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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该死的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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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了。他大学毕业那年,我要他回爱极岛尽快完婚,他不肯,他跟我谈判,说如果在今年年底他找到彼此相爱的另一半并且结婚,我将不得再逼他回去当王储。反之,他必须跟我回爱极岛。”墨多拉纳站起身,走到窗户边上,眺望远处苍翠的松柏。

袁润之颤抖着手,端着茶盅,却迟迟不曾饮下。

墨多拉纳继续说道:“我同意了这个约定。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Nick拥有高贵的皇室血统,他的眼光高过一切,就算他的内心有多么排斥爱极岛,也一定不会把自己已的爱情与婚姻赔进去。正如我想的,他是一只桀骜的鹰,注定要飞回到我们美丽的爱极岛。半年前,我们伊索托家庭又为他挑选了两位优秀美丽的妻子,等他归来。可是意外发生了,从他母亲那儿,我知道他就在那个时候交了一个女朋友。”

说到这里,墨多拉纳已踱至袁润之的面前,自上而下地凝视她,仔细地观察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

袁润之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心口处仿佛压着一块巨石,呼吸困难,握着杯蛊的双手不经意地绞在一起。

就在一个月前,纪言则跟她说过爱极岛是个一个男人可以娶两个老婆的地方,而半年前,也是他提出要她做他女朋友的时候。

“我不知道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他半年前和我交往,半年前你为他安排婚事,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地扯出一抹微笑,强迫自己淡定。

她不是傻子,瞎子都能看出来墨多拉纳根本不希望她和纪言则在一起,所叫才会莫名其妙地找到她说上这么些话。雷人的电视剧和小说不都是这样演的和写的吗?呵呵,没想到,居然让她给碰上了。

墨多拉纳笑了起来,“袁小姐是个聪明人.听袁小姐说话,就看得出来袁小姐是对爱情充满着完美憧憬的,绝对容不下一粒沙子。可惜袁小姐和Nick从一开始,爱情这个天平就是不平衡的。你了解他有多少?”

你了解他有多少?这是长辈棒打鸳鸯时最擅长说的话吧。

袁润之悲哀地发现,自己真的从来未真正了解过纪言则。

“墨多拉纳先生,你会在这样的日子找上我,我想,你应该是做好了准备的。从刚才到现在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我,他会向我求婚,并不是因为爱我,而是不想回爱极岛,不想当王储,不想娶你们伊索托家族为他安排的两位妻子,他想要自由.从头到尾,你都没有挑明,其实你的目的就是想让我和他分手,对吧?”袁润之轻轻摩挲着手背,说着嗤笑一声,“那天,我还怪他为什么会对你发这么大的火,现在我想真正不了解他的人是你吧!”

墨多拉纳的视线在袁润之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道:“就算是believe,中间也藏了一个lie。爱情从谎言开始,终将结束于谎言。你可以试试明年一月一日结婚。”说着,便向门外走去。

就在墨多拉纳走过袁润之身侧的那一瞬间,那充满了坚定信心的笑容僵在了她的脸上。

简约宽大的和式包间内,一下子,只剩下她一个人,没有了敌对的对象,也就没有了笑下去的必要。

墨多拉纳临走之前说的话不断地在她的脑袋里回放。

她无力地垂下手臂,一只手颤抖着摸出手机,不停地拨打纪言则的手机号,手机里传来的始终是冷冰冰的机器音,“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冰冷的声音穿透了她的耳膜,穿透了她的心。

她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纪言则?

她合上手机,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明明待在暖气十足的房间,身体却异常发寒。

这种小说里、电视里才会出现的麻雀嫁进豪门受阴的狗血剧居然发生在她的身上。不,她遇上的可不是豪门,是皇室,是个漂浮在印度洋上面不知名的小岛君主国。

她双手捂住脸,不停地搓擦着脸部的皮肤,企图唤醒她脸部有些麻木的肌肉。

她不是在做梦,她有感知。

为什么纪言则好端端地变成王子?他不是那个整天高傲的小白脸吗?他不是那个只知道将她往工地上指挥的变态市场总监吗?他不是那个只知道有事没事跟她斗气的男人吗?他不是那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得闺房”的三好男人吗?

蓦地,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是纪言则。

“找我?”

袁润之深吸了一口气,强抑着慌张的情绪,“哦,没什么事,刚拨错号了……”

“你总是这么矫情,想我就直说。”

她现在一点儿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沉默了一会儿,她说:“今天我逛街的时候,去算命了,那个算命的告诉我,今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不是个领证的好日子……”

“那他说什么时间好?”他口气微凉。

“明年,一月一日。”她捂着嘴巴。她惊讶自己像是着了魔一样,按墨多拉纳的话去试探。

纪言则很不屑地说:“我从来不信命。别道听途说,最近骗子行骗的手段越来越高明。我不在你身边,你那颗不太灵先的脑袋要谨防上当。”

“并不是道听途说,我只是觉得一号是新年的第一天,第一天领证,感觉上要比最后一天好。”

“你非要在元旦这样的节假日去骚扰人家民政局的办公人员吗?”

“如果一月一日不行,那我们就一月四号去?这样不算骚扰人家了吧。”她抓住手机,期待着他能说好,然而再听到他的声音,所有的期待都幻灭了。

“不行,太晚了。早一天总比晚一天要好。”

“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十二月三十一日呢?如果我坚持一月一日呢?”她忍不住大声脱口而出。

电话那端一阵长长的沉默。隔了许久,才听到纪言则低沉的声音,“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她咬着唇,低声回应。

“明天我就回来了,别胡思乱想。”

“嗯”。

蓦地,移门被拉开,一位侍者立在门处,恭敬地问坐在桌前发呆的袁润之,“袁小姐,请问您现在需要用餐吗?”

袁润之惊讶地回头,“免费包晚餐吗?”

“是的。墨多拉纳先生说这里的一切费用全记在他的账上,您想吃什么都可以。”侍者递上菜单。

“记他账上?”她斜睨了一眼菜单,是日本料理,她抬眸便对侍者说,“能吃法国大餐吗?”

“对不起……”

“你不是说想吃什么都可叫吗?”

“不好意思……”

“如果没有法国大餐吃,那就把钱退给我。”

“这……”

这也许是袁润之自打在饭店里吃饭以来,第一次无理取闹,坚持要在日本料理店里吃法国大餐,如果店家不能提供法国大餐,就得把墨多拉纳要支付的法国大餐钱退绐她.

协调了很久之后,店家实在没有办法,打电话向墨多拉纳请示,得到墨多拉纳的肯定之后,店家立即找了一辆车子将袁润之送往市中心一家做法国料理很出名的饭店,所有费用由他们承担,然后再找墨多拉纳结算。

豪华的包间内,袁润之看着几位侍者忙碌地开始上菜,餐具摆设非常华美,还没有进餐,单凭这些华美的餐具,视觉上就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

这顿法国菜,算是她从墨多拉纳那里讹来的一顿饭,她从来没有吃过号称世界上最高级的法国菜,所以这次,怎么都不能浪费。

她不是公主,但也要像个贵族一样吃饭,以显示自己的身份和价值。

她举起那颜色艳丽的红酒,浅叕一口,扫了一眼红酒的年份,2003年的拉菲。2003年,那年的秋天是她和纪言则相遇的季节。

她笑着,吃了一块鹅肝,鹅肝酱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味,明明该是酸中带甜,可是吃到最后她觉得又苦又酸,她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爱吃这种玩意儿?一点儿也不好吃,跟纪言则煎的牛排比差太远了。

她又尝了口生蚝,真的好难吃,居然有一种咸咸涩涩地味道,不是口感细腻的法国名菜吗?为什么口感这么差?

这一顿法国大餐.不知道要吃掉多少钱,但是这样的水准,也能称得上是五星级的酒店吗?怎么能做出这种又咸又涩的菜肴来?

她放下手中的刀叉,将酒杯的红酒一饮而尽,还是又咸又涩的味道,完全喝不出葡萄酒应有的香醇味道,五星级酒店也卖假酒吗?

她站起身,决定要投诉这家招摇撞骗的五星级酒店,却不小心将面前的盘子和刀叉打翻在地。

好好的中国人不用筷子.片片用刀叉,受什么罪呢?看吧,抓不好,全掉在地上了。

她弯身去捡,滚烫的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落在花色复古的地毯上,还有她的手背上。

其实她根本不应该在意墨多拉纳说了什么,无论他说什么,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说她配不上纪言则,要她和纪言则分手。她脸皮那么厚,对什么事情在意过?难道别人叫她分手,她就真的去分手吗?她又不是傻子。

是啊,她不是傻子,所以她是有感情的,墨多拉纳说得对,她对爱情有美好的憧憬,容不下一粒沙子。

她坐在地毯上,闭上眼赡,强忍着将所有眼泪全部逼回去,但是心口好痛。

“就算是believe,中间也藏了一个1ie;爱情从谎言开始,终将结束于谎言。”

“之之,如果今年十二月三十一号之前,阿则向你求婚,你就嫁给他,如果他没有向你求婚,明年一月一日你就跟他分手,等我回来,我娶你。

耳边嗡嗡作响。

当时她奇怪为什么纪宇昂会那么肯定纪言则会向她求婚,如果墨多拉纳说的那个约定也是真的,现在想来纪宇昂就知道这件事。

所以,现在事实就是,纪言则只当她是一个可以结婚和用来逃离束缚的筹码。找不到合适的人,与其找一个无所知的陌生人结婚,不如找一个知根知底又好拿捏的女人来结婚。而她,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是不是这样?

她以为纪言州向她求婚是因为这半年来他对她动心了。

如果墨多拉纳所说的事情在她的心底投下了一枚巨型炸弹,那么她打电话给纪言则确定能否更改婚期所得到的答案,让她构筑了半年的完美内心世界完全崩塌了。

就算是believe。中闻也藏了一个lie。。。。。。

爱情从谎言开始,终将结束于谎言……

她曾经口口声声对自己说,就算是半年之约结束,她也一定可以收拾好心情,微笑面对。实际上,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坚强。

纪言则,真的不能在十二月三十一日之后和她结婚吗?

十二月三十一日,这个日子对大部分人来讲并不具太多意义,但对纪言则来说,却是意义非凡。

这一天一大早,他便驱车去袁润之住的小窝。

本来,他以为两人会从他的住处出发,谁知昨天刚下飞机,就接到袁润之的短信,“新郎新娘结婚前一天不宜见面,今晚我住回我自己家。”

当收到这条短信时,他不经意地微微皱眉,对老一辈的规矩感到无力,不过还好,只是一天的时间,他都等了那么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一天。

于是,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手机上飞快地按下几个链,“早点睡觉,别玩太晚。明天一早去接你。

过了一会儿,他才收到她的回复,只有一个“嗯”宇。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嗯”字,却在他的心头缠绕着,挥之不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甚至在心中鄙夷自己,纪言则啊纪言则,你真是好没出息,不过是孤枕独眠的最后一晚,寂寞难耐什么?前面出差几天,也没这样深更半夜辗转反侧。

他伸手去按门铃,等了许久,也不见袁润之开门,心中一阵恐慌,于是他摸出备用钥匙开了们。进门之后,他看到屋内的摆设像平常一样,并无一丝杂乱。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瞬时落下。

她究竟去哪儿了?他摸出手机,快速按了几个键,手机里传来的却是冷冰冰的机器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己关机……”

冰冷的声音穿透了他的耳膜,穿透了他的心。

合上手机,他扶上自己的额头,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

回想起前天她给他打的电话,说的一些话,他紧紧地攥起拳头。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父亲一直保持着镇定,他便以为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他真的太天真了。

纪言则先开车去了民政局,到了那里,全是一对对正在办理结婚手续的恋人.根本没有袁润之的身影。

他期待着能在这里看到她,而不是想象中的另一种结果。

找了几圈后,他不得不放弃,匆匆离开民政局,一边向地下停车场跑去,一边拨着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号码。

没多久,电话有人接了。

“艾米尔殿下,请问您有何事?”是卡姆达的声音。

“他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

“艾米尔殿下,您忘了使用敬语。”

“卡姆达大人.如果你想给我上礼仪课的话,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纪言则的语气冷到了极点。

“艾米尔殿下,请您息怒。”卡姆达平静地报出了他们所下榻的饭店。

纪言则挂了电话,便开车迅速赶往那里,到了饭店十六楼,视线范围内全是他熟悉而又令他厌烦的白色袖袍,这些仆人一个个向他恭敬地行着礼。

这时,对面走来一个人。

他抬头看向来人,是从小伺候父亲的卡姆达,他有脸上永远都是那副死寂般的表情,“艾米尔殿下,这边请。”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一个简单的手势。

他跟随着卡姆达走进一个总统套房。

墨多拉纳正依在沙发里看着时事新闻,听到声音,抬起头,看着迎面走来的怒气冲冲的纪言则,墨多拉纳微微一笑,“真让人惊喜,我听说,你今天会和袁小姐去民政局领证?怎么,突然反悔了?打算跟我回爱极岛了?”

只是这样一个平常的微笑,纪言则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沉寂了一个多月的父亲不会不行动的。

“她在哪里,你究竟把她弄到哪里去了?”纪言则抿紧了嘴角,脸上维持着平静,但胸中的愤怒像是投下的一枚炸弹,轰的一下炸开了。

墨多拉纳摊了摊手,“Nick,我不如道你在说什么。”

“别再装了,墨多拉纳先生,我的父亲大人。你究竟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墨多拉纳不悦地挑眉,“无论在地球的哪一端,绑架都是犯法的。你觉得我会做那种蠢事吗?”

“如果不是你,还会是谁?你敢对真主起誓,你没有见过她?!”纪言则的眼睛死死地瞪向父亲,琥珀色的眼眸因为愤怒而不停地变化着。

墨多拉纳淡淡一笑,“我可以对真主起警,我没有绑架她,她究竟去了哪里,我真

不如道,说不定她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纪言则冷笑着摇了摇头,“你答应过我,只要在今年年底我找到我真心喜欢的女孩子,并在十二月三十一日,也就是今天和她结婚,你就会放我自由。原来你根本不守信用!”

墨多拉纳的脸色一沉,“从小到大我答应过你很多事,但是,最大的错误就是放任你在你妈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我从来不喜欢强迫人,不管对那丫头也好,对你也好,我只会说我应该说的话,并且全部都是事实,而至于你们自己怎么想的,那是你们的事。我并没有阻止你,不让你跟她结婚,现在她不见了,你不能将责任全推到我的身上。从一开始,我就认为那丫头根本配不上你。我不能够容忍你为了要离开我,离开爱极岛,去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婚,把自己的婚姻幸福全部赔掉。”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她?配不配得上是我说了算!我从没有觉得她哪点配不上我!我花了五年多的时间才等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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