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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千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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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扫了一眼微微松了一口气的白芍,王卉凝再度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暗哑的字来。

虽有怀疑,但终究敌我不明,倘若白芍真是对原来的王姨娘一片真心,她今日的处分过重,失了一份真心岂不可惜。三十个嘴巴,虽不重,却着实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何况,这样的人要治她,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而让姜妈妈来行刑,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看她与张婆子的关系似乎不错,若她下手重了,必然会得罪张婆子,这应该是她不愿意的。而下手轻了,又是明显不把主子的话放在眼里,从她目前的表现来看,不管心里多么不在乎她这个主子,至少表面上不愿意做得太明显。

从飘雪的话中可以听出这位姜妈妈应该是这个庄子管事的妻子,看她说话行事也是个聪明之人,相信定能明白自己的用意。今日只要能够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主儿,庄子里的其他人自然也会有所顾忌。以后呆在庄子里的日子,便不会那般难过了。

姜妈妈深深地看了王卉凝一眼,对上她一双淡漠却充满凌厉之气的双眼,略一犹豫,应了一声“是”便捋起袖子,准备动手。

以前只听张平家的说王姨娘是个没主见没心机的人,想着这样的人性子软又犯了大错,要想再回去怕是难于上青天,才会不把她放在心上。此刻看来,这王姨娘却是个有心机极厉害的。这样的人,又岂是老死庄中的命?

以前只听张平家的一面之词,却是差点被她害了。

“姜妈妈,你我可是相交多年的老姐妹,你怎可……啪!”

张平家的见姜妈妈当真要动手,不由急急地叫了起来,姜妈妈却是二话不说,一个巴掌扇了下去,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正因为是老姐妹,我才更要代姨娘好好地教你知道候府里的规矩。”

举得高高的手看似重重的一记巴掌扇下去,声音够响,张平家的脸上却只起了一道浅浅的红印,这样巧妙把握得当的打法,再加上冠冕堂皇的劝说语,着实令王卉凝在心里对姜妈妈多了分赞叹:这位姜妈妈,不简单!

“自古尊卑有别,做奴才的进退有度侍候好主子才是本分。背后议论主子,偷拿主子物品,那都是犯了大忌讳的事,如今姨娘心善,只打你三十个嘴巴子,已是宽容,你就该谢了姨娘的恩典才是。”

姜妈妈一边雷声大雨点小地打着张平家的嘴巴子,一边嘴里不紧不慢地说着劝慰教训的话,着实一副兢兢业业的样子。

噼噼啪啪的一阵嘴巴子下来,张平家的脸上已是一片红痕,但若仔细分辨便能看出,这些红痕用不了多久便会褪去。张平家的想是也体会到了其中的巧妙,先前对姜妈妈还是怒目相视恼恨有加,渐渐地便把愤怒的目光转向了王卉凝,不过,却也没有先前那般明目张胆了。

这边的三十个嘴巴打下来,一旁跪在地上的白芍也是噼噼啪啪地自己扇了自己,王卉凝只听着清脆的响声,看着她樱红的双唇间渐渐起了通红的印痕,而一直没有叫停,直到她一下不少扇完十下,才淡淡地道:“行了,起来吧。你倒是该向姜妈妈好好学习学习。”

说完,也不看姜妈妈变幻莫测的脸色,扶了粉荷,缓缓走出屋子。现在的她,身子真的很虚弱。刚刚躺了一会儿起来还不觉得,此时不过略站了一会儿,整个人便有些气喘了。看来,一时半会还真离不开这个庄子了。

飘雪盯视了一眼张平家的脸,其他人则是不解地看了一眼姜妈妈,白芍也不明所以,站起身后,对着王卉凝的背影躬了躬身,应道:“是,奴婢谢过姨娘宽宏大量,饶了我们母女所犯过错。奴婢一定听姨娘的话,好好向姜妈妈学习。”

至于学什么,在她想来,大概是学她知礼仪懂规矩,知道在大是大非面前放下姐妹情意吧。

静静地望着王卉凝的背影进入她所居的房中,姜妈妈才收回复杂多变的目光,神色间带着几分严肃地对着张平家的道:“我劝你以后在人前倒是收敛着些。”

说完并不理会张平家的诧异的目光,转身径直出去,临出院子前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王卉凝所居的房间。

“一个没人要的小妾罢了,¨‘w‘é‘n r‘é‘n s‘hū w‘ū¨今日倒是让她猖狂了一回。”

张平家的揉了揉被打了三十下的嘴巴,对着王卉凝的房间咬着牙恨恨地骂道,“两个小猖妇,得意什么!”

“娘,你就不能长点记性吗?”

白芍无助而无奈地看着这个欺善怕恶的母亲,就差捂住她的嘴了。

“都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扫把星害的,我前辈子造了什么孽,会生下你这个见不得自己亲娘好的贱丫头。”

张平家的满腔怒气和对这个女儿的所有不喜齐齐涌上心头,一把揪住白芍的头发就拼命地往自己身边扯,另一只手还不忘在她腰间胳膊上用力地掐着。

“娘,饶了女儿吧,娘!”

任白芍含着眼泪苦苦哀求,张平家的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另一间屋里,王卉凝听到白芍的哀求声,透过微敞的房门看着斜对面屋里晃动的人影,眉头微蹙了蹙。飘雪看了一眼王卉凝的神情,眸光闪了闪,对着粉荷道:“这个张平家的,太没有规矩,你且去把她们拉开。”

看着粉荷走出去,飘雪收回目光,却是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王卉凝。王卉凝自是感觉到了她盯视的目光,淡淡地看着身旁浅色无纹的帐幔,等着她开口相问。

她知道,她方才的种种反应都不是原来的王姨娘会做出的。而她既然打算那样做,就已经作好了有人质疑的准备。

过了一会儿,飘雪果然缓缓开口:“姨娘,奴婢不过才离开了一会儿,为什么突然之间你……”

飘雪说到中途便顿住话头,淡淡的双眸间既有疑问,更有心疼。两年多的形影相伴,王姨娘一直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子,何曾见过她今日这般沉静又不失凌厉的模样。

到底又发生了什么,才会致使她的王姨娘陡然间发生改变?

“我喝的药通常都会经过哪些人的手?”

王卉凝缓缓把目光从帐幔上移到屋外,仿佛欣赏着外面萧瑟的景致,语气平静地问道。

第九章 对话

“一般是奴婢取了药让白芍去熬,蓝月会帮着看火,好了多半是粉荷端了来喂姨娘。”

飘雪略一沉吟才开口,越说脸却绷得越紧,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姨娘因何问起这事?”

王卉凝转头看向眉头紧拧的飘雪,离得近了她才发现,飘雪的眉毛疏密有致,浓黑细长,竟是未加任何修饰。那双一向淡淡的眸子此时显得深邃有神,竟是为她平常的姿色添了几分别样的风采。

“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欲置我于死地。”

王卉凝半倚在床上,左手抓着身侧的淡紫色帐幔,神色沉沉地道,“若到如此田地,我还如以前那般,如何对得起阎王爷让我去而复返?”

此话可谓一语双关,王卉凝心里指的是她自己死后重生之事,而从言语表面来理解,却是说王姨娘差点被害死却侥幸活了过来。只这一句,便为她刚才的行为做了最好的解释。

当你惊觉自己差点被别人害死,便是再活泼开朗的性子,有所改变也是必然的吧。

“什么?姨娘你说什么?”

飘雪一直淡淡的面容上闪过惊诧与担忧,声音骤提。直到王卉凝一个眼神暗示,她回头看到挑着一担水从房门前走过的蓝月,忙把声音压得极低,镇定地再次询问,“姨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王卉凝沉沉的目光盯着飘雪眸中的震惊与担忧渐渐地转化成愤怒,静静地扫了一眼她逐渐握紧的拳头:“就是喉头肿胀难受得紧。”

说完,伸手指了一下床底下:“你且把床底下的那个青花小瓷瓶捡起来。”

“喉头肿胀?”

飘雪心中闪过疑惑,却没有多言,弯腰探头扫视了一遍床底下,果然看见床底下阴暗的角落里躺着一个小东西,伸手摸出来一看,当真是一个小瓷瓶。

她拿在手里摇了摇,却是一个空瓶,不由又凑在鼻尖闻了闻,眉头蹙了蹙,递到王卉凝面前:“姨娘,可是这个?”

“可是觉得奇怪?”

王卉凝伸手把小瓷瓶拿在手上,食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光滑的瓶颈,“我半梦半醒之际,有人把这个塞入了我的手中。”

“这个?”

飘雪的眼神有些迷惑,“这个味道我却是闻出来了,里面装的是姨娘用川贝和枇杷等熬制后调成的药丸,专治咳嗽,即使多吃了也无碍。”

听着飘雪缓缓道来,王卉凝心中意味复杂。她此刻才记起,飘雪是曾跟在原来的王姨娘身边学过些医术的。如此一来,她须得越发谨慎,才能不被飘雪看出异样来啊。否则,凭着她的聪慧,又岂是几句话能够敷衍过去的。

“这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拿这瓶子的人也许是真的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也许是为了掩饰什么,又抑或是一时慌乱错拿了。”

王卉凝轻轻咳嗽了两声,嘶哑的声音未见波澜:“不管是何原因,我都怀疑是有人试图毒害我,你信吗?”

望着那双活泼灵动如今却沉沉的黑眸,飘雪仿佛又看到了曾经的那个自己,只觉得心被什么抓了似的,疼得紧。

变故使人成长,磨难使人成熟,这话飘雪深有体会。以前她一直觉得王姨娘太过单纯对人毫不设防,总希望她能沉稳多些心计。如今看着这样平静得好似再没有情感波澜的姨娘,除了心疼难受,却并没有半分欣慰。

“奴婢如何不信?”

飘雪双唇紧抿,拳头握得更紧了,沉沉的眸子看了一眼屋外;“她能一而再地把姨娘逼到这步田地,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她?飘雪说的可是秦含霜?

王卉凝眸光一亮,直直地望着飘雪听她继续说:“奴婢早就劝过姨娘多对她设防,若是对她多加防范,她也就没有机会诬陷姨娘了。唉!却不知姨娘可曾看清瓶子是谁塞过来的?”

飘雪语含恼怒,却也透着一丝无奈。王卉凝却是越发对她刮目相看了,心里隐隐透出几许欣喜。这个飘雪不但重情意,还是个十分聪慧的女子,居然早就看清了秦含霜的嘴脸。有这样的人随在身边,却是一大助力。

王卉凝缓缓地摇了摇头:“我睁开眼睛时,虽是粉荷和白芍离得最近,蓝月却也在屋内。”

她毕竟不是原来的王姨娘,对于粉荷也不过是几面之缘,对白芍和蓝月更是没什么印象,更不知道她们与原来的王姨娘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所以不敢贸然开口。

“粉荷……”

飘雪皱了皱眉头,顿了顿又接着道,“姨娘觉得她们三人谁最可疑?”

“白芍自请跟来庄子上,她娘对我又是如此,今日又恰好是她喂的药。”

王卉凝把玩着手里的小瓷瓶,听到飘雪在说到粉荷时顿了顿,心觉有些异样,却是沉吟着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不过,人心不可估量,粉荷和蓝月也不是没有可能。”

“其实……”

飘雪盯着王卉凝半眯着的眼睛,刚想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突听得屋外传来脚步声,连忙转了话题,“姨娘如今身子弱,定要静心地养一养,才能慢慢地恢复起来。”

是时,粉荷已经拉了白芍进来。白芍满面泪痕,双眼通红,头上的发髻已然松散脱落,身上的衣服也被拉扯得满是褶皱,就连粉荷的装扮也有些凌乱。外面张平家的却还时不时地骂出两句指桑骂槐的话来。

“你娘可真不是个东西,装疯卖傻竟然连我也一起抓挠。”

粉荷一边整理着被抓乱的头发和衣服,一边气愤地指着白芍。

“粉荷姐,对不起,连累了你。”

白芍带着哭腔歉疚地看着粉荷,飘雪却淡淡地道了句,“她娘一直是这样的,你又岂会不知。便是连姨娘她也没个好言语,何况是你我。”

“奴婢对不起姨娘!”

白芍闻言立马对着床上的王卉凝就要跪下,却被王卉凝挥手阻止了,“罢了,这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王卉凝挥手的时候,手中的青花小瓷瓶滑落了下来,直直向着床旁的青石地面上落去。白芍眼尖,动作也极快,几乎是看到的瞬间人便已经扑了过去,堪堪在小瓷瓶就要落到地上之际,把它接在了手中。

“幸好奴婢接住了。”

白芍把手中的小瓷瓶托到王卉凝的面前,泪迹未干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孩子气的笑,直晃得王卉凝微微愣神。

飘雪的目光却紧紧地萦绕在粉荷的周围,看到她的表情,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握成了拳头,嘴唇抿得更紧了。

第十章 怀疑对象

粉荷正弯腰抚平裙摆,被白芍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一抬眼看到她手上托着的小瓷瓶,更是眸光一紧,双手不自禁地抓了一下裙角。

“姨娘不必担心,好在白芍眼疾手快,这仅剩下的几粒药丸算是保住了。”

飘雪的目光从粉荷抓着裙角的手上滑过,从白芍手中取过小瓷瓶,转身之际双手拢了拢,几不可见地从袖中换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瓷瓶捏在手上。

王卉凝抬头看去时,飘雪已小心地拉下了瓶口的木塞,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顿时让人觉得神清气爽。而那味道更让王卉凝有种熟悉之感,略一回忆便记起,有一次她染了风寒,高热难受之际,便是曾经的王姨娘拿了这药丸服下,驱了体内寒毒,不几日便好了。

对上飘雪淡淡的目光,王卉凝的心头动了动。这飘雪果然不容小觑,只一个转身之际,便把空瓶给调了包。她刚才一时兴起想用这瓶子试试白芍和粉荷的反应,却也忘了会让对方知道自己察觉了此事。飘雪这一换,倒是巧妙了。

飘雪把瓶口放在手心里轻轻一磕,一粒墨绿色的药丸从里面滚了出来,她用手捏了递到王卉凝面前,轻声道:“奴婢瞧着姨娘咳嗽的次数虽然少了些,声音却哑得厉害,怕是这几日天气越发寒冷,病情又加重了。姨娘且先把这清热解毒丸吞了,好好躺会儿吧。”

王卉凝与飘雪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微微倾身上前张开颜色浅淡的唇,含住了那粒药丸。立时,一股熟悉的清凉中夹着淡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晕开,向着肿胀难受的的喉头冲去,使得那哑涩难耐感稍有缓解。

“姨娘这儿我先守着,白芍脸都哭花了,你带她下去洗洗脸吧,顺便也把自己的头发梳一梳。”

看着王卉凝吞下药丸,飘雪转身看了一眼粉荷两鬓垂落的发丝,表情一如既往地平淡。

“嗯,好,那我梳洗完便过来替你。”

粉荷看了一眼微闭双目靠在枕头上像是睡着了的王卉凝,点了点头,与白芍一道走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渐远,王卉凝突地一下睁开双眼,墨黑的眸子盯着门口,像是自言自语地道:“方才你可看出了什么异样?”

飘雪看了一眼屋门口的方向,略一蹙眉,凑近王卉凝道:“白芍还如以前那般,言行间总带点孩子气。倒是粉荷,”

说着时她抬眼看了一眼王卉凝的神色,见其只是微蹙秀眉便接着道,“她见着白芍手中的药瓶时眼光闪了闪,双手更是悄悄地抓了一下衣角。”

“哦?”

王卉凝看向飘雪,眼中闪过一抹赞赏欣喜之色,脑中却浮现出初醒时的那一幕情景。那瓶子便是粉荷扑过来抓着她的手时甩落的,当时倒没想太多,此时想来,粉荷竟是故意的?

“我醒来时,倒属她最激动。”

王卉凝墨黑的眸子微眯了眯,更使得旁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

“要不还把瓶子放到床底下去吧,这瓶子奴婢们从不乱放的,说不定待会儿便有人悄悄来取。”

飘雪探手从袖中把方才的小瓷瓶掏出来,向王卉凝征求意见。

“好。”

王卉凝目光在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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