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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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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将军!方才这妇人骤然冲过来去拦那马儿,属下唯有急刹车方才没有撞上她,将军可有事?”

车夫的话证实了王卉凝的猜测。

秦含霜一见孙钧驾着马儿奔来便不管不顾地冲了出来,却是害苦了袁轶涵的车夫,好不容易才堪堪将马车定住,没有将她撞翻在地,额头上已吓得冒汗,心里更有些担心受里面的主子责备。

“无事,继续走吧。”

袁轶涵却只是不在意地淡淡道了一句。他顺着王卉凝掀起的帘角与她一起望着窗外,目光只在秦含霜涂着厚厚脂粉的脸上落了落,反倒是饶有兴致地对着这个年轻有为却冷漠至极的将军多看了几眼,就在孙钧即将转过头来之时,他迅速地一把拉下了车帘子,目光却是定定地落在王卉凝微见异样的脸庞之上,眉头微蹙着。

毕竟是曾经的男人,此时见着他,她是否触景伤情想起了以往与他在一起的时光?想到此,他望着她的眸光不知不觉多了几分温柔与疼惜。是怎样的伤害,才会让她如此决然地离开候府,宁愿选择一个人隐姓埋名甚至连自己的容颜都隐匿了,也不愿与他再有瓜葛?而令他始终想不通的是,她为何要将他的儿子带在身边,还疼如己出?

“你不必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感叹秦二小姐的恬不知耻远远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如今竟连孙家的脸面也不顾,丢人丢到这里的大街之上来了。”

王卉凝平复了心中算不得痛快的恨意,淡淡地瞅了袁轶涵一眼,面无表情地道。

即便是小时受惯了胡氏母子的欺侮打骂,她也从不喜欢旁人用那种看弱者的同情眼光看着她。打从绝然地离开候府的那一刻起,她早已不再是受害者,与候府的一切瓜葛也跟着终止,更无需有人来同情怜悯。

“我这是同情的眼神吗?”

袁轶涵摸了摸鼻子,见到王卉凝淡淡的眸光又扫了过来,他只得无奈地耸了耸肩。难道是他平时做多了古怪的表情,如今连个眼神都做不好了?

马车离开之际,只听得车外传来孙钧冷峻中透着几丝怒气的声音:“想活命就让开,否则这马蹄可不认人!”

“不,不能回到候爷身边,我宁愿死在这马蹄之下。”

秦含霜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回答她的,是再一次马儿的嘶鸣声。

围观人群的尖叫声响在耳侧,车内的王卉凝眯着眼睛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心里却有什么在滴着血。这便是她曾经视若珍宝的妹妹,曾经只要受到一丁点伤害,她便心疼得不行的妹妹。如今,莫说孙钧不可能真当街用马踩死秦含霜,哪怕真知道她被人杀害,除了心底的揪痛,她亦只会觉得她活该。

纵然如此作想,小时与秦含霜一起成长一起受虐的情景还是忍不住在王卉凝的脑海中浮现,如此不知不觉中,马车却是缓缓地驶向宫门,又沿着宫中大道一路往内。直到感觉到车身一顿,耳旁袁轶涵轻轻道了一声:“到了!”

王卉凝才从失神中醒来,顺着他掀开的车帘往外看去,却正是上一回她入宫时停放马车之地。这一回却并没有什么太监在此候着,只是一位在此当值的太监引着他们前去轩辕昊的寝殿明心殿。

躬着身子微垂着头随在袁轶涵的身后,一路向着轩辕昊的明心殿而去,穿着宽大的袍子迈着方正的步子,起先王卉凝还有几分不适,在袁轶涵几次眼神鼓励后,她便越来越放得开了。

待到宫人通报后,他们才入明心殿,轩辕昊已急步迎了出来,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哎呀,仇将军你可来了,本宫好不容易才寻着一个机会将你约进宫里,若是再迟些,你领兵上了战场,本宫可又要等得挠心挠肺了。”

说着已一把拉着袁轶涵往放着练武器具的偏殿走去,眼睛更是迅速地在他的身后扫来,直到确定那身形与王卉凝无二,他才松了一口气。

即便如今皇后暗中已停了从药膳房取来的药,更连日常饮食都十分小心翼翼,如今只有查明了毒源,才能真正地让人放心。

“你们都下去吧,只留小春子侍候就行了。”

沉住气将宫人们都挥退,叫了圆脸蛋的小春子在殿门口守着,轩辕昊便再也沉不住气,对着王卉凝二人道,“母后一会儿会假装来这儿看我和仇将军切磋,查毒的东西你可都带来了?”

“我用得上的都带来了。”

王卉凝轻轻地点了点头,开始从身上解下那些分散藏着的香囊锦袋,抬目在殿中找了块干净的桌面,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地倒出来摆放好。既然皇后娘娘要来此,轩辕昊又将人都挥退了,想必此处便是查毒之处了,此时作好准备,只待皇后娘娘一来便能进行了。经过她这一番准备,但凡能有形迹的毒,应是都能验出来的。

“那就好。”

轩辕昊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脸上却现出些气愤之色,“只可恨我和母后至今还不能找出是谁在我的茶里下了毒,对方竟是隐蔽如此之深,若让我知道他是谁,一定不会对他客气。”

王卉凝看着他紧咬着牙齿恼恨交加的模样,却觉得即便皇后娘娘让人查出了是谁,想必也未必会对轩辕昊实话实说,以他这样的脾性,实在让人很不放心。

反正正事要等皇后娘娘来了才能进行,袁轶涵瞅了一眼殿中架子上放着的刀枪棍棒等,干脆自挑了一样对着轩辕昊道:“既受安王爷所邀,下官少不得卖力一些,陪您练练了。”

当下两人却是当真开练了起来。

第四十九章 走不了

轩辕昊和袁轶涵两人,一刀一枪,一个心不在焉,另一个却一脸悠然,几个回合下来,侧殿里倒也是人影闪动,清脆的刀枪撞击声不断。被挥退到殿外的一众太监宫女一时清闲下来,神经却是紧紧地绷着,只期待着玩性四起的自家主子莫要一时失手闹出什么事来,要是他有个什么闪失,他们这群下人再如何狡辩也只有受罚的份儿。

最靠近明心殿大门的一位绿衣宫女抬眸望了一眼里面偶尔闪过的人影,悄悄地退了出去。直到那道如叶般的绿影消失在大门口,一位太监模样的男子方才抬起头,沉冷的眸中光芒一闪,悄然地跟了出去。

王卉凝不懂武,看着他们二人来回穿梭翩然若蝶的身形却觉得很有些养眼的感觉,即便偶尔停顿间看向她的仍是一张极丑的脸,亦不影响这种爽心悦目的感觉。然,这种感觉只是在心中微微流淌,她的脸上却仍是平静后的无波无澜。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待到轩辕昊收了心神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却觉得自己再如何快速迅捷,似乎始终差了袁轶涵一步,看向袁轶涵的眸光中便又多了几分别样的光芒。这时,外面传来了“皇后娘娘驾到”的唱诺声。当皇后娘娘一脸慈爱笑意地缓步走入偏殿之中,看着跟着她一同进来的四个服饰相同的宫女,即便只是见过一次,王卉凝也敏锐地察觉到皇后娘娘其中已有两个换了新面孔。显然,皇后娘娘已着手对身边之人进行了清理。

进入偏殿的皇后娘娘先是将目光落在一身侍卫服饰的王卉凝身上,眸光却是关切而感激。并非询问担忧自己病情之意,这令得王卉凝心头一暖。待到再看向面前躬身行礼的男子,他虽顶着一张极其丑陋的面孔,身姿与气度却不输那些文人武将。更因着那一丝不卑不亢甚至带着点慵懒的神情,皇后心里越发地对面前这个曾同着王卉凝一道救过儿子性命的、短时间内便由一普通兵丁升为了四品骁骑将军的袁轶涵再次生出些欣赏来,说话的声音更是和善亲切:“嗯。都说仇将军骁勇善战,果然是气度不凡。若能得你指点一二,昊儿定能进步不少。那日之事昊儿已对本宫讲了,本宫不只要谢你及时出手,更要谢你难得的这份心。”

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慈祥的脸庞上却是真诚的感激与欣赏。

既然他能在关键时候出手救下昊儿,且在察觉到端倪后直接在昊儿的面前点出来。这足可见其心之所向。

“都是属下应该的。”

袁轶涵浅浅一笑,既没有邀功的倨傲,亦没有卑微的阿谀。这样的作态或许并不十分真,却表现得恰当好处。他一直有意并寻找着各种途径拉近与其他皇室特别是与李淑妃母子有更多利益冲突的皇子之间的关系,轩辕昊在医诺医馆中毒一事却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当时虽存了私心,更多的却是帮王卉凝。对比恶毒的李淑妃,素有贤名的皇后此番言语却更让他多了几分好感。

王卉凝转眸看了一眼他的神情,能得皇后娘娘感激,他借势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吧?皇后娘娘却是十分高兴而欣慰地点着头,看着轩辕昊急着示意王卉凝的眼神,她提高声音假意嗔道:“母后不放心你才过来看看,不过才说了这么一会儿,哪里就耽搁你了?好了。好了,你们且再切磋着,我虽不懂武,却只在旁边替你们喝个彩鼓个掌,总不至于影响了你们吧?你天天在母后耳边念叨着自己今儿个学了哪个,明天又学了哪个。今日母后倒要看看你学的那些可是不是都是哄母后的。”

声音慈祥含着笑意,皇后的眸子却中紧了紧,看向了王卉凝。虽然找了个好借口,却难保她不起疑,现下若不抓紧时间,一旦她派人或是亲自前来一探虚实,今日王卉凝和仇将军二人就白跑一趟了。

“母后暂且放心,孩儿虽不如仇将军身经百战,那日日学下的却也不是花拳绣腿,今儿就让母后瞧瞧。”

轩辕昊急躁不服输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真,袁轶涵清越的声音接着道,“安王爷过谦了,方才您那几手仇某若不用心防备,怕是接招不住。”

纵然只是做做样子,极擅揣人心度的他却还是极有分寸地拿捏着手上的力道,既不显他传奇式的威名,亦不能在轩辕昊面前表现得太强,以至于伤了这个血性少年的自尊。

在皇后娘娘的含笑点头中,两人当下便又半真半假地较量了起来,王卉凝却是快速地取了桌下藏着的验毒之物来到皇后娘娘身旁,不及开口便听得皇后轻叹一声:“本宫一直忧他心性率真受人蒙骗,平日里百般提防,却不想还是一时失察差点让人得逞。那日亏得是你在侧,否则……”

皇后的声音一顿,眸光瞬间一凝,转而又是一脸柔和,“上天果然是体恤本宫的,将你派到本宫身旁来,先是于蛇毒之下救下本宫,如今又救了昊儿一命。”

万人之上的一国之母,能对着曾经地位并不高的小小女官说出她的忧虑及如此真诚无伪的感激之言,既便此王卉凝已非彼王卉凝,听着此言,想着她曾经两次借以向孙府宣示对自己青睐的赏赐和对自己和离的看似只是简单的默许,王卉凝也有些动容。

郑重地将手中器具药物放下,王卉凝微抿着唇神情清冷而坚定地对着皇后道:“娘娘一片信任爱护之心,奴婢又怎能辜负?奴婢医术有限,只盼着能以己之力知晓皇后并未身涉险境。”

“亏得你有这份心,本宫心中已经很是欣慰了,如若连你也无法查出是否有异,只怕这亦是本宫的变数了。”

皇后眸中并无害怕之色,倒是看着轩辕昊的眸子中带了浓浓的担忧,见王卉凝似乎欲要先切脉,已率先将手抬了起来,待到贴身宫女铺好帕子她便将手搁在桌上,对着王卉凝示意了一下,随即又轻声道,“好在现下我越发明了了他们的心思,在咽下这最后一口气之前,我定然要尽力护得炎儿和昊儿的周全。”

南黎国立太子承皇位向来无定例,历代先帝选择继承人时,立嫡立长立贤者皆有之,因此,朝中上下对谁将继承皇位传承大统也是一直颇多猜测,直到三位成年的皇子有两位去了边疆就藩,却只有最年长的福王仍然留在京城,众人似是终于揣测到了圣意。

然而,她却知道,这不过是因着她的父兄都是刚正之人,便是炎儿被立为太子的诏书下了,那国舅级别的荣耀就在眼前,她父兄亦不会荣宠骄傲,对皇家的忠诚亦不会少了半分。而以炎儿的憨厚,自也不会接受那些善于结党营私之臣的巴结。皇上此计不过是借以平复众臣私下里那些善于揣测拉党结营的小动作,遏制他们将心思都放在揣摩圣意预测新君之上,多为国家出力。

在皇上的心里,早已有一秆衡量将来新君能力与品性的大秤,迟迟不下诏,也是有着他的思量。她从不过问,亦从不强求,只用着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两个儿子的安全,所以,在皇上的心里,她永远都是那个贤慧慈善而又雍容大度的国母。然而,她不求,却不表示她能任人欺负。任是怎样,她也绝不能让人伤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这一回,轩辕昊取了一柄长剑来对袁轶涵的大刀,刀剑相击,发出铿锵之音,映着冬日暖阳,闪耀出莹白光芒。针药齐用的王卉凝沉冷的眸光骤然一凝,微蹙的眉头更是突然紧拧了一下,抬起头对上皇后娘娘并不急切反而在失神想事的脸庞,低声道:“娘娘,果然有毒。”

“哦?”

皇后眸中闪过的并非惊恐,而是冷芒,看向王卉凝举在指间微微变色的银针,冷哼道,“他们倒是煞费苦心。”

这份淡定从容,王卉凝虽一向沉稳,却还是自认自己达不到。

练剑的两人早已因着王卉凝举起的异样银针而各自收了式,快步走了过来,袁轶涵眉头微拧着,轩辕昊却是两眼定定地望着银针上的黑色,咬牙切齿地道:“他们当真好大的胆子,待我禀明了父皇,非将那幕后之人揪出来不可。”

“昊儿!不可胡来!”

皇后的蹙眉轻唤才让轩辕昊记起了她的叮嘱,隐忍得握紧了拳头暗咬了牙关,转而他急切地问向王卉凝,“可查出来是什么毒,能不能解?”

袁轶涵静立一旁将目光落在王卉凝的脸上,瞧着她眸间绽出的冷静光芒,直觉皇后所中之毒还没有那么糟糕,下一瞬便听得王卉凝道:“此毒名为暗影,成分复杂,善侵蚀人体血液,因为毒性发作缓慢,所以让人难以察觉。一旦在人体中积聚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使人体内血液污浊,血流缓慢,最后状似窒息而死。”

“那可有解救之法?”

轩辕昊看了一眼椅中的皇后,眼中痛色难抑,红着眼睛问向王卉凝,“母后体内的毒又积聚了多少?”

王卉凝刚欲张口,却见本在殿门口守着的一位宫女急匆匆地赶到了皇后身边,附耳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便见皇后眉头一紧,眸中寒光更甚,抬起头对着袁轶涵和王卉凝,声音凝涩:“他们竟将你们一起算计进来了。”

第五十章 谋害皇家子嗣

王卉凝心头一沉,到嘴的话堵在了喉头,袁轶涵的眸光紧了紧,眸中闪过寒芒。轩辕昊却是急切地开了口:“母后,出什么事了?”

王卉凝和袁轶涵对视一眼,同时看向皇后,等着她的回答,却都从皇后突变的神情中看出了事情的不可小觑。

“拢月殿即将临产的陈贵妃没了。”

皇后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双眼眯起散发出冷寒的光芒,“就在我离开拢月殿不过两盏茶功夫的时候。”

来明心殿之前,有宫人向她禀报陈贵妃身子不爽利,作为后宫之首,她自是有义务为皇上分忧,前往探望。却不想,她前脚刚走,被探望之人紧接着却被发现中毒死在了床上,而她腹中还怀着极有可能是皇子的皇上的骨肉。这样的巧合,意味着什么?即便皇上一向信任她,这种事涉皇家血脉之事,却不可能就此揭过。

“什么?”

轩辕昊的眼睛瞪得更大,握拳重重地一记捶在桌上,“这明摆着是嫁祸陷害。”

袁轶涵和王卉凝却同时眉头紧拧,这样挑衅皇上权威残害皇上子嗣的恶毒行径,简直是触了皇上的逆麟,很有可能彻底激怒得皇上失了理智。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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