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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半明媚秋光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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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尤咬牙,“今日太上皇过来,本宫自然要奉陪。”露出疑惑的表情,“太后的爹是不是称太上皇?”

峦雅手机边上窝了一圈人,一听这话,同时爆笑出声,峦雅大笑道,“喂,你搞清楚没?我以为是传说中的顾氏爱人,原来是太师呀!”

顾争在床上哈哈大笑。

甜妞惊喜的问道,“太后太后,真是太师大人吗?”

顾无尤兴趣缺缺的说道,“是呀,要和他说话吗?”

甜妞对顾争有着非常好的印象,甚至一度想做太后的继母,被一宿舍人集体鄙视。

甜妞大惊,忙不迭摇手,“坚决不要,坚决不要!”

顾争轻轻一挑眉,戏谑的笑道,“是你宿舍的同学?”

顾无尤点头,无奈的表情。

顾争倒头便要睡,顾无尤倒在他肚子上,一直和峦雅闲侃着,等顾争呼吸声渐渐平稳,顾无尤便轻声说道,“好孩子,太师他老人家睡着了,你们也快睡吧!”

峦雅神秘兮兮的问道,“太后你怎么和太师睡一起呀?”

宁静那丫头说,“太后和太师,听名字就该睡一起呀!”结果被甜妞狂揍,顾无尤抿着嘴笑了挂了电话。

春半明媚秋光冉 正文 第十六章

次日清晨,顾争早早的起了床,身边的顾无尤安静的躺着,长长的黑发散了一枕头,睡相甜美,面容柔和温雅,顾争摸摸她光滑的额头,微微笑了下,洗漱后出门去给无尤买早点。

因为不熟悉周围情况,顾争开车转了好久才找到她爱吃的小吃,回到房间时,那丫头还在睡着,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顾争站在床前,拎着早点,不知不觉就想起了昨晚的情况,都有人把她当自己情人了,可谁知道呢,无尤从来都是个孩子。

给她的手机设定了闹钟,防止早点冷掉,顾争便出了门,他还有会议要主持,不能一直陪着她。音乐流泻在车里,是顾争喜欢的钢琴曲,他却神思不定。他几乎可以确信,无尤开学那天遇到的男生一定与她认识了,说不准两人还产生了他掌控外的交集。

顾争对这种状况很不满意,尽管他知道,无尤长大了,总有一天会离开自己,甚至是建立自己的家庭,可他无比希望这一天永远不要到来,这是多么令人无法置信的想法,可顾争确实这么想了。

顾争给顾无尤设置的闹钟铃声仍旧是他喜爱的钢琴曲,节奏感十分强烈的《克罗地亚狂想曲》,当演奏到高潮时,顾无尤再也撑不下去,一骨碌爬了起来,按掉手机,坐在床上长长的吐气。她想,顾争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他一直这么恶劣。

一抬眼,却见桌上放着她喜爱的早点,顾无尤抿嘴笑了出来,随意的一撸头发,颠颠的跑去洗漱,坐在椅子上准备吃。

便签就在早点旁,似是从顾争笔记本上撕下的一页,柔和的清黄色,边角上是一圈阴刻的兰花草,素净纯美,黑色签字笔,俊美的字体,嘱咐无尤午餐去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他会在那里等她,末了是个花写体的顾争英文签名。

顾无尤拿着那张便签,美得要冒泡,她甚至可以想象顾争坐在早点旁写这些时的心情与模样。

她的爸爸,顾争。

靠门边的橱柜上,上下两层,下层放着昨日王起篱赠送的衣裳以及顾无尤自己挑中的几套,上层放着一个浅灰色的袋子,正面写着几个英文,顾无尤认了一阵,没看出是什么品牌,打开一看,竟又是一套新衣服,可昨天却没见着。

拿出来一瞧,竟是亮紫的改良棉制中袖小旗袍,及胯骨,脖子至锁骨处是漂亮精致的手工盘扣,现代感十足,还有一条搭配好的黑色薄棉修身长裤,再转头一瞧,鞋柜上放着一个鞋盒,打开一看,同色系亮皮高跟短靴,鞋盒里还摆着一个小首饰盒,装的是一对黑色耳钉。

她欢欣的一齐穿上,扎了个高高的马尾,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笑得嘴巴一直不肯合上。

顾争在无尤身上总是舍得下本,再贵的衣服,只要他觉得适合她,总是会买下,并细心的为她搭配上其他,然后一齐剪掉商标,放在她能很快注意到的地方。

顾无尤一看时间,还有一会儿,便不疾不徐的收拾妥当,自己退了房,背着她的包,耳朵上戴着大大的耳麦,不伦不类的坐在酒店前台边的沙发上,低头看一本杂志。

顾争忘记给她买一个搭配的包了,真是失算,所以顾无尤便这么矛盾怪异的坐在大厅里吸引人们的眼光。

她一张脸真算是精致秀美,身材高挑,加上顾争的品位——他是不是怕顾无尤吸引的人不够多?

又是一个男人上前搭讪,顾无尤毫无礼貌的不加理睬,继续翻着她的杂志,时不时看下时间。

那个人还待再问,顾无尤抬起脸上,粉黛未施,清水芙蓉般的优雅自信,从容的微笑,“先生,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自由职业者。”

一句话堵得那人面红耳赤。

顾无尤毫不在意,背上她的包就出了大厅,伸手一辆的士,餐厅名字一报,走了。

她来到西餐厅时,人还不是很多,角落分散着些用餐的白领,夹杂着些外国人。

顾争此时正在路上,不慌不忙的往这儿来。

男侍者职业性地问这位气质美女需要什么,她看了看时间,答非所问,指着远处的一架空着的钢琴问道,“我能不能弹?”

那位男侍者被她问得脸红,支吾了下,答道,需要问问经理。

顾无尤就直直的看着他,很有礼貌的点头,等他去询问。

男侍者低着头离开,顾无尤透过落地玻璃,远远地瞧见顾争往这边走来,抿嘴坏坏的笑,径直走向空钢琴。

经理说,“这个……”

钢琴声便起了。

指尖轻触琴键,似没有重力一般,流水般的音符便跳跃出来,不出一会儿便是难以想象的快速弹奏,青葱细长的十指像是舞动的蝴蝶上下翻飞,欢快的音乐汩汩溢出,人们似乎能看到它的鲜活与青春,高质量,高水准。

顾无尤自信而美丽,亮紫的改良旗袍,梳得整齐的黑亮发丝,白皙清透的面庞,一时间周围静得可怕,只剩从她手下淌出的生命。

顾争静静的站在门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无尤,他细心培养的孩子呀,已经光华夺目了,纵使万花盛开也不抵她的一丝风华。

这种心情,他顾争独享,这样的女儿……

短短的几分钟,顾争思绪万千,感慨万千。

顾无尤轻笑着站起,竟穿着高跟鞋,滴答滴答的跑到顾争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这首歌我都已经能弹这么熟了,下次不要再用它做铃声了!”

顾无尤从小便学钢琴,师从她爹,顾争老师。每每她弹得不好,顾争便将这首曲子做这个懒虫的手机闹钟铃声,直到她能准确无误的弹出来为止。

顾争微笑着刮她鼻子,“好,下次换首难度更高的。”

蔡随用胳膊肘撞撞许宇澄,目瞪口呆,半晌过后是无比痛心的表情,“上次我弹钢琴时为什么不阻止我?!”

许宇澄丢下手中的刀叉,擦擦嘴,低头波澜不惊的说道,“如果我知道她钢琴好成这样,即使打断你的腿,我也会阻止你的丢人现眼。”

蔡随懊恼不已,“我白活了这么多年!竟然比不上一个丫头!”他装作用左手打右手。

许宇澄看都不看他。

蔡随又神秘兮兮的问,“她身边那个男人是谁啊?一看就是那种精英老板,家财万贯的风流公子,啧啧,似乎还比她大不少岁呢。”一脸八卦。

许宇澄看了看顾争,不禁为蔡随感到好笑,这小子八成是怕他生气,故意把顾争描述得这么不堪。顾争戴着眼镜,斯文俊美,清秀儒雅,怎么会是他口中那种人。

“你认识他吗?”蔡随问得小心翼翼。

许宇澄点头,“见过。”

“那他是谁?”

许宇澄上下打量了他,“难怪我姐看不上你,瞧你这一脸妇男样!无尤是你学生。”

蔡随咬牙,瞪他,“你才妇男呢!你和王起篱一样,没一个是好东西!”

顾无尤与顾争在他们对角线的位置坐下,也很偏僻,两人说得很开心。许宇澄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吃醋也算不上。

蔡随问他,“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许宇澄抬脚便踹在蔡随腿上,眉头皱着,“你最好给我快些吃!”

“我吃的是牛排,用的是刀叉,你娘的,如果你给我找双筷子来,我就快些吃给你看!”这人别扭的握着刀叉,一脸忿忿。

许宇澄却笑了出来。

“真不去打个招呼吗?今天顾无尤可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啊!还让我意外的见识了她的才情,你小子眼光真不错!”他真诚的说道,却见许宇澄似乎更不爽了,赶紧埋头切牛排,磕得餐盘咯吱咯吱响。

许宇澄与蔡随从另一个门出去,绕了一圈才停车场,蔡随很是不爽,“有你这么当男人的吗?自己女朋友在和别的男人吃饭,你连正门都不敢走,害我还要兜一圈取车!靠!”

许宇澄看进去,顾无尤正笑得眯起眼睛,看着她爸爸。

他坐进蔡随车里,自嘲的牵起嘴角,竟有人追求女朋友,把女朋友的爸爸当成情敌,当真可笑。

“不过说句实在的,顾无尤似乎和那个男人更配些。”蔡随摇摇头,一脸惋惜。

许宇澄没答他,开了音乐,仍是钢琴曲。

顾无尤坐在钢琴前,指尖飞舞的画面不自觉的就进入他的脑中。蔡随从“专业人士”角度对刚才的钢琴演奏做了评价,“她学化学真是可惜了。”

许宇澄闭着眼睛,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蔡随像个老太太似的唠叨不停,“虽然我知道你的主业不是教书育人,但你得尽职,做一行爱一行,做老师就爱学生,懂不懂?收起你的歪脑筋吧,许老板!”

许宇澄笑了出来,“我不是正符合你的标准吗?做一行爱一行,做老师就爱学生。”

蔡随骂了句靠,“你当你自己鲁迅还是沈从文呀,全身都散发着铜臭味的许老板,你还是辞了摧残祖国花朵的工作,专心做缺德事去吧!”

“我要是走了,学校第二天就要踢了你,蔡老师。”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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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迷茫人生,现在终于大彻大悟立地成佛了……向正在迷茫,对未来不清楚的同学推荐一个人吧,新东方的徐小平,《仙人指路》,果然是指路明灯,看完之后大脑瞬间就空明了,明白自己之前究竟在干什么白痴事,是该明确目标做自己的时候了。

春半明媚秋光冉 正文 第十七章

顾无尤随她爹回去,习惯性地上车便睡,顾争只在她睡得快歪倒时出手扶下。

她的手机就放在顾争车前,待她睡着一会儿便开始震,从左转到右,又从右转回左,顾争只瞄了一眼,没显示姓名,陌生号码,蹙了蹙眉头,加之打电话之人似乎异常顽固,他便出手将它仍到后座的软垫上,任它怎么震都没了音。

顾争瞥了眼顾无尤,她睡得香甜,索性也就把刚才的事当没看见,想来一通电话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顾无尤从小便爱看江和船,每每跨过长江,她总是兴奋的扒在车窗上看,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副惊叹神奇的模样。像是算好了的般,顾争的车刚下高速,上了桥,顾无尤就醒了,贴着车窗看滔滔江水,渺渺船只。

宽广的江面上波纹阵阵,泛着千年不去的黄,沧桑而厚实。人是渺小的,因此每当看见江河湖海,总会心生感叹。这水流了千年万年,见证了多少历史,养育了多少人,而它曾经养育的人,此时又在何方?

其实看山看水都好,最怕带入了思想问题,否则山水都成了悲凉的印记,验证着你的多愁善感。

顾争拱了拱她的胳膊,将一早准备在车上的相机递过来,微笑道,“要吗?”

顾无尤看了看他手中的数码相机,咧嘴笑,拿起便调了焦,喀嚓喀嚓照,轻轻的说道,“感春伤秋的人最不能看这些,说不定哪天想不开,就要和它融为一体。”

“幸好我不是。”顾争很配合的说道,“我看的时候总是想,万幸带着我家无尤,否则这山水该我独享了。”

“快看,快看,顾争!”顾无尤兴奋得直跳,指着江面上的天空。

几片浓云遮住蓝蓝的天空,阳光从云层的缝隙中直直射下,金光万丈,打进水里,奢华的流泻。

顾争看了看这景色,轻轻笑了笑,又低头看她手里的回放,目光最终流连在无尤白皙无暇的面庞上,微微楞神。

他还得开车,顾争皱了皱眉头,他似乎意识到什么了。

顾无尤恋恋不舍的看着奔腾的江水,直至车行远,苍茫的黄消失。

她心情激动,端正坐在车里,手里紧紧握着相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跳动着什么,顾争却紧紧握住方向盘。

片刻后,顾无尤在顾争车里翻找出一张碟,停止原本舒缓的钢琴曲,播出她要的音乐。

顾争最怕她这招了,每每她兴奋时便要听低沉雄伟的吟唱音乐或者二战军歌,开得强迫他开低音炮,整个车都沉浸在难以言述的诡异氛围中。显然,她和顾争在心境上不是同一类人。

顾争揉了揉眉心,“换原来的吧无尤,我听了心里憋屈。”

顾无尤眉尖一挑,“振奋人心,我就喜欢这个,坚决不换。”

“做爸爸的我都不喜欢,做女儿的你怎么能喜欢呢?”

顾无尤嗤笑,“爹,你逻辑没问题吧?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顾争似在思考,“问这话就代表你逻辑出了问题。你是你妈亲生的,我是看着你出生的。”他比画了下,“我不会生孩子,且生不出又脏又丑的小猴子。”

顾无尤张了张嘴,低下头开始拨弄手中的相机,一张一张的回放,只是情绪明显低落了。

顾争顿时懊悔不已。

相机里全是他俩在一起时的照片,亲密无间,只是完全没有那个女人存在的印记,若不是顾争提起,无尤会认为她从来只有顾争一个亲人。四岁,还太小。

隔了好半晌,顾无尤才闷闷的说道,“别和我提她,否则我只有靠最贵的吃冰淇淋解毒。”

顾争哑然。

他前妻早和人结了婚,并且又有了孩子,她怕是也早把无尤忘了吧!可她怎么不来瞧瞧无尤,她是这么出色而令人喜欢的孩子。

“那我们下车就去解毒。”顾争逗她。

顾无尤完全没有顾争意料中的表情,只是放下座位,平躺在车里,不说话。

顾争认为,他对顾无尤采取的一直是开放式教育,只要感兴趣,只要能获得快乐的都可以学,但必须坚持到底;只要认为值得交的朋友,三教九流,都能认识;只要是真正可恨的人,纵然贵为王孙,也得憎恨到底。

这才是人生。

可她的生母呢?顾争答不上来。

该感恩还是该憎恨?

“你说我是不是该去看看她?”顾无尤轻轻的问。

顾争看向她,细柔的皮肤上毛孔几不可见,睫毛纤长浓密,眉头却锁着,像是怕被误会一般,她紧接着加了句,“虽然我视她为毒药。”

顾争算了算,笑问道,“无尤,你多少岁了?”

顾无尤睁开眼,瞪了他,“我比你小一岁,你说我多大?”

顾争失笑,小一岁吗?

“已经有十四年没见了,不算久,再等等,到时候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没心没肺的话谁不会说,“我得提前两年打听好她的住处,防止时间紧急,来不及上门。”

“无尤。”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顾无尤打断他,烦躁的翻身,对着顾争,“爹,你是不是也想学她,再婚?”

顾争一时怔忪,握着方向盘,说不出话。

想吗?不想吗?从无尤四岁起,他便独身一人抚养她,从一个小职员做到现在的华东区总裁,费的心思甚至没有把这个难缠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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