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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云归何处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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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回天下百姓的心,还有谁有这份自信?这块传国玉玺敲不开对大盛失望了的民心。

大盛国主为何要在这里建下这处宝藏,其用意不得而知,也许是为了警醒后人吧。进入密/洞的过程只是用来象征打江山难,密/洞内的景象寓意深远,可惜在一代一代的传承中慢慢被后任君主淡忘,只将这想成了有无数珍宝的所在,并将这里当成了最后的退路。

傅云锦想当初娘亲见到这里时,也是跟她一样的想吧……

当傅云锦重新回到外界时,外面已经发生了大转折。南丰战场尾声时,邵靖恒被战场冷箭所伤,君主李宣易亲自督军出战,将叛军窦耀光一干人等围困于益城,窦耀光自刎于城门下,跟随窦耀光的一干人等投降被押回京中,等候发落。于此,李宣易彻底建立了皇家威望。

于秋听闻傅云锦噩耗,率领众人四下寻找,当傅云锦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老人再次老泪纵横:“殿下……殿下安然无恙,老臣甚是安慰……”

傅云锦将宝藏秘/洞的事情告诉了于秋,于秋似乎深受打击:“空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殿下?”他似乎失了信念支撑,茫然不知所措。

“老秋,我早说过大盛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都会在现今的时代中出生、长大、终老、死亡。大盛于我们来说太过久远,况且,那密/洞里面的警示是我们的祖先留下的,可是我们的祖辈并没有按着祖先的遗愿去执行,现在要靠我们去争回,已经太晚了。

我们的力量太过微弱,就像这颗明珠,在我们眼前它很明亮,可是我们将它放到火堆下时,它的光亮便是微乎其微了。何况我们现在所做的,不是为民心,只为自己的私欲。以这样的目的去争夺天下,你觉得有多少人会愿意为你拼命,你觉得你会成功吗?”

宝藏写得好累,因为觉得是言情书,不是探险的,故而寻宝过程写简单了点,粗糙了点,亲们别骂我呀,嘴里又起了两个口腔溃疡,泪奔中……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云归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总有一天,会有一个堪比大盛开国君主那样的人来完成这个统一。 可是这个人不会是我们,北雁也好,南丰也罢,他们都迎来了史上最有能力的君主,只能说明其气数未尽,眼下离统一太过遥远。也许在我们死后,许多辈的子孙后,那一天就来临了……”

“老秋,我知道你有抱负,你心中有执念,你想一展抱负。南丰战场你是经历过的,你亲眼见到了战争的残酷,现在你还坚持要复国,要去掀起另一场腥风血雨,让百姓处于动荡流离之下吗?”

于秋张着嘴,木然看着前方说不出话来,傅云锦的话给了他极大的震撼,眼前闪过无数战场上的血腥,百姓的哭号,焦黑的土地……他找不到话来反驳,眼里忽然死灰一片:“殿下,老秋明白了……”

傅云锦转身渐渐离去,她解开了靖恒哥哥的结,解开了于秋的结,解开了自己身世的结,放开了属于宁家的江山,只剩她与他之间的结未解……

北雁战场,冯固主营被围剿,主帅冯固被箭杀,所剩残部与柳怀涛副将汇合,上官容琰从幕后走向台前,亲任主帅,带兵突袭盛京。一路上听到的都是不利于上官容晔的消息,皇上遇袭,生命垂危,柳怀涛率领另一路兵马拖住皇上亲兵,阻止其回援,一切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危急……

当乔装过后的傅云锦突然出现在北雁圣武皇帝的营地时,聂九瞠目结舌:“夫人,你……”那一日他赶去救援柳新柔时,追踪错了方向,待赶到悬崖时,只看到一地的尸体跟有人滑下山崖的痕迹,柳新柔站在悬崖上疯笑,嘴里大喊:“她死了,她终于死了……”

他急忙派人下去寻找,但是山崖深不见底,回来的人以说山崖下的情况看毫无生还的可能,他也以为傅云锦必死无疑,只能先将柳新柔带回,听候皇上发落。

上官容晔听闻噩耗当即悲恸不已,万念俱灰,要将柳新柔立即处死,却在此时,一直处于疯狂状态的柳新柔突然清醒了过来:“你不想听听傅云锦临死前留了什么话给你吗?”她神秘兮兮道:“你走过来,我只能告诉你一个。”

上官容晔像中了魔障一样走进柳新柔却见她挣脱绑缚的绳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器物刺中上官容晔胸膛,谁也不知道这个疯狂的女人竟然将自己手腕上的银镯子拿了下来掰直当成了凶/器。

整个营帐都充满了这个恐怖女人的疯狂笑声:“哈哈哈,死了,你们这对狗男女,都死了才好。我会是皇后,北雁朝唯一的皇后……哈哈哈哈哈……”

傅云锦听完聂九描述,彻底想明白了前前后后。

柳新柔所谓的任务就是刺杀容晔。后来她被抓住,柳新柔权衡之下还是决定先将她送至上官容琰处,可在押送她时柳新柔改变了主意,她怕自己在上官容琰面前将她比了下去,这样,她的皇后梦将永远也无法实现,是以她在半道上设计谋杀自己,造成自己是自尽跳崖,而不是被她所害,这样上官容琰就算知悉她已死,也不会将怒气发在柳新柔的头上。

柳新柔留在原地装疯,让后来赶上的聂九不设防,让她有机会来到容晔的军营。等她来到容晔面前时再假装自己留了遗言要告诉容晔,伺机谋害容晔。北雁没了容晔,上官容琰将是唯一的皇帝,她的功劳自然不会被抹灭,从此再无人跟她争锋。

柳新柔布局巧妙,傅云锦实在甘拜下风,柳新柔的这些脑筋若是用在正道上,未必不会干出一番大事来。

“皇上现在如何?”傅云锦问道。

“夫人,您进去便知晓了。”聂九领着傅云锦走至金黄色穗顶的帐篷,撩开门帘。“夫人,您请进。”

傅云锦走进帐篷,后面门帘垂下,里面暗沉,只有桐油灯在一跳一跳,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药香味,她忽然泪意涌了上来,不敢上前。这一走,她离开有多久了?每日每夜的思念,在这里,她却不敢上前,怕一切都是梦。轻轻的呼吸着,轻轻的走在,她不敢用力,就怕梦惊醒,她依然在千里之外。

眼前的人瘦了,黑了,憔悴了,像个大孩子一样睡得深沉。他的身上穿着的是她在西川时做给他的那件粗布青衫,他至今还留着这件衣服,并随身带着。傅云锦的手在接近上官容晔的脸上时忽然停下,她不敢摸上去,这张脸出现在她的梦中无数次,可是每当她要抚上时,他就不见了。

晶莹的液体落下,一滴两滴,滴在沉睡着人的脸上,乌黑的眸子睁开,正像是她在西川初见他睁眼时的那样,深邃,宁默,清亮,像是亘古不变的一汪深潭,就那样默默的望着眼前人。

“锦儿?”他皱了眉,似乎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你为什么不来我的梦里,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他现出孩子一样的娇气、委屈,又像一个痛失爱侣的男人那样痛苦、思念,紧紧盯着她的眼眸一瞬不瞬看着她,就怕她突然消失不见了。

“容晔,我回来了。”傅云锦轻轻拉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弯腰凑近他。

上官容晔手一震,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置信:“你还活着,你还活着……”狂喜席卷了他,他忽然失去了在朝堂上舌战群臣的语言能力,失去了指挥千军万马时的从容不迫,喃喃反复说着:“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你舍不得我的……”

傅云锦泪眼笑着,贴上上官容晔拥住他:“对,我不会死的,我要回来做你的女人。”

上官容晔回抱住她,两人紧紧相拥,就算傅云锦压在他的伤口上,他也只觉的这疼痛让他更清醒得知道他的锦儿还活着,她还活着,他从来没有这样感激上苍过。

一番绵绵情话,互诉衷肠过后,傅云锦小心翼翼掀开上官容晔的衣衫,想看看伤口:“你的伤怎样?”

“一来就脱相公衣服,夫人你太急了,为夫还伤着呢。”上官容晔按住衣服,怕傅云锦见到伤口担心故作放松状。

“讨厌。”傅云锦脸上发红,随手打在上官容晔的胸膛上。

“嘶”,上官容晔疼得抽气:“娘子好狠心。”他捂着胸口做疼痛状。

“疼死你算了。”傅云锦撅了嘴,眼泪忽然巴巴落了下来,“你真狠心,真的不管我了,我还千方百计护着你,没想到你还是着了她的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就让你痛了,就让你长长记性。”

她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膛,将怨恨、一路所受的委屈、害怕都发泄了出来。

上官容晔的脸色白了又白,青衫上印出水渍,傅云锦住了手,怔怔看着那滩暗红,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你不止笨,你还没有知觉,都出血了,你都不会说吗?”

营帐外都听到那声爆吼,守在外面的两个士兵已经被支走了,现在在外面的是耳朵贴着帐篷毡布面的穆直与孙崇外加一个聂九,三人闻声脖子缩了缩,伸出手指挖耳朵,脸上笑得不怀好意。穆直与孙崇听说营里来了一个奇怪的人,聂护卫带着直入皇上营帐,当下马上赶来一看究竟,却见贴了脸在帐篷上的聂九对他们比了一个安静不要说话的手势,于是也加入了偷听的行列。

穆直的眼睛告诉另外两人:“饱受皇上压迫的夫人要翻身反抗了,以后我们要听夫人的话了。”17FZ4。

另外两人一致点头,立马又将耳朵贴了上去。

帐篷里,傅云锦还是掀开了上官容晔的衣衫,却见缠着伤口的棉布上一滩血渍,拆开棉布,左胸口上寸长伤口红肿,往外翻转边,还没有愈合的迹象。

“她的手镯上染毒了?”傅云锦一眼就看出异常,脸色冷了下来,“这个毒妇,她还怀着孕呢,这样自损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对她来说,孩子算不得什么,你不是不了解。为了当皇后,她已经没有人性了。”

傅云锦无语,阴着脸给上官容晔上药,找了干净的棉布给他重新缠上,手下劲道用得狠,上官容晔疼得冷汗直冒却一点不敢吭声,小心看着她的脸色。

只见傅云锦拿了匕首准备在自己手腕上划刀,知道她又要放血给他,他马上夺了过去:“毒已经解了,伤口很快愈合了。”

傅云锦挣开上官容晔握着的手,闷头坐在床沿边上,眼泪簌簌又落了下来:“你没事装什么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下有都遥必。上官容晔见她眼泪落得凶狠,急的手忙脚乱,胡乱给她擦着道:“我不这样,怎么逼出老大来?他躲在西帧,纵然我赢了这次战争,可是只要他不被擒住,北雁永远不得安宁,百姓也无法过上安生的日子,我也不能为你报仇……哎,你怎么回事,以前怎么伤你你都不哭,可现在眼泪就像破了的堤岸,止也止不住了。以前我老觉得你是石头做的,原来也是水做的人儿。”上官容晔一边给他擦泪,一边嘀嘀咕咕。

傅云锦哭着哭着听着他的嘀咕声板起脸垂他:“还不是因为你。”她红红的眼睛兔子一样,上官容晔心动,凑了嘴唇要吻上去。却见傅云锦忽然扑哧一笑,看的他莫名其妙。又哭又笑的,翻脸翻得比翻书还快,他有点跟不上她的情绪。

“我们两个果然是天生一对,一个装已死,一个装要死了。”傅云锦半靠在上官容晔怀里,微微笑着。

上官容晔拥住她满足道:“是啊,没有比你更能配我的人了。”

“厚脸皮”寂静中冒出一声嗔骂。

“脸皮不厚怎么娶老婆。”

“谁是你老婆,你已经把我休了。”

“刚才是谁哭着说只做我的女人的?再说了,休了也是可以再娶回来的。”

“……”

营帐外三人捂着嘴笑不停,以后可有人帮他们伺候这“爆龙”了……16606022

“容晔,既然上官容琰已经走出西帧,眼下帝京危急,为何你还有闲情躺在这里装死?难道你不怕上官容琰攻下帝京?”几日过后,傅云锦前思后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上官容晔把手中兵书放下道:“如果是你,你听说你的对手离死期不远了,你会如何?”

“当然是趁胜追击,火速拿下城池,以免夜长梦多。”

上官容晔挑眉点点头:“帝京洛惜朝可不是好惹的人,何况离开前我们已经布下计划了。我离开帝京,亲临战场,为的也是引开老大的视线,让他以为帝京空虚,届时,我只要找个机会示弱,他必定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亲自带兵攻城。他在西帧有交好的人,跟西帧君主与虎谋皮,我也有我的内线。

早前我就得到线报,柳新柔会被派来谋害我,我一直等着这个机会。可惜中间出了你的叉子,离我的计划偏了些,不但差点功败垂成,还差点一命呜呼。”

上官容晔说到这里,斜睨着傅云锦,脸上写着:都是红颜惹的祸。

傅云锦朝他瞪眼:“别绕弯子,说下去。”

上官容晔正了正色道:“冯固死了,他少了主帅。柳新柔行刺我虽成功,但未成功身退,柳怀涛父女情深,知道女儿被我赐下死牢,必定自乱阵脚,为了救出她女儿,他有什么举动老大可是猜不出来的。是以,老大更不信任他,不会让他坐上主帅的位子。外面传出我伤重将死的消息,他果然出来亲任主帅,就像你说的,未免夜长梦多,他会倾巢而出,一鼓作气赢得这场战斗。”

“所以你的意思是逼着他使出全部实力,一网打尽,彻底击败他,让他毫无翻身的机会?”傅云锦暗想:这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她庆幸自己的选择不是与他为敌,而是与他并肩。

她想问,假如在战场上,他的敌人是她,他也会那样做吗?转念一想,这个问题问得多余,答案早就定了。男女之间,她是他最爱的人,可他同时也是一个帝王,若他是一个只问情,不顾天下的人,那他就不是她心中那个英雄了。

上官容晔赞赏得看着她,一番经历下来,她成长了,他的决定没有错,昔日深山的少女已经长成能与他比肩的公主,一位胸怀天下的真正的公主!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云锦挂帅

重兵把守的一处营帐,里面关押着柳新柔,一个彻底疯了的女人,整日狂喊着:“她掉下悬崖了,我亲眼见到的,我亲眼见到的……”

傅云锦走进去,柳新柔像是见鬼了一样蜷缩成一团,头抵着膝盖不敢看,浑身瑟缩着:“鬼啊!鬼啊!”

傅云锦在她的床前立定,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可怜。 她费劲心思为自己的梦谋划着,她可以利用身边的每一个人,出卖身边的每一个人,甚至是自己,可是她的梦终没有实现。

“我没有死。”傅云锦淡淡说着。

柳新柔猛抬起头来,头发散乱,眼睛血红,直勾勾得看着傅云锦尖叫:“你已经死了,你掉下了悬崖!你还要拉着我陪葬!”

傅云锦轻轻摇摇头:“我只是为了摆脱你,柳新柔,如果不是你心胸狭窄,如果不是你心虚,我想你已经成功了。我现在应该在上官容琰那里,受着你的折磨……我的心里始终只有容晔,就算上官容琰再强大,我都不会是他的……”

柳新柔慢慢平静下来,侧着头似乎在思考,她倏地又转过头来用更加狠戾的眼神盯着傅云锦:“不对!你是不会臣服于容琰,但是你不会让我好过,你一定会想方设法在死前绊倒我!傅云锦,你好卑鄙;你用装死了躲过所有人的视线,你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

傅云锦怜悯地看着她,没有如果,没有重来,她看着柳新柔淡然道:“不是我不肯放过你,而是你自己不曾放下,你,输了……”

柳新柔脸色死灰一样,眼神涣散开来,空空洞洞的,“我输了?哈哈哈哈,我怎么会输?我还没死,我不会输的……”她的身下血迹缓缓印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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