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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情番外 如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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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男人的离开,男孩原先紧闭的双眼不解地张开欲寻找男人的踪影。突地,他感到男人冰冷的手指正在摸索着他身后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他慌张地挣扎着,但男人强硬的手撑开他细瘦的腿,一样比男人手指更冰冷的事物抵住他的后穴,他全身紧绷害怕地看向男人。
「既然代嫁了过来…。我也该让你尝尝洞房花烛夜的嗞味,是不是?」严煜枫在曦尘耳边柔声道,清冷低沉的嗓音让人不自觉的恐惧。
男孩不懂严煜枫的话,疑惑地抬头,倏地,那冰冷的东西贯穿了他的身体,男孩痛得脸色惨白、浑身冒着冷汗,原本要激烈挣扎的身体却因为身后的东西一直摩擦着内壁而害怕地不敢再乱动,干涩的穴口被残忍的撕裂,血…。从身体深处流了出来,延着他细瘦的大腿漫延到膝后才滴落到床上,形成一股触目惊心的红。
男孩痛苦的泪水不停地落下,他知道王爷很生气,自己欺骗他、又惹怒了他,他知道自己活当受这个罪。
所以,即使接下来严煜枫又塞进更粗更长的东西折磨着他,在他体内残忍地翻搅着,他仍是认命地咬着牙关忍受,上齿紧咬着下唇咬到出血也不自知,被捆绑的手不敢抓背后抵着的高级丝绸绣成的被褥,右手指甲掐进已无知觉的左手,弄出好几条触目惊心的抓痕,双腕被绑住的地方也磨出一道道的血痕。
男孩气若游丝地喘息着,双眼已渐渐失去焦距、身体越来越冷、头也疼得难受,小小的心理不停地祈祷着王爷能够消气、这段痛苦能够赶快过去……
「哼!夹得可真紧,这么喜欢?」手里的物事大力地抽出、又迅速地插入男孩身后惨不忍睹的股穴,无情地继续折磨着身下痛苦不堪的小人儿,完全无视他越显冰冷僵硬的异状。
嘲讽的言语唤回他渐渐飘远的思绪,男孩难堪地忍受着男人的侮辱,他不敢奢望王爷能够放过他,他只希望王爷将气出在他身上后,便不会再去找老爷他们的麻烦了,他只是个低贱的奴才……死不足惜,说不定今晚过后,他便能去找嬷嬷了…。。。
玩了大半夜,严煜枫看小男孩从头到尾都不曾真正剧烈地反抗或挣扎过,好似他活该受到这样的惩罚一样,枯瘦的脸颊上只有一双带着怯懦歉然的眼睛诉说他的心事。
严煜枫玩得无聊、顿时失了兴致,恼怒地抽出在男孩嘴里的碎布及身体里肆虐的事物,血从股间大量的流了出来,他一掌将男孩甩到墙上,冷眼看着男孩被撞得口吐鲜血,像一个破碎娃娃般地跌落在地。
难看地趴在地上的男孩,看到被自己的血弄脏的地板,张着干哑的嗓子卑微地道歉:「对、对不起…。王爷…。对不…。起…。您别生气…。奴才…。会清干净…。这里的…。」
男孩疼得五脏六腑好似都移了位,额头汨汨地流出了血,但仍是对自己骗了王爷感到歉疚,死命地不让自己晕过去,被捆着的双手无法着力,只能辛苦地爬在地上蠕动着努力想清干净那一片脏污,但全身疼得难受,身子越来越冷,他渐渐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连门外风吹叶动的声音都觉得越来越遥远。
看到小男孩那副忍着痛苦怯声道歉的模样,严煜枫眼里闪过一丝讶异,这小奴才…。居然不是求他饶了自己的命,而只在乎自己弄脏了他的地方,看他不顾自己严重的伤势,在地上像渺小的蝼蚁般卑微地爬着只为了想清理自己弄的脏污。
严煜枫沈下脸,刻意忽略心底那一闪而逝的心疼。十岁之后,他便没了心,从没有人能够让他平静无波心泛起涟漪,他冷眼旁观世间的冷暖情热。
即使二年后,师父带着他夜闯皇宫,一夕之间洗刷了他严家所有的冤屈,他仍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振奋,好似洗清罪嫌的不是他一样,而这个胆大包天敢帮着楚家欺骗他的小东西,竟然让他尘封已久的心有了些许荡漾。
冷哼一声,唤来已在门外担心等候了大半夜的风鸣,「别让他死,我还没玩够!」落下一句狠话,严煜枫便冷然离去。
风鸣在心底深叹了一口气,赶紧进房蹲下身去探视小男孩的伤势,他轻摇着小男孩:「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男孩吃力地将自己失去焦距的双眼移向风鸣,声若蚊蚋地开口:「对不起…。风大爷…。奴才…。惹王爷生气了…。对不…。」话未说完,男孩便任由一阵铺天盖地的黑暗卷走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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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爷,他怎么样了?」风鸣一脸焦急、担心地问着床边照顾男孩的年轻男子。
长相温文俊雅的凌语寒皱着一双好看的眉瞪向风鸣,不悦地开口:「还能怎么样?没死算不错了,要不是我早些到这里来看热闹,你就等着收尸吧!娶个人娶成这副德性,你家主子是开刑房的吗?」
风鸣紧张地向凌语寒赔不是,「是…。是属下怠慢,请凌少爷赶紧救救这孩子吧!」
凌语寒一脸废话地瞪了风鸣一眼,不救他…。还找他这个大夫来干嘛?又不是吃饱了撑着!随即转头面向床上那奄奄一息的小家伙。
「瘦骨如柴、高烧不退、严重的内伤积郁、额上破了个洞、肛道严重撕裂、出血过多、左手骨折、再外加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而且他全身每根骨头不是裂伤就是曾被人打断过…。」凌语寒越说面色越寒,最后声音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大。
「什么时候睿王府变成天牢了?连个跛脚的小孩子也这样虐待,都还没发育呢!看就知道他不会半点武功,看起来也不过才十二、三岁吧!他来这儿才多久?是欠了你们几万两银子吗?居然虐待成这个样子…。」凌语寒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吼着,手里还是没停歇地拿着几根银针在男孩背后几处大穴中扎了下去以止住不断流出的血。
风鸣哑口无言地看着床上在鬼门关前挣扎的男孩,不知该如何向凌语寒解释。
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稳住小男孩的伤势,小心地以轻柔的蚕丝被覆在男孩瘦弱且发着高热的身躯上,凌语寒这才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热茶喝,待喘了口气后,冷淡地开口:「可以解释了吧?床上那小美人是怎样惹到你那无情主子的?」
「呃…。这个…。属下一时之间…。也说不清…。这…。都是王爷的主意…。属下不能过问…。」风鸣支支唔唔地开口,眼前的凌少爷可是比王爷更难对付。
「哼!不说是吗?那本少爷自个儿去问那个没心没肺的,你给我好生看着他,再多拿些被褥来垫在他身旁,他的伤只能趴着睡,还要注意他的高烧,你得想办法把他的体温降下来,听到没?」凌语寒虽一心急着要去质问,但临走前还不忘千交万代的。
「是。」风鸣心里庆幸着凌少爷并没有刁难他,只要可以不面对凌语寒,叫他做再多的事他都愿意。
待凌语寒离去后,风鸣才拿起温热的湿布轻轻擦拭着男孩汗湿的身子,这时才发现男孩平时刻意弄得脏兮兮的小脸蛋,一擦拭干净后,居然是一张会美得动人的清秀容颜,鹅蛋般的脸颊、精致绝尘的五官、如画的眉紧蹙着,如人间仙子般…。美丽…。
只可惜太瘦了,再多长些肉说不定就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了,但这张脸生在女子身上是极好,偏偏生在男子身上…。唉……不知是福是祸…。
风鸣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孩子说他是楚家的下人,但…。楚家怎么有这么美的人做下人?而且他越看越觉得他与画像里的楚涵瑜很神似,但…。怎么可能呢?
楚天尧就只生了楚千霖及楚涵瑜一双儿女,即使他们兄妹再怎么相像,这张脸蛋说什么也不可能是楚千霖那纨绔子弟的,风鸣暗忖着,这事儿…。。似乎有些蹊跷,他可得好好盘查盘查才行。
「嗯……」男孩忽地轻咛一声,风鸣以为他要醒了,从桌上拿药要来喂他,却发现小男孩的眼睛根本没张开,全身不停地发颤着,发紫的唇不停地开开合合,嗫嚅着一连串让人听不清楚的话语,风鸣不禁凑近耳朵倾听。
「不…。不要…。对不起…。老爷…。别打了…。奴才…。不敢了…。。对不起…。脸遮住了…。没人看到的…。好疼…。别打了…。」床上的人儿突然不停地发恶梦,浑身抖个不停、冒着冷汗,苍白干燥的唇不停地吐出求饶的话语。
风鸣皱着眉头看向蜷缩趴在床上的男孩,心里一阵犯疼,也冒出一堆令人不解的问题,老爷?是说楚天尧?为何要遮脸?他常挨打?连作梦都不停地讨饶?
「对…。不起…。王爷…。奴才…。不是故意…。要骗您的…。对不起…。奴才…。不想的…。是…。奴才该死…」男孩似乎又换了个梦境,风鸣再也听不下去了,摇了摇男孩。
「喂!快醒来,吃药了。」风鸣拚命地想叫醒男孩,但男孩重伤得无力挣开双眼。
风鸣头疼地相着,这下可烦恼了,他要怎么喂一个昏迷不醒的人?王爷交代的差事他还没去做呢!风鸣懊恼地端着药看向炕上的人儿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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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温暖…。好舒服…。这什么地方?他死了是吗?眼前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不自觉地伸出手摸索着,只感觉到身下是一堆好柔好嫩的布料,还闻到一阵好好闻的香味,可为什么…。他全身上下都觉得好痛?他是死了还是作梦?怎么这般的真实。。…。
一睁开迷蒙的双眼,男孩发现自己正躺在这辈子从未躺过的床上,自卑敏感的他顿时明白自己身在不该待的地方。
未多想,人已慌乱地挣扎着想下床,却不料自己已伤重得四肢都不听使唤,加上浑身的虚软,使得他毫无着力之点,难看地跌下床去。
这一跌,撞疼了被折断的手、也牵动了胸口的内伤,喉头一甜,忍不住地咳了几下、又吐了口血,身上好几处伤口也因他这一跌而再度惨出血来,尤其是那羞于启齿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他感觉到体内有股黏稠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流了出来。
但再怎么疼、再怎么难受,男孩还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在地上难看地爬着,他不能待在这个地方的,他只是下贱的奴才…。连站在这里的门口都不配的…。若被人发现…。要挨打的…。
「欸~~你怎么起来了?」凌语寒一进来便看到这吓人的场面,身后跟着一名身形颀长伟岸的男人,两人互视一眼,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桌上的沈香对他起不了作用吗?
怯懦地抬起头,看到极其陌生的两个人,男孩惨白着脸极其惶恐地道歉:「对、对不起…。大爷…。奴才…。不是故意…。待在这儿的…。奴才马上走…。对不起…。」好听的声音宛如天籁般沁人心弦,但美中不足的是那自卑怯弱的语气。
「你全身光溜溜的,还想去哪?」凌语寒扯出戏谑的笑容问着,大步一迈,两手已将小男孩嬴弱的身子打横抱起轻放到床上让他趴着,皱眉看着没一会儿功夫,这小美人又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狈。
迅速地解下男孩身上各处裹着伤口的布,拿起一旁脸盆里的湿布,欲擦拭男孩的伤口。
「大…。大爷…。奴才会弄脏您的…。」男孩畏惧地往床内缩去,闪躲着凌语寒探过来的手,生怕身上肮脏的血跟灰尘会弄污了这位好看少爷身上质料极好的衣裳。
凌语寒温雅一笑,「呵!别担心,我可是个大夫,什么样血肉模糊的场面我没见过,若你这叫脏,那我的双手岂不是早该烂掉了?这是雪莲膏,对治愈外伤、去血化淤很有用的,你别怕。」
担心男孩继续挣扎的动作会加重他的伤势,凌语寒一手点了他的麻穴令他动弹不得,一面利落地擦拭伤口、上药、包扎,动作一气呵成。
「你这只手伤得挺严重,若想要它好,这一个月内最好是别动它,别拿过重的东西,知道吗?」凌语寒在替男孩的左手换药时,本着大夫的天性地开口,一边不忘狠瞪了身后男人一眼。
男孩淡淡地看了自己肿胀变形、没有知觉的左手一眼,垂眸不语,要干活儿…。一定得用到双手的…。手不会好,没有关系…。但工作…。不能不做的…。
在最后凌语寒欲着手要处理后面最严重的伤口时,从头到尾莫不作声的男人倏地抢走凌语寒手上的药膏,千年寒冰般的眼眸瞪视凌语寒,这是他的玩具,在他玩腻以前,谁都不准动他。
凌语寒好笑地回视着严煜枫,两天来这副瘦小身子该看的该摸的,他全没少过,现在才来表现他的占有欲,是不是嫌太晚了?要不是他死拖活赖地把他给拖过来看他的杰作,搞不好他还可以再多吃个那小美人儿的豆腐几天呢!
被定在炕上动弹不得的男孩,隐忍着凌语寒替他疗伤所带来的痛楚,不敢吭一声,后来意识到床边似乎换了别人后,他不解地转头望去,身后的伤口却突然被一只修长的手指轻抚着,苍白的脸上染了一抹红晕,恐惧地不敢看向床边的男人,直到药膏触到内里被撕裂的伤口,那锥心刺骨的痛让他闷哼了一声,紧闭着眼、咬着下唇,右手握成拳头状死命忍着。
「谢、谢谢二位大爷…。」良久,待男人处理完男孩身后那尴尬的伤口后,解开了男孩的穴道,紧闭着眼的男孩这才怯生生地开口道谢。
「喂!煜枫,你把他折磨成这样,他还跟你道谢呢!」凌语寒讥笑地看着严煜枫。
男孩闻言震惊地抬起头来望向床边那长得俊美邪魅、但却没有一丝人气的男人,他…。他就是王爷?!
那晚他只听得他那冷冽讥讽的声音,但房里一片黑漆漆的,他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原来这俊美无俦的男人竟是王爷。
当初惊恐痛苦的回忆袭上心头,顾不上身子还在剧烈疼痛着,男孩虚弱地缩着身想向床外爬去,口里惊慌地道歉着:「对不起…。王爷…。奴才…。马上滚…。对不起…。」
大手不耐烦地压制着男孩拚命挣扎的身躯,冷然的眼再度瞪向一旁看着好戏的凌语寒,另一手粗鲁地夺过他手里端着的药,捏起男孩尖细的下巴。
「喝药。」男人冷硬地开口。
「不…。不…。奴才没资格吃药的…。王爷…。对不起…。」一明白方才替他治伤的竟是他打心底惧怕的王爷,居然还让他碰了那肮脏的地方,男孩畏缩地不断道着歉,头微偏想避开那碗药汁,他不过是低贱的奴才…。没资格让主子伺候的,更何况那碗药所费不赀,十六年来所过的苦日子让他惶然地不敢接受人家的好意。
但拚命挣扎再加上惊惧过度的结果,再度引得男孩胸口的内伤暴发,骤然加剧的痛楚直冲胸口,男孩努力咽下喉头涌上来的腥甜,害怕会弄脏王爷的衣裳及床铺。
吞咽的速度远比不上从胸腔里急速上涌的淤血,一只完好的手急忙掩住无可遏止的嘴,男孩颤抖地轻咳了几声,大量的血液顿时延着细瘦指缝流了出来,失血过多的他体温骤然降冷,还想开口向严煜枫道歉的他,再也使不上力,双手软软地垂下,已然昏迷过去。
严煜枫低咒一声,赶紧封住男孩的穴道以避免他再吐出更多的血,将男孩瘫软的身子搂进怀里,温和悠长的内力缓缓贯入男孩背后,护住他的心脉,在贯入真气的同时,严煜枫略皱了眉头,从小男孩体内乱窜的气血及虚寒的体质来看,他丝毫不会半点武功,甚至要比一般的孩子孱弱,这是怎么回事?
而凌语寒则当机立断地拿出银针札在男孩胸口几个大穴,疏导着四处窜涌的气血,须臾,男孩冰冷的身子才渐渐回暖,凌语寒才将银针一一取下。
好不容易稳住男孩的伤势后,凌语寒才不满地开口:「这小家伙胆子小得很,他现在可是怕你怕得紧,你也别这样吓他,胆吓破了,我可救不了。」
严煜枫冷眸扫了他一眼,收回内力后,不甚温柔地将男孩放回床褥上。
凌语寒眼神瞄向床上的男孩,问:「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严煜枫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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