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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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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稀罕,我送给福叔吃好了。”说罢,扭头就想走。

一、二、三走一步,数一个数。

一只大手攥住她的手腕,熨熨的体温隔着衣物传来,“这么久,菜也凉了,恰好我办公室的休息室有微波炉,我们上去吧。”说罢,也不在意她有什么反应,某人拉起她就往电梯的方向走。

李涟漪乖乖地任他拉着走,还回头冲呈呆愣状态的前台小姑娘笑着道了声别,心情愉悦得不得了。

她就说吧,再怎么不高兴再怎么生她的气,只要走关于她的事,他绝对做不到视若无睹。

进了电梯后,李涟漪偷眼看了看旁边的他,还是那副沉静如水的闷骚样,比杂志上的模特还要拽,斟酌了下言辞,她状似惶恐的小心道,“你不喜欢我来吗?”

顾方泽俯头膘了她一眼,明显是识破她的装模作样,笑了,“我不喜欢你就不会来吗?”这笑她可是看出来,分明是皮笑肉不笑。

电梯里很安静,能听到他沉稳平静的呼吸。

李涟漪觉得自己的嘴角有点抽搐,无言以对了,因为她已经来了,所以这个答案显而易见。

李涟漪极少来“盛世”  ,即便是来,亦是在年底公司举办尾牙时跟着顾方泽来充充场面,摆个笑脸问候下员工就算是来过了,而总裁办公室,她则是压根就没进过。

比她想象中的要简洁得多,没有什么过于豪华奢侈的装修,但非常的宽敞,采光条件也很好,整体看上去大气明亮。那张巨大显眼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叠得老高老高的的文件,有此还零散的翻开了来,大概是还未看完的。

李涟漪不由咋舌,指了指办公桌,道,“你每天都要批阅那么多文件?

”  那得多辛苦?真跟古代皇帝批阅奏折似的。

顾方泽嘴角轻轻一勾,“要不然怎么养活你?”

李涟漪又让他给梗住了,不应声,应了就是傻瓜。佯装没听到,从袋子中拿出餐盒,冲他道,“热一热就吃了吧,尝尝我的好‘手艺’。刻意强调了后头两字。

顾方泽俊眉微挑,正欲接话,内线电话就突兀的响了起来。他倒也不避讳,直接按下免提键——是丽莎,“顾总,刚唐婉小姐的经纪人打电话来说,唐婉小姐...... ” 似连自己都有此难以置信,丽莎顿了顿,这才道,“自杀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68  下午三点左右,李涟漪呆在阳光充沛的家中起居室练瑜伽。动作极少,大多是冥想,即便有动作,亦是幅度不大而且简单的,且足以令人身心放松,是项很适合孕妇的运动。

不知对她肚子里的宝宝有没有好处,她在心里想,又忆起了先前秦墨医生的警告,一时又心烦气躁起来。

就在她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频率,终于陷入凝神静气心平气和的冥想状态时,顾方泽回来了。

回来时手上提着餐盒,空的。

而诡异的是他回来时身上穿的并不是之前的那套黑色西装,换了身深灰色的,连领带和衬衫都换掉了,乌黑的眼珠里有微微的疲倦。

进来时见她坐在地板上,双腿交叉坐着,两手搭在膝上,微阖眸摆着副菩萨像,那眉头迅速的拧成一个结,启声道:“坐在地上干什么?地板凉,对孩子不好。

其实李涟漪早就看见他进来了,只是稍稍纠结在“他为什么会换掉衣服” 这个问题了一下下,闻言睁开眼睛,对他翻个白眼,“这是瑜伽你懂吧?

对顺产和宝宝的将来是有好处的。

对她的白眼毫无反应:顾方泽似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什么:随后又不说话了,走至起居室的沙发边,脱了外套搁在一旁,微附身坐了下来。而后——闭上眼睛,就这么靠在双人长的沙发上假寐。

李涟漪面色疑惑的注视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唐婉现在怎么样了?”上苍证明,她没有同情唐婉的意思,这个世上每天都在上演各种各样的悲剧与不幸,如果通通都要感同身受,怕是神仙也受不住。她只是想知道,唐婉到底是怎么他了,弄得这么累。

顾方泽原本阖上的眸睁了开来,神色有此疏懒,双目一如往日般漆黑透亮,似乎是在观察她的表情,又像仅仅是看了她一眼,随后平静道。“割腕自杀,现在没事了,她的父母已经赶到医院看她,”他停顿了一会儿,说,“之前还不肯让医生给她包扎,非得我用劲按住她的手才行——和你一样不省心。

这一番话下来,七拐八拐的,即道明了为何他会疲累至此的缘由,又将她和唐婉相提并论,指责得好不顺溜。

李涟漪有点恼:可好奇却是更多,衡量了下孰轻孰重,这才道,“那你干嘛换衣服?还有,”指指搁在茶几上的空餐盒,“我给你做的午饭呢?别告诉我让唐婉吃了。”她说着自顾自地笑起来,心想这份特别加料的“爱心便当”如若真让唐婉给吃了,会不会让她对这个世界更无留恋啊。

笑着笑着,突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于是便抬头看了过去,然后,她的笑容僵硬在了嘴角。

其实顾方泽不过是定定的看了她几秒钟罢了,而后就移开了视线。

但那几秒钟——  怎么说?意味深长,好似有千万种的情绪含在其中,疑惑:微讽:还有——  了然与探究,清湛透亮,却迫人心神。

李涟漪怔愣了下,就听到他淡声道:“衣服沾了唐婉身上的血,午饭我吃了。那语调一点起伏都无,“味道不错,有进步。”说罢:又闭上眼,沉默不说话了。

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的呼吸,像是快要睡着了。那好看的唇角轻抿着,眼瞪下一片淡淡的青黑,是真的很疲惫。

李涟漪却让他的话给雷到了,“衣服事件” 解次了,但——她粗粗估计了下,别说盐巴,像胡椒啊酱油啊什么的她几乎是整罐整罐的倒的——也没要整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让他知道这确确实实是她做的而已,可没想到,他竟是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

真没挑战性。

但其实仔细琢磨下,他会让她给骗过去,也实在是有道理。她从小到大几乎从未下过厨:而在此之前:唯一的那么一次,也是为了讨好他。

还是那次蜜月旅行:他将她寻回后始终是沉着张臭脸,后来索性将她扔给司机,自顾自地走了。那直挺冷漠的背影看得她心里一抽一抽的吓得慌,就怕他一气之下当即拉着她回国离婚去。于是回去的路上便一直寻思着要怎么讨好他,让他高兴高兴,后来莫名其妙的就拐进了超市,逛到生蔬区,忽然灵机一动,决定做顿饭给他吃。

那时顾方泽回国不久,而她并不知道他其实是不喜中餐的,一鼓作气的买了一堆中餐食材回住的酒店,还顺便买了本中餐食谱。总统套房就是这点好,什么都是一应俱全,自然也包括功能设备齐全的厨房。她在厨房忙活了好几个钟头,终于等到顾方泽回来。

他喝了酒,那双眼睛出奇的黑亮,好似注了活水般一漾一漾的,动人心魄。

那日她做的菜实在是难吃到天理难容,顾方泽坐下来吃了没几口,连臭脸都摆不下去了,放下筷子对她道:“回国以后我们请个保姆吧,你这手艺要让我吃一辈子,他顿了顿,毫不留情,一个字一个字的,“真是生不如死。”

可李涟漪却是一点也不恼,她咬着唇眯着眼只想笑。

他说“我们” ,还说了“一辈子。”

她知道,那便是他的承诺了。这个男人是真对她好,明明知道她心里还藏着一个人:却仍然愿意给她一生的承诺。

那是当时的她最需要也唯一需要的东西,而他给了她。李涟漪后来常常想,顾方泽这个大奸商,太会收买人心了,如果不是那件事,说不定,她就那么自然而然的爱上他了。而命运这东西太玄妙,不是自己的,就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

后来这顿饭自然是没有继续吃下去,搁在桌上冰冷了一晚上,反倒是她,被某只饿坏了又疑似喝醉了的大灰狼吃掉了。

又想到某些不和谐的事情,她赶紧清了清嗓子,把魂召回来,转而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便皱眉迟疑问道,“午饭味道不错?”他味觉失灵了么?她加在爱心便当中的“心意 ” 可是豪华震撼级别的。

“嗯。”

“。。。”好吧,他不知该怎么往下说了。

静了许久,久到她以为他真的已经睡着了:又听到他道:“以后别再随便出去,听话。”这话纯粹是命令,仿佛是在给属下下指令般,字里行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可瞧他那半个身子都陷进沙发里,姿态随意而安适,就如同他此时说话的腔调与语气。

李涟漪不禁望向他,却仅能看到他半个侧脸,隐在阳光后面,清俊中微微透出凉簿,又似乎是与生惧来的气质使然,与姿态一类的表面东西无关。

过了一会儿,她假装没听到,垂下眼,继续进入她的冥想状态。如果真要禁她好几个月的足,那她非被憋死不可。

再说,不出去她怎么工作?明天她就打算回公司报到。怀孕本就是职场女性的大忌之一,再过几个月,即便她想工作大概也不行了,回家乖乖待产——但现在不是时候。还在马拉维时,她就接到留在电视台的彼得的通风报信:那个柳嘉小姐,近来风头可劲了,她这个新闻版的顶梁柱一走,她立马就毛遂自荐给替上了,据说人气不错,反响热烈,阮守务同志还表杨说她前途无量孺子可教等等...总而言之,就是告诉她,再不回去,她的地位很快就要被柳嘉取代。

现实世界就是这样,优胜劣汰,弱肉强食,谁更强大谁就能爬得更高,而稍稍一个不留心,自然也很容易让人从高峰上给踢下去。这个道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能避开来的却是极少数。

晚上吃饭时,顾方泽照例不在,有饭局,看他那严肃正经的样子,似乎还是个很重要的饭局。李涟漪无暇去过问,单是辐妈那誓要将她养成肥猪的架势就已让她应付不过来。

而有些事,是她很后来才知道的。

这天晚上,就在她琢磨着怎么躲过正睁着炯炯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立于一旁的福妈时,顾家二老毫无预兆的突然造访,生生打得她措手不及。

顾德海是中央某军区的司令,又是生前战功赫赫的顾将军之子,地位甚至远高于省长级别的官员,军人的血统与长年的发号施令让他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场。而顾夫人,文婷女士,出身世家豪门,站在大家闺秀的最顶端之列,自有一番凌人气势。

李涟漪一向怕与这样的人打交道。她打小养尊处优惯了,到现在都没办法适应被人理所当然的踩在脚下藐视的感觉——而顾家二老,从第一次见面,就给了她怕是此生都无法忘记的羞辱。

年少时期的李涟漪,是人们眼中的娇娇小公主,生下来就是来娇惯宠爱的,不管怎么刁蛮怎么任性,公主就是公主,皮是嫩的骨头是软的,打不得摔不得,连骂一句都不可以,生怕伤到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心。

但没有什么是可以永恒的,包括她一直维持得完美无缺以至于到最后,竟成了习惯的骄傲。

69  顾家二老到时,恰是七点左右,几乎每个台都在放新闻联播,那画面转到国家领导人与各国家高层官员前一天开会的场面,她的公公顾德海首长也列于席中,参与国家重要事务的讨论。那镜头还没晃过去呢,门铃就响了。

福妈在跑去开门前还“命令”她必须将那碗她喝了半小时还未完的鸡汤一滴不剩的喝掉,不准倒不准喂加菲,让一人一猫都显得非常阻丧。加菲就窝在她脚边闭着眼假寐,乖乖巧巧安安静静的,偶尔喵呜一声,提醒女主人别忘了要把红烧肉留给它吃。

和乐悠闲的气氛让福妈惊喜至极的声音给打断了: “首长,夫人,你们怎么来了?”

拿汤匙的手一抖,滚烫的汤不小心洒了几滴在加菲的爪子上,惊得它啊呜的跳起来,泪汪汪哀怨地看了眼女主人,可见了她的神色,又敢怒不敢言,只好伸出舌头舔了舔肥爪子,委委屈屈凄凄惨惨地踱步跑开了。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李涟漪已垂下睫,慢条斯理地将汤匙中剩余的汤喝了,而后徐徐站起来,转身时脸上已带上了欣喜的笑容。

“爸妈,你们来了。”几步迎上去,她笑容灿灿,语调软软带着恭敬,“怎么也不提早说一声呀,我好让方泽回来,一起去接你们的。”顾家老宅离她与顾方泽的住处也挺远的,开车也要好几个小时,若遇上了堵车,有时要半天才能到。

再看看后头,也只看到那位常年跟在顾德海身边的警卫员,一身军装的小伙子正将红旗骄车开进地下车库,除此之外,也没其他人跟着,看来是低调微服出访啊。

顾德海亦是一丝不苟的军装,胸前还别了哗啦一排的勋章,头发梳得齐整,看上去似是刚从电视机里走出来般,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领导的气质,只见他向来不苟言笑的僵硬的脸部线条此刻竟有此微的柔软,道,“嗯,就是抽空过来看看,不必这么大排场。”

文婷女士则是披着件不大厚的白色大衣,踩着小巧的坡跟皮鞋,雍容大气又彰显优雅,她笑盈盈的道,“就听你爸胡说,他可是专程从军区赶回来的,瞧,连衣服都没换就急着来看你了。”

李涟漪走过去扶住文婷女士,面上染了点淡红,好似受宠若惊的模样,又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对二老道:“爸妈吃饭没?福妈今天正巧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我正愁着吃不完呢。。。”

来看她?

是来看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吧。

三人边聊着边进了屋,福妈在厨房泡茶,李涟漪就乖乖巧巧的坐在沙发上,与坐在对面的二老聊天。

“涟漪啊,听方泽说有一个月了吧?”文婷女士笑望着她,目光温柔而不失迫力在她腹部上扫视了一圈,视线带来的强大压力让李涟漪不由自主的僵了僵身体。

“嗯,是,八周多了。”她答。

文婷女士又抿唇笑了下。那疼爱慈样的,好像待会儿她肚子里的娃就能蹦出来喊她一声“奶奶 ” 似的。

“老头子,我们顾家终于有后了,”这话是对顾德海说的:“这下我们可以放心了,方泽也快二十八了,孩子这个时候生,倒也是刚刚好,不晚。

原本我还以为。。。”

话还未说完,福妈就殷勤地奉茶上来了,文婷接过,轻抿了口茶,笑起来时眼角竟是平滑无纹的,显得极年轻,她冲她道,“我还以为那回之后,怀孕说不定是没指望了,没想到老天爷还是眷顾我顾家的。”

说完,看着她又是一笑,长辈式的亲和。

李涟漪心微微一沉,面上犹自带着笑,交叠在膝盖的双手却已然僵硬如石,“嗯,一定是顾家祖上积了不少德。”她说。分明是讥诮的语句,可偏偏她是用恭敬乖顺的语气道出来的,所以文婷听言虽轻皱了下眉头,但大概是没想到哪个地方不对劲,终是没说什么。

就在此时,顾德海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别说这个了,福嫂,记得好好看顾涟漪,近段日子多补补,营养也要跟上,这么瘦,别让外人说我顾家亏待儿媳。”福妈在一旁笑眯眯的连声答应。

李涟漪垂下头,她想太上皇和老佛爷是不是在这里安了眼线,就那么巧,瞅准了顾方泽不在,就找上门来了。

姓顾的,你还不快滚回家?!你高贵的父皇母后又在找我麻烦了!

可惜她和顾方泽没有心电感应,不管心中怎么腹诽,她明白,顾方泽是不会回来的。说不定又是夜不归宿。

又聊了几句,文婷女士又像是想到了此什么,皱眉问道,“涟漪,你还在电视台上班对吗?这样吧,你把工作辞了,我多找个保姆来照顾你。”

李涟漪心中微凉,攥紧的手心已然濡湿出了簿汗,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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