你一个小姑娘。少爷对你是真心好,你不防也把他当朋友待,至少在孤苦无依的S城还有少爷这么一个人照顾着,让人很放心。”那一日容颜落魄的从江南回来,饭桌上说的那番话两个年头过去还时常在他的心里翻滚不息,时不时会想,这么一个小姑娘从出校门就在少爷的庇护下生活,独自一人要怎么过?一想到她可能吃到的种种苦头就觉说不出的心疼。那一时她手握电话以一副平静模样细数她的种种缺失,种种空,说得那样漫不经心,在场的人却无一不是潸然泪下。他也是一个人,知道一个人的心酸苦楚。如今世道叵测,秦远修不似别人,对她的好很让人放心。

容颜平静的看着她,今天似乎跟往日大有不同,听到的故事格外多。莫非这世上每个人心里都装着一个小段落,时不时便想要释放一次,而每每释放一回,又总是许久前看不到的一个情节。在某些人看来它是多么的重要且珍贵,就像它标识着一个人的真情真义。可是,于容颜而言,有些东西只属于一个时间点或年代,在那时许是难能可贵的一种东西。但时过境迁,就像更换了的币种,已然废纸一张,再没什么价值可言。

收回茫然远眺的目光,淡淡一笑,说句极中肯的话:“张叔,我知道你们少爷是个好人,过去确实没少照顾我。可是,那些东西毕竟已经过去了,现在说再多都没有什么意义。而且你们少爷已经跟闵小姐订婚了,正因为感谢他,才不能再给他添额外且不必要的麻烦。你说,是不是?”

是这个道理不假,可是,也没谁说容颜情受了这一切的好,就对那两人的关系产生不好影响不是么。

“少奶奶,您就不要顾及太多了。那个房子就是你的,少爷一早就说过了。而且你回来参加宋少婚礼那天,少爷还回去过,让我们叫你回去住。”偏首想了一下,忽而道:“对了,那时你还给他打电话来着,说你喝多了,让他去接你。当天晚上少爷又给我们打电话,说这事先放一放。我才没急着来叫你。既然他三番两次这样说,就一定不会有错。”

容颜深感莫名其妙,事到如今秦远修唱得哪一出她也是云里雾里。但怎么也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秦远修真的对她有情,否则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一个物种了。为了让管家死心,不再这么滔滔不绝的同她翻陈年旧事。又不得给闵安月打电话,她同秦远修是一家的,总该知道点儿什么吧。

闵安月还以为她已经搬上家当走人了,接起来就问:“都收拾好了?房子哪里不满意么?我让人再去弄。”

容颜无奈一嗓:“我还在公司门口没走呢。”

闵安月听得也是一惊:“怎么了?”

容颜只有叹气的份:“遇到张叔了,可能哪里弄错了,出现点儿差子。是不是秦少让他过来接你啊,然后他把事情搞乱了?”

闵安月顿了一下,没说其他,只道:“这事啊,我知道了。你先走吧,让他上来找我,我跟他说。”

容颜挂了电话,暗念,看吧,她就说闵安月一定熟知其中嫌隙。果然与她有关,是秦远修没将事跟管家说明白,无端端绊了她半晌。

“张叔,闵安月让你上去找她。你们少爷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她会同你说明白。这样,我就先走了啊。”

其实她也没什么家当,只在酒店住了这几日,又不是安家落户。加上近几天置办了,拿两趟也就走人了。

司机带她来到闵安月帮她安排的公寓,将东西帮她一股脑的提上去。户型虽然不是特别大,但里面设施却很完善,而且装饰得非常有品味,细致又高档。生活用品青一色都是重新换过的,比酒店的服务设施还要周到一些。

司机把东西放到沙发上,就要走人回去交差了。

容颜给闵安月打电话,问她晚上之前有什么事要做。

闵安月今天似有些心神不宁,手头上的工作也暂时搁置了,坐在办公室里一心等秦远修的电话。容颜问她的时候,几乎是想也没想,直接说:“今天没事,你搬了家,先休息休息吧。如果晚上需要试服装的话,我再给你打电话。”

容颜讷讷,搞不明白这个人工作态度是认真还是诡异。之前风风火火的将她招去,一副工作压顶的劲头。转眼又这么不急不缓,实是让她无话可说。

跳下沙发去找夏北北,当年哪会想到,夏北北才是个不折不扣的金贵命,她们这几人没一个比得了。

这才怀孕几个月,就已经开始过开休假生活了。公务员的待遇虽然好,但还不至于好到这么没天理的地步。也不知宋瑞花了多大的价码疏通,为了自己的老婆还真是尽心尽意。

但宋瑞这个尽心法,让容颜很是放心。

夏北北将削好皮的苹果递到她手里,顺带问:“听说苏意跳江了?秦三少为了救人也跳下去了,还有你也在现场?”

容颜漫不经心的啃了一口苹果,躺倒在沙发上,哼哼:“你也听说了,是有这么个事,不过有点儿可惜啊,苏意没什么事。”

夏北北瞠目结舌:“要不然你还想让她死么?”

容颜摇摇头:“那倒不至于,不过她没被泡个半死,让我感觉她殉情得很没诚意。”

“那倒也是,按理说那么长时间该泡半死了才对啊。”夏北北也有些想不明白,将她的脑袋掀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供她枕着,接着说:“没想到苏意会为了秦三少做这样的事,真够吓人的。不过秦三少也真了不得,这么多年还那么喜欢你。你怎么想?觉得秦三少好一些还是沈学长更好?”

容颜放下苹果捂住脸,好懊恼的选择题,整个人生试卷最让人烦躁的,几乎没有答案可选的那一种。

“夏北北,你这个比较法,让我一时很没想法,等我想好了再回答你。”坐起身,扭过头看她,开始愤慨:“这个苏意她基本上不是什么东西啊,你知道么,她是游泳健将,我怀疑她昨晚是不是看月色大好,忽然来了游泳的兴致,然后就跳下去游了个畅快,最后发现晚餐没吃什么东西体力不支了,又正好秦绍风下去打捞,她正好借了个顺水人情上来了。”从没觉得‘顺水人情’四个字被自己用得这么恰当。

夏北北仔细斟酌她的话,做出赞同的模样:“你说的很有道理啊,我看那个苏意内里不像表面简单,你还是小心点儿。希望她以后别再玩这种手段,很让人烦感的。”

容颜摇头晃脑:“我觉得她以后该是不会了,我已经让人给她捎信了,以后别跳水,跳楼,死得兴许更快一些。毕竟这个不用缓冲,留给别人拯救的机会,要方便许多。”

夏北北愣了一下,“噗嗤”笑了:“容颜,你还当真事了是不是?”

容颜仍旧一本正经:“要不然你以为呢。”看了一眼时间,提议说:“去吃东西吧,晚上可能得早走。”

夏北北瞧着她:“怎么?晚上还有事?”

容颜也很苦恼啊,奈何闵安月像跟正常人有时间差。

“不是跟闵安月签订合同了么,正式开始施行了。晚上可能要被招去试服装。”

夏北北一下变得宁静,认真的看着她,有些话憋在心里好多天了,一直不说并非她不放在心上,而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拉住容颜一双手,缓缓说:“小颜,谢谢你,也替小小谢谢你,为了我们你付出那么多。如今几千万也扔进去了。这一生欠你的,我是没打算还了,并非我忘恩负义,是真的太多太重了,还不起。我只能说这一生我都是你最好的朋友,永远会对你好。你和我肚子里的宝宝在我心里的地位并重,谁也不及。”

容颜在眼睛转一转,反应了一下,不满的嚷嚷:“啊,夏北北,我怎么听着这话像你在占我便宜,我吃亏了。”

夏北北神色正经:“吃亏就是占便宜。”

容颜皱起眉头:“可是,我没想占这种便宜啊。”

夏北北笑了:“你喜欢占物质上的?那好吧,今晚的饭我请了。”

于是,容颜当晚很不客气的饱餐了一顿,而且是在S城数一数二的餐厅里。

吃饱前夏北北接到宋瑞电话,问清她们的地点后,打算过来接人。

夏北北招呼她:“我们慢慢吃,不用急,正好吃完了让宋瑞送你回去。”

容颜笑嘻嘻:“好啊,宋大少的车子比出租车可舒服多了。”

结果宋瑞没他电话里说的来得那么快,最后还是两人吃饱了没事干,坐着等他。等得时间有些久了,夏北北看容颜频频看表,懊恼起宋瑞来。直接打电话过去问他:“怎么还不来?小颜今晚还有事呢。”

宋瑞电话里也很急迫:“来了,来了,马上就到,你们出来吧。”

容颜和夏北北一出餐厅门,果然一眼望到宋瑞从车上跳下来。

夏北北又一阵抱怨:“怎么回事啊?那会儿不是说在路上马上就到了么,结果干等你也不来了。闵安月晚上让小颜过去试衣服,她还赶时间呢。”

宋瑞转首看向容颜:“你不用急了,闵安月今晚肯定没时间。去家里陪北北聊天吧,我车上有零食。”

容颜啧啧叹:“宋太太真好命,宋少当年的了习惯一如既往,真是无微不至。”

宋瑞微弯了嘴角,没说话。

夏北北说话最爱抓重点,问他:“你怎么知道闵安月今晚有事啊?”

宋瑞抚着眉角,像很惊心,缓缓说:“秦少那边有大事,又是与闵安月相关的,如今她不跑去秦少那里,像话么?”

夏北北看了容颜一眼,紧着问:“秦少出什么大事了?”

宋瑞感叹:“闵家的天下算彻底太平了,今天他们公司开股东会,形式发生了巨大且致命的转变。秦远修出其不意的掐正了每个眼中钉的软肋,这一场颠覆性的变革,闵家算彻底胜出,稳操胜券,重新大权在握了。”

不单是夏北北惊讶得合不拢嘴,就连容颜也是敬佩得没话说。闵家那一滩可是不小,一朝间除去所有隐患,跟改朝换代颠覆王权没什么区别,而秦远修竟这么,云淡风轻,无声无息的完成了。容颜由心觉得,太他***凶残了。想来她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正忙着弑君权呢。

夏北北感叹出声:“与秦大少为敌,无疑自寻死路么。不过我不懂,那些人怎么那么不小心,都让秦少把把柄捏住了。”

说到底还是宋瑞最了解秦远修了,淡笑一嗓,抽出根烟点上,才说:“他哪里是捏准了,给每个人下好了套倒是真的。”

“你是说,那些足以致死人的罪证,都是秦少为他们一手设计的?”夏北北睁大眼。

宋瑞挑眉:“要不然你以为呢?其实早在秦远修出马掌管闵家的产业时,那些暗中作怪,想要摧毁闵家的股东就已经安份了,起码碍于秦远修的威慑动静是绝对小了。可是,他们不了解远修,他这个人不喜欢留后患,从来都是斩草除根,这些患祸他一心是想为闵家铲除了的。如今闵家的江山也算彻底坐稳当了,又万众一心景象了。”摇摇头,由心的:“说真的,连我听到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母爱塌陷

夏北北又沉默,她对业界并不了解,仅是觉得这个做法很了不得。爱残颚疈她一直在S城,很知道闵家当年塌陷的程度,一年多的时间能岂死回生,稳住阵脚已经堪为奇观。没想到秦远修能做得这么彻底,可见法力无边到何种程度。也算闵氏的一场腥风血雨了。

容颜静静听了,一边感叹:“秦少这是何必呢,要冒这么大的风险,真是值当也不值当。”

宋瑞蓦然抬头,顿时很有些兴致,故意不露玄机:“什么意思?说来听听。”

容颜向四周看看,一边打点接下来该干嘛去,一边心不在焉:“秦少这一回面临的是高危风险,本该是场持久战的,这样打得才稳当。他这一朝下手太急了,中间稍有不慎,闵家就有可能被反噬。别说现有的保不住,全搭进去也不是什么新鲜事。秦少有什么想不开,他跟闵安月是长长久久的,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来。将根基打稳了,以秦少的本事足可以神出鬼没的为闵家除后患。不用像现在这样,浪头激得太高,多招风,免不了心有不甘的人会彻查此事。对中间环节的要求可就高了,必然不能出差子。若回头又想起哪里不对了,岂不是自找不快么。”

宋瑞静静的听完她不经心说完的话,深思的看她。叫上两人上车,发动车子才说:“秦少既然敢这么做,中间环节一定也做到万无一失了,他喜欢冒险,但不会给自己徒留风险。我太知道他了。”镜中看了一眼,福至心灵时觉得,容颜这颗脑袋不去经商,简直瞎才了。

原来,竟是个隐晦的高手么。

夏北北路上蛊惑她:“既然晚上没事了,你跟我回家吧。我们晚上给小小打个电话,自打她回去还没联系过呢。”

容颜抠着指头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回住处吧。闵安月明天早上又说不上几点给我打电话,我怕起不来,得早点儿回去睡。”

夏北北看了眼时间,夸张的看向她:“容颜,至于么,现在还不到八点。”

容颜挑起眸子,困奄奄的打了一个哈欠:“睡觉不在早晚,顺手捻来。”

握着方向盘的宋瑞轻微笑了声。回头对夏北北道:“让她回去睡吧,送你回去我直接送她。”

容颜摆摆手,指着路边:“就在这里停下吧,不用麻烦你们了。我打车可以。”

夏北北不允:“别了,让宋瑞送你吧,你不说他的车子比出租车舒服么。”

容颜皱眉,别拿豪华私车跟出租车比,怎么比得起,价码也高得没话说啊。她又不是没被坑过,怎能不长记性。

语气更坚决:“说再多也没用,快把我放下来,要不然我跳车了。”

夏北北无奈,指挥宋瑞;“就在这里把她卸下来吧。”

宋瑞拉下窗子,探头出来,借着灯光看清她:“听说苏意跳江了,风头过去前别瞎晃。”

容颜大力点头,挥挥手把两人打发走。瞧瞧,是个人都能看出这是件麻烦事,知道躲闪不及。偏偏就她不小心,被白林逮个正着周旋一回。

到家前接到秦绍风的电话,不知道他已经搬了地方,沉沉说:“小颜,我在酒店门口,下来吧。”

容颜讷讷:“你回去吧,我搬了地方,不在酒店住了。”这么一想闵安月算做了件好事,平白帮她省去不少麻烦。掐指一算,白林该不会这样作罢,后续又会涌出秦绍风和苏意,真是应接不暇。

秦绍风良久没说话,只觉心里硅裂出的那道口子越来越大,像隔了万险看一个人,哪里瞧得清楚。

“小颜,让我见你一面。”

容颜没什么兴致,懒洋洋:“我已经睡下了啊。”

秦绍风直言:“我听到汽车声了。”睡大街上么。

容颜愕然,好不给人留面子,谎言拆穿得都这么直接。

作垂死挣扎状:“我在酝酿觉呢,马上就要睡了。你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吧。”

秦绍风乏力的靠到车身上,太阳穴每跳动一下,血管都像有迸裂的风险。他早在昨晚转身的那一刻就该想到,可能是与她背道而驰。这种惶恐跟当年实在太像,那时他下不了床奄奄一息,她不知去向。一夜的时间他就被惶恐和绝望没顶吞噬,唯怕她像掌间的流砂,那么想要紧攥,却源源不断的从指间一点点流走,睁眼看着也尽是无力。这个女人只是看着柔弱,可他知道,内心绝不这样,有常人无法抵挡的坚韧。有些事她想得太清,不是乱花便能迷了眼。他与她中间到底隔了多少东西,不用她帮着数算,他也心知肚名。

嗓子干涩得像要发不出声:“小颜,乖一点儿,告诉我,你现在住哪里?”这样的秦绍风有几分可怜,像暗泣的小兽。

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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